蘇翡轉身將兩個偷看的師兄輕輕推出門外,等著齊若穿上外套遮住了上身,才走到床前將昏昏然的許桓之扶了起來。
奇怪的是,在齊若扶著的時候,沒有一刻安分的許桓之,在摟住蘇翡時,竟然安靜的真的像是一個半醉的人,甚至還可以自己走路。
蘇翡在扶著許桓之離開時,轉頭對齊若低沉而清晰的說道,"齊小姐,桓之是我的男朋友,希望你潔身自好,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了。"
在離去時,蘇翡甚至不忘給齊若關上了房門。
露著光溜溜大腿的齊若站在原地愣了一愣,嚎啕大哭起來。
在三個師兄的幫助下,蘇翡得以將許桓之帶回家中,到底是比幾人年紀大而且見識廣博,秦琮看了看許桓之的狀態,就告訴了蘇翡,"被下了迷幻劑。"
也就是說,許桓之現在雖然不是喝醉,但也差不多了。
幸好這個東西不會上癮,蘇翡心中的火氣也就消了些,只好無奈的任由許桓之死死地摟著自己的腰,皺著眉嘟囔個沒完,大多時候還是在叫自己的名字。
秦琮指派白水陵幫助蘇翡兩人回家,自己帶著兩個徒弟開車先走了。
白水陵也沒有什麼意見,一路沉默寡言的幫蘇翡扶著許桓之,一直送到樓門口,才開口道,"師妹,按理說,師兄沒什麼資格發表意見,不過,許家確實沒那麼簡單,你...要是有麻煩隨時來找師兄,有些事我還是出得了力的。"
蘇翡點點頭,"謝謝師兄提醒,我會小心的。"
白水陵撇了撇嘴,下樓離開。
蘇翡取出鑰匙打開門,將許桓之扶了進去。
在將許桓之扶到床邊,剛要離開去倒水的蘇翡突然被拽住了手臂,一把帶著朝著床上摔去。
幸好買床的時候買的是最柔軟的那一種,許桓之的一身肌肉也不是極其誇張。
只是這下子,蘇翡的臉徹底青了。
一把捏住許桓之的臉,狠狠地用力掐起來。
"死桓哥兒!你不是很得瑟麼?很厲害?厲害還有人給你下藥?要不是今天師父他們一起救你,你就清白不保了知不知道?"
豈料,許桓之只是皺了皺英挺的眉毛翻了個身,乾脆將蘇翡壓在了身下,蘇翡那嬌嬌小小的身子幾乎被許桓之高大健壯的軀體全部籠罩。
蘇翡被壓的有些難受,推了幾把都沒將許桓之推起來,反倒是許桓之不知吃錯了什麼藥,乾脆一把摟著不安分亂動的蘇翡,在她細滑的脖頸上輕嗅著,熾熱的呼吸打上去,讓蘇翡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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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止了掙扎,許桓之居然也不過像剛剛那般用鼻尖親暱的蹭著蘇翡的肌膚,並沒有進一步行動。
蘇翡剛剛要松下一口氣起來,下一刻落在她鎖骨上的炙吻,讓她沒辦法淡定了。
那與許桓之嘴唇接觸的一小塊皮膚像是要被燙熟了,還帶著細細像針扎一般的疼痛,帶動著脖頸和肩膀那一處裸露的皮膚,都無法抑制的紅成一片。
跟許桓之談戀愛以來,因為兩人都是懂得收斂而且情緒較內向的人,雖然也有情不可自抑的時候,但或是親暱的吻著額頭,或是寵愛的貼著唇角,哪裡有像是今日這般曖昧和激烈的吻。
蘇翡的左手用不上力,只能用右手奮力推著許桓之的肩膀,"許桓之!你給我醒過來,今天的事情還沒跟你算賬!"
許桓之口中唸唸有詞,支起身來,用沒有什麼神采的眼睛居高臨下的看著蘇翡,眨了幾下眼,居然又撲上來,這一次,對準蘇翡的唇角,狠狠地親了上來。
蘇翡幾乎要大哭一場顯示鬱悶。哎喲喂,這迷幻劑還有催情成分的麼?
蘇翡在情事上幾乎一片白紙,哪裡受得了這種攻勢,沒抵抗一小會兒就繳械投降。
再被親了個暈頭轉向之後,蘇翡一把捏住許桓之的鼻子,氣沖沖的說,"死桓哥兒!別以為你今天中了藥就敢什麼都幹!明天看我不跟你好好算賬!"
許桓之勾起了唇角,像是在微笑,可下一刻,又將蘇翡緊緊摟在了懷中,一刻力氣都不敢卸下來,彷彿害怕懷中珍寶琉璃一般的人兒離去。
蘇翡艱難的側臉,看著將頭埋在自己肩窩的許桓之,那一張終於平靜下來甚至有些舒適的臉,讓她怎麼也發作不起來。
幸好,許桓之沒有對著那個齊若發情對不對,而是艱難的挺到她出現對不對,不然她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算了,折騰了一晚上,睡就睡吧。
不知道身邊多出一個人來,自己還能不能睡得著。
其實。
一般迷幻劑發作的時間是兩個小時左右,從許桓之喝下酒到被齊若帶走,再到被蘇翡救下帶回家中的時間,已經差不多了...
也許許桓之在被帶進門時,還有一些神志不清,但是被摔在床上伸出手拽蘇翡那一刻,但凡有些'常識';的人,都該知道,這是迷幻劑發作之後,神智漸漸恢復才能做出來的舉動,至於後來那些舉動...只有天知道許桓之到底在想什麼了吧?
不過,沒犯錯就好,是吧。
說起白水陵,許多人可能一下子想不起是誰,但是若說起白家三子,黑道中的人卻是大多有所聽聞的。
傳說白家家底深厚,在港市一手遮半天,軍火來往於南海之上而無人阻攔,在東南亞也是極有名的,家中聚會一次,港市一大半的名流要來捧場祝賀。
而家大業大又有符合繼承條件的三個兒子的後果就是,奪嫡之戰過於繁盛,大兒子乾脆仗著母家勢力來了一場政變,雖然第二天就被鎮壓,連繼承權都被奪去,不過也可以看出白家這些年的境況有多複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