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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奪秒競拍生死逃亡(10)

她希望找到水,進行沖洗,可放眼望去,整個雨林到處都生長著高大密集的植物,根本看不到河或者溪流的影子,她只能努力的扶著身旁的一棵樹站起來,在挑揀了一根比較結實粗壯的樹枝後,腳步虛浮一瘸一拐的朝前走去,希望可以找到吃的東西。

在又不知道走了多久後,蘇翡終於找到了幾棵芒果樹。

可這幾棵因為是野外自然生長的野芒果樹,枝幹長得都很高,她的腳現在每走一步都彷彿踩在刀尖上,更不要說跳起來去摘,只好用手中歪歪扭扭的柺杖去打那些掛在樹梢沉甸甸的綠色芒果。

好不容易打下一隻,蘇翡撿起來一看,果實又小又硬,通體綠色,連皮都剝不開,這種芒果就算吃下去也會出問題的,蘇翡十分失望的扔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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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中的那些日子裡,因為和許桓之兩人都喜歡吃芒果,家中也總是常常備著這樣一種水果,許桓之為了耍帥,每次用刀切割芒果時,姿勢都擺的很有範兒。

一個芒果立在案板上,貼著果核唰唰兩刀,就把兩塊芒果肉都切了下來,然後繼續用刀在芒果肉上切出橫縱刀,在果皮上一頂,芒果就開出了花兒,再將上面的果肉小塊小塊的剔下來。

在許桓之不那麼忙的日子裡,兩個人動不動就擠在沙發上,抱著一大碗芒果冰看電影,搶著用牙籤去戳芒果肉吃,但許桓之大多數的時候會讓著她,總是會將碗裡剩下的最後一塊芒果無條件的餵給她。

可現在,她不知道許桓之在哪裡,也不知道自己在哪裡,相信許桓之也一樣。

蘇翡繼續向前挪動腳步,眼淚卻忍不住唰唰掉了下來。

許桓之,我從未這樣的希望過你在我身邊,儘管現在的每一步路都要我用鮮血淋漓的腳踩下去。

在當天臨近中午時,蘇翡終於再次找到一片可以食用的芭蕉樹叢,上面的芭蕉儘管還帶著些許綠意,但剝開一個芭蕉後,裡面的果肉是乳白色,表示已經可以食用。

蘇翡摘下七八個芭蕉,細嚼慢咽的吃了下去,精力稍稍恢復了些,但冰冷而虛弱的身體並沒有得到好轉。

她用大芭蕉葉子包了一包的芭蕉,又擰了一根葉繩,將拿一包芭蕉掛在了身後。

儘管她已經沒有什麼體力,可是沒有食物,她根本不可能走出雨林。

第二天,她身上的傷口開始潰爛發膿,左手完全失去了知覺,小腿也開始腫脹流血。

第三天,她發起了高燒,但找到了一條小河,在河邊喝了水並且清洗了傷口,那些猙獰恐怖的傷口讓她差點痛哭出聲。

第四天,她在河邊的草叢中遇見了一條水蛇,在最初的驚嚇後,她撿起一塊石頭砸碎了蛇頭,把鮮嫩的蛇肉揀出來吃下去,然後生生吞了黑漆漆的蛇膽,希望額頭的高熱可以散去。

當天下午,她在河邊撿到了半塊翡翠毛料,也許是因為上一場暴雨的緣故,這塊毛料被從上游衝了下來,砸在河岸的石頭上,裂成了兩半,毛料露出來的翡翠,綠得發亮,而且還是近乎玻璃種的水地。

可蘇翡卻只是撿起來看了一看,就苦笑著再次拋進河中,讓那塊價值千百萬的翡翠沉進了水底。

現在一塊翡翠對於她的作用還不如一條水蛇。

終於,在第四天的傍晚,她走到了一條橫穿過雨林的公路旁,而此時只憑一口心血支撐的她,再也堅持不住,高燒和炎症,奪去了她的所有神智。

就在冰冷的水泥路旁,她昏了過去...

虛弱無比的蘇翡感覺眼皮彷彿被膠水黏住一般艱澀,可腦中唯一剩下的理智又讓她拼命想要睜開眼睛來,至少可以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努力了半天,蘇翡終於迎來了刺目的光明,半眯著眼打量了四周一通,不再是簡陋的木板屋,也不再是渺無人煙的叢林,雖然只是一層白灰色的牆壁,但已足以讓蘇翡熱淚盈眶。

她終於離開那片茫茫的叢林,再次回到了人間。

身上蓋著溫暖的棉被,額頭上搭著一塊半冷半熱的毛巾,儘管全身還被高熱弄得一絲氣力都沒有,但蘇翡還是稱得上舒適的繼續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身邊坐著一個穿桃粉色紗籠的年輕緬甸女子,她正在用乾淨的毛巾擦拭蘇翡的臉龐,見她醒來後,貌美的緬甸女子用緬甸語自言自語說了幾句話,然後站起身來向門外走去。

蘇翡聽到她在對外面的人說著什麼。

沒有一會兒,緬甸女子再次走了進來,喂了蘇翡喝下一整杯的水,端起桌邊的銅盆,離開了房間。

正在蘇翡滿頭霧水不知所云的時候,門再次被推開,這次走進來的人,讓她幾乎要再次暈過去。

她簡直不敢相信的自己的眼睛,面前的這個穿著一身休閒西裝的男子,竟然是,慕坤沙。

慕坤沙依然表情淡漠的望著躺在床上的蘇翡,但走過來時,卻伸出手搭在了蘇翡的額頭,試了一會兒後,用對於一向冷麵的慕坤沙簡直稱得上是'溫柔';的聲音說,"你的高燒終於退下來了。"

蘇翡一眨都不眨的看著慕坤沙,努力了半天,才用嘶啞的聲音問,"怎麼會是你?"

慕坤沙收回手來,淡淡回答,"你暈倒在馬路邊,我的車隊要回果敢,就把你帶回來了。"

"所以,我現在是在果敢?"

"唔。"慕坤沙點了一下頭。

蘇翡的心中毫無預兆的冒出兩個字來,孽,緣。

"你能送我回中國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