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此案!”
“我只能說!”
“大為集團一覆滅,瞬間便是被北牧集團吞併!”
“此事,存在一定的蹊蹺!”
“太過於匆忙!”
頓了頓,趙冰玉開口說道,“我們有理由懷疑,您,是否真正知曉,葉凡被刺殺一事!”
“或者說!”
“他的事情,便是您一手策劃而得?”
陳北山面色絲毫不變,起身來,“行,我跟你們去調查一番!”
“一旦,你們如果有強制的手段!”
“我相信,明天的頭條,一定會被換下來的!”
聽到這話後。
四個男警面色一冷,冰寒的盯著陳北山!
這話說的,好像是不相信他們一樣?
這倒也不是陳北山不相信!
因為,他也不清楚,這些警員,到底是真正的公職人,還是屬於門閥的走狗?
對於北都是否有主角,陳北山並不清楚,因為中低武世界是被終極主角干預過的。
現在,沒了終極主角的干預,恐怕什麼妖魔鬼怪都被放出來了。
倒是那趙冰玉,稍微松了一口氣,點了點頭,“陳董事長放心!”
“我們只是例行調查,若無證據,自然無條件釋放陳董事長!”
陳北山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也沒有再說什麼,跟著五個人回到了警局。
“姓名!”
“陳北山。”
“年齡……”
問完了一些必要的事情後,趙冰玉開口問道,“請你說明一下!”
“在大為集團董事長受刺的時候,你在做什麼?”
陳北山不假思索的說道,“你是說今天下午?”
“我下午的時候,因為遊戲行業的衝突和理念不合,便是讓集團各個部門做好準備,進行商業爭鬥……”
他的話還沒說完,這就見到,一同進來的四個男警當中,其一猛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放屁!”
他這一拍桌子,頓時,場面瞬間冷了下來!
陳北山眼睛眯起,看著這個身材高大,大概有1.9M的男人,眸光露出不善。
“你分明就是眼紅他的遊戲賺錢,所以派人殺他!”
陳北山不急不緩,聲音冰寒,“我是看在你們這一身皮的份上,才配合你們調查的。”
“但如果,北都來的人,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都能信口開河了的話。”
“我覺得,有必要製造一些動靜,讓人關注一下這裡!”
趙冰玉也是面容冰寒,冷喝一聲,“退下!”
“可是……”
那男人還想再說什麼,但對視上趙冰玉那冰寒的眼神後,頓時不敢再說話了,只能悶哼一聲,坐回了椅子上。
她深吸了一口氣,看向陳北山,正要說什麼,但卻被陳北山揮手打斷了,“趙警官!”
“看來,你這幾個帶來的傢伙,都對我有很大的成見啊!”
“我是不是有理由懷疑,他們的身上,早已經備好了一份偽造的筆錄,只等我簽字畫押了啊?”
聽到這話,頓時,那四個在趙冰玉身後的男人面色微變。
趙冰玉搖了搖頭,“不會……”
“先別急著否認!”
陳北山微微一笑,指了指一邊,那審訊室的大門,“我覺得,換一批人來審問,你們在監控盯著,更好。”
本以為,會遭到這趙冰玉的強烈反對。
可不曾想!
她竟然沉思了片刻後,微微點了點頭,“那就依陳董事長所言吧!”
陳北山,“???”
他有些不解的看著,那帶著四個不情不願的男警離開的趙冰玉,有些詫異。
“怎麼回事?”
不知道是錯覺,還是真實的感覺。
他感覺,這個趙冰玉,好像是在力所能及的界限中,偏袒他?
這什麼情況?
“這趙冰玉,到底是什麼人?”
他很確定。
自己沒有見過這個女人。
甚至!
腦海之中的任何一個原著,都不曾出現過,這個趙冰玉的名字!
這……
“你就是陳北山?”
不等陳北山想明白!
這就看到,一個寒臉,和另一個面無表情的男人走了進來。
陳北山面色如常,“是我。”
“請你出示一**份證,以防有人頂替!”
聽到這話,頓時,陳北山樂了,“呵!”
“我被你們找上門來的時候,不應該早就是核實過我的身份了嗎?”
“怎麼?”
“現在到審訊室,又背一套?”
“我記得,在被傳話筆錄調查的時候,警員應當出示自己的證件的?”
那個寒著臉的傢伙頓時面色彷彿要滴出水來了般的,“陳北山!”
“現在,是我們審訊你!”
“不是你審訊我們!”
陳北山搖了搖頭,“我記得,在境內某款條例當中記載著這麼一條‘對不需要逮捕、拘留的犯罪嫌疑人,可以傳喚到犯罪嫌疑人所在指定地點或者到他的住處進行訊問,但是應當出示檢察機關或者警局機關的證明文件;並對在現場發現的犯罪嫌疑人,經出示工作證件後,才可以口頭傳喚。’律令的吧?”
“你一沒有檢察機關或者警局機關的證明文件,又沒有工作證件。”
“我憑什麼,配合你?”
的確。
之前只是趙冰玉出示了證件,也沒有表示出任何的個人偏激情緒。
但除此之外的所有人,都沒有出示過證件。
如果讓北牧集團的律師過來,只怕在這裡就反咬一口說冒充公職人員,直接三年有期徒刑!
“砰!”
聽到這話,頓時,那個寒臉男忍不住,猛然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瞪著眼睛,“陳北山,你最好給我老實點!”
陳北山面色絲毫不變,甚至還揮了揮手,“沒有這些檔案,我可沒這麼多時間和你浪費!”
“也許,你是我的商業對手,安排過來特意弄我的假工作人員呢?”
“住口!”
寒臉男怒喝一聲,“陳北山,我看你,是當真的,要拒絕審訊了啊?”
“呵!”
陳北山雙手一攤,“你沒有出示工作證,我有理由懷疑,你並不是真正的公職人員,而是趁著真正公職人員來到的前進行招搖拐騙的。”
“對於這種騙子,我沒有理由,也沒有理由,聽從。”
“你……”
寒臉男大怒。
“你什麼你?”
陳北山冷哼一聲,“你以為你聲音大,就能違法犯罪,招搖拐騙了嗎?”
“陳北山!”
另一個面無表情,帶著帽子的男人,此刻也是沉聲道,“我勸你先認清楚你的身份!”
“你是一個罪犯!”
“現在,我們代表機關講話!”
“如果你這麼不配合的話,那我們只有採取強制措施了!”
聽到這,陳北山頓時噗嗤的一聲,笑出了聲,“罪犯?”
“我說,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和這個案子有關係?”
“你只是憑空想象,憑空捏造出來,看似合理,實則無憑無據的猜測而已。”
“等你有證據證明我是罪犯的時候,再說這些!”
“另外!”
頓了一下,陳北山呵呵一笑,“對我採取強制措施?”
“我很好奇,北都哪個部門,具有根據憑空想象,便是能隨意定罪的權力了啊?”
“北都世家?”
“還是天北城的門閥?”
“或者是崑崙山上的王族?”
那面無表情的男人,面色剎那間變了一下,眼珠子瞪得老大。
甚至!
在單向玻璃後方,和隨同趙冰玉一起來的四個男人,也是大驚失色,“這……他怎麼知道崑崙山,怎麼知道王族的?”
趙冰玉眸光之中,閃動一抹驚歎之色,“陳北山,不愧是陳北山啊……”
室內!
面無表情的帽子男,此刻面色微微一變。
而那寒臉男,此刻也是面色一沉。
但陳北山根本沒有買賬。
他冷笑道,“我倒是很好奇,境內呢,到底是屬於門閥的,還是屬於王族的,還是屬於其他的?”
“什麼時候,一些憑空想象,就能隨便拿下一個企業家,直接蓋棺定論的判罪了?”
說到這裡,陳北山面色更寒,“現在,我有理由懷疑,你們並不是真正的公職人員!”
“畢竟!”
“真正的公職人員,對老百姓,尤其是我們這些為國建設的老百姓。”
“至少,都會說一個‘請’字!”
陳北山呵呵一笑,“比起公職,我倒是更傾向於相信,你們是一群歹徒!”
“所謂門閥養的狗,可不就是這麼亂吼的?”
聽到這話,那寒臉男面色更加難看了。
“你他嗎的再給老子……”
“你給我閉嘴!”
那帽子男喝聲道,“再在這裡丟人現眼,信不信我把你丟回北都去!?”
那寒臉男頓時面色一變,不敢再說話了,但看向陳北山的目光,更加的怨毒了。
“我們是北都上警亭的!”
無奈之下,帽子男咬著牙,深深的呼吸了幾下,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這才說道,“陳董事長!”
“我們是北都上警亭的!”
“由於香城知名企業家遇刺一事,警務部門通知我們成立專案組,正式找你談話……”
他的話還沒說完,這就被陳北山打斷了,“等等!”
“我聽聞北都人素質極高,而且作風非常好,尤其是公職人員。”
“畢竟,這天子腳下,自然是如此。”
“可根據你們剛剛的作風和素質!”
“我有理由懷疑,你們是在冒充公職人員!”
“所以,我需要檢查你們的工作證之後,才會配合你們!”
聽到陳北山這一捧一殺的話後,頓時,那帽子男也是面色微微一僵,甚至那寒臉男,雙眼都彷彿噴出火來了!
他可是出自於名貴的門閥,這一個小癟三的暴發富,竟然敢說他沒有素質?
“怎麼?”
陳北山呵呵一笑,“你們不願意嗎?”
“還是說,你們根本不是真正的公職人員,或者是沒有調令,這就濫用職權來招搖拐騙……”
他的話還沒說完,這就被一聲巨響打斷了!
“嘭!”
寒臉男猛的一巴掌,把自己的工作證拍在了桌子上,牙齒彷彿都沒有分開過,卻是傳來了聲音,“這是我的工作證!”
“你看!”
陳北山掃了一眼,頓時有些詫異,“哦?”
“北都某警局的輔警?”
“沈峰?”
“喲,還是沈閥子弟啊?”
這個寒臉男,便是沈閥第三代當中的子弟,沈峰!
聽到陳北山的話後,頓時,他傲然抬起頭,“沒錯!”
“怎麼樣?”
他以為,陳北山知道他的身份後,肯定會嚇得屁滾尿流的。
畢竟!
他可是鼎盛門閥的子弟啊!
然而!
他卻是看到了,陳北山那彷彿在看白痴的眼神,“沈閥有你這種,腦子缺氧的東西嗎?”
沈峰,“………”
WTM的!
他強行壓制住心頭的怒火,開口說道,“既然你看過了工作證,那現在我們就開始……”
“等等!”
陳北山指了指那一個面無表情的帽子男,“他的工作證,還沒查呢!”
沈峰,“……”
帽子男,“……”
三番五次的被陳北山這一打斷,頓時,把他們的話憋了進去,化為了熊熊的怒火。
可關鍵是!
這個怒火,他還沒地方發洩啊!
差點沒把他們給氣瘋了!
“啪!”
帽子男面色陰沉的把工作證給拍在了桌子上,話語幾乎是從牙縫裡蹦出來的般,“看!”
陳北山拿起工作證,認真的看了起來,“北都某分局的管理啊?”
“謝寧鎧?”
“沈閥和謝閥的?”
“一個盛鼎門閥,一個一等門閥啊……”
聽到這話,頓時,兩人的面色微變。
尤其是那謝寧鎧,此刻臉上的面無表情,再也維持不住了。
他驚疑不定的看著面前的陳北山,難以置信。
這陳北山,怎麼知道的?
這個時間點,陳北山那舊陳閥的身份還沒有沒扒出來,查也查不到,所以,他們當然也不知道了。
“不過,門閥就是厲害,”
陳北山呵呵一笑,“以前聽聞門閥俯瞰天下,傲然一世!”
“如今這一見,果然真是名不虛傳啊!”
“一言一行,都代表著一個滿滿的門閥之氣,屬實是門閥最佳代表!”
這三言兩語,連諷帶刺。
把兩人氣得面色鐵青。
那謝寧鎧還稍微好一點,只是面色有些陰沉。
當那個沈峰,可是差點沒跳起來給陳北山一拳。
但他被謝寧鎧盯著,大有一言不合就把他送回北都的趨勢,他哪裡還敢放肆?
只能老老實實的憋著這一口氣。
“老子身為沈閥的子弟,什麼時候收到了過這氣啊?”
“他嗎的!”
“一個小小的香城,一個才堪堪兩千億身價的煞筆東西,竟然敢在老子面前指手畫腳!”
“等回到北都,捏死他不跟玩一樣的?”
沈峰是沈家嫡系第二代當中,某個人的私生子。
由於原配死了,這個第二代再沒有子嗣,只能把這私生子帶了回來。
而沈峰也是因為被認祖歸宗前入了職,在迴歸之後,也是打算辭職當一個貴少的。
可哪知道。
他直接被謝寧鎧抽了出來,然後到這個鳥不拉屎的鬼地方來審訊一個人。
他問他爹這個事情,可不曾想,他爹竟然說是家主給他的磨鍊?
磨鍊尼瑪呢!
但心頭這樣想,他也不敢造次。
對於那個,在天北城當中都具有極大話語權的家主。
他打從心底,還是非常非常的畏懼的。
所以!
謝寧鎧一說要把他送回去,他瞬間慫了!
如果這個時候灰溜溜的跑回去。
估計,他立刻就會被家主從族譜中劃掉了吧?
看到這一幕後。
那謝寧鎧頓時沉聲道,“……那我們現在可以開始談話了吧?”
“當然可以!”
陳北山露出微笑,“抓緊時間吧,我的時間很寶貴,浪費不起!”
沈峰,“………”
謝寧鎧,“………”
“你們這什麼眼神?”
陳北山詫異的問道,“我這分分鐘上百萬呢!”
“你們這再故意浪費時間,我覺得有必要給你們發一個律師函了!”
沈峰,“………”
謝寧鎧,“………”
“……你大爺!”
沈峰差點沒有爆粗口了!
你踏麼一開始好好配合,早就審完走人了好吧?
但這一刻。
他們領教過陳北山的油嘴滑舌後,哪裡還敢再瞎逼逼什麼?
深吸一口氣。
謝寧鎧直接裝作沒有聽到陳北山的話,開口問道:“陳北山,我們有幾個問題,希望你能如實的回答,因為這將會關係到接下來我們對你所採取的調查措施,你聽清楚了嗎?”
“行了,趕緊說正事吧,這麼墨跡!”
陳北山隨口問道:“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謝寧鎧,“………”
沈峰,“………”
謝寧鎧還好,畢竟已經是三十歲的人了,作為謝閥嫡系一脈的人,他也是有些城府的。
但沈峰,這傢伙可還年輕著呢!
要不是謝寧鎧剛剛警告了他,否則,他早就憋不住一個大嘴巴子給陳北山招呼了過去。
謝寧鎧深吸了一口氣,開口說道,“我問你!”
“大為集團的刺殺案,是不是你一手策劃的?”
陳北山聳了聳肩,“你覺得,一個兩千億市價的集團,犯得著去用這種自毀前程的方式,對一個堪堪百億的集團董事長?”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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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亦或不是?!”
謝寧鎧面色重新回到了之前的面無表情,開口喝聲道。
“你這是在做筆錄,還是在嚴刑拷打?”
謝寧鎧,“………”
“我來問他!”
沈峰冷聲道。
“抱歉!”
陳北山微微一笑,“據我所知,輔警可沒有審訊的權力吧?”
沈峰,“………”
你嗎的!?
“當然,如果你執意要審訊做筆錄的話,我也沒意見!”
沈峰冷哼一聲,這還差不多!
可陳北山下一句話,差點沒讓他把舌頭給咬調。
“只要你不怕北牧集團的律師函的話,大可以這樣做!”
沈峰,“………”
我去年買了個表!
動不動就律師函,有意思嗎?
“陳北山先生!”
饒是以謝寧鎧這身份,也是被陳北山氣得不輕,這他嗎的,簡直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希望你……”
“不是!”
謝寧鎧,“………”
他憋了個寂寞,最後重新開口問道,“那在大為集團的董事長被刺殺的時候,你人在那裡?”
陳北山隨口說道,“今天下午的時候,因為遊戲行業的衝突和協商時的理念不合,我便是讓集團各個部門做好準備,進行商業爭鬥,卻不曾想,這大為集團不堪一擊,資金鏈在股市一戰之中全部縮水暴跌,被我一舉拿下。”
由於葉凡之前用了抵押貸款,且他兼著錢在懷裡流動錢生錢的理念。
所以。
在他死了後,他那抵押的大為集團大樓什麼的,都被銀行拿走上法院準備拍賣,恰好見到陳北山吃下了大為集團,這就轉手賣給了陳北山。
一般情況下。
股市的戰爭,只能影響到股票的價格,並不能對集團有什麼影響。
如果那葉凡還在的話,他不斷投入資金太高那被拉低的大為股票價,肯定拼的是燒錢。
就看北牧集團和大為集團誰更有錢了。
哪怕,他坐視不顧,被北牧集團隨便的拋售在股市裡的那一丟丟股票。
大為集團依然照常運轉,沒有事情,只是股票跌得很厲害。
但大局上,並沒有對他們的資金鏈有多少的影響。
該撈錢還是撈錢,該開發遊戲還是開發遊戲。
完全沒有什麼影響的。
可惜。
大為集團的金融部門才剛成立不久,哪裡經歷過這樣的場面?
看到股票暴跌被拋售後,這下意識的,就把全部投入了市場穩住大為股票。
後來在流動資金不夠的時候,這些人才後知後覺,被技術部長發現了異常,然後去告訴葉凡,準備等董事長的下一步指示。
畢竟!
這把流動資金全部投入股市,可不是一件小事啊!
如果這個時候放任不管,那集團的流動資金沒了,怎麼維持住集團的運轉?
這也是為何,一些集團公司在股市虧錢,想要晚回來繼續投入,反而導致資金鏈斷裂了。
如果葉凡沒死的話。
陳北山也不知道,這葉凡在境外的銀行卡裡還剩下多少錢,但肯定,比北牧集團的流動資金要多!
北牧集團市價三千億,但流動資金大概在三百億上下。
而可用的,也就是不到五十億。
畢竟,一個千億集團運轉也是要錢的,他不可能為了打葉凡把自己的退路弄沒了吧?
而在這時,謝寧鎧再一次說話了,“那為什麼,你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對大為集團進行攻擊呢?”
【作者題外話】:這兩天有事情,更新量稍微低一下,五一節如果有假期或者辭職的話,應該會爆更一下(一萬字以上吧,兩萬字幹不動了)……嗯,目前在構思新書了,有些新腦洞感覺適用於新書,老書這已經差不多被養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