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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處罰——真相:生與死的選擇

三代跟樹茂都帶上了面具,然後推門而出,外面那17個人現在遍體凌傷,腳步尤其疼的厲害,說句不好聽的話,忍者有一半以上的實力都是在腳上的,沒腳的忍者根本就活不下來,因此腳對於任何一個忍者都是非常重要的。

“恭喜你們,經歷了磨難來到了第三關:胃袋小屋,這或許會讓你們感到非常的害怕,但是在這之前我先跟你們說一件事情。”

“你們怕死嗎?”樹茂問得輕飄飄的。

十七個人,一個都沒回答。

“你們怕死嗎?”樹茂更大聲的問了句。

還是沒人回答。

“好吧,那你們願意去死嗎?”

十七個人同時點頭。

“我問你們,怕不怕死,沒人跟我說實話,我很高興,因為沉默就代表了你們不想撒謊,也意味著,在那一刻你們是誠實的。這讓我感到非常的高興。我問你們,你們願意去死嗎?你們都點頭,現在都願意去死了,是不是?”

一群人又狂點頭,恨不得現在就去死。

其實不是他們不能說話,而是現在他們沒有說話的力氣了,都疼得要命了,一張嘴都只剩下慘叫了,所以情願留點力氣過第三關。

“哎,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呢?你們那個時候,不做懦夫,不做逃兵,那麼你們又何必來趟這趟渾水呢?”

樹茂頓了下,繼續說道。

“你們能聽得出來,我的聲音非常小,確實,我的年齡才7歲,你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我還是個孩子,那麼你們知道你們在我的心裡是什麼嗎?連個孩子都不如?不,那不是我沒把你們跟我比,真的,我覺得那是對我的侮辱。”

“人都是爹媽生養的,你們也是從孩提時代走過來的,那麼你們知道自己孩提的時候,最崇拜的是什麼嗎?你們可能忘記了,那麼就讓我這個孩子來告訴你們吧,我最崇拜的就是英雄,哪怕是死去的英雄,但那是個男子漢,那是個頂天立地的帶把的男人!”

“我不知道是誰說的,男人是橫著生的,但是男人要站著死!我覺得,這就是一個榜樣,這就是我心中的英雄。你們也會有孩子,甚至已經有了孩子,那你們希望你們的孩子,在外面玩耍的時候聽到這樣的話:看,他父親曾經是個逃兵,而且還是唱戰爭演習中的逃兵,真丟人,這還沒打仗呢,就開始溜了,要是真的打仗了,他們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呢!”

“又或者,你們想遇到這樣的事情?比如:你們出去營生了,結果人家看到你,瞬間:咦?大夥快來看啊,我們的演習逃跑‘狗熊’在演習完了的時候,回來了啊!大家快來看看啊!然後一群人將你圍著,從頭到腳的開始數落你,甚至有人拿雞蛋砸到你的身上,向你吐口水。”

“還是說,你們願意碰到這種情況?你女朋友被人欺負了:快看,就是她,他的男朋友在村子演習的時候逃跑了!啊,她就是那個逃兵的女人啊?然後你女朋友受不了了,找到你,扇了你一耳光,扇完了跟你說:我們分手吧!”

“當你落魄的回到了家鄉,你的父母不見你,你的親朋好友都躲著你,為什麼?還不是因為你們在演習的時候做了逃兵?你們羞愧嗎?你們有臉面活下去嗎?”

所有人都不說話,即便是三代也不知道樹茂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但是三代也不得不說,樹茂說的確實很好,不,是非常好。

“我在舉個例子啊,假如,假如你們在戰場上犧牲了!訊息傳到了村裡。知道那個時候,村民們會怎麼說你們嗎?”

“看,某某死了,據說那一戰相當激烈呢!我長大了也要成為那樣的人!不,就算我成不了那樣的人,我也要嫁給他,給他生娃!”

“鄉親們吶,李老爹的兒子在戰場上犧牲了,你們說,作為一個村子的村民,我們應該幫助李老爹嗎?應該!”

“看,這女人真可憐哎,才結婚丈夫就死在了戰場上。可憐什麼?人家現在可風光了,這裡誰不知道張寡婦是個烈士的遺孀,村子裡還安排了她們孃兒倆去醫院工作,聽說那可是村裡最好的服務單位了,還能經常見到五代目大人,甚至那些上忍受傷了,都能幫助醫治,服侍那些上忍,萬一上忍看上了她的兒子,收為徒弟,那就坐等飛黃騰達了!想到這邊,一群女人恨不得自己就是那個遺孀!”

“同樣是人,差別怎麼就那麼大?你們想活?還是想死?現在想死很容易,自己跑到邊上,隨便找個地方,自己撞上去,放放血就死了,想活著卻非常難,因為你們之前的那些逃跑的行為被周圍的人都看在了眼裡。所有人都知道你們是逃兵!現在告訴我想死,想活?”

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認,樹茂給他們畫的那張大餅真的非常的誘人,他們恨不得現在就吃下去,現在想起來,恨不得這個時候就被襲擊,然後自己壯烈犧牲,這樣子,他們就是英雄了,他們就會受到萬人的矚目,他們……

但是現在的他們就是一坨狗便而已,因為是逃兵。所有人都後悔了,所有的在場的男人都後悔了,幹嘛自己想不開,想到了逃跑呢?這要是自己當時沒逃跑多好?至於受這個罪?至於被一個孩子訓?至於現在在一個孩子的面前都抬不起頭?

想到這裡,有些人甚至都開始哭了。

和笑聲一樣,哭也是會傳染的。

“你們現在哭,當初幹嘛了?這是你們自己的選擇,當初可沒人逼著你們啊!最後在問你們一句:是生還是死?”

說完這句話,時間彷彿是定格在了這一刻,每個人都知道,他們的選擇將直接關係到他們的生死,選擇死的話無疑是最輕鬆的了,因為下面就不要被折磨了,出去以後,也不會被家人,親人,朋友,甚至是孩子們看不起了,可是選擇生的話……

所有的人都停止了哭泣,即便哭得再厲害的人,現在也只是在那邊小聲的抽泣著。

“選擇生的,就進屋吧,選擇死的,那麼就直接在這邊的一堆骨頭這,找個合適的位子,自己死在這吧,還能幫我省下不少力氣,多好啊,對不對?”

“好了,我在屋裡等著你們,你們也將迎來,最後一關,第三關:胃袋小屋!歡迎大家到胃袋小屋做客!”說完樹茂不等旁人反應過來,第一時間拉著三代走了進去,兩個護衛也跟了進來,至於門,則開著……

“樹茂,你要幹嘛?”

“幫你啊?”

“可是,你這樣做,他們怎麼選都不好吧?”

“選擇生的話,那才有大勇氣,那麼我就給他們生的權利,選擇死,那麼我就安排他們進你的暗部,為你賣命這樣子,他們也能死得其所,多好啊!說到底,我還是心軟呢,哎……”

“這就是綱手說的,你的溫柔麼?我們也快點吧,剛才自來也說,他有點撐不住了,要不是他撐著,我們早就被巨型熔岩蛤蟆的胃給消化掉了!”

“等他們所有人都做出了選擇,那麼就出去吧,對了,千面人就留下來吧,就讓他成為蛤蟆的養料吧!”

三代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下來,他也知道現在樹茂對這個冒牌貨感到非常的憤怒,三代自己也非常憤怒,正如樹茂說的那樣,每個忍者對於村子都是寶貴的財富,而現在打那些財富的注意的人,不管是誰,都要為此付出代價。

另外三代的心裡有猜測,另外一個人,那個女人,但是三代還不敢確認,因為他不相信她會出賣木葉,這讓三代的心裡感到非常的惶恐,萬一真的是她,那該怎麼辦呢?

外面的十七個人都不約而同地選擇了生,所有人都進到了小屋裡面,與外面的昏暗,潮溼不一樣,這裡的地方非常亮。

樹茂拍了拍手:“恭喜你們做出了一個抉擇,你們將獲得新生,但是別忘了,你們是在這邊獲得的新生,出去以後,該說的不該說的,這些都要保密,為了防止你們做出什麼衝動的事情來,所有人都要帶上一個咒印,放心,這是一個保密咒印,但同時這也是一個木葉暗部的身份標示,你們可以光明正大的向你們的親人們表現出來,表示出來,以換取他們的原諒,而你們身上的傷痕,就是你們戰鬥的記號,要永遠記著這份榮耀的記號,我不希望以後在這個屋子裡,還能因為同樣的事情看到你們,這樣子,你們將不會再有第二次機會了,記住了嗎?”

17個人,都挨個找三代烙印上了保密咒印。

“記住,他只是一個保密咒印,你們也不是暗部的忍者,但是卻幫助過暗部做過事情,至於你們在這邊看到的,見識到的,什麼都不能說,不能寫,說出來就是死,寫出來也是死,而且是瞬間爆炸,之所以給你們這個機會,是因為你們還有得救。死其實非常容易,就像我說那樣,隨便找個牆角,自己一頭撞上去,而生卻要面對著眾人的辱罵,村民的非議,這是一個忍者所受不了的,最典型的就是白牙,他或許是因為不想看到村子內鬥,但是其實這也反映出了他對輿論的看法,他對大家的看法都非常的重視,所以他鼓起勇氣,自戕了,死也是需要莫大的勇氣的,但是你們卻仍然想背負著恥辱活下去,這是個更加具有勇氣的事情,在這件事情上,你們打敗了白牙,打敗了那個讓忍界他國都聞風喪膽的白牙,所以我特容許你們出去,光明正大的出去!”說完三代也拍了拍手。

“站好,我們出去了!”地面一陣晃動,不知過了多久,地面不在晃動了,所有人都直起了腰桿。

“開門,送客!”

等到所有人都走完了,三代才想起來問樹茂。

“第一批掉下去的人怎麼辦?”

“送礦場去勞改,勞動改造,讓他們悔悟人生去吧,機會給過他們了,只是沒抓住,那麼就悔改去吧!抓住正確的時機,也是人生的一大學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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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就全部送監獄吧!”三代大手一揮!剩下那些人全部被送往監獄裡面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