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嘍嚇壞了,他們盯著黑鬍子和波隆看。
“波隆,我們的繩子是怎麼解開的?”
波隆笑著指了指眼前的兩個人,就是他們兩個幫我們解開的。
這兩人傻眼了,“大人,可別亂說啊,我們沒有。”
黑鬍子是準備賴上這兩人了,“這繩子你自己看看,沒人幫我們解開,我們自己能解開?”
兩個小嘍傻了,他們腦子不夠用,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你們解開了,跑了就是了,為什麼要來誣賴我們。
“拉姆斯是什麼人?你們很清楚吧,他的鬣狗恐怕餓了,拿你們兩個餵狗怎麼樣?”
嚇尿,徹底的嚇尿。
“我們真的沒有。”
“你們有沒有不重要,重要的是拉姆斯他相信什麼?”
“那怎麼辦?”
“有辦法,我們帶著你們跑。”
“好主意。”兩人笑了,可是他們笑早了,隨後黑鬍子開出條件了。
“幫我們做成這件事,我們帶著你們離開,否則你們餵狗去。”
兩人一傻,“那些都是恐怖堡的武士,我們不可能靠近的,他們會一刀砍了我的。”
“我有辦法,你只要按照我說的做就好。”
*****
“哈哈哈。”
“喝,繼續喝。”
兩人裝成酒鬼,旁若無人,坐在地上喝酒。
“喝。”
“繼續喝。”
其中一個人笑著說:“你家是真不錯啊。”
“那是當然啊,夠大吧。”
“是很大。”
糧倉守衛樂了,這兩個傻缺是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了。
“今晚就住我家吧。”
“好的。”
“對了,廁所在那?”
那人指了指,“那。”
“好的。”
只見這人準備脫褲子了,這一下這些守衛傻眼了,發酒瘋沒什麼,但是當眾表演大小便,那就不行了。
“呦,你們兩個,快滾。”
“誰在我家說話呢?”
一見這兩人還來勁了,守衛上前揪住一個人,就像扔垃圾一樣往遠處扔。
“放開我。”
“可以直接砍了你,但是我不想殺人。”
“放開我。”
就在此時,黑鬍子和波隆悄悄的在牆上畫標記。
“放開我。”
這邊起來來了,當然捱打的是兩個“酒鬼”。
“再出現在我眼前,小心你的頭。”
兩個“酒鬼”就像是突然懂事了,一溜煙跑了。
*****
撿起地上的繩子,拉姆斯的臉上閃現一絲狠毒。
“跑了?”
“如果沒有內奸,怎麼可能跑的?他們會飛嗎?”
手下面面相覷,這……
拉姆斯叫來守衛,“你跟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守衛已經嚇傻了,本以為這樣捆著,誰也跑不了的,盯著也是白瞎,還不如偷懶睡覺。
“波頓大人,那繩子那麼結實,我們以為肯定沒事的。”
“你以為?”
拉姆斯知道他們偷懶了,他給席恩使了個眼色,“臭老。”
“主人。”
“砍了他。”
“饒命啊,波頓大人。”
“砍了!!”
“臭老,這事情是你做的吧?”
“沒有。”
“你知道我喜歡你,不捨得殺你,但你不能不老實啊。”
拉姆斯不捨得殺席恩,他是正正經經的葛雷喬伊家的人,而自己是個雜種。
羞辱所謂的貴族,能給拉姆斯帶來很大的快樂,這是一種很變態的心理。
“臭老,你是不是恨我。”
“沒有。”
“最好沒有。”
“主人,我昨天沒有離開城堡,你可以調查。”
“不用了。”
拉姆斯當然知道,城堡裡到處是他的鬣狗,有人走動的話會有喊聲的。
“我對唐仁很不爽,你說有沒有什麼辦法對付他。”
“主人你想怎麼對付他?”
“奪走他最心愛的東西。”
席恩沒有回答。
“我一定要奪走他最心愛的東西,然後慢慢撕碎了。”
席恩握緊拳頭,這個死變態就是奪走了他作為男人最珍貴的東西。
*****
一陣堅實的腳步聲過後,泰溫來到奧蓮娜的面前。
老太太正在喝粥。
“我親愛的奧蓮娜,你恢復的不錯啊。”
奧蓮娜看著身邊的洛拉斯,“我愛心的洛拉斯回來了,我的心情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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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很好,我也得讓詹姆給我生個孩子。”
奧蓮娜笑而不語。
氣氛有點尷尬,泰溫給洛拉斯使了個眼色。
奧蓮娜也看到了,這個不放是不可能的,但是她也知道泰溫準備幹什麼。
來到花園裡,泰溫開口道:“奧蓮娜看起來好多了,我還是想讓你去黑港,波頓看起來不行。”
“泰溫大人,能不能再等一等,我想等……”
泰溫擺擺手,“奧蓮娜已經沒有危險了,但是恢復要一年,你難道等一年嗎?那說不定唐仁都打到君臨了。”
洛拉斯臉一黑。
“當然了,唐仁打君臨之前肯定是先打下了高庭,這是必然的,提利爾一定比我早完蛋。”
“不會的,我們全力支持泰溫大人。”
泰溫拍了拍洛拉斯,“那你就快去黑港吧,那裡需要你。”
洛拉斯點點頭,似乎是不能拒絕了。
“那我再陪奶奶一晚。”
*****
“我明天就要走了。”
奧蓮娜笑道:“我的百花騎士又要出征了。”
洛拉斯也微微一笑。
“我想問你一件事。”
“說。”
“和蘭尼斯特結盟到底是對的還是錯的?”
權利的遊戲太複雜,洛拉斯太年輕,他看不清楚眼前的迷霧。
奧蓮娜說道:“就目前來看,當然是正確的,蘭尼斯特掌握著權利和財富,最重要的是他還控制著國王。”
“喬弗裡是蠢貨,但是這不代表他不重要。”
洛拉斯點點頭。
“可是蘭尼斯特的名聲實在不好。”
“他們做的那些事情,怎麼可能名聲好。”
“詹姆刺死了國王,魔山強暴了伊莉亞,而……”奧蓮娜壓低聲音,“勞勃的死,可能也很蘭尼斯特有關。”
洛拉斯握緊了拳頭,他不齒,但是也沒辦法。
“洛拉斯,記住,我們是貴族,但是我們也是活得最難的一群人。”
“我記住了。”
“既然出征已經不可能避免了,那麼就慢慢走。”
洛拉斯樂了。
“一路走,一路欣賞美景,最好也像我一樣生個病什麼的,那就最好了。”
撲哧,洛拉斯沒忍住,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