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曦帶著喬弗裡，託曼還有小玫瑰來到教堂，大山雀為他們主持儀式。
儀式結束之後，喬弗裡先離開了，瑟曦找了個藉口留住小玫瑰。
對於這個兒媳婦，瑟曦是不喜歡的，可能她不喜歡一切比自己漂亮的女人。
“見一見西奧多吧。”
小玫瑰恭恭敬敬見了大山雀。
忽然大山雀笑道：“王后，你有什麼要懺悔的嗎？”
“懺悔？”
小玫瑰有點被搞懵了，“我有什麼好懺悔的？”
大山雀笑道：“人人都需要懺悔。”
小玫瑰的脾氣再好，也有些生氣了。
她笑著看了看瑟曦，“難道王后也有東西需要懺悔嗎？”
本以為這樣可以將瑟曦一軍，但是沒想到瑟曦說道：“其實我已經懺悔過了。”
大山雀微微一笑，“沒錯，七神已經聽到王后的懺悔。”
瑟曦笑道：“你就留在這裡，什麼時候懺悔了，什麼時候再回去。”
小玫瑰轉身準備離開，馬上就有幾個白衣的打手擋住。
“王后，你這樣做，不怕喬弗裡知道嗎？”
大山雀笑道：“國王也是需要懺悔的。”
小玫瑰氣瘋了，但是沒辦法，這些瘋子是不講道理的。
*****
唐仁帶著桑鐸，黑鬍子，灰蟲子來到君臨的時候發現這裡的氣氛不對，大街上很蕭條，連酒館都不開了。
“君臨怎麼變這樣了？”桑鐸很納悶，這還是帝國最繁華的君臨嗎？
唐仁帶著一絲興奮，“看來大山雀蠱惑瑟曦成功了。”
“我們先找個地方住下。”
來到一家客棧。
桑鐸坐下叫來夥計點菜。
“五隻燒雞，三壺酒。”
夥計點點頭，“沒有燒雞也沒有酒。”
桑鐸一愣，“你說什麼？”
“真沒有，只有麵餅。”
“那你還開什麼店？”
“現在都這樣，君臨變了。”
夥計把事情簡單說了，桑鐸驚到下巴都合不攏了。
“混蛋！！”
“那麵餅你要嗎？”
“當然要，還用問嗎？”
吃完飯，桑鐸生悶氣睡了，而唐仁沒有睡，他在想事情。
現在的大山雀肯定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大山雀了，他現在不會再講道理了，所以唐仁肯定不可能直接去見他。
必須迂迴，而大山雀是自己最重要的籌碼，搞定他，就能讓藍賽爾懺悔自己做的事情，才能讓泰溫身名掃地，以後泰溫就不可能再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了。
唐仁想到了一個人貝里席。
*****
貝里席一個人喝著悶酒，他打聽過了，大山雀的後面竟然是瑟曦，真是低估了。
這次吃虧也只能是啞巴虧了，他這麼點實力怎麼可能和瑟曦去爭什麼，搞不好不僅酒館沒了，連小命都不保。
就在此時，敲門聲響起。
貝里席不耐煩了，姑娘都走了，還有那個傻子來他這裡，估計是流浪漢。
“給我滾。”
咚咚咚，敲門聲繼續。
貝里席拿起一把刀。
“給我滾！！”
“這麼生氣幹什麼？”
貝里席一看，傻眼了，竟然是唐仁！
“唐仁？”
“沒錯啊，好久不見。”
“不請我進去嗎？”
貝里席回過神來，“請進。”
放下刀，貝里席給唐仁也倒了一杯酒，“你怎麼來了。”
唐仁沒有直接回答。
“好久沒回來了，君臨變化很大啊。”
一提到這個，貝里席氣不打一處來。
“呵呵，別提了，君臨來了個雜種。”
“能說說嗎？”
“可以。”
貝里席把事情簡約說了一遍，和唐仁瞭解的基本上差不多，只不過進展的更快而已。
“我失去了一切，都是這幫穿白衣的雜種害的。”
“藍賽爾是不是也是其中之一。”
“那狗東西是最熱心的。”
“我也不知道他出了什麼毛病。”
唐仁知道，那是戰爭後的創傷，其實對於宗教越是虔誠的人，越是心理有問題的人，比如藍賽爾在黑水灣之戰以後遇到的人生境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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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不想奪回失去的東西？”
貝里席笑了。
“我查清楚了，那雜種的背後是瑟曦。”
“瑟曦？”唐仁笑了，“那又怎麼樣？”
貝里席一愣，“唐仁，你的語言能力又退化了嗎？我說的可是通用語。”
唐仁說道：“請問你今天所得到的東西，又哪一項是輕鬆得到的？不都是有無數個“瑟曦”擋在你的面前。”
貝里席點點頭，他不是貴族，混到現在這個地位確實不容易，但是……瑟曦畢竟是最有權勢的人。
“你有什麼主意？”
唐仁在貝里席的耳邊耳語了幾句，他頓時傻了。
“你是開玩笑嗎?他們真的會殺人的。”
“如果你想拿回屬於你自己的東西，那麼就聽我的。”
貝里席覺得唐仁是把他放火上烤了。
但是……
不知道為什麼，他選擇相信唐仁。
“那就明晚。”
“好的，明晚。”
*****
大山雀帶著藍賽爾，心滿意足出現在君臨的街頭。
“很安靜。”
“酒館都不開了。”
“這很好，酒是罪惡的來源。”頓了頓之後，大山雀繼續說道：“當然還有漂亮的女人，那也是罪惡的來源。”
忽然，一陣咯咯咯的笑聲傳來。
大山雀的臉色立刻就不好看了。
“這是怎麼回事？”
藍賽爾和大山雀尋著聲音找過去，到了貝里席的酒館之前，兩個人看呆了。
女人，酒精，還有玩樂的人，和以前一樣。
藍賽爾氣瘋了，“我已經警告過他了，沒想到他不聽，主教大人，這次我不會饒了他，我回去帶人來。”
大山雀嘆了一口氣，“沒辦法了，只能這樣了。”
很快，藍賽爾就帶來20幾個宗教武士，這些人拿著黑色的棍子，凶神惡煞的樣子。
“怎麼了？藍賽爾，坐下一起喝啊。”貝里席笑道。
“小指頭，我警告過你的，現在別怪我了。”
貝里席笑著搖搖頭，“我絕不會怪你的，不就是懺悔嗎？想聽嗎？”
貝里席開始“懺悔”，說的全是藍禮的事情，藍賽爾氣瘋了，這時大山雀輕輕拍了拍藍賽爾。
“放心，七神會寬恕你的，你的心靈已經淨化了。”
“那你呢？老頭。”貝里席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