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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分離

砰地一聲。

鐵劍打在石頭上。

詹德爾渾身一震,貝爾剛才是真的要他的命啊。

唐仁把詹德爾護在身後。

貝爾從暗處走出來。

“唐仁。”

“貝爾。”

這可是兩人第一次相見,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那種氣場似曾相識,並不陌生。

“看來我們兩個今天只能留下一個了。”

唐仁笑道:“之前和我說這種話的人都已經死了。”

“呵呵,那希望我破例吧。”

兩邊劍拔弩張,忽然一陣陣低嘯的聲音傳來。

詹德爾大叫:“是喪屍狗。”

“喪屍狗?”

只見一些渾身腐爛的狗圍了過來,雙眼發出幽幽藍光。

眾人毛骨悚然,這簡直就是地獄裡才能看到的情形。

唐仁笑道:“貝爾,看來我們的架要晚點再打了。”

“我同意。”

一不留神,黑鬍子的腿被喪屍狗咬住了。

“混蛋。”

就在此時,桑鐸一劍劈來,把喪屍狗劈成了兩半。

“謝謝。”

忽然,黑鬍子一劍刺向桑鐸,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桑鐸背後的喪屍狗已經被刺穿了。

“哈哈,看來我得謝謝你了。”

四周的喪屍狗越來越多,唐仁喊道:“分開,不要聚在一起。”

大家開始邊逃邊戰鬥。

忽然唐仁一扭頭,發現人少了好幾個。

過了一會再看的時候,又少了幾個。

“死了?”

唐仁馬上反折回去,不能不管,但是反折回去之後見到的情形是空空如也。

“沒有屍體,那肯定不是死了。”

但是人確實是沒了啊,就連那些喪屍狗也少了很多。

“難道這裡的時空有問題嗎?”

唐仁不知道,畢竟維斯特洛世界很多事情是不能用常理揣度的,說不定這樣的情況真的會發生。

“桑鐸。”

“灰蟲子。”

“黑鬍子。”

唐仁找不到他們,但是沒有屍體就是最好的事情,起碼證明他們現在還沒事。

“找路出去。”

這是唐仁現在的想法。

走著走著,來到一處走廊的轉角,外面的光透了進來。

“奇怪了,上樓了?”

按理說唐仁一行人是從一樓往下掉,那應該是地下室吧,怎麼忽然上樓了?

想了想,估計是這城堡有一條總密道,連結所有樓層。

這很正常,就像臨冬城的城堡也有很多密道,方便危機的時候逃跑。

唐仁去窗戶邊一看,外面是一片冰雪森林,看樣子這裡是最高層了。

“真沒想到啊,喬曼城堡的設計還真是精巧。”

這一層樓有五個房間,唐仁開啟第一個房間,把所有的抽屜都找了一遍,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

然後唐仁把所有的牆壁都摸了一遍,沒有發現任何暗格。

地板。

床底下。

唐仁甚至把床都拆了,還是什麼都沒有。

離開房間,唐仁對餘下的房間也做了同樣的事情,但是還是什麼都沒有。

坐在走廊過道裡,唐仁看著牆上的油畫。

“這城堡那麼大,搜一遍也得花很多時間啊。”

唐仁往下看了看,“要不下樓看看?”

樓梯就在眼前,但是唐仁不太敢走,怕又有什麼機關,於是他躺在地上,慢慢往前挪動,這樣萬一觸發了什麼弩箭機關的話,也不會射到自己。

就在唐仁慢慢往前挪動的時候,忽然傳來人聲,“你現在的樣子很可笑。”

唐仁渾身一震,立馬爬了起來,本能去摸懷裡的匕首。

“這裡有人?”

剛才在這裡那麼久了,唐仁幾乎搜遍了每一寸空間,不可能有人的,別說人了,連一隻蟲子估計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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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現幻覺了?”

唐仁四處張望。

“你沒有出現幻覺。”

唐仁又是一震,他看了看眼前的一副油畫,上面畫的是怒海狂狼之中的一艘帆船。

“難道是油畫在對我說話?”

“是你在對我說話?”唐仁試探性問了問。

“你好。”

唐仁嚇的後退了一步。

這太嚇人了,油畫會說話。

“你是什麼東西?”

“你可以把我當做你的朋友。”

“朋友?”

唐仁覺得這一切太驚悚了。

“你想不想知道這裡的歷史?”

唐仁點點頭。

“那我說給你聽。”畫顯得非常友好的感覺。

“那好。”唐仁坐下,準備聽故事。

故事沒什麼新奇的,就是喬曼的傳說,和他為什麼要建設這座城堡。

“這些沒什麼新奇的,很普通。”

“那想不想聽一些別的?”

“比如?”

“比如冬之號角在哪?”

唐仁再次渾身一震,“你知道?”

“當然。”

“等一等。”唐仁心想,“這東西會不會在撒謊,因為它表現的太友好了。”

“不,我不想知道冬之號角在哪?”

“我倒是想知道你是怎麼來的?”

“我?”

“呵呵,我是個有趣的靈魂,喬曼大王派我保護冬之號角。”

“靈魂?你是死人?”

“靈魂可不僅僅是人類的,萬物皆有靈。”

唐仁覺得是越來越有趣了,“那好,冬之號角在哪?”

“就在畫裡,你把手伸進來,就能獲得冬之號角。”

“這麼容易?”唐仁轉念一想,“不對吧,你不是幫著喬曼大王保護冬之號角嗎?怎麼反倒是老老實實告訴我冬之號角在哪?”

“因為我覺得你應該得到冬之號角。”

唐仁不太信,但這是唯一的線索了,哪怕是一副不靠譜的畫告訴自己的。

“來吧,拿走冬之號角吧。”

唐仁伸出手,可是心裡的感覺卻是越來越不妙。

“別猶豫了,你是有緣的人。”

“我這樣伸進去不會弄壞你的畫嗎?”

“你覺得我是普通的一副畫嗎?”

唐仁把手伸了進去,那種感覺就像是把手伸進了一塊大蛋糕,黏糊糊的。

唐仁用手攪了攪,什麼都沒有。

“沒有啊。”

“嘿嘿。”

這一聲笑充滿詭異,很人,有沒有聽過一種笑聲,那就是奸計得逞之後的竊笑,此時差不多就是這種笑聲。

“這沒有啊。”

“再試試。”

忽然之間,原本“蛋糕感”變成了堅固的水泥感,唐仁的手被困住了。

“這是怎麼回事?”

“哈哈哈,我終於出來了,我終於出來了,200年了。”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