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掩護之下，瓊恩帶著人離開臨冬城。
投石機就擺在那裡，根本沒有收起，可能黃金團的人也不覺得這些投石機還能損壞了。
瓊恩偷偷摸到了投石機之前，擺上滾木。
“推。”
奇怪了，跟著唐仁試驗的時候都很順利，為什麼此時推不動了。
“瓊恩，推不動啊。”
“找原因。”
大家找了一圈，發現投石機是用鐵鏈拴在地上的。
“砍斷鐵鏈。”
砰地一聲。
“停。”
一刀砍下去效果是好，但是聲音太大了。
“帶鋸子了嗎？”
“帶了。”
“那慢慢鋸開吧。”
用鋸子肯定慢很多，但是好處是神不知鬼不覺的。
鋸開了一段鐵鏈之後，瓊恩開始讓大家推。
投石機隨著滾木慢慢往前滾動。
“差不多了。”
這樣反覆作用，瓊恩一行人把投石機平均往前移動了一大段距離。
“好了。”
撤退的時候，班揚發現了一個大問題。
“瓊恩，滾動的痕跡怎麼辦？”
其實不僅僅是滾動的痕跡，還有原本投石機所在的位置也是有痕跡的。
“來不及了，走。”
唐仁知道事情的原委，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是偷襲，不可能十全十美。
“如果今天晚上能下一場大雪，那麼一切就解決了，否則的話這次行動就失敗了。”
還好這裡是臨冬城，下雪的機率是很大的，當然了，也不是百分百會下雪的。
唐仁拍了拍瓊恩的肩膀，“去睡個好覺。”
“好覺？怎麼可能？”
瓊恩迷迷糊糊睡了一會，很快就起床了。
“還是沒有下雪。”
唐仁也恰好出來。
“我看看有沒有下雪。”
兩人對著天空看。
“你說也是奇怪啊，這臨冬城天天下雪，為什麼最需要它下雪的時候，倒是不下雪了。”
瓊恩也是呵呵一笑。
“天快亮了。”
唐仁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什麼氣味？”
“好像是花茶的香氣。”
扭頭一看，珊莎端著熱茶過來，瓊恩覺得現在的珊莎變化好大啊，以前多麼刁蠻的一個人，現在卻那麼的溫柔懂事，磨難使人成長，這是真的。
“你怎麼起來了？”
“臨冬城是我的家，你們都在擔心，我當然更擔心。”
“不需要，我們會解決的。”
珊莎把熱茶遞給瓊恩，“你和父親真像，什麼東西都一個人扛著。”
提到艾德，珊莎默默低頭。
就在此時，雪花飄起。
“哈哈，下雪了。”
瓊恩開心極了，沒想到一個在臨冬城長大的孩子會因為看到雪而興奮。
唐仁笑道：“都回去睡覺吧。”
早上起來，雪厚了一個手掌的寬度，登上臨冬城的城牆一看，昨天留下的痕跡被完美隱藏。
黑巴曲像往常一樣站在投石機旁，指揮著奴隸一樣的手下操控投石機。
推動絞盤，放進石頭，發射。
一塊巨大的石頭開啟了臨冬城的早晨，不知道多久了，臨冬城的人都是在巨震中開始一天的。
完成第一次投射，黑巴曲露出滿意的笑容。
城牆上的唐仁冷冷看著這些雜種。
“耶哥蕊特。”
“務必一次命中。”
“放心。”
耶哥蕊特比劃了一下，但是沒有射擊。
“怎麼了？”
“給我一把匕首。”
唐仁給了耶哥蕊特一把普通匕首，她把箭頭換下來，綁上匕首。
“這樣不會掌握不好平衡嗎？”
“我不會。”
箭頭重，那麼飛行距離肯定更遠，不過難點在於掌握平衡。
哈利走出帳篷，他準備去看看今天投射的效果，昨天收集的石頭應該足夠今天用了。
臨冬城的城牆是砸不開的，這點哈利也清楚，但是這種密集的“轟炸”可以摧毀臨冬城老百姓的意志力。
想了想，從天而降的不是雪花，而是石頭，那對人的心理壓力是多大。
黑巴曲對哈利笑了笑，“已經進行了一輪了，臨冬城的人應該都醒了。”
“這種起床的方式應該會讓人一天的心情都不好。”
“哈哈，這不是我們想要的嗎？”
就在黑巴曲肆意笑的時候，忽然，笑聲停止了，哈利一看，一把匕首插在黑巴曲的腦門上。
哈利嚇到了，這次就像丟了魂一樣，立即蹲下。
士兵馬上舉著盾牌前來保護哈利退回到帳篷。
“怎麼可能？”
“我們測算過的，投石機是在射程之外的。”
因為投石機是用的是比弓箭強大多的彈力裝置，所以射程比弓箭遠。
想一想，大炮的射程是不是比步槍遠的？
“給我調查，到底是怎麼回事！！”
*****
大帳內，黑巴曲的屍體擺在中間，四周都是黃金團的軍士。
對於黑巴曲的死，大家都不好受，這可是黃金團最重要的弓箭指揮官。
哈利的臉色很難看，這時有人來報，“查出來了，投石機的位置被人挪動了。”
哈利基本上也猜到了，“是我大意了，我忘了，我的對手是唐仁，維斯特洛最狡詐的人。”
“哈利，為黑巴曲報仇，馬上進攻臨冬城。”
“對，馬上進攻臨冬城。”
群情激奮，但哈利此時還能保持冷靜，“如果現在進攻，那麼是唐仁最希望看到的，昏了頭的黃金團是最危險的。”
“可是，黑巴曲……”
“黑巴曲的仇，我一定會報，請你們相信我。”
眾人面面相覷，心裡的氣憤很難平息下去。
“都下去吧，不要昏了頭。”
*****
“能給我一點酒喝嗎？”卓根要求道。
艾莉亞想了想，“你喝了酒會罵人嗎？”
“我保證不會，但是沒人理我。”
“那好，等著，我去給你找。”
很快，艾莉亞給卓根弄了一點葡萄酒。
“好喝。”
“有沒有覺得生活是不公平的，你以前是草原上的卡奧，現在是地牢裡的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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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根微微一笑，“被人殺的人很多，這可能是懲罰。”
“不，相信我，好人一樣不會有好運的，比如我的父親。”
聊天多了，艾莉亞和卓耿慢慢熟了起來，卓耿也不見外了，“能不能說一說你的父親，我很想知道維斯特洛的事情。”
艾莉亞沉默了一會，艾德被砍頭她是在場的，她放下酒，“自己喝吧，今天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