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臨最大的露天廣場擠滿了人,大家都是來看史塔克被處決的。
“叛徒。”
“殺了他。”
“史塔克是國賊。”
這些不明真相的人民開始咒罵艾德史塔克,但其實這並不是因為他們有什麼正義感,而是他們想看熱鬧。
對於生活貧乏的古代人來說,或許這麼一點點刺激也好。
“殺了他。”
“快殺了他。”
臺上,唐仁已經開始厭惡這一切了,作為一個21世紀穿越而來的人,對於砍頭這種事情,唐仁是十分厭惡的,覺得噁心,野蠻,但沒辦法,這是這個時代的產物。
“她真的會來嗎?”瓦里斯小聲問道。
唐仁點點頭。
“我敢肯定,艾莉亞一定會來的,她的個性我瞭解。”
“但願先找到她的是我們,而不是君臨的巡城士兵。”
唐仁掃視著下面的芸芸眾生,但是沒有發現艾莉亞。
“艾莉亞,希望你平安。”
劊子手摘掉了艾德頭上的頭套,這是半月來艾德第一次見到陽光,是那麼的刺眼,隨之而來的是底下面目猙獰的老百姓。
“叛徒。”
“我不是。”
但是虛弱的艾德已經喊不出來。
“我不是。”
聲音在喉嚨裡打轉,就是發不出去。
萬般無奈之下,艾德流下了眼淚,他要死了,這沒什麼,他不怕死,只是遺憾自己沒有當年死在戰場上,而是死在劊子手的刀下。
喬弗裡津津有味看著這一切,他開口道:“艾德史塔克,帝國的叛徒,他背叛了拜拉席恩,背叛了七神,這樣的人應該下地獄。”
轟的一聲,下面群情激奮。
“史塔克,去死吧。”
劊子手舉起刀,一切彷彿在做慢動作。
“看到了。”
唐仁給人群裡的波隆,耶哥蕊特打暗號,他們兩個快速往人群的中心擠過去。
“別動。”
瓦里斯提醒道。
他也看到了艾莉亞,但是此時此刻,要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才行。
艾德看了一眼君臨的天空,還記得第一次和勞勃來到這裡的時候是那麼的意氣風發,但是現在勞勃死了,自己也快死了。
“一切都結束了,勞勃,你最後坑了我。”
屠刀落下,艾德人頭落地。
在下面一直看著的艾莉亞見到眼前的一幕,瞬間暈厥過去,就在此時,耶哥蕊特扶住了她。
“你是誰?”
“跟我走。”
“不。”
“那可由不得你。”波隆也趕到了。
兩人架著艾莉亞快速離開了行刑現場。
臺上,眾人準備離開,喬弗裡走向唐仁。
“異鄉來的雜種,剛才刺激嗎?”
唐仁一言不發。
“我問你呢。”
“我不知道。”
“信不信我也砍了你。”
“喬弗裡。”小惡魔仰著頭對著喬弗裡。
“蘭尼斯特又怎麼樣,信不信我有一天會剷除蘭尼斯特。”
“哈哈哈。”
小惡魔強壓怒火笑道:“可以,只要你有那個本事,我在凱巖王國等你。”
“哼!”
往回走的馬車上,瓦里斯、小惡魔。唐仁一言不發,喬弗裡是蠢貨,但是大家很清楚,天下馬上要大亂了,喬弗裡砍了艾德,那麼連最後的和平希望都沒有了。
“為什麼一個人當上國王之後就會特別蠢。”瓦里斯自言自語道。
“我輔助過勞勃,其實他以前是個好人,但後來變成了只會玩女人喝酒的昏君。”
“現在的喬弗裡就不用我多說了,簡直就是一個惡魔了。”
“權力讓人昏聵。”
瓦里斯不無憂慮說道:“這我知道,可是國家總是需要一個國王的。”
唐仁點點頭。
“喬弗裡不會在鐵王座上坐很久的,我們都知道下一個坐上鐵王座的人是泰溫。”
這點傻子都看出來了,唐仁苦笑道:“說不定泰溫死後,位置會傳給提利昂,那麼一切都解決了。”
噗。
“那我們還得先謀殺了我的哥哥詹姆。”
“呵呵。”
馬車裡總算是發出一點歡笑聲了。
*****
“你們是蘭尼斯特的人?”
“不是,女士,我為金錢服務。”波隆笑道。
“別叫我女士,我不是什麼女士,我的夢想是成為劍客。”
“哈哈。”
耶哥蕊特挺喜歡艾莉亞的,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是她和自己一樣,都脾氣不好,桀驁不馴。
“你笑什麼,你的紅頭髮讓我噁心。”
“據我所知,你的姐姐珊莎也是紅頭髮。”
艾莉亞一愣,“是的,那個賤人讓我噁心,她要嫁給喬弗裡。”
“她是被迫的。”耶哥蕊特說道。
“她喜歡喬弗裡。”
“那她很蠢。”
“是的。”艾莉亞恨恨道。
“瑟曦和喬弗裡都應該死。”
“或許吧。”
就在此時,門被推開了。
“艾莉亞。”
“唐仁。”
沒想到臨冬城一別,艾莉亞還能再見到唐仁,當然了還有小惡魔。
“提利昂,我殺了你。”
唐仁擋在小惡魔的身前,“和他無關。”
“他是蘭尼斯特。”
“蘭尼斯特家族當他是雜種。”
這一點,艾莉亞當然也知道,喬弗裡從來不把小惡魔當人看,除了詹姆,沒人把小惡魔當一回事。
“唐仁,你怎麼在這裡。”
“這說來話長了。”
“現在最重要的是送你離開君臨,瑟曦和喬弗裡在搜捕你。”
“我不走,我要報仇。”
波隆笑道:“劍客,你怎麼報仇,赤手空拳衝進紅堡?”
“……”
艾莉亞已經因為憤怒失去了理智。
“對,我就是這麼想的,唐仁,把你的匕首接我用用。”
“如果可以,我願意送給你,但是那沒什麼用,我不會讓你送死的。”
“我不在乎。”
“但你母親在乎,你哥哥在乎,他們手上已經有珊莎一個人質了,難不成你還要給他們送一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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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艾莉亞冷靜下來。
“你現在去的話,那麼喬弗裡手中有了兩個史塔克,他真的要謝謝你了。”
艾莉亞無話可說,冷靜下來之後,艾莉亞說道:“那好,我聽你的。”
“波隆和耶哥蕊特會送你出城的。”
“那你呢?”
“我暫時還要在這裡。”唐仁拍了拍艾莉亞的肩膀,“放心吧,我會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