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瘋子把奔流城的城牆加高了那麼多。”
詹姆沒想到對手會不惜民力。
唐仁知道這是飲鴆止渴了，老實說老百姓的力量就那麼一些，你索取的太多了之後，必然會造成老百姓活不下去。
“不管怎麼樣，這給我們的進攻是造成了很大的障礙。”
詹姆點點頭。
“第一戰我來打吧。”
“交給你了。”
唐仁這邊出戰的是詹姆，而奔流城出戰的是巴利斯坦，劍術高超的老將。
詹姆不是當年的詹姆，巴利斯坦也不在是當年的巴利斯坦。
兩軍交戰，詹姆和巴利斯坦是衝在最前面的。
巴利斯坦的劍術高超，他提前觀察，詹姆的右肩是他最大的弱點，於是單劍直挑詹姆的右肩。
而詹姆也沒有那麼容易對付，他看準巴利斯坦出劍之後腹部露出的薄弱點。
一劍刺過去。
兩人都是絕頂高手，他們出擊都是要對手的命，而不在於防守。
真正的高手明白一個道理，防守是陷阱。
當你防守第一下的時候，接著你每招都在防守了，一定會陷入惡性循環之中。
最終巴利斯坦收招了，而詹姆也收了。
“詹姆，你當年刺死了國王，你不愧疚嗎？”
“瘋王該死。”
“他是國王。”
巴利斯坦之所以去跟隨丹妮莉絲，其實還是因為當年的愧疚之情。
“巴利斯坦，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可以告訴你，你錯了，大錯特錯。”
“唐仁才是我們應該跟隨的人。”
“我不會再換主人了。”
兩人繼續廝殺，但是誰也奈何不了誰。
“夠了，詹姆，你打不過我。”
“你也打不過我。”
第一天的廝殺以一場平局收場。
唐仁不想匹夫之勇了，第二天他派出了無垢者。
無垢者單兵作戰能力不算很強，但是一群無垢者形成軍團的時候就威力無比。
這才是戰爭。
戰爭從來不是匹夫之勇，而是軍團攻擊。
面對無垢者，喬拉沒有派人出城，而是堅守城池。
無垢者開始爬牆，不過加高後的奔流城城牆變得很難爬，上面的人居高臨下，往下丟大石頭，被砸中的無垢者瞬間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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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如此艱難的局面，無垢者無所畏懼，依然前赴後繼往上爬。
看著自己的人爬上去又被砸下來，唐仁的心在顫抖。
不過這場戰交給灰蟲子了，他不干涉。
“唐仁，這樣做沒用，根本上不去。”詹姆勸道。
“這是灰蟲子的戰爭。”
詹姆心想：“灰蟲子就是個瘋子啊。”
“我說過交給他。”
灰蟲子面對自己同伴的死亡，當然是難受的，但是他從小就是個戰士，兩軍交戰，勇者勝，這是無垢者成為頂級僱傭兵的原因所在。
喬拉也看呆了，這些人怎麼和異鬼一樣不要命。
更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些人竟然爬上去了。
喬拉拔劍和無垢者戰鬥。
爬上來一個，他砍下去一個。
但是爬上城牆的無垢者還是越來越多。
就在此時，一個無垢者用手去握住喬拉的劍。
“瘋子，全是瘋子。”
“瘋子。”
深灰有無垢者抱住喬拉的腰，腹背受敵。
喬拉狠狠抽劍，頓時，無垢者的手臂沒了，喬拉用肘擊打後面的無垢者。
“瘋子。”
喬拉和巴利斯坦訓練的人也是戰鬥力很強的，他們把第一波無垢者打退了。
喬拉拍了拍幾個士兵。
“好樣的！”
這時灰蟲子下令撤軍了，今天看起來是打不下來了，城牆是一道坎，更重要的是城牆上的人也不弱。
到了晚上，詹姆拿著酒壺靠近灰蟲子。
“喝點？”
“不喝。”
“我知道你心裡難受，你這個人就是不說而已。”
灰蟲子就是這樣，什麼東西都是放心裡的。
“灰蟲子。”
灰蟲子站了起來。
“主人叫你去，還有詹姆先生。”
來到唐仁的帳篷。
“唐仁，什麼事？”
“詹姆，灰蟲子，我在想奔流城修的那麼快，那麼城牆的質量怎麼樣？”
“什麼意思？”
“再差也是石頭吧。”
唐仁忽然想起前世看過的城中村改造，很多房子明明只能建三層，結果村民為了賺錢，強行建了五層，結果不出意外成了危房。
唐仁知道這個時代人的建築知識肯定是不夠的，奔流城的地基能承受加高的城牆嗎？
如果不能，那麼是不是用投石機可以轟開城牆呢？
“不一定，如果城牆的重量是地基承受不了的，那麼他們就是在幫倒忙。”
詹姆不理解了，石頭牆難不成還能塌了嗎？
“找工匠。”
“工匠？”
“是的，給我找那些去修奔流城城牆的工匠，有多少就找多少。”
“好。”
工匠其實不難找，喬拉根本沒有安置他們，幹完活就放了，現在都回去繼續種地了。
一群工匠被抓來，心中叫苦不迭，還以為又要去修城牆了。
“大人，那城牆都晃了，真不能再修了。”
唐仁一聽就重視起來。
“什麼意思？”
那人馬上閉嘴了。
“說啊。”
“沒有，沒有。”
其實城牆開始晃了，很多人之前就知道，但是誰敢嘮叨就被當成是偷懶。
“你馬上給我說清楚，這個給你。”唐仁掏出幾個銀幣。
這些人一看呆了，這回這麼不一樣了？不僅不捱打了，還給錢？
唐仁指了指遠處的奔流城，“我們不是奔流城的，我們是奔流城的敵人。”
這些人一聽就樂了。
“那太好了，我們不要你的錢，我們要參加軍隊，那些混蛋不把我們當人，我們要報仇。”
唐仁微微一笑，“我們不需要你們參加軍隊，但是告訴我，奔流城的城牆具體是什麼情況？”
有人說道：“那城牆開始晃了，那幫人要修的快，根本不在乎質量。”
俗話說，慢工出細活，修的快，待遇還那麼差，豆腐渣工程是難免。
“我想知道的是，晃動到什麼程度了，比如一場地震能震踏嗎？”
“這個不能確定，但是風大了，會有晃動的感覺。”
“你們修牆的時候有故意破壞嗎？”
眾人搖搖頭，“不敢，那些人舉著刀監工的。”
唐仁看了看奔流城，準備賭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