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妮莉絲和唐仁依偎在一起。
“唐仁，我們好像回到了從前，如果我們不爭了，那該多好。”
唐仁苦笑道：“我也不想和你爭。”
“是嗎？”
“那你做的是什麼？”
“那你呢？你燒死了瓦里斯。”
唐仁發現就像前世，大學時候好端端的女友，畢業之後在錢在房子的壓力之下。
兩個人的關係慢慢變得很奇怪，吵架多了，感情少了，如果沒有眼前的一切，那麼自己和丹妮莉絲的關係應該是不錯的。
“阿嚏。”
唐仁抱緊丹妮莉絲。
“今晚我們不吵了。”
“好。”
夜很濃重。
丹妮莉絲已經在唐仁的懷中熟睡。
唐仁慢慢放下丹妮莉絲，然後走向卓耿。
卓耿就像是頑皮的孩子，他看了唐仁一眼，沒有搭理他。
唐仁騎上卓耿的背。
卓耿這時才不高興了，努力搖了搖自己的身體，發出一聲低嘯。
“這時，好孩子，飛起來。”
卓耿沒有聽唐仁的。
唐仁知道卓耿是很聰明的，龍的智商不亞於一個孩子，否則也不可能聽懂主人的命令。
“卓耿！”
忽然之間，卓耿騰空而起。
唐仁笑著拍了拍卓耿。
“好孩子，我接下去和你說的事情很重要。”
“你必須救你的母親，如果戰爭到了最艱難的時候，你要揹著丹妮莉絲飛走，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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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仁覺得最好的結局就是卓耿帶著丹妮離開，等一切都好起來之後再回來，或者永遠也別回來。
唐仁不知道卓耿有沒有聽明白。
“卓耿，給我聽好，如果你不那麼做，我和丹妮都會死，你和凱撒也都會死。”
唐仁也算是看著卓耿長大的人之一，感情是肯定有的。
卓耿似乎是明白了，唐仁拍了拍他的後背。
“好孩子，回去吧。”
第二天，丹妮莉絲醒來了。
唐仁還睡著，她摸了摸唐仁的臉，似乎很喜歡這種感覺。
“如果沒有父親和哥哥的事情，我真想和你離開這裡。”
坦格利安的血液在丹妮莉絲的體內流動著，有些東西是改不了的，甚至有那麼一秒鐘，丹妮莉絲想拿起一塊石頭往唐仁的腦袋上砸去，那麼一切就都結束了。
但是她狠不下這個心，丹妮莉絲決定不辭而別，她悄悄走到卓耿身旁，駕著卓耿離開了。
*****
“君臨的子民們，紅堡是你們的家，不要懼怕戰爭，我會保護你們每一個人的安全。”
“不會有人受到戰爭的傷害，紅堡地窖裡有大量的食物和水，放心吧。”
丹妮莉絲發表了激情的演講，但是巴利斯坦和喬拉知道，地窖裡的食物只能維持三天。
三天之後，地窖裡會發生什麼？
那就看老天爺的臉色了。
巴利斯坦和喬拉互相看了看，堅定自己做的是對的，還好已經找了船，他們應該去龍石島。
“喬拉，溝塹挖的怎麼樣了？”
“快完工了。”
對抗異鬼的時候，丹妮莉絲學到了很多，現在都用到唐仁的身上，君臨前的防禦工事完全是仿造臨冬城修建的。
“君臨不會陷落，你們說的。”
“肯定不會，我會在女王的身旁。”
“很好。”
*****
軍隊陸陸續續來到了赫倫堡。
唐仁知道君臨有多難攻陷。
那邊粗略估計有5萬人，而攻城戰，唐仁至少要有2倍的人，那就是10萬。
對於維斯特洛來說，這是一個天文數字了。
西境，北境，還有谷地，再加上唐仁自己的人，滿打滿湊也只有6萬。
《孫子兵法》裡說，“十則圍之。”
也就是說當你的兵力是對手的10倍，才能考慮包圍，這是多麼誇張的數字，也是真正的戰爭。
唐仁明白，靠這些人想硬打君臨是不可能的。
唐仁突發奇想，這裡的人聽過特洛伊木馬嗎？
荷馬史詩裡那場10年的戰爭，最後結束靠的就是特洛伊木馬。
唐仁找來詹姆，旁敲側擊，最後發現這裡的人真的是不知道特洛伊木馬的故事。
唐仁嘴角帶笑，想出一個主意。
*****
“什麼？”
“給你建造巨大的塑像？”
“是的，大概和凱撒差不多高的塑像，我要紀念我的偉大。”
大家都聽傻了。
唐仁一直以來都是很清醒的人，怎麼這個時候變成蠢貨了？
你就算要紀念自己的偉大，起碼也打下君臨之後再說吧。
唐仁已經想好了藉口。
“我這是凝聚人心。”
“一尊偉大的塑像立在君臨之外，城裡的人就知道誰才是維斯特洛真正的主人了。”
大家當然是反對的，可是唐仁一概不理。
*****
“唐仁那邊怎麼樣了？”
“女王，你可能都不會相信，唐仁想出了一招——造塑像。”
丹妮莉絲覺得奇怪，這是什麼操作？
“唐仁這個人一向非常善於收買人心，他是個很有心計的人，他這樣做不可能沒有理由的。”
“但是這次他的行為似乎是引起了手下的集體抗議。”
丹妮莉絲狐疑了，她見識過唐仁的手段，難不成這次他傻了？
很快，塑像在君臨城外開始升起，君臨城裡的人都看得到，漸漸的，丹妮莉絲覺得自己明白唐仁在幹什麼了，這確實是收買人心。
丹妮莉絲找來喬拉，要求他去搶奪塑像，讓君臨的老百姓都知道，唐仁很無能。
喬拉不贊成。
“卡麗熙，現在最好的策略就是什麼都不做，唐仁的軍隊是不足的。”
“是的，所以他建起了塑像，就是為了瓦解君臨子民的鬥志，那是一個象徵。”
“或許那是一個圈套。”
“如果你怕的話，那麼我可以找別人。”
此話一出，喬拉還能說什麼呢？
“好的，我去搶奪塑像。”
“我已經想好了，到時候我要在城內的廣場上公開展示唐仁的塑像，最後徹底砸毀。”
這是一種象徵，有時候凝聚民心的恰恰是這些象徵，這就是為什麼很多統治者喜歡建設巨大的建築，無論是亞歷山大燈塔，還是獅身人面像都是這個道理。
唐仁在等待著那一刻，丹妮莉絲來搶塑像的那一刻，塑像肚子裡能藏下200無垢者，這些就是唐仁破城真正的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