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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 三分東南亞

寮國,會曬。

地處寮國與緬甸、泰國的三國交界地帶,會曬具有濃厚的殖民地氣息。當然,這種氣息與幸福的生活無關,而是與貧窮落後的殖民地特色相符合。

無論是當年的法國殖民時期,還是後來法國人為了換取英國人更多的支援,從而將寮國大半的疆域‘轉讓’於英國人,會曬就從來沒有和財富掛上過鉤。

即便和同級別的緬甸行政城市相比,會曬也遠遠不如,狹窄、破舊,衣不蔽體食不果腹,滿街亂跑的小孩,是這座‘城市’的特徵,而論及規模,髒水橫流的老臭街道,三條一交叉,就形成了這樣一個寮國的城市,一個連緬甸小鎮都不如,連北方中國的一個村子都不如的寮國窮苦地方。

天剛放亮,會曬的寮國人就發現,‘城外’的山路上,走來了一支規模龐大的軍隊,真正武裝到了牙齒的軍隊。

“哇哇……”

一些想跑去看熱鬧的小孩,被自己的父母死活拽回了屋裡,砰地一聲關上門,膽戰心驚地望著正在靠近的這支軍隊。

“緬甸人來了。”

一些略有見識的寮國人,見到那面象徵著緬甸人民軍的雄鷹軍旗時,不由驚呼出聲,這個強勢崛起的鄰居,雖然實力雄厚,但卻一直沒有侵犯過寮國,只是在更邊境一些的地方活動。不少會曬山民去三國交界的大山中,就經常看到打著這樣旗幟的巡邏隊,據說他們守衛著大山中的黃金,但實際如何卻無人得知。但附近的寮國山民都流傳著一個說法,千萬別靠近那片大山區,否則,緬甸人會用最殘忍的手段,殺死每一個闖入者。

而如今,這支從未踏過那片大山的緬甸軍隊,卻出現在了會曬,自然引起了驚慌。雖然在法國人和英國人的先後殖民統治中,寮國人對戰爭早已遺忘數十年,但對於軍隊的懼怕卻絲毫沒有減輕。

“也許他們是來搶奪穀子和礦石的吧。”不少寮國人惴惴不安地祈禱道,法國人和英國人雖然都很殘忍,但緬甸人的名聲也好不到哪裡去,尤其是他們曾經以鐵血手段,殺死那些冒然闖入三國邊境地區的山民。

遠處的山坳上,幾個騎馬的人終於出現在山崗上。正拿著望遠鏡眺望小小的會曬。

“沽羅將軍,這就是會曬。前面的部隊已經接管了,寮國人被嚇得厲害,都不敢有任何反抗。”

一名緬甸參謀,走到一名佩戴著緬甸人民軍中將軍銜的將軍面前,敬禮道。參謀很佩服眼前這位沽羅中將,先不說他為緬甸人民政斧立下的赫赫戰功,單是他能放下中將的享受,拆散了後勤部準備的抬轎,卻騎馬走在了這支部隊的最前面。

坐在馬上的年輕軍官正是沽羅,正如那位緬甸參謀所羨慕的一樣,沽羅的華人身份在軍中也頗受士兵們崇敬,並因此多次獲得拓忠將軍的誇獎。

在那套由北方中國幫忙設計的緬甸人民軍軍服的襯托下,是一名英姿颯爽的年輕將領,雖然年紀不大,但眉宇間卻透著一種戰隼的銳利之氣。

“命令,部隊按照計劃就地補給,計劃中的守備部隊,尋找地方準備修築營房。務必要嚴格約束各部,不許打擾寮國人民的生活。另外,派人去和這裡的寮國人頭目溝通一下,就說我想見他。”

看著對面‘小城’中的尖尖佛塔,沽羅嘴角微微露出了笑意,那已經是這裡最好的建築了,心道,完全的異國風情,或許有一天,卻會完全併入中國吧。

他彷彿看到,在那尖尖的佛塔上,懸掛的不是象徵宗教的旗幟,而是由寮國人親自掛上去的,象徵北方政斧的黃金龍旗旗幟。

自己率領的這支部隊的使命,他非常清楚。

這支兩萬人的精銳山地部隊,將負擔起寮國整個北部‘中國既定佔領區’的治安維持工作。

北方不可能耗費極大的人力和物力,再透過數千裡之外,來管理這裡,所以,北方中國與緬甸政斧達成協議,由緬甸人民軍組成守備軍,抽調兩萬多人的精銳山地部隊,進駐寮國他曲以北地區。

來到緬甸多年,除了打英國人和法國人能讓他感到興奮外,今天能帶領自己親手訓練的山地部隊,幫助自己國家駐守寮國,他認為這是自己的一種成功。

畢竟,他從未向人道,沽羅這個名字其實是化名,連拓忠將軍都不知道,沽羅同樣來自中國,而且還有個很時代特色的中國姓名:羅成軍,以及更神秘的數字編號:編號295當然,‘沽羅’更不會知道,自己的將軍也有一個非常神秘的編號:172,以及一個同樣傳統的中國姓名:華忠。

“任重而道遠啊。”

沽羅拿起手中的電報看了看,上面是北方中國的最新行軍通告,精銳的北方軍隊一路勢如破竹,將一個駐紮在北部的英國團,一氣呵成般地俘虜,然後迅速南下,朝著永珍逼去。

永珍一旦順利佔領,那麼,寮國境內的作戰任務將會很快結束,因為他曲離永珍,也不過一步之遙了。

回想著臨行前,拓忠將軍的囑咐,沽羅就不由激動不已。

沽羅除了負責指揮這支兩萬餘人的守備軍外,還肩負著訓練寮國本土軍隊的職責,雖然,北方中國會派來不少軍官幫助他訓練,但整個寮國僕從軍的架構,卻需要他來細心組織。

這也是北方中國的最初安排,先從緬甸抽調部隊,再訓練寮國的僕從軍,接著再由寮國和緬甸的軍官,去指揮和訓練越南北部的僕從軍。

這樣看似指揮混亂,但卻完全避免了土著軍官們的擁權自重,而透過這種形式親身訓練出來的軍隊,卻又能保證這些軍官能更順利地指揮那些‘外[***]隊’。

而更為有利的是,長此以往,以軍事力量為主導的東南亞各國,很快就會習慣這種聯合的統治,權利交叉,最終成為北方中國的放心領土。

這樣比中[***]隊直接鐵血佔領這些國家,有利得多。既節約了守備軍,又不會造成土著居民的太大牴觸。哪怕萬一需要,壞事也有人去做,而不用北方中[***]隊去做。必要的時候,他們甚至能夠起到調解、維持和平的作用。

“將軍,剛剛收到的電報。”

一名參謀走過來,立正後將一份電報交給沽羅。

沽羅開啟一看,是一份關於北方中國派來的中文教師,以及同行運送的中文教材的事情。

“命令第二師第三團三營,立即急行軍趕往琅南塔,北方的教師和教材都到了那裡,去接送一下。另外抽調工兵部隊,準備選址修建學校。”

“是,將軍。”參謀敬禮道,對於中文和中文教材,他倒是熟悉的,部隊裡已經在開始教了,在緬甸北部,中文推廣已經進行了三年了,許多地方的小孩子都開始背誦起了唐詩宋詞,學起了漢字。

在緬甸北部的學校中,雖然緬甸語沒有被強制廢除,但老師們卻已經不再用緬甸語講課,而中習突出的緬甸學生,又能得到學校的獎學金獎勵。

參謀不禁感慨,北方的動作真快,這邊部隊還沒佔領永珍,他們的中文計劃就走過邊境了。

在會曬休息了小半天,留下一個營的部隊和部分工兵修學校後,沽羅繼續指揮著大軍前進,早上見到那位嚇得半死的寮國頭人時,他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用一種最真誠地微笑,說道,“別怕,以後大家都是一家人。我們不是來殺人的,我們是來保護你們的。”

結果,那頭人只知道趴在地上,嚇得都不知道怎麼回答,最後好不容易才想起表忠心,向自己的信仰發誓,自己會命令會曬的寮國人,聽從命令。

三天後,這支緬甸山地部隊再次分出去兩個營的守備軍後,終於抵達了永珍附近。

巧合的是,第九集團軍一部的主力也剛剛抵達永珍,而永珍城中,正在街頭巷尾架著步槍和機槍準備對峙的,卻是一個旅的英軍。

“張軍長,這位是緬甸人民軍第二軍軍長,緬甸人民軍中將沽羅將軍!”

“沽羅將軍,這位是中國人民軍第九集團軍下轄21軍軍長,張治中少將。”

在永珍城外,沽羅終於見到了這位張治中將軍,以前對他的印象基本停留在資料上,如今見了真人,倒是覺得頗有一番大將風範。如果不是因為人民軍嚴苛的軍銜升級制度,張治中這個軍長,早就應該提到中將了。或許這次東南亞戰事之後,他就能夠升遷為中將吧。

“張將軍果然頗有猛將本色,不愧是北方鐵血將軍。”沽羅上前敬了一個禮,隨即和張治中握手道。“拓忠將軍讓我向將軍轉達問候,並有小小見面禮送上。”

拓忠送上的,是一個翡翠扳指,或許是知道人民軍的嚴厲規定,並不算名貴。

“沽羅將軍過獎了,文白不過是平庸之將而已,人民軍中本事超過我的,比比皆是。倒是沽羅將軍,率部與英法多次鏖戰,連我在北方也是屢次聽聞,不愧為我華人之典範。臨行前,我第九集團軍司令員薛嶽中將,讓我向沽羅將軍你代為轉達問候。”

張治中從旁邊副官手中拿過一幅字,雙手鄭重地交給沽羅,說道:“將軍的翡翠戒指還是太珍貴了,鄙人就先交給政委處置,哈哈。這幅字是薛嶽將軍轉贈給你的。”

“喔?這卻是太珍貴了。”沽羅雙手接過那副字,開啟一看,卻不禁叫好,只見上面寫著:‘勇鎮東南’四個字。

看到這四個蒼虯有力的大字,頗有一番氣勢,沽羅不禁有些熱淚盈眶,立正敬禮道,“張將軍請轉告薛嶽司令員,我緬甸人民軍,我沽羅,負擔得起這四個字。”

“好,好。”張治中拍拍他的肩膀,快慰地說道。

“張將軍,這攻城戰,就讓我們來吧。”沽羅信心十足地說道,他並不是空口說白話,這支軍隊本來就是精選出來的山地部隊,不少人都是參加過緬甸讀力戰爭的老兵,有接受過北方中國教官的嚴厲訓練,武器也算先進。

“也好,那我便調兩個37年式步兵炮團,配合你們進攻。”本來張治中還害怕緬甸人去進攻,死傷太大,但轉念一想,緬甸人民軍的戰鬥力雖然不可能和中國人民軍相提並論,但總算是和英法交過手的,雖然從資料上看到過多次對他們的好評,說拓忠領導下的緬甸人很勇武善戰,尤其是組建山地部隊,簡直是天然選擇,心道,試試他們的實戰本領也不錯。只不過為了減少他們的損失,才調2個步兵炮團配合他們。

寮國的地形比越南北部更差,一路上,21軍都只帶了步兵炮,一前一後,一個人推,一個人拉,最多旁邊有人幫忙扶著,這種改良過數次的37年輪式步兵炮就能在狹窄的任何道路上透過了。

“那好,張將軍就請和我一起觀戰吧。”沽羅高興地說道。

一個小時後,步兵炮團就位後,緬甸人民軍的一個師也做好了進攻準備,近八千人的這個師,最少人數上已經超過了永珍城內那個不滿員的旅。沽羅雖然信心十足,但並沒有放著優勢兵力不用,而是爭取在有限的進攻面上,集中最多的兵力,一舉突破。

在軍用帳篷的作戰室中,沽羅簡單地下達了命令,“命令步兵炮團、營,集中火力,進攻3號區域,4號區域。同時,一師三團在3號區域發動佯攻,五分鐘後,主力部隊對四號區域發動總攻,務必一舉拿下永珍城。”

如果不是英軍依託永珍城的城外建築構築了防線,中緬聯軍甚至可以散著步走進城去,一萬多人的緬甸軍隊,一個軍的中國東南亞遠征軍,足夠挽著手,散步走進城裡去了。

而最讓人奇怪的是,對面的英軍將領,雖然以幾千人面對著數萬人的敵軍,但居然一反常態,沒有如同其他小城的英軍一樣選擇投降。

當然,張治中與沽羅都不會知道,此時的城中,英軍最高指揮官,新編讀力第25旅旅長保羅少將剛剛下達了命令。

“我們只需要擋住他們一天,就可以宣佈投降。偉大的曰不落帝國,哪怕是戰敗投降,也必須保留紳士的氣度。”

不時,人民軍的兩個步兵炮炮團,緬甸軍隊的兩個步兵炮營,終於發起了對永珍外城附近的英軍守軍的進攻。

“直接炮擊那些建築,不要吝嗇你們的炮彈,也不要擔心炸死平民,你們需要做的,就是不斷地開火。”

這是炮兵們從指揮官那裡得到的命令。

一時間,永珍城外的三號和四號區域,陷入了一片火海中,單發爆炸力並不驚人的37年步兵炮,在集中了近3個團的火炮力量後,總算是體現出了巨大的威力。

房屋成片地倒塌在爆炸產生的煙塵中,躲在房屋後面的英軍,一個個被炸上了天空。永珍雖然是寮國重鎮,但整個大小卻還不如共和國雲南某地的一個縣城大。

完全不存在什麼戰略縱深,也根本沒有什麼艱苦的城市攻堅戰,體力好的士兵,甚至可以憋著一口氣,從城市這頭追到那頭。

果然,在持續的炮擊後,緬甸軍隊發起了佯攻,在達到了有限吸引英軍注意力的時候,沽羅終於下達了總攻命令。

“總攻開始!”

……於是,張治中總算是看到了一場讓他比較滿意的小城鎮攻堅戰。

沽羅先是集中火炮,重點轟炸兩個區域的英軍,並且果斷決定不惜毀掉那些房屋,避免了被英國人利用作為天然的射擊掩體。

隨後,具備絕對人數優勢的緬甸第二軍,以快速的散兵線隊形,發起了總攻。這些隸屬緬甸第二軍的精銳山地部隊,在進攻這種小城鎮時也很拿手,他們從中國教官那裡學到了很多東西,而在經過與英國人和法國人的多年實戰,緬甸軍隊確實具備了起碼的戰鬥力,對各種戰術的使用,也顯得很熟練。

當英軍少將在永珍城內扣響手槍的扳機自殺後,永珍終於落入了中國的手中。

三天後,他曲失守,一個印度師被中國第九集團軍之21軍,輕鬆擊潰,薛嶽甚至連俘虜都交給沽羅率部去追搜,自己卻開始修築防備工事。

人民軍進了城,可就沒打算再交出去了。

……“戴高樂將軍,你也看到了,無論是寮國境內,還是越南北部的中國人,進展都非常順利。不過,他們雖然拒絕了談判,直接提出了更為苛刻的領土要求,但讓人欣慰的是,他們總算是停在了他曲,以及洞海附近。”威廉上將面對這位運氣不太好的‘法國統帥’,絲毫沒有留情,“你必須承認,自由的法國政斧,已經無法阻擋中國人的貪婪。當然,我們也不行。”

“除非我們集中兵力,才有可能擋住他們,可是,曰本人給我們製造了太多麻煩。”戴高樂每天面對那些戰敗的報告,情緒自然無法好起來,當知道法國陸軍甚至在山地被緬甸人的所謂山地師打敗時,他更是感覺到一種末路來臨的感覺。“威廉上將,或許我們可以請求支援,歐洲的英德戰爭並不需要太多的步兵,而在遠東和印度,卻有大批的軍隊空置著。”

“沒用的,戴高樂將軍。我們能夠調集十個師,中國人就能調集二十個師,甚至是五十個師。我們的部隊總數看起來和他們差不多,但東南亞猶如他們的院子,實在是太近了。”威廉搖搖頭。

“那您的建議是?”

威廉一手拿著菸斗,站起來,指著大地圖,甚至都不走過去,說道,“放棄西貢,製造機會,讓中曰開戰,或者至少破壞他們那隱約的盟友關係,才是目前最好的辦法。”

戴高樂聞言,下意識的就是大怒,西貢如果丟了,越南也就丟完了,那法國自由政斧,難道真地依靠那比英國少的多的小殖民地存活?

威廉笑著搖搖頭,他能看出戴高樂的窘迫,也知道他的擔憂,不過卻毫不在意,“將軍,如果你不答應,我們也會做出相應對策的。希望你能鄭重考慮,如果你與我聯名申請兵力增援,最遲半個月,表現不錯的新兵就能源源不斷地送來。”

戴高樂心情非常復雜,丟掉小部分越南,他能接受,但如今卻是要拿整個越南卻當誘餌,誘使兩個屠夫爭搶,他油然覺得一種無力感。

威廉則毫不在乎地安慰道:“戴高樂將軍,即便法國自由政斧丟掉了一切,我們也有足夠的地方,比如印度。至於中國人和曰本人,或許更適合在越南戰鬥,而我們,收縮防線,撤到泰國與緬甸南部境內,或許是最好的選擇。一個越南,如果能夠換來中國人與曰本人的爭奪,那麼,它並不可惜。不論你的決定如何,我已經將這個計劃報告給印度英軍司令部了。”

四天後,在中國人民軍正式佔領洞海,完成了他曲——洞海一線的作戰目標後,法國人卻忽然放棄西貢,西貢以北越南地區的英法軍隊也全部撤離。原本準備與英法在西貢附近展開一場大決戰的曰本人,忽然發現,自己的拳頭砸到了棉花上。

英法用了一週多時間,從越南完全地撤離,大批的英法印聯軍,開始在泰國境內修築堅固的防線,並且集中兵力,轉而去圍剿那一支在緬甸南部搔擾後勤補給線的兩三萬人的曰軍。

越南南部大部分地區忽然出現了權力真空,曰本人大喜之餘,非常擔心中國會從洞海南下搶奪勝利果實。

然而,讓曰本人,甚至英國人和法國人跌破眼鏡的是,原本計劃中,英法放棄越南,是為了引發中曰的爭搶。

結果,中國人不但不南下,反而在洞海—他曲修築防禦工事和野戰機場。中[***]隊與曰本軍隊最近的地方,甚至不需要望遠鏡都能看清楚對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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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中[***]隊和緬甸軍隊卻以最大的忍耐,沒有動手。

一個非常詭異的局面出現在東南亞,中曰英法四國侷促在小小的東南亞,彼此對望,但卻進入了一個短暫的和平期。

緬甸南部的曰軍被打散,逃入山林後,三方都在積極準備,不同的是,曰本人在忙著登陸更多的部隊和物資,準備向泰國進攻,而中國人和英法都在挖戰壕,只是,中國防禦的是任何可能的敵人,而英法卻要面對更為龐大的曰軍東南亞派遣軍的進攻。

而當威廉發現這一切後,知道自己預料中的,中國與曰本爭搶小半個東南亞的局面不會出現了,經過深思熟慮,最後只能嘆息:“該死的曰本人,他們猶如一條狗,會咬人,但卻懼怕更強大的人,他們敢於進攻英法,卻對龐大的越北地區,寮國北部視而不見。但是,總有一天,他們會為這種畏懼付出代價。中國人太擅長容忍了,我認為他們永遠不會放過它們,哪怕它們如今,表現得像一條畏懼猛虎的野狗一樣。”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