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像是被嚇到了,驚呼了一聲。
鄒楠默默說了一句:“神經病。”
然後打算收回剛才用來把司光宜銬住的手。
但發現手沒抽回來,因為他的手被小丑抓住了。
只見小丑活動了下自己被銬住的那隻手,那只手就被小丑掙斷。
然後小丑的袖子裡又出現一隻手,並把這只自由的真手與被銬住的假手展示給鄒楠看:
“嗒噠!!!”
鄒楠心中一驚,想要遠離司光宜。
但小丑不知用了什麼手法把手銬給開啟了,並且強行抓住鄒楠的手,反把他給銬在了座位上。
“哈哈哈哈哈哈!”
望著幾乎是“自己把自己”銬住的鄒楠,小丑發出了難聽的笑聲。
這時鄒楠才想起摸身上的手銬鑰匙。
“不見了!”
鄒楠摸著空空的口袋,心中十分驚訝。
面前的司光宜卻拿出一串另鄒楠眼熟的鑰匙在他面前晃了晃。
鄒楠:“……”
這時候司光宜才變得有些“正常”了:
“怎麼樣?這些屬於魔術師的小把戲好不好玩兒啊?”
鄒楠像是被司光宜氣到了,大吼道:“林坤!你死哪兒去了!”
被鄒楠大吼的聲音震了一下耳朵的司光宜誇張的用小拇指使勁掏了一下耳朵。
“別吼了,你的搭檔估計是被我的另一個‘客人’抓住了!”
司光宜看向劇院門口:
“出來吧,薛嘉佑,我知道你在外面。”
出乎意料地,
薛嘉佑真的像司光宜說的那樣站在外面,單手抓著一個昏迷的人後背的衣服,把他拖了進來。
司光宜看向鄒楠:
“沒錯吧?”
那個被薛嘉佑弄昏迷的人看來是林坤沒錯了。
“異端!你將受到來自Saten的審判!”
聽著薛嘉佑的瘋言瘋語,司光宜突然感到無奈。
“得,還是無法交流。”
司光宜其實也不期望能從薛嘉佑那裡套出來點什麼了。
只是對薛嘉佑這個人比較好奇而已。
他私下也查過,在薛嘉佑父母車禍去世之前,這個傢伙一直是個普通人。
在他父母死後,他突然有一天就瘋了。
也許是受父母去世的刺激吧!
不過這個世上這麼多人、這麼多瘋子,就只有薛嘉佑一個獲得了“超自然”的力量。
這不合理。
所以司光宜才對薛嘉佑好奇。
“好了,”
司光宜看了一眼昏倒的林坤。
他再次回到屬於“小丑”的狀態,用瘋狂而又尖細的聲音狂笑道:
“人到齊了,讓
我們開始狂歡吧!”
薛嘉佑才不管什麼狂歡不狂歡,他伸手一揮,站在那裡的司光宜像是被誰推了一把似的向一邊倒去。
力量絕對超過了一個成年男人。
還好司光宜對身體的掌控也達到了一定程度,在地上滑稽的打了一個滾,其實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
看著還在地上裝著疼得打滾的司光宜,鄒楠一愣。
他看向薛嘉佑那張遍佈花紋的臉。
隨後,鄒楠也一下子被推倒在椅子上。
但由於被銬在椅子上,鄒楠也不好活動,後背被硬生生的撞了一下。
鄒楠忍著疼,喊到:“這是什麼?搞什麼鬼?”
司光宜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
“你認為是什麼?你還不信這傢伙有著所謂的‘超能力’?”
鄒楠所受的九年義務教育不允許他相信眼前的這一幕。
可又不得不信。
“你這能力是怎麼來的?‘隔空御物’?‘傳送’?‘昏睡術’?”
司光宜向著薛嘉佑問道,剛剛那句話基本上概括了薛嘉佑的能力,至於他還有沒有什麼隱藏的東西就不知道了。
薛嘉佑仰天狂笑,答道:
“這是我主賜予我的……”
趁著薛嘉佑還在說話,司光宜快速靠近薛嘉佑: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啊!”
隨後躲過薛嘉佑的“揮手一擊”。
其實司光宜早就發現,薛嘉佑這“隔空御物”能力的力量雖然比上次大了許多,但薛嘉佑還是會抬手揮一下。
也不知是習慣性的揮一下還是“發動”這個能力必須要揮這麼一下。
司光宜的解決這個能力的方法很簡單——躲過去,或者在他揮手之前把他幹掉。
說的簡單,但是對沒有訓練過的普通人來說,很難。
但對於司光宜來說,有風險,但並不是十分難做到。
很快,也許是幾秒,司光宜就靠近到了薛嘉佑身邊,達到了能夠用手刀打暈薛嘉佑的距離。
司光宜上次就試過,薛嘉佑是能被打暈的。
但這次司光宜伸手砍在薛嘉佑脖子側面的時候,薛嘉佑身上的紋身卻好像是閃了一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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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嘉佑嘴角勾起,並沒有暈過去。
他伸手想要抓住此時靠的很近的司光宜。
但司光宜卻是一個靈活的轉身,讓薛嘉佑抓了個空。
“幾天不見,你就已經成為了‘手刀打不暈’的存在了麼?”
司光宜用滑稽的表情表示自己的“震驚”。
薛嘉佑雖然擁有“超能力”但是身體素質、搏擊技巧卻不如司光宜。
這也是兩人能夠打的有來有往的原因。
但司光宜明顯要表現的輕鬆一些,因為靠近之後,薛嘉佑那“隔空御物
”的能力好像就用不出來了。
而那“昏睡術”也一直沒看到薛嘉佑在別人有準備的情況下使用過,表明那就是個用來陰人的技能而已。
在司光宜眼裡薛嘉佑現在就只是個耐打一點的沙包。
甚至還有空在躲避薛嘉佑拳頭的同時,向銬在一旁的鄒楠扔了一串鑰匙:
“這傢伙我打不動,傷了他的話算‘正當防衛’嗎?”
鄒楠這時已經接過司光宜丟過來的鑰匙,開啟了手銬。
看司光宜能夠應付薛嘉佑的樣子,也沒有想要上去幫忙的意思,他只是個查案的刑警而已,打架這種事是武警幹的啊!
聽到司光宜的喊聲後,鄒楠答道:“可以!但是不要殺了他!”
司光宜聽了鄒楠的話,笑了:
“殺人?這種事情我可從來沒幹過,以後也不會幹!”
雖然司光宜曾見過七個人死在自己面前,但那七個人的死真的不關司光宜的事,那天晚上本來就不是很正常,像是所有人腦子裡的惡念都被放大了……
至於殺人這種事情……司光宜曾自殺過,算麼?
這時,
司光宜躲過薛嘉佑突然揮過來的拳頭,然後變魔術似的從懷裡拿出一個針筒。
沒錯,就是那種醫院裡醫生用來打針的針筒。
是司光宜從安康病院順出來的。
裡面有小小的一段透明液體。
是鎮靜劑。
司光宜邪邪一笑……
“來幫我抱住他,我給他打鎮靜劑!”
鄒楠聽了,立刻上前,不顧薛嘉佑胡亂揮舞的拳頭和嘴裡的喊叫,一把抱住了薛嘉佑。
而司光宜趁著薛嘉佑重心不穩,快速繞到他身後。
然後一針扎在薛嘉佑的屁股上,快速而精準的進行了一次肌肉注射。
不一會兒,鄒楠懷裡的薛嘉佑就漸漸停止了掙扎。
“對付瘋子,果然用鎮靜劑是最好的!”
薛嘉佑笑道。
這時鄒楠也反應過來,原來司光宜一直有恃無恐的原因原來是這個。
應該說司光宜不愧是瘋子嘛?知道對付瘋子應該用什麼方法。
正常人可想不到用鎮靜劑這一招。
最瞭解瘋子想法的人果然就是另一個瘋子!
幾分鐘後,還醒著的兩人休息了一會兒。
“怎麼辦?”
司光宜突然問道:“這傢伙你打算怎麼辦?抓回去的話遲早又得跑出來。”
鄒楠沉默了一會兒,似乎也想不到有什麼好辦法。
“我有個辦法。”
司光宜笑道:“既然你沒有辦法,那麼要不要考慮一下我的方法呢?”
司光宜露出一口大白牙,臉上的油彩被剛剛的打鬥弄的青一塊紫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