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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節 痛懲惡徒,致命狼潮

“啊……是,是,是。我知道悉尼,還有一批像您這樣的人。”

“什麼?軍人?聯合國部隊?”這是華風的第一反應。心裡暗道:“像我這樣的逃兵,果然無處不在。”

“不……不是。我是指,像您這樣的超人。”

“什麼?超人?”這是個新名詞,不過華風能理解,超人便是指像自己這樣擁有超能力的人,只不過在前線作戰的時候,超人是外星雜碎的精銳專用名詞,不過,情報上往往會習慣性的稱呼他們為‘黑暗武士’。

“對,是超人,悉尼現在可有著一批您這樣的超人。”那人忙解釋道。

“人類也出現了能與外星人黑暗武士對抗的超人?哈哈哈!”華風笑了,幾十天來第一次輕鬆地笑了。他不是個狹隘自私之人,他並不期盼全人類就只有他這樣一個超人的存在,反而想的是越多越好,多到全民皆超,這可是件讓外星雜碎們無比頭疼的事情。

“是的,雖然數量不是很多,卻能和黑暗武士一搏。”

“你也知道‘黑暗武士’?看來你知道的不少!”

“黑暗武士不就是外星人的精英嘛,這又不是什麼天大的機密。”

“哦……不過,我覺得,如果你給我的就是這些內幕,顯然不夠買你的命!”華風話音一冷。

“不……不,不止這麼多。”那人忙說道:“我還知道,軍隊似乎掌握了培養超人的手段。”

“什麼?”這可是枚重磅炸彈,讓華風也有些吃驚。

“早在一個月前,各**方似乎就已經找到了這種手段。”那人見華風投來一種不信任的目光,忙說道:“我曾救過一個大人物,這訊息是從他口中探聽出來的,絕對真實可靠。”

“口說無憑,這很難讓我相信你的話。”華風淡淡地說道,搓這手,一派即將動身的架勢。

“我……我說的是真話,真話,我發誓!”那人大急,性命攸關,忙說道:“那大人物叫澳柯瑪,你可知道,澳洲總理,不信我拿他的親筆簽署的通行證給你看。”說著,慌慌張張地從懷裡摸出一封信件,遞了上來。

澳柯瑪,澳洲新黨領袖,年僅四十一歲便登上澳洲總理高坐,是個被世界公認的傑出政治家。這人華風還是聽說過的,不過……這是否他的親筆書信就難說了!華風正狐疑的時候,一隻芊芊細手伸了過來。

“給我看看,我認識澳柯瑪的筆跡。”祝燕說道,在華風控制局面後,祝燕就下車了,只不過是靜靜地呆在他身後不啃聲而已。

看過信件後,祝燕輕聲說道:“的確是澳柯瑪的筆跡。不過……很可惜,如今這張通行證不過一紙空文,毫無價值。”

“這位小姐說的是。”那人偷看了祝燕一眼,猥瑣地嚥下一口唾沫。眼前的女人,真是越看越有味道。的確是,自從華風‘復活’後,祝燕就像春露滋潤的花草,韻味更足。

色膽包天的他,可不知道就這一眼,看著華風眼裡,立即決定了自己的命運。只聽華風冷哼一聲:“哼,這些內幕我不敢興趣,我只想知道,什麼地方能找到船隻。”

離開澳洲,才是目前最緊迫的,其他天大的內幕,距離他還很遙遠。在外星軍隊的狂轟濫炸下,他可不認為還有那麼一條完好的陸路交通路線,顯然車輛現在幾乎成了無用的鋼鐵疙瘩;而從空中逃離?他可自認為,地球人的飛機,可遠沒有外星巡邏機快,被擊落或是捕獲那是註定的。只有從海上,或許還能有那麼一線生機。

“這……”那人一下面帶難色,許久才嘆道:“說實話,現在想要找到一艘完好的船舶,簡直就是痴人說夢。別說船隻了,就算是那些造船廠,都被外星佬炸得稀巴爛。我真後悔,後悔當初沒有和那大人物一起離開澳洲啊。”

“我……我可以走了嗎?你可是答應過不殺我的!”最後,那人小心的問道。

“走?可以……”華風淡淡地說道。那人如獲大赦,一個轉身,只聽華風話未說完,繼續說道:“但是……得留下些東西。”

那人的雙腳頓時如同千斤重,愣是不敢向前邁出一步,華風剛才的速度,可不是他這兩條**凡胎的腿能比的。他驚恐地轉過身來,身軀忍不住發抖起來。顫聲說道:“你可是答應……”

話未說完,只見華風身形一晃,一腳狠狠踢到那人*,彷彿兩聲爆胎的聲響炸開,那人頓時覺得天昏地暗,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完事後,華風神色不變。向吉普車走去,丟下一句話:“敢碰老子保護的女人,這是利息!”

這一刻華風的暴力好似成了行為藝術、粗魯好似成了一種抽象美,再也沒能讓祝燕感到反感,反而在心中有一絲竊喜。微微一笑,默默地跟了上去。

傍晚,還是那倆半舊吉普車,只不過地點換成了悉尼市郊一處廢墟。

廢墟位於一處很隱蔽的海灣,四周枯死的樹木林立。初一想象,這種曾經的植被茂盛,定是一處不錯的避暑勝地避暑山莊。

要不是有祝燕這麼一個本地嚮導,華風還真是認不出這就是她口中所說的‘很隱蔽的黑船廠’。

“現在怎麼辦?”祝燕小聲地問道。

“不知道。”華風的回答很乾脆,的確他現在心裡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悉尼的糟糕程度,遠比心中想象的更甚。

外星人自從一月前奪取南極過後,一直對澳洲執行狂轟濫炸的策略。登陸部隊遲遲不見蹤影,甚至從幾天前那次轟炸過後銷聲斂跡。華風想破腦袋也不知道老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不過想不通便不想,這並不妨礙一個從未消失的信念。那就是逃,無論如何,也得先逃回中國。

“找不到船隻,我們從陸路走,先到澳洲北部的城市再說。”想了想,華風斬釘截鐵地說道。

“可是……現在的道路……”祝燕緊皺著眉,還未說完,只聽華風道。

“沒有可是,哪怕是爬,我也要爬到那邊去。”說完,華風轉身向吉普車走去,並未和祝燕多解釋什麼。外星人遲遲不對澳洲採取地面行動,這並不意味著澳洲永遠安全。地面的佔領,不過是遲早的事情,現在華風只想,早日離開這裡,越遠越好。

祝燕像個沒有情緒的人似的,並不在意華風的冷淡,默默的跟了上去……

吉普車啟動,望北而去,很快消失在視野之中。

幾分鐘後,這倆敞篷吉普車又以更快的速度呼嘯而回。

“該死,怎麼可能有那麼多鬣狗?”這是華風的聲音,很快,吉普車又消失在公路的南面。

緊接著,鋪天蓋地的鬣狗群,也可以說得上是狼群,像潮水一般湧來,滿山遍野地向南部悉尼漫了過去。

今夜,悉尼註定將成一個不眠之夜。

悉尼,夜幕剛降臨,一切很寧靜。這時,凌亂不堪的街道上響起轟隆隆的引擎聲,一輛吉普車呼嘯而至,竄進另一條街道。幾分鐘後吉普車又呼嘯而回,竄進又一條街道。

“該死,怎麼沒有一條通暢的路?從西出城的道路條條中斷,難道只有向南的路通暢嗎?”吉普車高速行駛著,華風狂砸這方向盤怒道。

“從南面出去吧,我知道一條廢棄的公路,也許……那裡沒有遭到破壞。”祝燕小聲說道。

“南面?該死,又要走回頭路?又要投入老外的懷抱?”華風抱怨道,可是當他聽到不遠處一聲狼嚎,不得不急打方向盤,無奈道:“好吧,走南面,該死的老外,老子來了。”困守悉尼必死,南逃遇到外星人可能死。只不過區別就是必死和可能死,毫無疑問,華風很果斷地調頭向南城駛去。

“不好,狼來了!”一路上,倖存的悉尼人終於警覺了。

大批大批的人向南涌去,很不幸的是,華風在西城找路耽誤的時間太多,車輛一下被擁擠的人群堵住道路。

人們可不會理會汽車的喇叭,更不可能主動讓開一條道路。汽車你撞吧?即便是撞壞了,也殺不死幾個人。相對於狼群的恐懼感,遠遠比那小貓三兩只的汽車的威脅大得多。

現在他們只有一個念頭——南逃。那海量般的狼群,絕對不是他們這些倖存者能夠填滿它們牙縫的。

“下車,我們步行!”華風果斷地說道,抓起揹包,扣住身上,抱起祝燕跳了下車,緊隨著擁擠的人群向南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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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風是個軍人不假,但不是澳洲的軍人。在自己安全都不能保障的前提下,他可不想當那無名的草頭英雄,為了這些異國民眾,甚至不知道忠奸善惡的人去死。

他不是個憐憫心氾濫的慈善家,更不是自戀狂救世主。面對如此多的難民,華風絲毫不會做出如何仁慈的善舉。因為這麼混亂的人群,一絲憐憫,很可能讓自己被丟在隊伍之後,葬身狼口。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那便是傻蛋,是迂腐。華風和他們一樣,只有一個念頭,跑得再快一點,更快一點,把人群扔到後面,也許……他們葬身狼口的同時,能給自己爭取那麼一丁點可憐的時間。

狼群在快速地*近,帶上一個累贅的華風,怎麼也不可能比能四足狂奔的鬣狗更加快敏。倆人就要命喪狼口,這時,華風只覺得拉住祝燕的手一鬆。

“風,我說過,我不想,也不會成為你的累贅。你快跑吧!一個人……也許……能逃過去。”祝燕主動鬆開手,極不甘心地喊道。也許,作為她這樣的女人,居於弱者的女人,在這亂世中早該死了。早晚是死,何必拖累人呢?拖累那個讓自己感到幸福的人呢?

待到華風回頭,生生看到她被人潮淹沒。腦海裡只留下那最後的片段,那向自己伸著的白暫暫的小手,那飽勤淚花的雙眼,還有那淡淡的微笑——一種對死亡無所畏懼的微笑。

“不……”華風像野獸一樣怒吼起來。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哪來的勇氣,力排人潮,逆流而進。凡是碰著、擋著、阻礙著自己的人,紛紛被他大力抓起,向四周扔去。

人是奇怪的動物。上一刻,華風還在思索著,帶上這麼個累贅,該不該後悔?上一刻,華風還真猶豫著,是否拋下這個累贅?但是,真正到了這個看似‘累贅’的她,居然做出這樣的選擇,他頓時明悟,暗下決定,絕不拋棄這個‘累贅’。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是傻蛋,是迂腐。如今,華風想當這麼一個傻蛋,這麼一個迂腐的人,因為他在她身上,看到了曾經那個她的影子——那個死也要抱著惡魔同歸於盡的女醫療兵的影子。這一幕,極其相似。更何況,日前,或許是因為她的原因,他才能夠在那激發超能力的緊要關頭渡過難關,這他是知道的——那份抱著冰冷‘屍身’,守了兩天兩夜的人情,完全值得他用命去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