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說跨境界戰鬥的人沒有，它是見過跨境界戰鬥的人。
畢竟在它那個時代，真的可以用一句天才多如狗來形容。
可是任何一場跨境界的戰鬥都不是容易的，即使對方能夠擁有跨進去的能力，也會進行一場血腥而又恐怖的拼鬥。
最後的結果是雙方都不討好，落得個兩敗俱傷的。
哪有這麼簡單的!
剛才的戰鬥只發生在一瞬間，可以說自己連一招都沒有接下來，自己有這麼差嗎？
這還是方牧跨境界嗎，確定不是角色對調過來？
相比起輸了，詭異更是被這種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戰鬥力給鎮住了。
方牧用手捏著詭異，陷入沉思。
摸屍術沒有觸發，因為陰魂類的和規則類的都差不多，都是要把詭異打的半死不死的時候，放出無形波紋才能夠進行摸屍。
他現在考慮的問題不是打死這個詭異外摸屍，而是想到了阿黑的能力。
阿黑擁有複製的能力，卻只能複製逆流境的詭異，而且還有次數。
是把這個詭異馬上殺了摸屍，還是留著養著，等阿黑有了能力之後才複製。
方牧糾結了一會兒，決定還是直接宰了它。
留著當然有好處，但是阿黑目前的等級實在是太低。
以這只詭異行雲境的能力來說，還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留著也是個禍害。
想到此處，方牧沒有猶豫，看向詭異的眼神越發的冷冽。
“殺了我吧。”詭異沒有求饒，反正一臉死灰:“自古以來，成王敗寇，勝就是勝，負就是負，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方牧饒有興趣的道:“你跟白一風不一樣。”
“那不過是個低劣之人。”詭異不屑一顧:“曾經的敗軍之將，依靠搖尾乞憐才活了下來。”
“好，那我就滿足你。”方牧咧了咧嘴，殺豬刀劃過。
就像詭異說的一樣，成王敗寇，勝就是勝，敗就是敗。
無形的波紋出現，方牧伸出手，提示音傳來。
【你摸取將詭，獲得一絲真氣。】
【你摸取將詭，獲得一絲真氣。】
……
足足十絲真氣融入體內，方牧體內真氣龍的龍爪上又騰起雲氣。
已經完成了十分之一，後面還有十八個爪子。
提示音還沒有消失，緊接著又是一道聲音傳了過來。
【你摸取將詭，獲得技能——融合，可融合技能，完全隨機，可好可壞。】
一股股資訊傳入方牧腦海，當方牧吸收完之後，眉頭深深皺起。
前面還在說機率的事，現在真的給他整個機率技能。
融合，說的簡單點，就是可以將技能融合。
無論是兩個技能還是三個技能，或者是全部，都可以進行融合。
但是這裡面有難受的地方，因為這個技能完全是隨機的。
打個簡單的比方，如果他要融合五丈金剛身和五層金身決，有可能融合出一個更厲害的技能。
但是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融合出一個垃圾技能。
方牧覺得這個融合技能很難用，至少現在來說是這樣。
兩個技能融合出來如果是個好技能還是好說，如果融合出來一個提高睡眠質量的技能，那他走哪個地方去賠錢？
旁邊，阿白吐出一口黑氣，將詭異吸收的乾乾淨淨。
方牧想了一下，暫且擱置了使用融合技能的想法。
撤掉五丈金剛身，方牧的體型恢復到正常的狀態。
淡定的穿了一件衣服之後，方牧回頭掃了眾玄士一眼。
眾玄士只覺得渾身一冷，接著下意識的低下頭去。
“你們什麼也沒有看到。”方牧冷冷的道。
“沒看到沒看到。”一個玄士急忙道:“我沒有看到監察使大人光著身子，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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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等他繼續說下去，旁邊的人已經一腳把他踹飛了。
真敢說啊，說沒看到就算了，你還形容一下幹什麼？
沒看到監察使大人的臉色嗎，萬一以後進入監天司，就給你使勁穿小鞋咋辦？
方牧目光陰沉:“要不是你開始的表現還行，我現在就想把你們全部滅口。”
“嘶……”
眾玄士齊齊後退一步，倒吸了一口涼氣。
方牧沒有繼續嚇他們，而是抬頭看了一眼天空。
此時詭異已經死了，青黑色的氣流消失不見，他們又重新出現在新月樓裡。
不過這時的新月樓不一樣了，在他們的面前出現了兩個大洞，一個洞外面是山林，進來時的山林。
另外一個大洞裡則是無盡的黑暗，還有一道虛影在閃動著。
方牧看著這道虛影，越發的覺得熟悉。
“主上。”鬼一上前道:“這裡面有一個是出口，另外一個不知道通向什麼地方。”
方牧看出來了，尤其是另外一個洞口裡面的虛影，他只感覺越來越熟悉。
這種感覺越來越清晰，和他腦海中的一個身影相結合起來。
“監察使大人。”張長道問道:“我們走哪個地方？”
兩個洞口，一個是出口，另外一個則是神秘的黑暗。
不用說也看得出來，這神秘的黑暗裡面肯定有大秘密，可是也隱藏著巨大的風險。
方牧想了想，道:“你們沿著這個出口出去，現在的情況已經發生了變故，很難說有什麼危險。”
言下之意，你們的實力太低了，留在這裡只會礙手礙腳的，趕緊出去。
眾人啞口無言。
這樣說也沒有什麼問題，他們的實力確實太低。
只是想到這個，他們心中就會一股難受的感覺。
現在沒有商量的餘地，他們也只有出去。
“監察使大人。”張長道思忖片刻，道:“要不然您跟我們一起出去，出去之後再找總部人來看看，一個人去確實是很危險。”
其他人也是齊齊點頭，認為這個方法是最穩妥的方法。
方牧搖了搖頭道:“機會稍縱即逝，萬一裡面有什麼可靠的情報，我們出去之後就沒有了呢，身為監天司的人，不要瞻前顧後的。”
張長道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卻被方牧制止了。
眾人嘆了口氣，只能聽從方牧的意思，朝著出口的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