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為了增加篩選的強度，今年的高數題簡直難到變態，出卷老師公開宣告，今年高數的平均分會控制在及格線以下，倒數第二題的答出率不會超過5%。
至於最後一題，他們直接把困擾了數學界一百多年的黎曼假設給放了上去，就連無數的學霸們都叫苦不迭。
“我連題目都沒做完，選擇題有一半都是蒙的，我涼了！”
“我本科是清北大學數學系的，前幾年的題目，我閉著眼睛都能考140多分，但是這一次，120就謝天謝地了！”
“黎曼假設，這玩意我聽都沒有聽說過！”
“兄弟，費爾馬猜想和哥德巴赫猜想聽說過吧？在數學性上，黎曼假設比他們都還要強！”
“我剛剛查了一下，要是能成功驗證黎曼假設，可以直接獲得100萬美元的獎勵！”
“好傢伙，這不是扯淡嗎？這還是研究生的高數考試？出卷老師，我rnmmp！”
“靠，出這種題也不怕被人寄刀片？”
......
結束的考試之後的學生們第一時間就彙集到了微博貼吧以及各大論壇上進行吐槽，這題目要是他們做的出來，那他們都可以直接當數學家了，還考什麼研究生？
“臥槽？張總的採訪影片？”
“張總真的來參加研究生考試了？還是在我們江南理工大學的考場？”
翻著翻著，第一個人找到了那一段關於張朦朧的媒體採訪。
“我淦......垃圾題目？這是人說的話嗎？”那個人歲手將採訪影片分享了出去。
頃刻間，一傳十十傳百，張朦朧的採訪影片頓時被頂上了熱搜。
“哈哈哈，垃圾題目，阻止我打遊戲，果然是張總的風格，還是一如既往地騷話連篇！”
“我和張總是一個考場的，高數考試才進行了半個小時他就開始睡覺了，除非是文曲星下凡，誰能半個小時把題目做完？最後一題，這個世界上誰解得出來？”
“哈哈哈！原來是這樣，這一次張總又在裝逼了，估計他也涼了。”
“切，人家涼了就涼了，張總的身價，還需要一個研究生學歷嗎？”
......
江南理工大學，研究生考試的批卷辦公室裡，老師們正在批改著試卷，他們一個個表情凝重，今年的答題情況果然不理想，甚至他們現在改出來的分數比起出卷人的預估分更加低！
“張老師，你那邊怎麼樣？現在的最高分是多少！”一位老師放下了手中的筆，喝了一口茶水。
“92分，”那個被稱為張老師的人苦笑了一下，“你呢？”
“比你好一點，95分，”那個老師的表情同樣有些擔憂，“也不知道今年我們學校有多少學生可以成功上岸。”
“哎，咱們也不用太擔心了，題目難了，大家的分數普遍都會低的！”
“也是！”
“我去！選擇題填空題全對？”這個時候，不遠處另外一位老師發出一陣驚嘆聲。
“哦？”幾個老師立刻圍了上去，他們校對了一下答案，這個字跡雖然潦草，但是還算清晰，和標準答案上的內容完全是一致的。
“嘖嘖嘖，這個學生不錯啊，選擇填空全做對，估計這一次考試，190多萬考高數的學生，能做到這種水平的不會超過10個吧？”
“也不知道是哪個學校的學生，清北的還是燕大的還是交大的。”
“有點意思，劉老師，繼續看看他後面的題目吧。”
劉老師點了點頭，拿出了後面部分的答案。
“對了！”
“又對了！”
“簡直都是標準答案！不，這倒數第二題道題，比起標準答案還簡單了好幾個步驟！”
“130分，應該是迄今為止的最高分了！這個學生太厲害了，居然一道題都沒有做錯！”
“等等！”所有老師忽然目光全部呆滯了！
迄今為止，他們所批改的試卷，最後一題預留的答題區都是空白一片的。
因為今年的研究生考試改革，無論是普通的理工科學生還是數學專業的學生，必考內容裡都是有著一門高等數學的，但是那些數學專業的學生專業課的難度，都遠遠比不上這高等數學的統考試卷。
別說是解答黎曼假設了，就算是看得懂這道題的人都是鳳毛菱角，而這一張答題卷的背後，居然寫得密密麻麻。
而在最後，他們看到了一行小字，“黎曼假設成立！”
“他......他證明了黎曼假設？”
“哈哈哈，不可能的，這哪兒是一個本科生證明得了的？一定是亂寫一氣的！”
“是啊，要是真的有這麼牛逼的人，黎曼都能從棺材裡爬出來！”
“先看看再說，”一個老師說道，“他能給出這個結果，應該也是有一套自己的邏輯在其中的，說不定還能給他幾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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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越看，幾位老師的表情就約呆滯，甚至有個老師手臂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這......他用的好像是複分析的幾和思想，證明過程的嚴謹程度，我的水平已經不能判斷了！”
“他不會真的把黎曼假設驗證出來了吧？”
“這......一場普通的研究生考試，解決了困擾了數學界一百多年的難題？這太不可思議了！”
“這已經不是我們的水平能批改的試卷了！”
幾個老師苦笑道，雖然他們都是高校的數學老師，但就算是他們，想要驗證出黎曼假設也是不可能的事情，迄今為止，這都是個未解之謎，怎麼可能有答案？
“你們在幹什麼？都圍在一起，不用批試卷了？”這個時候，一個年紀大概60歲左右的老人罵罵咧咧地走了過來，“今年考生這麼多，你們不抓緊，還在這兒浪費時間？”
老人姓屠，是燕京大學的數學科學學院的特聘教授，也是他們這個閱卷組的組長。
“屠教授！”那個姓劉的老師站了起來，“我們發現了一份很特殊的試卷。”
“有多特殊？”
“除了最後的黎曼假設，其他的題目都完美地解答了出來。”
“哦？”屠教授微微一驚，作為出卷組的把關者，屠教授是看過這一份試卷的，試題的難度他也非常清楚，要拿到那130分，已經是很多學校數學系的副教授水平了。
“這不是最重要的，”劉老師說道，“他還解答出了最後的黎曼假設，但是我們水平有限，無法給出他平分，所以才在這兒商量對策。”
“解出了黎曼假設？”屠教授臉上的驚色更加濃郁，“把試卷給我看看！”
“屠教授，這是那個的學生的答卷！”
“才兩頁的解題過程？”屠教授眉頭一皺，迄今為止，對於黎曼假設解答的手稿，最多已經達到了132頁，但是就算是拿一卷手稿也沒有給出一個準確的結論。
“這......”屠教授的五官忽然擠成了一團，“這是複分析......不！這不是純粹的複分析！這......”
屠教授的表情從一開始的驚訝轉為意外，接著是驚喜，甚至到最後，居然變得有些恐懼！
“我也判斷不出來他答案！”屠教授思考了良久，最後居然難的地嘆了一口氣，“這個學生，是個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