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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長山中

第六十章長山中

桑星本來以為李鳳歌要生氣,卻見他不喜不怒,心中奇道:“要是一般人早該氣走了,他倒是這麼能忍耐。”

顏紫臉色鐵青,跺了跺腳,道:“仲秋,我們去下一個小鎮住店,這個地方讓這乞丐住吧!”轉過身與仲秋同去。

鄧輕雪道:“顏姊……仲秋哥……”跺了跺腳,也跟了上去。鄧誠向桑星道:“桑星哥,幹嘛老是和顏姊作對呢!”說完跟著走了。

桑星道:“別管他們,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我桑星的朋友,他們沒資格評價!”李鳳歌哈哈一笑,道:“你這個朋友我也交定了!”

又行了兩天,鄧輕雪每晚都與桑星一起來,忙得凌晨才回去,而第三天晚上時,李鳳歌手上的毛針也總算完全拔了七七八八了。

問去到哪兒了,知道已經到了雲南邊上了,再過一段路便到了四川。李鳳歌手上毛針將要拔完,便想提前告辭離開。計算著從這回到廣東也要二十兩銀子,便向桑星借了,道:“你家在哪?日後我有銀兩還你。”

桑星笑道:“二十兩銀子算什麼?你先拿著,以後的事再說。但先別走,一起到了四川,我給你買匹好馬回去。”李鳳歌還要推辭。

桑星道:“別把這些婦人動作做到一個大男人身上,惹人討厭。該吃的就吃,拿的就拿。大男人何必婆婆媽媽的?”李鳳歌哈哈一笑,道:“好,我就收下了。”

顏紫見李鳳歌仍跟著,心想他一定想去參加大爺子的生日大宴好撈些好處。越想越生氣,恨不得把李鳳歌拖下驕子,扔到荒山野嶺去。

但她是鄧家的親戚,桑星卻也是,她雖極度討厭李鳳歌,卻也不能公然把李鳳歌叫走,心裡暗暗也把桑星恨上了。

當晚鄧輕雪給李鳳歌拔了最後一次針後,道:“毛針都拔光了,手上的傷容易好,前些天只是毛針長在皮肉之中了,現在只要兩天就能全好了。”

李鳳歌喜道:“終於好了,雪兒你真厲害!”抬頭看時,見鄧輕雪臉上微紅,大汗淋漓,連長發上都沾了一些汗水。她穿著一襲水藍色的薄裙,一出汗便把裡衣與身材都顯露出來。

前些日子還顯生疏,李鳳歌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此時熟悉了,不自覺多看了一眼。鄧輕雪發覺李鳳歌眼光時,臉上一紅,轉過身去,道:“你把剩下的藥材都煮水,冷了後就泡手吧。”

李鳳歌道:“這些藥材有什麼用嗎?”鄧輕雪道:“那是消毒的。”李鳳歌奇道:“既然是消毒的為什麼不直接用烈酒呢?”

鄧輕雪道:“因為我要你泡手的,烈酒用多了就會脫了一層皮的。”

李鳳歌道:“原來如此,這藥材還能代替烈酒啊,那烈酒豈不是沒用?”鄧輕雪笑道:“不會啊,藥的消毒作用說到底比不上烈酒。你如果要用烈酒來美白也行的,泡幾天後原來的皮膚就脫了,你就會變得更白更美的。”說著,又覺得一個大男人美白很好笑,吃吃地笑了起來。

李鳳歌見她笑得花枝亂顫,哼了一聲,道:“難怪你這麼白,原來有這種方法變白。”鄧輕雪道:“我才不是用烈酒變白的,我天生就這樣的。再說了用烈酒來褪去皮膚是很痛的,至少也要忍受七天的褪皮之苦。還有烈酒只能用於手、腳,臉上有眼睛就不行了。”

李鳳歌道:“原來如此。”鄧輕雪站了起來,向門外走去,道:“熱死了,我回去了,去洗個澡。”

李鳳歌一時童心大生,順口應道:“去吧,我會看著的。”鄧輕雪腳下打了一個踉蹌,差點摔倒了,重重地哼了一聲,開了門便走出去了。

數人向四川行去,雖然路程不短,但鄧輕雪、桑星等人都已習慣了騎馬乘轎,邊行邊玩,一路過去也是怡然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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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走著一處山下,前邊顏紫道:“這的山很漂亮,我們先去玩玩!”仲秋道:“好!”令馬伕促馬而行,進入一片歪脖子山,沿著曲折山路向裡而去。

鄧誠道:“姊,我們要不要跟桑星哥先說說?”顏紫道:“不要!讓他先走吧,早就不想跟他們同路了!正好借這機會離遠些。”

他們走在最頭,桑星跟在後頭。落日西下,一片金山毫無缺口,重重疊疊。中間一座歪脖子山下有一條蜿蜒山路。桑星笑道:“我們也去玩玩。”

顏紫轎子在前,轉過幾圈山路後,前面道路漸漸縮小。鄧輕雪道:“顏姊,這座山叫什麼名字?”

顏紫道:“我怎麼知道?覺得漂亮就進來了,反正也有路在,前面應該更好玩。”

駛過一段路後,前面便變成了土路,兩邊樹木長得奇高。馬伕叫道:“小姊,前面不好走,坐穩點!”顏紫道:“曉得啦!”

穿過彎彎曲曲的土路,前面又漸漸寬敞起來。兩邊樹木更加高大,幾乎將日頭也遮沒了。

顏紫掀簾望去,見遠遠山披落日,豔麗無比,美麗壯觀,如一朵紅蓮綻放。不禁讚道:“好美的景色,雪兒,你不是會畫畫嗎?畫一幅這樣的給我。”鄧輕雪道:“好啊。”

土路顛簸,馬車駛得一晃一晃的。到前面土路又寬敞許多,山林更加高險。若非馬伕騎術高超,也難以行得。

馬伕忽然勒馬停下,車上四人慣性向前移動了一個身位。顏紫正要問話,卻見前面土路已經到盡頭,給一條河道擋住了。

河道橫截東南,河水澎湃洶湧,嘩嘩直響。鄧輕雪問道:“怎麼了?”顏紫道:“沒事,一條河而已。”

鄧輕雪道:“過不去嗎?”馬伕江老大聲道:“沒別的路,過不去了。”鄧輕雪道:“過不去了那我們往回走吧?”

顏紫掀簾下馬,望向前面,驚呼道:“有兩個日頭!”鄧輕雪道:“兩個日頭?在哪?”也翻身下轎,隨後鄧誠、仲秋也一一下來。只見西邊一輪紅日落到中山,只剩半邊,周圍一片紅霞,前邊卻另有一輪紅日,正掛在山頭上。雙日照映,燦爛無比。

仲秋笑道:“哦!原來如此,我知道怎麼有兩個日頭了。”顏紫道:“你知道?怎麼有的?”仲秋笑道:“倒影而已,海市蜃樓。”

顏紫道:“我想過去看看。”仲秋道:“前面大河擋住了也過不去啊!我們回去吧,反正只是海市蜃樓。”

顏紫道:“你非要掃我的興是不是?你背我過去不行啊?”仲秋無可奈何,道:“但我背了你過去,雪兒還有小誠怎麼辦?”

顏紫哼了一聲,向前走去。仲秋“哎”了一聲,跟了上去。顏紫走到前面,忽然大喜,笑道:“我就說這有路怎麼可能讓一條河阻了,河上有橋呢!”

仲秋看了過去,只見激流上果然有一條木橋通向對面,那邊林木更闊,一條山路蛇行通到山的另一面。

顏紫轉過身來,對鄧輕雪等人叫道:“快來啊,有橋!我們過去玩玩。”仲秋道:“顏小姊,天已經黑了,要不明天再來吧?”

顏紫道:“天哪裡黑了?還亮著嘛,我們去玩玩。”仲秋道:“還是回去好吧,我看這山有些奇怪。”顏紫道:“有什麼奇怪了?奇怪才好玩嘛!”仲秋抬頭看樹,道:“這些樹長得好高,要是夜晚回去就更難了。”

顏紫哼了一聲,道:“你和桑大頭不是騙過我們半夜三更出去走山路嗎?黑夜有什麼怕的,反正有你在嘛!”

仲秋道:“可是……你看這橋太窄了,馬車也駛不上去啊。”

顏紫嘿嘿一笑,道:“我要你騎馬進去嗎?讓江老把馬車停在這就行了。荒山野嶺的又沒有人煙,你怕被偷了啊?”

仲秋語塞。顏紫又道:“要不你就在這看著馬車好了,我們走。”說罷,也不管其他人,往橋上走去。

鄧輕雪道:“哎!顏姊,好吧好吧,一起走。”拉著鄧誠也跟了上去。仲秋無可奈何,道:“等下我!”向馬伕道:“江老,勞你在這等我們。”

馬伕應道:“好,你們早點回來。”仲秋點頭應是,縱身跟上。

桑星跟著轉入山路,奇道:“這臭妮子到底跑去哪了?怎麼還沒看到影?”馬伕明叔道:“顏小姊愛玩,又比我們先走,應該早到了前面了。”

桑星道:“我們跟上去吧。”明叔道:“好。”過了官道後又上了山路,桑星“咦”了一聲,奇道:“這是怎麼回事?鋪一段官道又沒了?哪有這樣的事?”

李鳳歌道:“正常得很,這應該是一些官員應付上級的手段,來一段有,一段無,上級看到有的就以為路都鋪好了,開開心心地走了。”

桑星笑道:“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李鳳歌心道:“你們富家子弟怎麼會知道?”

桑星又道:“這些官員,事不會幹,糊弄就厲害。”

再駛一段路,過了土路,便見到前面大河了。桑星見到旁邊停了一輛馬車,掀簾一看,車中卻是空的,道:“他們呢?跑哪去了?怎麼車留在這?”

李鳳歌下了車,望向前面大河,見有座木橋。李鳳歌道:“前面有橋,他們會不會走進去了?”

桑星望過去,道:“十有八九,我們追上去吧,哎,這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