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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迴歸大夏,拜血總壇(雙更萬字求訂閱月票!)

祭壇中心。

濃郁的紅月之力幾乎凝為實質。

本來正常情況下幾不可見的紅月之力,此時形成一團團深紅霧氣,將整個祭壇中心籠罩。

付喪一路走過來,風平浪靜。

但他沒有放鬆警惕,在即將步入紅霧中的時候,更是打起了萬分的精神。

因為紅霧的存在,他看不見祭壇中心的情況,精神力也無法延伸進去。

步入紅霧中後,憑藉著超常的視覺,他隱隱看到了前方的情況。

那是一個圓形高臺,從外往裡,一圈圈環形階梯向上延伸。

付喪拾級而上,來到高臺表面。

短短七八級臺階,他的頭上卻不禁滲出汗來。

這不是因為疲累導致,而是深紅霧氣的影響。

太過濃郁的紅月之力,將他昨晚剛壓下去的負面情緒再一次引發了出來。

加上臺階上可能設下了重力禁制,所以他的前進才如此困難。

重力禁制還好說,對身體素質10點以上的付喪來說不算什麼。

不化骨的負面影響才是大麻煩。

好在負面情緒只是被初步引發,情況還沒到昨晚那麼危險的境地。

但如果在深紅霧氣中多待一段時間,那就不好說了。

到了那一步,就算沒有危險,他也要獻祭肉身,先一步離開了。

這樣想著,付喪也不遲疑,打算速戰速決。

達到高臺表面,這時他往下看去,發現祭壇中心這一高臺,不就是一個小祭壇嗎?

而在這小祭壇的表層中央,是一個由無數線條符紋組成的繁複陣法。

這個陣法比他在大夏見過的任何一座陣法都要複雜的多,甚至超過靈州城的守城大陣。

付喪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這個血色紋陣跟他之前見過的傳送陣法排布方式很相似,只是要比普通的傳送陣要複雜得多。

“難道是跨界傳送陣?”

從大夏世界到達另一個世界的方法,除了尋找世界入口、空間節點或世界坐標以外,還有就是建立世界通道,或者跨界傳送陣法。

像前三者還好,消耗不大,主要是對實力要求高,至少得是主境才能做到。

而後兩者,消耗的資源和能量就是海量了。

尤其是建立世界通道,這一般是進行世界戰爭才會做的。

而世界通道也不會持續太久,將大軍和物資運送完以後就會立刻關閉。

開啟的時間越久,消耗越恐怖,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錢。

而傳說中建立固定的世界通道,這個恐怕四階存在也做不到,消耗的資源更是以海量計。

跨界傳送陣倒是要好點,沒有一次性開啟通道消耗大,但每傳送一次就要消耗一次能量,每次消耗的能量還不少。

畢竟這幾乎是大夏世界最頂級的傳送陣了。

一般就算是大世家家主那樣的級別,也最多使用超遠距離傳送陣,依然侷限在大夏世界範圍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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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界傳送陣,這一般是門閥級別的巨頭才用得起的。

現在疑似拜血教的祭壇上出現這種東西,倒是可能性很大。

如果真是這樣,這座傳送陣法,應該就是拜血教入侵這個世界的前哨站了。

“這個傳送陣通向哪裡?拜血教總壇?”

付喪想想,覺得很有可能。

而在這座繁複的血色紋陣上,還立著一束光柱。

光柱中懸浮著一枚血色令牌。

令牌正面,是一個栩栩如生的血月。

血月正中,還有一個妖狼圖案。

這正是拜血教的標記。

“果然……”

雖然早就猜到了這點,但真正確定了是拜血教,他也不禁暗暗心驚。

這個世界既然被拜血教盯上了,他想再虎口奪食,就很困難了。

可惜了這麼一個極度適合自己的世界……

“不過也不一定。”

付喪心念電轉,不禁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紅月之力,跨界傳送陣,分身……”

這種情況下,如果他不使用屬性欄,而是用這座跨界傳送陣傳送過去,會怎麼樣?

這座陣法的目的地,很大可能就是大夏世界。

在大夏世界拜血教的總壇,或哪一處秘密據點。

如果是正常情況,付喪出現在那裡,無異於羊入虎口。

拜血教的地盤,可不是那麼好闖的。

但現在……

一是他這只是分身,利用屬性欄靈魂可以隨時迴歸,生命比較有保障。

二是他這分身融合了母版,能利用紅月之力,簡直就是天生的拜血教教徒的存在。

紅月之力本來是一個大殺器,但因為他自己不瞭解,使用的太粗糙,至今都沒有發揮出什麼效用。

但如果能以這個分身的身份加入拜血教,以他和紅月之間契合度,一定會引起極高的重視。

當然也可能被人覬覦。

但富貴險中求,畢竟只是一個分身,危險還在可控範圍之內,又有什麼理由不去做?

如果成功了,以拜血教對血月的利用和瞭解,什麼功法秘籍,修煉之物……不就唾手可得了?

這具分身本來回去以後,就是要安排一個身份的。

他本來想的是作為一個自由人,靈活機動,到時候再看情況給自己加人設。

但現在有一個現成的身份可以直接套上,而且還能直接打入邪*教內部……

越想,付喪就越是心動,因為可行性很高。

尤其是在他擁有“千變萬化”這個自帶的天賦的情況下,就更是如此。

畢竟不化骨的血脈不好隱藏,但有了他天生的偽裝能力,就不是沒有操作餘地了。

要知道在和安家定下婚契時,他都能靠偽裝變化能力騙過安家氏神,未必不能再一次騙過拜血教。

想到這裡,他馬上行動,將身體進行了一次大調整。

首先,不化骨血脈肯定是要隱藏的。

畢竟他是作為末日世界的土著的身份過去的。

血脈這種東西,這個世界目前可還沒有。

而且不化骨,這是妥妥的元州付氏本家的招牌血脈,帶著這一身血脈過去,傻子都能知道有問題。

除此之外,修煉功法也要調整。

好在他在末日世界的時候,為了不引起懷疑,沒有傳授什麼高深的修煉功法出去。

不然拜血教的人到時候迴轉這個世界一打聽,發現“付長青”傳授了大夏才有的功法秘籍,那他的身份就一下子暴露了。

而現在,僅僅是最基礎的修煉之法和法術模板,還經過屬性欄的調整,更加適應這個世界,跟大夏世界的功法還是有一些區別的。

至於十年時間創出修煉方法和法術,他完全可以搪塞在機緣和天賦上面,畢竟僅僅是最粗糙基礎的,還不至於太誇張。

而這個世界,據永生付家傳下來的祖訓看,並不是一個單純的無魔世界。

就跟祖訓中記載了永生之地一樣,裡面還記載了很久以前,這個世界修行體系的一些蹤跡。

他完全可以推說是自己意外獲得了以前的修煉殘篇,再經過試驗和調整得來的功法。

這樣就說得通了。

不過這個身份沒問題了是一回事,他自身的修煉功法也要隱藏,最好調整到和他傳授出去的功法一樣,然後進度更加高深一些。

不,也可以是比他傳授出去的功法更好一些的。

全身的異化部位也不需要隱藏。

畢竟這也是這個世界擁有的,雖然他的有些誇張。

但在“紅月母版”也可能是拜血教故意散播出來的情況下,他自身既然能融合母版,肯定要有不一樣的地方。

畢竟就算是跟長生物質最契合的小紅,也融合不了紅月母版。

他完全可以給自己加一個這樣的人設——

表面聖父白蓮花,實則利己黑心蓮。

表面上關懷同胞,在末世研究血清拯救世人,還公佈修煉之法。

實則自己藏私了很大一部分,自己修煉的是更好的,公佈出去的是最差的。

然後利用此事帶來的威望和光環,暗地裡做人體實驗,收集他人的異化部位提升自己……

emmmmm,好吧,這麼聽起來,好像都不用裝,因為他確實就是這麼做的。

雖然異化部位更多是小紅收集的,浣市基地的異化部位,確實是分身利用自己的威望,從登記的異能者中選擇適合的物件,讓他們協助自己參與實驗研究,然後獲取的。

不過這樣也好,因為他確實是這樣做的,後續拜血教的人來調查,也更不容易出問題。

畢竟他要加入的是正兒八經的邪*教,之前他包裝出來的光偉正形象不太好用,還是這樣的腹黑角色,更容易被他人接受。

他也可以本色出演,不用裝得那麼辛苦了。

一邊這樣想著,很快,他就將自己偽裝調整好了。

除了血脈、功法,修為境界和身體素質只需要略微下調就好。

因為術士凡境階段就是積累法力靈氣,武者階段就是鍛體,這個大家都一樣,只需要顯示出的法力總量,還有身體素質不要太誇張就是了。

鑑於他是能融合母版,還被母版改造過的,修煉紅月之力的天才人設。

所以他只把法力值下調到了8000/8000,身體素質下調到9點,就差不多了。

這樣以後,付喪深吸一口氣,上前幾步,摘下了傳送陣上方光柱中的令牌。

這個令牌大概和陰傀派的令牌差不多。

除了是門派信物,還是傳送陣的信物,只有拿著它,才能進行傳送。

摘取的過程中,他也自然步入了傳送陣的範圍。

令牌一到手,他瞬間感覺到一股強烈的空間撕扯力。

與此同時,劇烈的眩暈感也襲上腦海。

如果說,普通的傳送陣只有一瞬間。

那麼現在,哪怕處於眩暈狀態,付喪還是能感覺到時間的流逝。

一分鐘、兩分鍾、三分鐘……始終沒達到目的地。

這個過程中,還伴隨著身體和靈魂的撕扯,這是外洩的空間之力導致的。

哪怕血月令牌在傳送中,放出了一個光膜包裹住自己。

但因為空間之力太過強大,連光膜都有些許變形扭曲,其內的付喪自然受到了影響。

不愧是跨界傳送陣!

這要是換了普通的凡境,哪怕是凡境最後一層次,離御使只有一步之遙的。

只要沒有付喪這麼強大的靈魂和肉身,那絕逼會被撕扯成血沫啊,連渣都不剩。

畢竟付喪雖然境界沒到,但單論肉身和靈魂力量,已經在一般的御使之上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

空間之力達到了峰值,付喪的眼前似乎也出現了一道白光。

這個過程中,他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被撕破了。

最終白光消失,他緩了好一會兒,頭腦才重新恢復清明。

這是……

還不等他檢視四周的情況,就聽到一道尖鳴聲。

他抬頭一看。

只見一個身穿短打勁裝,長得牛高馬大的壯漢,在看到他以後,驚愕之下,按下了牆面上一個凸起的機關。

機關中蹦出一隻銅質小鳥。

他聽到的尖鳴聲,就是從它口中發出來的。

這叫聲也很奇異,不僅響在人耳邊,連魂靈都跟著震鳴。

銅鳥叫完以後,又縮回機關中。

壯漢看著付喪手中的令牌,最終沒有動手,而是發出警告:

“別動,等烏吉大人過來!”

烏吉?

這壯漢給付喪的感覺並不強,他用神識掃視了一下,確定對方只是凡境通神階段的武者,還沒達到御使級別。

這麼重要的傳送陣,應該不是他負責鎮守的,他口中的烏吉大人應該才是。

這樣想著,他就停在原地不動,等待正主的到來。

當然這個過程中,他也沒忘記打量四周。

這是一個石室,鐵灰色的石質牆壁上,刻畫滿了血色的不知名符紋禁制。

付喪從這些禁制中,感受到了一種恐怖的威懾力,知道若是自己動手,光這禁制就能收拾掉自己。

到時候不用說,只能準備獻祭跑路了。

而除了這些,石室內就這一跨界傳送陣,傳送陣跟末日世界之間,應該是雙向連通的。

除此之外,室內就只有一個桌椅板凳。

上面擺放著一海碗黃酒,還有一盤吃剩下一半的燒雞。

剛才壯漢就是在這裡吃吃喝喝,顯然沒想到這跨界傳送陣,竟然會從另一頭傳過來一個人。

就在付喪觀察思索期間,石室內憑空出現一個人。

這是一個全身罩在黑袍下的老者,黑鬚黑髮,佝僂瘦削。

他的頭髮和鬍鬚都非常凌亂,跟雞窩也差不多。

黑袍下的好多地方都是空蕩蕩的,露出的左手抓著一根黑色的柺杖。

那手掌,跟烏雞爪似的,上面還滿布著黑紫色的斑紋。

他甫一出現,就將目光投射在了付喪身上。

這時他才發現對方的眼珠暴突出來,中間沒有眼黑,只有眼白。

而眼白之上,烏紫的經絡縱橫交錯。

被這樣的眼睛直視著,哪怕是付喪也有些不適。

當然,他更多是感受到了對方身上傳來的恐怖氣息。

這種氣息,比之他見過的付承桓、王婆都要更勝一籌。

當然,他並不認為對方是三階的強者。

哪怕是拜血教總壇,這樣的人也絕對不多,不可能被派來看守一個無人的傳送陣。

畢竟這時候拜血教的入侵都還未真正開始,這個傳送陣還處於無人使用中。

再者說,就算有什麼人透過傳送陣過來,以那邊世界的強度,也不會對拜血教產生太大的威脅。

他猜測,這個黑袍老者“烏吉”,應該也是二階掌御使。

只是王婆他們面對他這個小輩,身上氣息會刻意收斂,不像對方釋放出來,更多是威懾作用。

果然,烏吉打量了付喪幾眼以後,確定他沒有威脅,氣息一下收斂了不少。

隨即他看向看守壯漢。

“小五,他是怎麼回事?”

“是突然冒出來的,還是從另一邊傳送陣過來的?”

“從傳送陣過來的。”

勁裝壯漢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傳送陣?”烏吉疑惑皺眉,“你確定?”

“確定。”

壯漢小五點頭,回憶了一下,

“他出來的時候傳送陣閃動了一下,身上還包裹著一層光膜,我感覺到了空間被撕開的動靜。”

烏吉點點頭。

從小五口中確定以後,他才轉頭看付喪:

“你是誰?對面世界的土著?”

他可是知道,自家教派還沒開始對那邊的滲透。

雖然留了一個信物在另一頭,用來吸引誘餌過來。

但現在才過了多久,完全不到時候啊?

能透過傳送陣,至少得達到御使級別吧。

更不要說那邊那麼濃的紅月之力,能保持清醒過來的,凡境根本做不到。

這是怎麼回事?

“你說的什麼?”

這句話付喪是用末日世界的語言說出來的。

他故意裝作語言不通的樣子,一臉困惑地看著對方。

畢竟大夏世界和末日世界,文字語言方面差異挺大的。

他之所以能融會貫通,靠的是原主的記憶和經驗。

但作為一個小世界的土著,他是不該也不可能聽懂對方說的話的。

這也是為什麼他獨自面對壯漢時,也沒有開口的原因。

烏吉看著他一臉懵懂的樣子,就知道他是聽不懂。

不過想想也是,一個對面過來的土著,要是能聽得懂了,反而是怪事。

不過這個問題,想要解決也很簡單。

他將神識延伸出來。

付喪感應到波動,明白對方是想幹什麼,於是也釋放出精神力。

不同世界之間,語言文字是有壁的,但靈魂精神傳遞出的資訊情感卻是一致的。

所以不同世界生命之間,哪怕語言不同,也可以用靈魂交流。

當然,前提是具備靈魂的生命體。

付喪是這麼理解的。

但孰知,對方在他精神力釋放出來以後,神識直接纏繞了過來。

這種靈魂精神間的交融,雖然可以更加快速的溝通,但卻是極其危險的。

對方如果有惡意的話,很容易傷害到他。

但付喪透過超常感知,感知到對方沒有惡意,所以遲疑了一下,沒有躲開。

兩者的精神和神識,在空中交匯的一瞬間。

對方沒有馬上跟他溝通,而是傳輸了一大段資訊過來。

這段資訊就是大夏語言文字的內容。

不要小看了御使以上的精神強度,尤其是術士,本就注重靈魂方面的修習,傳輸這些凡俗知識,對他們來說還是很輕鬆的。

而更高階的知識,一般是透過玉簡進行傳承。

空中,短暫的交融過後,烏吉就將神識收了回去。

畢竟一直用靈魂交流也麻煩,不如直接教給對方大夏世界的文字。

付喪裝作消化適應了一番,才終於開口:

“你們是誰?我在哪裡?”

他的口音略有些別捏,但對面兩人還是聽懂了。

“這裡是拜血教的總壇,你是什麼人?對面世界過來的土著?”

“拜血教?對面世界……土著?”

付喪一臉懵懂的樣子,

“我不懂你們的意思,我是從永生之地過來的。”

“永生之地?”

烏吉眉頭一挑,

“是不是一個類似於祭壇的地方?還有你手中的令牌,也是從那裡獲得的?”

付喪裝作回憶了一下,點點頭。

“好像是這樣,我是從海底一個破損的遺蹟過來的。”

“那就沒錯了。”

他舒展了一下長得跟蜈蚣一樣的眉毛,頗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現在,你跟我來!”

“去哪裡?”

“我帶你去見我們教主。”

教主?

拜血教的教主?

付喪一驚。

但不等他反應,他的手臂就被烏吉雞爪一樣的手抓住了,如鐵箍一樣,動都不能動。

這個石室是完全封閉的,連門都沒有。

烏吉帶著他,直接消失在了這個石室中,就如他來時一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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