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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四章:照顧好順子

大妹和她妹妹就在牆角貓著,等著,倆人一直等到了順子放學,被何嚴家包的車伕把順子拉回來了,大妹也終於是看到順子了。

立刻就激動的,眼淚就下來了,然後就實在忍不住,就跑向順子喊道:“順子……順子!”

大妹的妹妹一看姐姐跑出去了,立刻就喊道:“回來,姐,你回來。”

然後看大妹不理她,立刻就向著大妹追過去。

大妹跑到了順子很少,車伕一伸胳膊就看下她問道:“你是什麼人,要幹什麼?”

大妹盯著順子哭道:“我就看著他,我是,我是他親戚。”

順子疑惑的看著大妹,這時候大妹的妹妹也跑過來了,就一拉大妹的胳膊,剛要說完,順子道:“小姨?”

妹妹看向順子一笑道:“順子別怕啊,沒事。”

然後就對車伕道:“這是順子的親戚,看沒見順子了,有點激動。”

車伕一聽就把手放下了。

大妹一看就要過去抱順子,妹妹趕緊拉著她,沒拉住,大妹一下就保住了順子哭道:“順子,順子。”

順子一臉懵的看向他小姨。

妹妹就趕緊拉大妹道:“行了,咱們不是說好了,就看一眼嗎,快走吧。”

大妹就抱著順子哭,最後妹妹看實在是拉不開她,就怕你車伕幫忙,順子看小姨都要拉開,抱著自己的這個女人,就雙手一推,大妹被推開,就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順子。

妹妹一看順子把大妹推開了,就趕緊向後來,卡車的這時候也抓住大妹另一條胳膊,就和大妹她妹妹一起,把大妹向後拉,離開了順子

最後妹妹就拉著失魂落魄的大妹走了。

順子一頭霧水,車伕敲門,然後順子就進家去了。

在見到瑞子後,就跟瑞子說了這個事,瑞子就猜到了,可能是大妹。

當晚等何嚴回來後,瑞子就跟何嚴說了這個事。

何嚴聽了後心道:“算算時間,這時候她應該是回來了。”

瑞子問道:“要真是她的話,你會怎麼辦啊?”

何嚴笑問道:“你說呢?”

瑞子道:“你看著辦唄,怎麼辦不都得隨你意啊。”

何嚴躺在炕上道:“你不會怕我放不下她,把她接回來吧?”

瑞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給何嚴按摩道:“我不是就想到有這種可能嗎,雖然以我對你的瞭解,你是不會這麼幹,但我還是忍不住想問問嘛。”

“我到沒別的意思啊,你要有意,你納幾個小的我都沒意見,但她都做出那種事了,你要真給她弄回來了,那就真不太合適啊。”

何嚴笑道:“放心吧,我沒那麼沒出息。”

瑞子一聽就不在說啥了,她也就擔心萬一會這樣,一個正常人家,容不得這種女人,剩下的他要怎麼處理她,那就隨他意了。

然後何嚴就開始想,應該怎麼辦,主要就是一個問題,明天是在家等著她上門,還是去街上跟我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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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在家等著的話,沒有偶遇,明天她在不上門,自己也不能天天就在家等著她啊。

要是偶遇,自己就得去大街上等著她。

最後何嚴想了想去,自己還是在家等著她吧,就當給自己放假了,不來就算她命大。

然後到了第二天,何嚴早上吃完飯後,就讓車伕老吳去店裡,告訴夥計跟趙二一聲,自己今天就不過去了,等回來的時候,順道再僱一輛馬車,買一個西瓜回來。

老吳一聽就去了,然後何嚴就在家待著。

等到下午了,何嚴正在院子裡的葡萄架子,乘著陰涼,吃著冰鎮西瓜的時候,突然就聽到了敲門聲,何嚴心道:“這是來了?”

接著在一進屋,倒座房的老吳,聽到敲門聲就去開門,看是誰來了,然後就跑進院裡道:“老爺,外邊來了一個叫大妹的女人,說要見您,讓她進來嗎?”

何嚴道:“讓她進來吧。”

“是。”老吳答應一聲,然後就去開門去了。

坐著何嚴邊上的瑞子道:“還真是她啊,那我迴避一下吧。”

何嚴道:“行,你先回屋吧。”

然後瑞子就讓丫鬟和孩子都回屋了,她自己也回屋去了。

接著何嚴就繼續用牙籤扎著西瓜吃,然後大妹就拎著一包東西進來了。

大妹進了二進院,看到何嚴後就一臉激動的道:“福海!”

何嚴把牙籤插在西瓜上道:“你還敢回來啊?”

大妹走到何嚴面前,撲通就給何嚴跪下了,然後看著何嚴道:“福海,我不想說什麼,過去的事,是我對不起你,如果我一頭撞死在你面前,你心裡應該會舒服些。”

“可是,我不能這樣。”說完她就站起來了。

何嚴看著她道:“你不能你說啥啊?”

大妹轉頭看看了何嚴的宅子道:“看你現在過的這麼好,我也就放心了。”

“我對不起你,我自然對你有個交代,我這次來是有個事想求你,還有一個事想問你。”

何嚴道:“你也好意思?”

“你想怎麼交代啊?”

大妹道:“我的交代,應該會讓你滿意的,而我求你的事,就是讓我帶兩天順子行不行?”

說著瑞子就流淚了。

何嚴看她這樣道:“帶兩天你就別想了,最多就是讓你跟順子再見上一面,你見不見?”

何嚴還是很寬厚的,讓她最後跟順子再見一面。

大妹看帶兩天不行,能見一面也行啊,就同意道:“行。”

何嚴喊道:“老吳,去把順子接回來。”

老吳聽到答應道:“是,老爺。”

然後老吳就拉著車去接順子去了。

何嚴道:“記住,你是孩子的姑姑。”

大妹點頭道:“知道。”

何嚴道:“你要問的是什麼?”

大妹道:“我想問,劉方子你知道他在哪嗎?”

何嚴道:“知道,你想幹什麼?”

大妹道:“給你交代,你就告訴我,他在哪就行了。”

何嚴道:“他在哪我是不能說,不過我可以帶你去,要不就是說了,你也找不到他。”

大妹一聽道:“你還是告訴我他在哪吧,我自己找他就行了。”

何嚴道:“過來坐下吧,一會見順子,見完了我就帶你去。”

大妹道:“我不是要自己去。”

何嚴道:“是不是你自己去,今天都是我帶你去,過來坐下就是了,要不你就在那站著。”

大妹道:“你為什麼非要今天帶著我去,今天我跟你去,給不了你交代。”

何嚴道:“能。”

大妹一聽就楞楞的看著何嚴,她也不知道何嚴是什麼意思,就以她對福海的瞭解,福海那窩囊的,不可能殺人,所以她也沒想到何嚴會殺了劉方子。

不過她也發現了,今天看到的福海跟以前不太一樣了,想到這,她就走到何嚴身邊的凳子坐下問道:“福海,你跟以前不太一樣了?”

何嚴小聲道:“沒啥不一樣的,就是在你走後,我被人罵是王八,一氣之下我就上吊了,多虧有趙二,他發現了之後把我救了,從哪以後,你看到的就是現在的我了。”

大妹一聽低頭道:“對不起……”

何嚴笑道:“別說對不起了,沒啥用,還是吃西瓜吧,冰鎮的,味不錯。”

大妹看了一眼裝著西瓜的盆,一個盆蓋著蓋子,就中間漏出來放著西瓜的部分。

大妹道:“我沒想到,你現在的日子會過得這麼好,你現在是做什麼的?”

何嚴道:“開了一間鋪子而已。”

大妹問道:“又娶了嗎?”

何嚴道:“加上順子,孩子都四個了。”

大妹一聽道:“真好。”

然後她就不說好了。

何嚴看她不說話了,就也不說啥,繼續一邊吃西瓜,一邊拿起小桌子上的書繼續看。

沒過多久,老吳就帶著順子回來了。

大妹一看見順子就激動的站起來,然後就又哭著去抱他。

順子一下就躲到何嚴身邊道:“爸,她是誰啊,怎麼一看見我就要哭著抱我啊?”

何嚴道:“她是你姑姑,在出嫁前,她就喜歡你,這不回來探親,多年不見你,就喜極而泣了嗎。”

順子一聽道:“啊,是這麼回事啊。”

何嚴道:“行了,你陪你姑姑去西廂房聊一會吧。”

順子點頭道:“行。”

然後順子就和大妹去西廂房了。

何嚴繼續在葡萄架下乘涼,過了一會瑞子看大妹沒出來,她就出來了,在院子裡陪著何嚴。

結果大妹跟順子這一聊,就聊到何嚴都吃完晚飯了。

等大妹和順子出來後,就看到了瑞子,倆人互相打了個招呼,然後瑞子就帶著順子去吃飯,何嚴道:“走吧,我送你。”

大妹道:“今天都這麼晚了,要不明天吧?”

何嚴想想道:“行。”

然後大妹就走了。

瑞子也沒多問,而大妹回家後就發呆。

他的大鬍子團長問道:“咋滴了,我說。”

“回北平都這些日子了,還不讓我見見老丈杆子啊?”

“我說你們家這事?”

大妹一聽就看向他,沒有好臉色的道:“我告訴你呀,我們家的事你甭管。”

團長道:“哎,我說大妹啊,自打回了北平城,你白天就出去瘋野,晚上就回來發呆,我說你是不是有啥事瞞著我啊?”

大妹道:“不錯,我是有件事一直瞞著你。”

團長道:“說,啥事。”

大妹道:“我在北平有個仇人,我想讓你把他給我抓起來!”

團長一聽就不在意道:“咳,就這事啊,咱在北平城逮個誰,拿個誰,那還不跟抓個抓個小雞子似的啊。”

說著他就掏出自己的槍,一拉上膛後就拍桌子上道:“這槍你會使,拿著,找著那人,上去一槍把他蹦了,算我的。”

大妹看了就是一驚,然後就認可了這個辦法。

到了第二天,她就帶著槍來找何嚴了。

何嚴看她來了,就讓她上馬車,然後就趕著馬車,把她帶到了埋劉方子的地方,大妹下了馬車後問道:“你怎麼把我帶這來了?”

何嚴笑道:“你不是要找劉方子嗎,他就在這啊。”

接著何嚴就給他一指道:“就在那兩棵樹之間,我給他埋的。”

“現在你想怎麼給我個交代,你可以給了。”

大妹一臉震驚的看著何嚴道:“你殺的?”

何嚴道:“他挖的坑,我埋的土,活埋的。”

大妹一臉不敢相信的問道:“你能下的去手?”

何嚴道:“廢話,你倆都這麼對我了,我下不去手?”

大妹還是一臉震驚的搖搖頭道:“你變了,你真的變了,你以前絕對下不去手。”

何嚴笑道:“現在的福海,下的去手。”

大妹問道:“那你把我帶到這是,也要在這殺了我?”

何嚴道:“你不是要給我交代嗎,說說吧,你是想怎麼交代的?”

大妹一笑道:“呵呵,我原先是想殺了劉方子,然後我也死,就給你交代了,現在看來,只要自殺就行了。”

何嚴道:“沒錯。”

“而且我今天也不想麻煩了,也不讓你挖坑了,給你個痛快的,然後就把你埋在劉方子身邊,就完事了。”

大妹一聽就激動道:“不,我不要埋在劉方子身邊!”

“你給我找個別的地方,把我葬了,算我求你了行嗎?”

何嚴道:“那你自己在這選個地方吧,這挺僻靜的,挺合適埋人。”

大妹道:“我不想離他這麼近,我想離他遠點行嗎?”

何嚴道:“行吧,那就給你再遠點,走,上車吧。”

然後何嚴就跟大妹倆又上車,然後換了一個僻靜的小樹林道:“這行了吧?”

大妹下車看了看道:“行。”

何嚴道:“那行了,有什麼遺言就說吧。”

大妹道:“我沒有什麼好說的,只希望你和順子今後能好好的就行了。”

“如果你要是願意的話,你今後就給我燒燒紙,別的沒有了。”

何嚴笑道:“你和劉方子呀,都對不起讓我給燒紙,你倆是真拿我當朋友啊。”

“這麼多年我也沒給他燒過,你也別想了。”

“行了,你是自己來啊,還是我幫幫你?”

大妹低頭從包裡拿槍,然後頂在自己的腦袋上,流淚道:“福海,我真的對不起你,如果有來事,我願意一輩子做牛做馬的伺候你,只伺候你。”

“我的包裡還有點錢,你幫我給順子話了吧,當我這個做媽的對他的一點心意。”

“福海,再見了,照顧好順子!”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