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後亂性?
不存在的,陳陽以前又不是沒有醉過,以前跟何東,兩人沒事就坐在珠江邊上,喝著酒,望著月……
酒醉心明白,這句話老話還是說得非常有道理的,真的是喝斷片了,什麼都不記得了,那個時候你還能一柱擎天?
如果你說你是天賦異稟,那麼恭喜你,你可以放下手中的鍵盤,別一天到晚躲在電腦後面噴了。
真的,噴一次五毛錢,這錢也他娘的太難掙吧?
所以我勸你,放下鍵盤,趕緊走路去深市,那裡會有大把的富婆養著你,是真的養著你。
沒錢可以住別墅,沒錢也可以開跑車,因為那裡有幾百萬的女人,她們每一個都有可能是你的金主……
一瓶紅酒,鍾小慧喝得很少,每次都是淺嘗即止,她是真想看看,陳陽喝醉酒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但是……
好像……
有些失望……
一瓶紅酒喝完,陳陽非但沒有醉的樣子,反而……更加精神了,拿起手機,又翻開新聞頭條,
“咦……咱們的董小姐好像又攤上大事了……
不對,這個標題雖然有些帶節湊,可這評論卻是一邊倒地支撐咱們的董小姐呀!”
陳陽看新聞有個不好的習慣,就是喜歡倒過來看,也就是說先看標題,覺得有意思,就看評論……
至於新聞的具體內容,很多時候都是在看完評論回來走馬觀花地掃一眼而已。
沒錯就是掃一眼,因為他覺得一條新聞,評論才是精華,是真的精華。
短短的幾句話,濃縮的便是這個人的思想精華,從這些評論當中,可以汲取更多的養份。
“攤上什麼大事了?”
鍾小慧見陳陽雖然喝了酒,卻沒有亂性的打算,心裡雖然有些不痛快,但是仍舊將腦袋湊過來了。
“今天下午開完會,咱們不是先出來了嗎?董小姐出來得稍微晚些,結果就被一個記者逮到了,給她作了個專訪。
你專訪就專訪吧,這記者的問題偏偏喜歡帶節湊,問起了董小姐對國內汽車製造的看法……”
陳陽聞著鍾小慧飄過來的體香,覺得有些心猿意馬的。
便拿起手機,給她仔細地講解起來,以此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你猜董小姐怎麼說?”
“當然是實話實說了,董大姐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只不過實話,有的時候,的確是挺傷人的!”
鍾小慧說到這裡,心裡有些感嘆,她在說這話的時候,內心又何嘗不是有種痛?
自己跟陳陽獨處一室,但陳陽到現在為止,都保持著禽獸不如的風度,用他的話說,就是要對自己負責。
對自己負責?對自己負什麼責?這輩子,除了你陳陽,難不成還要我去接受第二個男人不成?
“可不是嗎?”
陳陽假裝沒有體會到鍾小慧的心情,仍然就著這個話題繼續說道,
“董小姐這話一出,還真是一石激起千層浪。
首先就是那個什麼風的老總跳起來了,說什麼咱們的汽車製造水平全球領先。
他說這話的時候,據那些媒體人報料說,臉都沒有紅一下。
要不咱們明天就去八達嶺的長城看看,到底是長城轉拐拐的地方厚,還是他的臉皮厚……”
“不用去八達嶺了,我隔著螢幕都知道,肯定是他的臉皮厚,不對,他們這些人,哪還有臉呀?
看看滿大街的合資車,在看看咱們的造的車,除了騙保騙國人外,在國外又賣了幾臺?”
說到國產汽車,連一向淡薄恬靜的鍾小慧都不禁感嘆起來,
“要說咱們的汽車製造不掙錢,又好像說不過去,如果不掙錢,看看那些造汽車的,一個個富得流油。
要說咱們對汽車的研發投入不足,好像也說不過去,你不說常說董大姐厲害嗎?
僅僅只用三十億就從無到有的造出她人生的第一臺汽車,而那個共和國的長子,花了五百億來研發,結果是什麼?
結果就只有一個車標在那兒立著,關鍵是那個車標還是現在立起來的,而是很多年前就立起來了……”
鍾小慧說到這兒,心裡忽然又想起些什麼,“陳陽,你不是要造汽車嗎?
依我看,咱們要麼就不造,要造就要造這個世界一流的汽車,咱們要用實力來打臉。
而不做那個姓魏的,只會在那兒吹牛,到現在都拿不出一款過硬的產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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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真就以為造汽車,就是拉拉皮的事情,完全不看三大件什麼的。
看看他造的車,車標換個顏色都能定款一臺車,就這樣的人,還好意思說我們董大姐呀?”
鍾小慧說到後來,她是真的有些氣氛了,這個或許跟她從事的職業有關,因為她從事的就是食品安全檢驗行業。
她對質量的把控,對質量的要求,那不是嚴格,而是苟克,用那些廠商的話來說,那就是變態級的。
所以,那些前來送檢的廠商,最怕的就是自己的產品落在她的手上,每次送檢都會給領導打好招呼……
我的貨千萬別落在她的手上,至於這鐘小慧是什麼來歷,他們不知道。
只知道這個女孩,既不喜歡錢,也不喜歡包,甚至連車都不喜歡……總之他們送什麼,都是原路退回……
陳陽看著鍾小慧一本正經地樣子,又覺得好笑。
這個小姑娘,還真是如他們所說,一說到質量問題,她的眼裡還真的揉不進半粒沙子呀……
伸手將她摟在自己的懷裡,一隻手環抱著她,另一只手則理著她的秀髮道:
“好,我答應你,咱們不造車則己,一造車,就一定要造出世界一流的車。
我要讓那幫老爺們看看,什麼才是造車!”
鍾小慧翻身來,躺在陳陽的懷中,就這樣靜靜地看著陳陽,見他一臉堅毅的樣子,心裡就像吃了蜜似的甜……
是真的甜!
陳陽低下頭,嘴角含著笑,也是靜靜地看著鍾小慧,那一刻,他的心裡是幸福的,
俯身下去,咬著鍾小慧的耳朵輕輕地道:“要不,咱們再喝一瓶酒?這次我要白的……”
陳陽醉了,是真的醉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床單上有很多的血,看著一臉紅潮的鍾小慧,心裡不由暗暗感嘆,
”花須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只是這床單……我還得賠人家一張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