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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戰起(二十)

隨著一聲驚雷,天空之上開始落下雨滴,滴打在伏在暗處的某聯邦士兵身上。

“我忘記帶雨衣了……”被雨水滴打到的聯邦士兵一邊把袖子拉扯著一邊皺著眉吐槽了一句。

隨著更多的雨滴落下,已經響成了一片沙沙沙的聲音,雨下的更大了。

這名聯邦士兵嘖了一聲,手掌朝上接著落下的雨滴,接了一些雨滴後才想起附近好像有些太安靜了,於是便抬起頭來。

“哇!你們看著我幹什麼?夠嚇人的。”這貨一臉懵比地問道。

話嘮張了張口,但看著旁邊首領那沉著的臉色,還是沒有發出聲音來。

首領轉過頭來看著那邊已經籠罩在雨幕下的西澳機場,便低下頭一邊檢查自己的武器,一邊說道:“機場裡面不單止有雨衣,在你們保護好自己的前提下,清理掉所有敵人,你們什麼都會有的,好吧?”

“行動!”

隨著首領的一聲令下,這支聯邦小分隊各自操起自個的武器,從一旁衝了出去,直撲入口處僅剩下的一個警衛。

剛才首領和他的部下們在最後一次檢查武器完畢後,首領突然發現巡邏隊正在進入機場之內,順便還把入口處本就不多的警衛給帶走得僅剩一個。

應該是都進去幫忙了吧?還有幾架飛機沒下來……首領意識到這是個機會,果斷下達了進攻的命令。

也是巧,機場入口僅剩的一名警衛可能是覺得有些冷意吧,畢竟是南半球的冬天,突然之間下雨,寒風也突然到來,環顧了四周一遍沒發現什麼後,也轉身進入警衛室內打算穿起外套。

聯邦突擊隊的首領心裡一喜,馬上命令眾人加快速度,由於雨已經下得很大了,又伴隨著時不時響起的隆隆雷聲,快步透過這片空曠地帶引起的那點聲音簡直可以忽略不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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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邦突擊隊的士兵呼啦啦的衝到機場入口位置,前排兩個人更是毫不掩飾地猛地衝進警衛室,一把把還沒完全反應過來的機場警衛按倒在地。

警衛剛穿好他的外套正打算回到原來的位置,卻不料被人按倒在地。

他其實也隱約聽到那些腳步聲了,只是他以為又是裡面那些人過來讓他過去幫忙的,也沒太過注意。

這回他被按到地上後才發覺這些人來者不善,他們就算平時開玩笑也不這麼玩的,誰開玩笑會把他嘴巴使勁地捂著?

“唔!唔唔!唔……”警衛發覺這些人的意圖後開始掙扎起來,意圖擺脫他們的控制。

按住警衛的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點了下頭。另一個猶豫了一下,還是刷的一下把刺刀拔了出來,就是往警衛的脖子上抹去。

警衛聽到刀子出鞘的聲音以及瞬間的頸部皮膚摩擦感後,就覺得自己脖子的位置有什麼東西迫不及待地湧了出去。

隨後疼痛感和一些說不清的感覺瞬間充斥了他的身體,他掙扎地更厲害了,但是一切只是徒勞,把他按住的兩人更加用力了,而他卻感覺自己的力量正在慢慢消失。

很快,警衛的身體再也不動了,下刀子的人試探了下警衛的脈搏和呼吸,確認死亡後點了下頭。

捂著警衛嘴巴的聯邦士兵慢慢地鬆開了手,他看著手上的鮮紅,手指抿了抿,就往警衛的衣服上擦拭著。

“我沒想過我從歐洲回來後還要殺人,還是殺自己國家的人。”下刀子的人看著自己的同伴把警衛的衣服當做抹布擦拭血跡,緩緩地說了句。

“他們從當上叛軍的那一刻起,就不是我們國家的人了,你不要想太多,如果他們出生在德國,他們絕對會是威廉皇帝的馬前卒。”

看著自己刺刀上的鮮紅,他第一次覺得上面的顏色是如此的刺眼。

“你要擦嗎?往他身上擦就行。”

“哦。”他把刺刀往自己衣服上擦了幾下,就收了回去。

對方看了他一眼,徑直走出了門外:“老大,搞定了。”

“你們夠慢的。”首領回了一句,接著說道:“走的時候關下門,我們要開始了。”

“好的。”“誒,走了!”

發動機的轟鳴聲出現在跑道的盡頭,這是這個區域最後一架飛機了。

隨著一群地勤的指揮和幫忙,這架飛機也順利地被披上了防水布,正當他們渾身溼透說笑著等下要洗個澡的時候,一聲槍響讓他們停了下來。

他們以為是槍走火,他們彎下腰躲在掩體後邊等了一會沒聽到第二聲槍響後,他們更加確定了只是槍走火,繼續邊走邊談笑起來,這種地方槍走火他們可不是第一次見了,都懶得過去湊熱鬧。

有時候打臉的速度是很快的,雖然不是什麼“光速打臉”,但是……真的很快。

就在這群人恢復談笑後的幾秒鐘,第二聲、第三聲、第四……連續的槍聲就這樣響了起來,他們才開始慌亂起來。

他們雖然是一群地勤,但是平時也有機會去靶場教練槍的,再加上這裡還有幾個剛從飛機下來的飛行員,他們對李恩菲爾德的聲音是再熟悉不過了。

剛才第一聲槍響他們可以自我安慰是自己人走火,畢竟還是有蠻多新兵蛋子的,但是這連續的聲音他們就有些慌了,他們知道聯邦方面也是用同一種步槍的。

再加上,BOOM!一架停在滑行道旁邊的飛機爆炸了開來,產生碎片往四周散了一地,火光照亮了這個被雨幕籠罩的機場。

他們真的不能再自我安慰下去了,不單是他們,整個西澳野戰機場的所有人都被驚動了,槍聲加爆炸聲,誰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嗚……”淒厲的警報聲迴盪在這座機場的附近,裡面的所有人忙不迭地尋找武器,開始搜尋敵人,槍聲更加密集了起來。

還是有些太遲了,警報發出的時候聯邦突擊隊已經控制了差不多大半個機場的人。

這支聯邦突擊隊的運氣非常的不錯,剛開始進攻就攻入了機場內的大澡堂,一群脫得光光的大老爺們和十幾二十個全副武裝的聯邦士兵正大眼瞪小眼。

不知是誰先反應了過來:“舉高你們的雙手!把手放到我們能看見的地方!”

於是乎……(馬賽克畫面)

“還是把手放在下面吧,謝謝合作。”

在攻陷澡堂的同時,另一小分隊攻入了機場的食堂,他們很幸運地遇到了另外一大波人,大多數是正在喝咖啡吃甜點的飛行員,大家同樣是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覷。

食堂的人舉手的時候手上不是有刀叉就是湯匙,這讓聯邦的人很是緊張:“把刀叉放下!聽到沒有!那個吃蛋糕的!”

“蛋糕給我!推過來!”說著便拿起蛋糕啃了起來,一邊吃著一邊說道:“飛行員的待遇真不錯……”一旁的同伴看不下去了,搶過他的蛋糕就是一扔:“辦正事!正經點!”

就在兩人一人一句互懟的時候,一個廚師正從倉儲間內走了出來:“麵粉好像不多了,你們誰……咦?”

“見鬼!”這廚師有些機靈,瞬間反應了過來,就要跑回倉儲間。

一名聯邦士兵眼疾手快,抬起步槍就是一槍,廚師應聲倒地,而聯邦士兵退出的子彈掉落在木板上的聲音在食堂內的眾人耳中顯得異常刺耳。

“草泥馬的你在幹什麼!”一名西澳飛行員頓時跳了起來,他原先就因為自己的蛋糕被搶而有些憤怒,現在他們都已經成為人質了對方還開槍殺人,這讓他更加憤怒。

“嘿嘿,坐下!”聯邦士兵們馬上把槍口調了過來指向這個飛行員。

看著有個不怕死的跳了出來,開槍的聯邦士兵很是冷靜地拉動了最後一下槍栓,淡淡地說道:“我只是阻止他的行為而已,冷靜點。”

“阻止?”飛行員身體明顯前傾,雙手狠狠一拍桌子:“你們這群狗娘養的!”

旁邊同樣是西澳的一名飛行員連忙拉著他,示意他先不要激動。“幹嘛?”他明顯不領情,一把甩開同伴的手,在眾人驚訝和緊張的目光中徑直走上前去。

“他需要一名醫生!”飛行員死死地盯著那名開槍的聯邦士兵。

“人質沒條件講條件。”聯邦士兵冷笑一聲。

“士兵,我可是中尉!你只個上士!”

“中尉?”聯邦士兵直接把槍托掄在了飛行員的臉上,飛行員瞬間滿臉飆血痛苦地倒在了地上,聯邦士兵然後就是狠狠的一腳踢在飛行員的腦門上,直接把飛行員踢暈了過去。

“中尉?嗯額?中尉是吧!”隨後就是一口濃痰吐在了對方身上。這個動作讓原本就隱忍了很久的眾人爆發了開來,嗎的,這算什麼,他們手無寸鐵是人質不假,但他們都是軍人,怎麼能受如此之多的侮辱?

一個人動了,他直接抄起盤子就往聯邦士兵人群中招呼了過去,聯邦士兵這邊急忙開了槍。

槍聲一響,人質方面知道只能拼死一戰了,紛紛掀翻桌子,打碎盤子,附近有什麼可以用的就拿在手裡或者直接扔了出去。

眨眼的功夫,槍聲、破碎聲、叫喊聲,各種聲音混合成一片,在這間不小的食堂內開始演繹他們所對應應該發生的事情。

聯邦這邊人比西澳少,但勝在人人有槍,即便裡面有不少新兵,但朝著前方開槍這種事,都是會做的。

而西澳這邊只能掀翻桌子當做掩體,可是野戰機場的建築,幾乎都是使用木板建造,防彈能力簡直為零,即便有這個意識,西澳的人員還是在槍擊剛發生的時候就出現了不少的傷亡。

西澳和聯邦的人員差距正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化著,西澳的幾個廚子正往外邊不斷地扔著盤子和杯子,譁啦啦的聲音和碰撞產生的碎片讓聯邦士兵們有些忌憚。

剛才有個穿警衛服裝的拿著個陶瓷碎片意圖衝過來反抗,幸好這邊好幾個人都注意到了,一人一槍搞定了這個威脅。

總會沒有的……聯邦士兵們心裡這樣想著,一邊往西澳那邊藏人的地方不斷開槍。

地上已經躺下了不少人,基本上都是西澳的人,從服裝上看,飛行員,地勤,廚子,警衛,什麼都有,還有些穿著便服的。

當然也有聯邦的人,不過只有四個,因為站得比較近,都是被不怕死的人衝過來拿著刀叉或者碎片捅死的,死的都很慘,無論是被殺的還是殺了他們的人。

這時機場的警報聲已經響了起來,這些人都知道再等一些時間就會有新的人過來,這樣對雙方都是個變數。

“長官,油搬來了!”

“很好,不要管他們了,我們走!”這支小分隊的頭領也沒打算繼續戀戰,在他的招呼下,聯邦的人丟下一地屍體退了出去。

“他們怎麼走了?”一個滿身血汙的西澳飛行員掙扎著爬了起來,靠在牆上。

“走了正好,我們去軍械庫拿槍,把這些混蛋都給幹掉!不…幹掉他們太便宜他們了,我要陸軍的兄弟幫我們給他們上炮刑!炮刑!”躲在櫥櫃後面的廚子站了起來,看著眼前的慘狀,眼珠都紅了。

靠在牆上的飛行員嗅著衝進他鼻中的刺激性氣味,說道:“我們應該是走不掉了……他們在倒燃油。”

BOOM!“好像還在炸飛機。”聽著外面傳來的爆炸聲,一名同樣是飛行員的人痛苦地一拳頭錘在一隻側翻的咖啡杯上,杯子崩裂,鮮血直流。

“我還以為這警報聲把他們嚇跑了呢…”眼珠通紅的廚子哽咽著,這大胖子竟然哭了出來。

角落裡靠著的一個年輕人似圖打斷開始瀰漫在這間食堂內的悲傷情緒:“我們沒有別的辦法離開這裡了嗎?”

一些人都看了看那扇門,但都沒有說話,年輕人知道,今天似乎是真的交代在這裡了,一行淚水無聲地劃過他的臉頰,和同樣在他臉頰上的那一抹血跡形成了對比。

有人不死心地拍打著那緊鎖的大門,有人拿出了親人的照片親吻,做著最後的道別,有人開始祈禱,到了最後,大家都開始了最後的祈禱。

主啊,使我作你和平的使者,在有仇恨的地方,讓我播種仁愛,在有傷害的地方,讓我播種寬恕,在有懷疑的地方,讓我播種信心,在有絕望的地方,讓我播種希望,在有黑暗的地方,讓我播種光明,在有悲哀的地方,讓我播種喜樂,這樣的死亡,就是我們的永生……

“我就說怎麼沒動靜了,原來都放棄了啊。”

“他們在念什麼?”看著他們跪坐在地上,口中唸唸有詞,問著身邊的同伴。

“在祈禱啊,還能念什麼?”

“我知道啊,我問他們祈禱詞念的什麼?”

“嘖,你再靠過去點不就可以聽見了?”

看著眼前被燃油點起來的大火,提問的聯邦士兵猛的搖起了頭。

“這火,不會被大雨澆滅吧?”

“哈哈,說什麼呢你?你沒感覺這雨都快停了嗎?這種地方常年不下一兩次雨,就算下也下不久。再說了,這食堂上面的房頂可比食堂大,滅火?不存在的,走吧,我的問題男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