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柒七則認命的挑燈夜戰了。
可是四爺您到底要什麼樣子的方案呢?
一邊的四爺當真做起了磨墨的行徑來,柒七心中竊喜道:你也有今天。
就這樣子僵持了許久,而那墨也被研磨的差不多均勻了,可柒七還是沒下一個字,四爺不急,可柒七卻抬起頭問道:“爺,方案怎麼寫?”
四爺則沒有懷疑,則說道:“就寫慈善的好處與弊端,還有皇家學院的慈善和弊端......”
哦哦哦
然後柒七又犯難了。
“爺,有些字奴婢不會寫,要不您代筆?”
“自已寫,正好爺可以檢驗檢驗你的成績。”四爺是打定主意要柒七動手了。
看了看手中的狼嚎,柒七覺得還是將自已的私藏物品--鋼筆拿出來的好。不用看也知曉,此刻的四爺的眉毛,一定是擰巴的。
可是毛筆她真的不會用,雖然最近看書的時候,能猜測出繁體字來,可至於寫出來嗎?還是有難度的。
“爺,雙利益的雙怎麼寫?”繁體字當真是繁瑣了,還是比較喜歡簡體字。
撇撇嘴一副委屈樣的抬頭望著身邊的男人。
可是四爺除了蹙眉還是蹙眉,懷疑想:你怎麼會不會寫呢?
看她剛才拿筆的架勢,還有寫出的工整的字跡,這麼簡單的字不會寫?誰信?
“看著寫吧。”
柒七想了想那就真寫了兩個又字了。
雖然有這麼一個大人物站在身邊,不過大人物的要求還是很低的,所以柒七用白話文寫出了零零散散的好幾條。
寫完方案當然還加上跟四爺無聊的聊天時間,僅僅用了不下兩個時辰。
最後四爺認真的看了看柒七的簡短的文章,字跡不像是沒練過,就是這字?
缺胳膊少腿的啊。
可是那女人居然還不知羞的問道:
“爺,還行吧。”
“恩。”如果字不缺胳膊短腿的話,有當夫子的水平。
柒七看了看桌子上的鐘錶,時間不早了,試探性的問道:“那奴婢先去睡了?”
四爺看了他一眼,倒是真沒有讓他在旁侍候。
“去吧。”
柒七得到命令,柒七則興奮的尖叫起來,可看到四爺那張面無表情的臉,柒七則後悔了,連忙說道:“爺,我先去洗洗了。”
等柒七洗洗出來,四爺還在努力的工作,估計要一邊翻譯一邊新增描述詞。
柒七輕手輕腳的拐到床上去,可又一想四爺都未曾休息,若是她睡著了,是否會惹了四爺。
她想離開四爺的視線,可奈何這裡是她的小窩,而非他的書房。
想來想去,柒七最終還是脫了靴子,上了床。
趴在床上,雙手相交枕在頭下,低迷的望著不遠處還在忙著的男人。柒七的心裡剪不斷理還亂。
昏昏沉沉的睡去,直到四爺親自寫了一份,幾番考量,才定了案,謄寫在摺子上。
這樣子就熬到了下半夜。
回頭望去,美人兒已經睡下了.
“女為悅已者容,你如此可否是為了爺呢?”
可惜沒人回答。
半夜,柒七做了一場夢,夢見自已翻山越嶺,可怎麼都翻不過去,氣不順,非要翻過去不可。
可奈何奮戰了一晚上,都無果,最後還累的自已腰酸背痛的。
本來覺得是個夢,可為何早上起來的時候,腰還是那麼的酸啊。而且手上的觸感,及其的舒坦。
迷糊糊的睜開眼,卻發現自已正攀附在面前光裸著上身的男人身上,而他手中還拿著一本貌似是西廂記的書,優哉遊哉的看著。
死命的閉上眼,在猛然間睜開,還在。
“爺,早啊。”
“不早了。”
啊,柒七有些迷糊,盯著四爺的結實的胸脯移不開眼。
話說平時看著四爺文文弱弱地,可這腹肌也不少啊。
在往上看,卻發現自已被一雙炯炯的眼神給盯著,不好意思咳咳一聲,轉過臉去,問道:
“爺,您不去上朝?”
“你抱著爺,不讓爺走。”
納尼?那不是在做夢嗎?
“對不起,奴婢剛剛以為是在做夢。”
“恩。”
恩是什麼意思,不罰了。
“爺,您昨晚怎麼沒回去?”貌似這話問的不對,自已住的貌似人家的地盤,“奴婢的意思是,您怎麼沒叫醒奴婢呢,奴婢好為送您去福晉哪兒呢。”
貌似也不對啊。
因為四爺又不吭聲了,不吭聲的意思就是心裡面有氣。
柒七則順勢起身,然後站在床前問道:“爺,奴婢侍候您起來吧。”
四爺倒是沒拒絕,放下手中的書在床頭。
然後則非常享受的讓人侍候著。
柒七覺得吧,四爺這是沒跟自已生氣,則舒心了。
可沒想到四爺卻問道:“‘在這世上,只有一樣東西是別人無法從你身上搶走的,那就是—智慧’,這話是你說的?”
咳咳
“爺,這話是聽別人說的。”
“西廂記那種書,增加不了你的你的智慧。”
咳咳,那是我閒來打發時間的好不。
“恩。”
四爺聽出來,面前的女人是在應付自已。倒是不在意,因為已經習慣了。
則又問道:
“建立孤兒院這種事情,你是怎麼想出來的?”
怎麼想出來?
那是因為自已以前很有錢,一有錢她就開始嘚瑟,然後政府就開始找事了。然後她的智囊團就告訴她,樹立形象,首先要做慈善,這樣子有輿論的支援,政府不敢拿他怎麼樣。
所以她才開始做的慈善。
可是這話能跟四爺說嗎?
當然不能。
“這還多虧了爺您啊。”
“額?”
“上次,爺您帶奴婢去天臺寺上香,看到寺廟經常對窮人施粥來彰顯自已的善意,奴婢就想,如此下去,那些窮人依然會很窮,所以才想起來開個孤兒院,教育一下孩子們,將來謀個差事,不至於一輩子都依靠廟宇。”
四爺想了想,貌似聽到過某個女人放話說。
......
“一誠大師,逆天而行的事情,您都瞭然,別跟我說天機不可洩露這話了,老老實實的告訴我,否則這天臺寺,怕是不能萬年永存了?”
“哼,既然如此,那我就祝願一誠大師您能長命百歲,能有幸看到天臺寺的毀滅創舉。”
.....
如此惡毒,可見這女人對那老方丈是多麼的痛恨。
可是那老方丈說她是有福之人,為何他還要如此恨?
居然當真在京城內實行慈善,若是百年之後,寺廟之類的東西,當真不會惹百姓過多的關注了。香火若是斷了,那大清的和尚們,前途堪憂啊?
當然柒七不知道四爺心裡面已經將其給想歪了。
她哪裡有那個閒心跟寺廟過不去,再說千百年的文化,如何因她一兩個舉動就給滅了?
她可是知曉,經年之後的和尚們,可是開著跑車的有錢人。
四爺起來之後,未用飯,直接往宮裡趕去,而十三爺給四爺請了病假,自然上完朝,就往四爺府趕去。
兩人正好接頭了。
十三爺趕過去直接問道:“四哥,怎麼回事?這可是你第一次不上朝,皇阿瑪可是在朝堂上問你了。”
“皇阿瑪問了什麼?”四爺不停步往前走。
“也沒什麼,就問問我是否給你稍假了?可問題是皇阿瑪怎麼知曉,你不來?”十三爺疑惑所以才這麼跑出來了。
“你請的是什麼假?”
“病假。”
病假就病假吧。
“你先回府,一會我會給皇阿瑪解釋的。”怎麼說也不能讓老十三擔上罪名來。
十三爺也覺得,今天還是不要見皇阿瑪好,說不定明天就忘記了。
老四進了宮,知道皇上正在養心殿召見白晉等洋人,則乖乖的在外面候著。
兩個時辰之後,康熙才跟洋人談完,四爺才被召進去。
康熙一看老四的黑眼圈眼中,想著昨晚一定是挑燈夜讀了。
心裡面的不痛快,消除了一半,如若四爺交上來的摺子,能夠讓他看上眼,那康熙就不會計較老四不來上朝的罪過了。
因為康熙本來以為,老四不來上朝,是為了逃避他的問罪。
四爺先給皇上請了罪,說他昨晚燒得厲害,今早上他府裡的福晉才去通知十三爺請的假。
至於為何現在又來了?
四爺說他早上燒退了,不敢耽誤國事,就直接趕來了。
康熙若是相信才怪,不痛不癢的問道:
“一個晚上,摺子寫出來了?”
“是,還請皇阿瑪指點。”
然後四爺將東西給送上去了。
當然四爺寫的東西,並未將慈善或者皇家學院誇成只有天上有。
而是相當相當嚴謹的陳述了他對慈善的看法,雖然沒有提點到關乎民生,可差不多就這個意思。
當然弊端也提了幾點,雖然不多,但足以證明四爺的對慈善的看法。
他是贊成的。
“皇家學院呢?”
“皇阿瑪,對於皇家學院,兒臣聽說白晉等人的國家,有如此學院,倒不如請他們來說道說道,取其精華。”
康熙瞄了一眼四爺,說道:“你的意見呢?”
“皇阿瑪,若是建立皇家學院,那科舉制度勢必會受到影響,怕是大清的學子們不答應。所以可以商議一下,如何去其槽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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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沒說好,因為這一點他也能想到了,他要的是實行決策。
“皇阿瑪,兒臣覺得皇家學院這個事情先等一等,孤兒院的事情多少涉及到教育這一塊,可以先試驗著,大清各寺院接濟窮人,可是改變不了窮人的本質,可孤兒院卻不同,它在一方面,改變了一小部分的窮人。”因為教育改變窮人。
“若是做下去,怕是會其矛盾衝突。”(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