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小雅怎麼叫鄂海珠,她都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蒼白著一張臉。
小雅感覺到情況十分的不對勁,於是她轉向了山寨中的其他人。“寨主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她擔憂的問著他們。
眾人都神色凝重的看著懸崖邊上的鄂海珠,忽然一個人開口說道。“先把寨主帶回山寨,其他的是事情稍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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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當夜風緩緩的襲上了張潔妤的臉頰,冰冷刺骨的感覺令她微微的睜開了如水的秋翦,想挪動自己的身子,忽然發現身子就像是被用過刑一樣,一點也舒展不開。
伸出自己的手撫摸在了疼痛的部位上。“啊....好痛!”張潔妤支援不了腰間到來的疼痛於是吃痛的叫出了聲。
想撐起身子來,她才赫然的發現身下竟然有一個軟綿綿的物體,這個時侯她才想起了今天發生的事情。
“善敏!”善敏在哪裡?
她驚慌的起身,忘記了身上的疼痛感,四處尋找善敏的蹤影。
可是她忘記了身下為什麼是軟綿綿的,找了許久之後還是沒有找到善敏,她才轉回頭看向剛才起來的地方。
這個時侯她終於看到了善敏,或許是太欣喜或者是太過於激動,她立刻衝到了善敏的身邊。
纖細無骨的小手輕輕的拍打在善敏的臉上。“善敏,你快醒醒.....快醒醒啊。”彷彿是在害怕,張潔妤不停的拍打善敏的臉頰。
此刻她真的很害怕,撫摸著他冰冷的肌膚,她害怕他就這樣離開了,就這樣.........
漸漸的,她發現自己並不敢再繼續的想下去了,原來自己是那麼的在乎這個人。
眼淚澀澀的流出了眼眸,臉頰上早已形成了兩條淚痕,豆大的淚珠張潔妤的下顎盤旋著,不知道該不該就這樣掉落下來。
越是這樣,寒冷的夜風亦然不停息的緩緩向她襲來,似乎怕寒風會凍死善敏,她立刻忍著疼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將昏迷不醒的善敏拉到了可以躲避的山洞。
終於走進了山洞,這個時侯張潔妤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氣,她緩緩的籲了一口氣,之後拿來了許多的乾草覆蓋在了善敏的身上。
忽然她瞧見了手上已經凝結的血,沉吟了許久之後她才猛地脫下了身上的衣衫,將善敏的衣衫解開,看著觸目驚心的傷痕和已經乾涸的血液,眼淚又掉了下來滴在了傷口之上。
當張潔妤替善敏清理乾淨了背部的傷口之後,才緊緊的擁著他如水,唯有這樣才能保持他的體溫,終就還是害怕他就此死去。
翌日
當暖日從山洞上的縫隙微微的射進了山洞內,正好射在了善敏蒼白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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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微微的疼痛和暖日的招引,善敏從沉睡之中緩緩的醒來,漸漸的睜開了深邃的黑眸,一雙視線重重的凝視在了胸膛上的臉頰之上。
是柳兒?
在迷迷糊糊之中善敏才看清楚了在他胸膛上的人是玉柳兒,他咬著薄唇,靜靜的盯著張潔妤。
張潔妤聽到一些紊亂的心跳聲,這才幽幽的睜開了雙眸。
她沒想到善敏這麼快就醒來了,於是臉上頓時出現了驚愕的表情。
“你醒了?”不知道是震驚還是欣喜,看著善敏醒來她的內心也相當的激動。
善敏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想起身瞧一瞧她到底有沒有受傷,用力的撐起受傷的背脊,刺痛感馬上就向他襲來了。
見狀,張潔妤立刻出聲想阻止他這麼激烈的舉動。“你千萬不要亂動,傷口會流血的。”
昨天的傷口才剛剛止住了血液,現在他竟然亂動,要是傷口又裂開了怎麼辦、?
“你有沒有受傷?”不管她的斥責,仍然自顧自的說著。
他關心的只有她的身子有沒有受傷,自己的傷口怎麼樣,自己並不是那麼擔心。
“你這麼關心我做什麼?”
“你是胤礽未過門的妻子,我答應過他一定會把你毫髮無傷的叫到他的受傷。”善敏冷聲的說著違心的話,當他說出每一個字的時侯,自己的心也在不停的留著血。
這些話並不是他想說出來的,可是他也不能將自己內心的真實的想法說出來,她和胤礽之間的婚宴已經迫在眉睫,全京城上下盡人皆知的地步,已經無法挽回了。
張潔妤目不轉睛的盯著善敏,眼眸之中閃爍著些許的盈光。“你真的是這麼想的嗎?”她求證的問道。
這是她最後一次問這樣的問題,因為她已經無法再承受他說的每一句決絕的話,讓她的心猶如刀割一般深深的傷害自己。
這一次墜崖她才深深的發現到,自己早就已經愛上了這個享譽京城的放蕩浪子,也許這就是自己的宿命,無法改變的命運。
終就是受傷。
善敏沒有回答她的話,他的眼神已經告訴了她答案了。
“我明白了,既然你已經醒了,我也沒有受傷,我還是先把你扶回京城。”張潔妤收起了臉上受傷的神色,隨即恢復了平日的冷靜。
“你真的沒有受傷?”善敏還是有一點的不相信。
他還急得當時從懸崖上望了下來,他急得懸崖之高已經深不見底了,柳兒不可能沒有受傷。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