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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鐸自述——當年情,此刻仍否新鮮?[四]

夜色深沉,又像往常一樣,我們倆鑽進了同一個被窩。我也不管他是否一路奔波,鞍馬勞頓,照舊枕著他的胳膊,將身子一蜷縮,甜甜蜜蜜地依偎在他的懷裡睡覺。

"小十五,這裡不是有枕頭嘛,怎麼還枕我胳膊?"黑暗中,他把胳膊收了回去,同時把枕頭塞過來。

我哪裡那麼容易就範,立即又把枕頭送了回去,同時又撒嬌一樣地枕住他的胳膊。他見這樣沒有效用,於是只好翻了個身,背對著我,不讓我繼續拿他當枕頭。不過我的豈能輕易放棄?起碼我現在已經具備了堅持不懈,鍥而不捨的無賴精神,於是我乾脆從他的身上爬了過去,翻到炕的內側,又一次拉過他的胳膊,擺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美美地枕著。

他的聲音很無奈,"唉,我的胳膊難道比枕頭還好枕嗎?"

"那當然了,再好的枕頭都比不上十四哥的胳膊好。我這些日子來孤零零的一個人,晚上睡覺也睡不好。睡不好,就吃不好;吃不好,就不長肉,不長個子;不長個子,那我什麼時候才能當大人呀?所以說,十四哥你為了我的將來著想,就遷就遷就我吧,好不好?"我央求著。

雖然我已經十三歲了,不過還沒有到變聲的時候,仍然和小時候一樣,嗓音清脆而稚嫩,在這樣的攻勢下,他不得不屈服了。"行了行了,別再撒嬌了,我答應你還不成嗎?真是拿你沒轍。"說著,他哀嘆一聲,老老實實地就犯了。

我聽說男人從小孩變成大人的過程中,嗓音會變的,有的變好聽了,有的變難聽了,眼下他也剛剛到了這個時候,所以嗓音有些沙啞,聽起來有些怪異,很不習慣。我不禁有些懷念從前來了,小時候,他說話的聲音輕輕的,柔柔的,猶如春風沐浴,溫和而恬靜,不知道將來會變成什麼樣子。我真的不希望他會像其他的兄長們那樣,變成粗魯的大嗓門,人人都可以像[三國演義]裡的張翼德,大吼一聲,就能嚇退長坂坡的數十萬曹操大軍。

寧靜的夜裡,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他實在累了,很快就發出了均勻而綿長的呼吸聲。只不過我清閒過頭,又在胡思亂想,所以根本無法入眠。無聊之中,我只好看著他睡覺,打發著慢慢長夜。

摸著摸著,我又有了新發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胸前已經有了結實的肌肉,好奇地摸一摸,再輕輕地按壓幾下,嗯,不但結實,還挺有彈性的,手感相當好。見他沒有覺察,於是我得寸進尺,乾脆把兩隻手都伸進了他的貼身小褂,仔細仔細,上上下下地耐心摸索起來。嗯,皮膚也不錯,非常光滑,甚至比最上等的和闐玉還要細膩,摸起來真是愜意。最後,我索性將十指張開,肆無忌憚地抓捏起來,掌心裡癢癢的,舒服極了。於是我心裡面興奮而激動地琢磨著,十四哥你可真不夠意思,有這麼好玩的東西都不給我玩...不過,這也算玩具嗎?

也許是我太過猖狂,得意忘形了,漸漸地,他的呼吸聲有了變化,從均勻到凌亂,從綿長到急促,沒多久,他終於被我折騰醒了,"啪"地一聲,打落了我那一雙不老實的手,睡意惺忪的聲音裡略帶不耐煩的慍怒,"你煩不煩,亂摸什麼?要摸摸你自己,不要妨礙我睡覺!"

摸我自己?我下意識地摸了摸我那堪比搓衣板的肋骨,"可是,我這裡硬硬的,一點肉也沒有,全都是骨頭,一點也不好摸..."

他顯然氣壞了,連呼吸時拂過我臉部和脖頸的氣息都滾熱起來,"再不肯老老實實地睡覺,以後我就搬回自己的府裡去,再也不理你了!"

說罷,翻了個身,給了我一個冰冷的後背。

我也禁不住後悔起來,說實話我真的真的很害怕十四哥不再理睬我了。情急之下,我立即祭出了屢試不爽的法寶,用甜甜糯糯的嗓音撒嬌,同時像歡迎主人回家的小狗一樣,熱情地粘在對方身上,同時伸腿過去,使勁兒地擠了進去,然後再搭上另外一條腿,姿勢正確了,就開始努力地學小狗磨蹭了。

"...十四哥,你不要不理我,我以後再也不敢打擾你睡覺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我害怕一個人睡,害怕半夜打雷下雨,我會想額娘,哭得睡不著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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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無可奈何,僵持了一陣子,不得不又轉身過來,摸了摸我的額頭,安慰道:"好了好了,不要害怕,十四哥不會不理你的,剛才我說的是氣話。現在人人都想打咱們的主意,我不保護你,還能保護誰呢?只是,你不能再這樣孩子氣下去了,不趕快長大怎麼行呢?我能保護你一時,還能保護你一輩子?"

我點點頭,"嗯,我記住了,我不會給那些想算計我們的人任何機會了。"

"知道了就好,都三更了,趕快睡覺吧。"

我們彼此再沒有吭聲,不過我知道他這一夜再也沒能安穩入睡,是不是他漸漸長大之後,考慮的事情要比我多很多,煩心的事情也要多很多呢?

...

第二天早上,他起床之後,穿好衣衫,坐在炕沿望著還在賴床的我,說道:"小十五,我以後可能去遼陽的次數會多些,再不能像以前一樣天天陪著你了。"

"為什麼呢?"

"因為我要監督那些匠人們早日把紅衣大炮的鑄造工藝研究好,現在還有不少難題,況且鐵礦也不夠理想,我要和李永芳他們帶著人手翻山越嶺地尋找更好的鐵礦,爭取在明年春天造出合格的大炮來,讓我軍的裝備更加強大。"說到這裡,他的臉色凝重起來。

此時天已大亮,我這才發現他的膚色比走之前黝黑了一些,也不像以前那樣有光澤了,感覺眉目間有些疲色。

"哥,那些都是匠人們的事情,你是個當主子的,何必親力親為?老是日曬雨淋的,還要被高爐煙熏火燎著,可千萬別累著了。"

他欣慰一笑:"我的小十五快要長大了,要不然怎麼學會體貼人了呢?你放心就是,我自有分寸,"接著話音一轉,"咱們大金要早點有自己的紅衣大炮,才能早日拿下寧遠錦州,一雪前恥,所以辛苦一些也不算什麼。"

我知道去年春天,父汗的大軍挫折於寧遠堅城之下,敗於袁崇煥之手,最大的原因就是因為沒有火器裝備,明軍紅衣大炮的射程據說非常非常遠,可以打到十里之外,威力無窮。這場戰役雖然十四哥沒有參與,但卻始終是他梗在心頭的一根硬刺,始終不曾化解。

"嗯,我明白了,希望你早日成功——到時候咱們用自己的大炮去夷平寧遠,把他們的城池炸得稀巴爛,再活捉袁崇煥,搞一場熱熱鬧鬧的獻俘大典!"

我以為吹牛不打草稿的人也就我一個了,怎麼也不會想到,不久之後袁崇煥也給剛剛登基的崇禎皇帝獻上了一個"五年平遼"的計劃,看來他也和我一樣,挺富有大無畏的,自信滿滿的樂觀精神。至於以後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就不消我細說了。

十四哥笑了笑,並沒有贊同或者否定。然後他提到了另外一個話題:"還有,從明天開始,你給我雞鳴時分就爬起來,去校場練習騎射武藝;中午學習滿漢文字,研讀兵法;下午的時候去看其他的哥哥們如何排兵佈陣,訓練士卒。"

"為什麼?"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把我的課程安排得這麼滿,難道連一點玩耍的時間都不留?

"我已經想好了,從明年春天開始,咱們就得上戰場,賺軍功去了,否則咱們再這樣碌碌無為下去,早晚要給那些大貝勒們玩死,看看你十天前的遭遇就知道了。"說到這裡,他的眼睛裡閃爍起陰冷的寒光,就像三九天屋簷下的冰稜,冰冷而銳利。

"可是,我還小呀!不是說咱們族裡的男人要從十五歲開始上戰場嗎?我明年才十四呀?"

雖然我一想起從未見過的沙場,就禁不住熱血沸騰,然而想到平日裡不小心在手上割個小口子就火辣辣地痛,那要是上了戰場被敵人砍傷幾刀,豈不是要疼得死去活來?我未免有點惴惴然。

他的語氣不容任何質疑,"不行,等不及了。時不待我,只有戰功和能力,才能證明我們有繼續領旗的權利,我們愛新覺羅家的男人個個都要用這個來證明自己,不能出任何只會吹牛的熊包。你想繼續被人鄙視,被人嘲諷是沒有戰功的旗主嗎?刀刃兒上舔血,才是我們要過的日子;沒有經歷過暴風雪的牛羊,永遠是要被最先宰殺的孱頭!"

我無言以對,也無可狡辯,只好老老實實地點點頭,"那好,我聽你的。只不過,皇太極到時候會不會同意呢?"

皇太極這樣的陰險傢伙,肯定沒那麼好說話,估計會把難啃的骨頭,吃力不討好的差事留給我們,把容易立功的肥差派給別人。我閉著眼睛也猜的出。

他冷笑道:"你要記住,這個世上不會有一帆風順的好事,人和人之間永遠沒有什麼公平不公平可言,掌握權力了,就一切正確;被人驅使,再出色也不過是條獵狗..."說到這裡,他的思路忽然奇峰陡轉,換了另一個話題,"對了,你以後不要和豪格來往過密,更不能輕易和他推心置腹。"

這一次我又傻眼了,毫無新意地問道:"為什麼?豪格難道不是好人?"

還有一句潛臺詞,我沒有膽量問出來,十四哥,你是不是根本就對豪格有偏見呀?很古怪,他和豪格之間的關係一直不冷不熱的,乃至於在校場上練武的時候,也充斥著不友好的明爭暗鬥,兩人好像在互相較勁兒,生怕被對方比下去一樣。

"他是不是好人,現在很難說,我只是提醒你小心點,防人之心不可無。"

"可是這一次我被皇太極下了套,如果不是他出來解圍,我還真難以脫身呢。"我不服氣。

"呵,你怎麼就不往深處想想,他是皇太極的兒子,最親不過父子,憑什麼因為你而給他阿瑪拆臺?萬一是他們父子倆早有預謀,合夥唱雙簧呢?若果真如此,那麼豪格就透過這次機會,獲取你的信賴。然後一步步來,逐漸套取你的心裡話,譬如你對皇太極如何不滿如何仇恨之類的...等差不多了,再出來舉發,到時候皇太極就有更大的把握來治你的罪過了..."

我愣愣地聽著,人心果真如他想象,這般險惡嗎?要是真的,那麼豪格的演技也實在太高超了點,我不信。

"十四哥,你大概在黑暗處待太久了,是時候該出去曬曬太陽了。"我忽然開口打斷了他那頭頭是道的精彩推理。

他愣住了,然後,若有所思。聽過我的話之後這般反應,恐怕這還是他的第一次。

...

天聰二年,我十四歲,他十六歲。這是一個草長鶯飛,萬物蓬勃的春天,連野貓都在半夜裡叫個不停了,人的心情也跟著不肯安份,莫名其妙地騷動起來。

我期盼很久,也為之做了一年辛苦準備的戰爭終於到來了。三月底,皇太極決定出兵蒙古察哈爾多羅特部,十四哥上奏請求隨軍出征,他大筆一揮,批准了;我請求出征的奏摺,也同樣準了。

我當然很高興,不過我旗下的將士們卻顯然比我更高興。在這個時候,沒有仗打,沒有出征的機會就意味著沒有功勞和錢糧上的收穫,軍隊並不是國家所養,而是各旗的貝勒自己養著,大家都要養家餬口,誰也無法不勞而獲,連我這個當主子的也是如此。所以說,為自己的部下們爭取立功的機會,是我們的必要之務。

高高興興地和大家喝完了出征之前的壯行酒,眾人各自散去,回家準備去了。我畢竟不經常喝酒,所以這時候已經略有幾分醉意了。這時候,我的一個部將湊上前來,悄聲說道:"主子,待會兒伺候您的女人已經找好了,奴才這就安排到您的院子裡去。"

我愣了一下,這才想起,那個我差點遺忘了的步驟——我們女真男人在第一次上戰場前,最好睡一個和自己生辰八字相合的女人,這樣可以保證自己在戰場上全身而歸,避免血光之災。

"呃..."我打了個酒嗝,"還是你想得周到,謝了。"說著,就翻身上馬,回宮去了。

行走在那條熟悉的道路上,我忽然有些忐忑。我還沒有成親,更沒有沾過任何女人,甚至連具體需要和女人做些什麼也不知道,確實有點趕鴨子上架,勉為其難的感覺。

進院之後,我朝右手邊的屋子瞟了一眼,還黑著燈。看來我回來早了,女人還沒來得及送來。再看看我和十四哥平時住著的那間屋子,已經亮起了溫暖的燭光,我的心頭也跟著溫暖起來,接著又忍不住好奇,明天也是他第一次出征,今天他會不會也要履行那個步驟呢?

於是我躡手躡腳地進去了,朝內室的房門悄無聲息地靠近,果然,有女人的說話聲傳來。我的心底裡莫名其妙湧起一陣難過和失落,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我的腳步很快停住了,因為這女人的聲音很是熟悉,怎麼好似一個熟人?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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