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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節 毒性發作

"小姐,別難過了,奴婢這就去把格格找來吧!"阿娣小心地問道,看到我這般悲愴,她的心裡也不好受。

我籲了一口氣,將淚水擦拭乾淨,搖了搖頭,"不用了,知道她還安好,我就放心了。這次我回來不能讓其他人知曉,小孩子哪裡懂得保守這些秘密?不知道府裡是不是已經有太后的奸細潛伏了,還是忍一忍,等到風平浪靜時再說吧。"

然後吩咐道:"你先去王爺的書房那邊瞧瞧,如果沒有外人的話我再過去。"

"是。"阿娣喏了一聲後,出去了。沒多時,她就折返回來稟報,"小姐,那邊並沒有任何生面孔,仍然是平時的守衛,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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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在書房門口守衛的侍衛們乍一下認出我來,無不大吃一驚,然後紛紛打千兒請安。我擺了擺手,"你們繼續在這裡守衛吧,我回來的事情不要讓其他人知道。"

侍衛們立即齊聲道,"嗻!"

掀開湖綢的簾子,只見裡面的一切擺設都和以前一樣,沒有任何移動過的痕跡,那張寬大的書案上光潔得一塵不染,文房四寶都擺放得整整齊齊,只不過再也沒有任何檔案奏摺堆積案頭了。我知道,這裡已經成為過去,多爾袞也許再也不會回到這裡來,緬懷那曾經或悲或喜,如今已經消散如雲煙的往事了。

我走到足足佔據了兩面牆的書架後面,腳步在一座紫檀木的巨大立櫃前停駐下來。我知道這個櫃子是多爾袞用來存放機密文件的書櫃,至於裡面究竟都是什麼具體的東西,我並不知道。我感興趣的就是,櫃子裡會不會有一些可以用來挾制王公大臣們的把柄資料,尤其是關於代善的——多爾袞在吏部十餘年,應該很懂得透過收集和探查一些東西,從而控制各個王公大臣們的弱點,使他們為己所用。因此我在離開燕京之前,悄悄地拿走了能夠開啟這個櫃子的鑰匙。

鑰匙插到鎖眼裡,只稍稍轉了幾下,"咯噔"一聲輕響,鎖環立即跳開了。輕輕地開啟兩扇櫃門,裡面的陳設立即一覽無餘:只見從底至頂,全部都是一個個小小的格子,還有很多抽屜,裡面層層疊疊地堆放了許多文書。不過已經空了一半,顯然多爾袞臨走前,已經將需要用的東西帶走了部分。但饒是如此,這些檔案也足夠我翻檢半個時辰的了。

我一件一件地仔細翻查著,雖然發現了不少機密文書和一些文件賬目,卻並沒有找到任何我感興趣的東西。眼看著所剩無幾的資料,我心中不由焦急起來,由於到現在也沒能琢磨出來有什麼更好的破解"鴻門宴"之法,只能把希望暫時寄託在說服代善,讓他保持中立的上面了,可是如何能夠更有把握呢?抱著僥幸心理,我決定過來看看。

直到最後一封檔案合上,我依然沒有得到想要的東西,失望之情油然而升,一顆心彷彿跌落到了谷底。然而,拉開最上層的抽屜後,我發現了一隻精巧的小木盒,是檀香木做的,上面還鑲嵌著打磨光滑的玳瑁和掐絲圖案,而鎖釦上卻並沒有上鎖。手指停留在上面,我猶豫了一下:奇怪,這裡面究竟是什麼東西呢?這只盒子我從來也沒有見過,又神神秘秘地藏在這個機要櫃子裡,顯然是對他來說極其重要並且珍視的東西,既然這是他不想被別人知曉這個秘密,那麼我貿然地去探究,是不是卑鄙了些?

想到這裡,我又將盒子放回原處,然後將所有檔案一一整理完畢,按照原來的分類,全部放置妥當。等多爾袞正式宣佈遷都之後,當然不可能親自會盛京來取這些東西,作為一家的女主人,搬家的繁瑣事務自然是落在我的肩上,所以也沒有必要偽裝成從來沒有翻動過的模樣。況且多爾袞也應該很快發現他隨身攜帶的鑰匙中少了這麼一把。

在即將關閉櫃門時,我猶豫了,這裡四下無人,我究竟應不應該看看那盒子裡究竟裝了什麼東西呢?儘管這樣不太道德,不過既然賊已經做了,不如做個徹底。多爾袞既然發現少了這把鑰匙,那麼自然也會想到我很有可能開啟這只盒子檢視過,與其被他冤枉,還不如乾脆坐實算了,總算也不虧。

終於,我拿定了主意,手指一錯,撥開了鎖釦,然後緩緩地開啟了盒蓋。淡淡的幽香從裡面瀰漫而出,然而我的瞳孔立即睜大了,心就像被無情的手狠狠地攥了一把似的,猛烈地一個抽痛。

只見裝裱了杏黃色綢緞的盒壁映襯下,一隻同樣是杏黃色的荷包正安靜地躺在裡面。和我若干年前見到的那個一樣,白頭鴛鴦正在恩恩愛愛地交頸戲水,互相梳理著美麗的羽毛,繡工十分精緻。用紅色的絲線收口,線繩的末端還綴著兩枚小小的黃玉,顏色溫潤,就像溫暖的陽光將原本晶瑩的水晶抹上了顏色。

我的雙手抑制不住地顫抖起來,"啪噠"一聲,盒子掉落在地上。呆呆地怔了良久,我俯下身去,拾起了那只看起來似乎裝了不少東西的荷包,我想看看,這裡面究竟裝了些什麼。

扯開荷包口之後,由於兩手不聽使喚,摸索了兩次,方才將裡面的東西摸了出來。原來是一大堆新舊不一,顏色各異的平安符,針腳細緻,上面繡著彎彎曲曲的蒙古文,我看不懂,不明白上面究竟寫著什麼。每個平安符裡,都藏了一張小小的紙條,上面用蠅頭小楷標識著日期,很明顯,這正是多爾袞的筆跡,而且看得出來,每一張紙條上的字都寫得非常認真,一絲不苟。

我一張一張地翻檢著,喃喃地念著:"天聰二年三月初七"、"天聰三年九月十二"、"天聰四年五月初二"...

"崇德三年九月初七",這一次是多爾袞去徵河北和山東的出征日期,我記憶猶新。當時因為我摔傷了腰無法下床,多爾袞還一大早過來看我,握著我的手,溫和地微笑著,叫我安心養身體,他一定會平安回來...

"崇德六年八月二十",這個我也記得很清楚,這一日他率大軍去兵圍困寧遠。臨行前,我一晚上沒有閤眼,早早地守候在他的炕邊,幫他把所有需要攜帶的文書和圖冊準備妥當,生怕落下一件東西,耽誤了大事...

"崇德七年七月二十九",這次是他因為私自放士卒輪流回家探親而惹惱了皇太極,被降為郡王,賦閒了短短半個月之後就再次蒙召,重新擔任主帥趕往松山前線的那一天。當時我還侍候著他穿上盔甲,替他繫好披風的帶子,一直送他到大門外,滿懷期望地等待著他凱旋而歸...

最後一張,寫著"順治元年四月初九。"哦,我想起來了,頭一天他曾經在誓師大會之後去了後宮,向兩宮皇太後辭行。回來之後一直忙碌到深夜,我默默地等到蠟炬成灰。他溫柔地摩挲著我的鬢髮,對我說:"熙貞,你放心。不論我走多久,走多遠,終究還是會回到這個家,回到你身邊的...",當時,我笑淚盈唇。

這些不起眼的物件,卻記錄了多爾袞十五歲時第一次出征時的青澀和激情,一直到他最近一次以攝政王的身份出征時的威勢喧天。一共十二張紙條,同時也有十二只繡滿了蒙古字的平安符。也許,他在忙碌之餘,偶爾遇到春花秋月或者細雨霏霏這些適合懷念過去的日子,就悄悄地將這些翻出來,一件件地撫摸著,欣賞著,回憶著,反覆思量,顛倒不已。這裡面珍藏著有關愛情的故事,那是一個潛藏在他內心最深處,最不願意被別人揭穿,也最害怕徹底失去的東西。

手一鬆,最後一張紙條輕飄飄地落在地上。我呆滯地站著,心頭的痛楚似乎早已過去,只剩下麻木了。不知道佇立了多久,漸漸地,胸口開始發悶,只覺得血一陣陣往上湧,甚至能感覺到那種腥鹹。等看到嘔出來的是一團暗紫色的瘀血後,我再也撐不住了,眼前一黑,就沒了知覺...

燕京,八月初五。再過十天就是中秋節了,天上初升的月亮,剛剛圓了一半。多爾袞站在窗下,凝視著逐漸降臨的夜色,直到一顆極亮的流星,劃過樹頂之上的夜空。

還沒來得及看清流星落向了何處,身後就有一陣輕微的腳步聲,似乎躡手躡腳的,生怕打擾了他的思緒。隨著腳步聲,光線昏暗的室內,逐漸有微弱的光芒接近。他回過頭去,只見一名身穿宮裝的宮女,正背對著他,端著一支正燃燒著的紙媒,準備點燃那一盞盞巨大的蠟炬。

她的背影,是婀娜而妖嬈的,曲線玲瓏,完美到了極致。並不像一般滿蒙的女人,豐碩而健壯,也不像漢人的少女,瘦弱而不堪一握。恍惚之間,像二十年前在科爾沁草原上,那渾身散發著青春活力,純真無邪的玉兒;又像七年前的漢江之濱,白雪皚皚中一身粉裙,用一雙靈動的眸子好奇地盯著自己看的熙貞。

驀然間,一種在寂寞和惆悵中壓抑了良久的念頭,突如其來地,襲上了多爾袞的心頭。他緩步走上前去,伸出手來,猛然一把將那宮女拉到自己懷裡。

宮女猝不及防,低聲驚叫一聲,手裡的紙媒也掉落在地,她那柔弱的身子也失去了重心,跟著跌落在他寬闊的懷抱中。

剎那間,多爾袞完全呆住了。藉著窗外的月色,他怔怔地看著自己面前那張線條柔和的臉龐。因為距離太近,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辨,所以多爾袞眼中所見,幾乎就只是那一對亮亮的眸子。

所有的光似乎都在那一瞬間熄滅了,只剩下這兩點光芒,在靜靜地閃耀著。他突然笑了,原來剛才那顆流星,不,應該說夜空裡所有的流星,都落到了這雙眸子中。而這雙眸子,此刻,落到了自己的懷中。

只幾下,就將少女身上的所有衣物悉數剝落,眼前朦朦朧朧地出現了一具白玉雕琢一般的胴體。觸手所及,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細緻如象牙,又像浸泡在華清池中的凝脂,似乎稍一撫摸,就會立即在自己的手中消溶一樣。這種感覺,是很神奇的,就像冰雪消融的早春,在懸崖的百丈冰凌下,忽然出現的一抹嫩綠的亮色,讓人瞧了,心曠神怡。

多爾袞並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打算,而是動作粗魯地將少女直接按倒在寬大的書案上,儘管她嚇得微微發抖,精緻而渾圓的雙峰,隨著急促的呼吸正在不安地起伏著,卻更加激起了他的慾望。他手腳利落地卸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然後分開她的雙腿,野蠻地闖入了...

當一段時間重複地走著一條寬闊而平坦的道路時,也會覺得厭倦,而這時候忽然發現草叢灌木之中,隱隱露出一條從來沒見過的小徑時,新鮮感和探險的興趣就會油然而生,尤其是富有冒險精神的男人,更是喜歡去一探究竟。如同暴風驟雨般地,沒過多久,四周都平靜了下來,只剩下清晰的氣喘聲。

"你去把蠟燭點亮吧。"黑暗中,多爾袞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感色彩。

"是。"強忍著下身的痛楚,少女喏了一聲,摸索著爬起身來,重新點燃了蠟燭。她急忙四處撿拾著自己散落了一地的衣物,正準備手忙腳亂地穿上時,那位平日裡高高在上,從來都不會朝她們這些身份卑微的奴婢們臉上瞧一眼的攝政王,擺了擺手,簡短地說了一句,"等一會兒再穿。"

她侷促地光著身子,站在冰涼的地磚上,靦腆地掩著胸部和下體,然而她很快看到攝政王的眼神裡,有著一絲不悅,於是她慌亂地將雙手放了下來,不知所措地任憑那雙她從來不敢正視的眼睛,無聲地打量著自己。

大概是月光的緣故,她覺得這雙眼睛裡有水色流轉,很慢很慢地流轉著,好像在無聲地講述著一個很久以前的故事,或者說,更像是在重新回味著多年前的記憶。良久,攝政王終於點了點頭,她方才敢將衣物重新穿回身上。

看著王上似乎恢復了先前的心事重重,對她不理不睬了。她正準備悄然地退下時,他忽而說道:"你先留下來,侍候我飲酒吧。"接著對外面的人吩咐道:"去把上次從盛京送來的葡萄酒取來!"

等酒具擺放完畢之後,宮女再回頭看時,只見多爾袞已經重新穿戴整齊,坐在炕桌前,手裡捏著一隻空杯,默默地盯著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她也不敢開口詢問。

"來,你坐到我對面來,不必惶恐。"這聲音是命令式的,不容置疑的。

她只得老實從命,小心翼翼地在多爾袞的對面跪坐下來,兩手也不知道往哪裡擺,只得拘束地放在膝頭,她不明白,一個站在萬人中央的男人,怎麼會有朝她這個卑微的奴婢多瞧一眼的興趣,甚至還留她陪同飲酒,難道,他的內心也有寂寥的時候嗎?

相對沉默了一陣,多爾袞忽然問道:"你來這裡多久了,我怎麼從來沒看到過你?"

"回主子的話,奴婢來武英殿來伺候已經有一個月了,只不過主子從來沒有朝奴婢身上看過,所以..."宮女怯怯地回答道。

多爾袞也自覺失笑,是啊,自己何嘗往這些宮女們的身上看過一眼呢?他故意問道,"那你怎麼就能肯定,我從來沒有看過你一眼呢?"

宮女想了想,遲疑道:"回主子的話,奴婢以為,大概是以前福晉在您身邊,您的眼睛只會往她的身上瞧,所以根本不會分神到其他人身上的。"

多爾袞微微一笑。這宮女的回答倒也有趣,也算是一語中的,沒錯,事實也確實如此,熙貞在的時候,他又怎麼會有興致去打量別的女人呢?仔細看這個宮女,若是絕色,肯定算不上,五官也不算精緻,更非完美,在他閱盡的春色中,只能說是中上之姿。然而,她的那雙眼睛,卻亮得像天上的星星,彷彿沒有一點心機,一點算計,純潔如剛剛落下的雪花,不沾半毫塵埃。

"你是滿人,還是漢人?"

"回主子的話,奴婢是蒙古人。"

"哦?蒙古人...那你叫什麼名字?"多爾袞並沒有好奇地問她是什麼來歷,只不過想要記住這個少女的名字,因為她的眼神的確很特別。

"奴婢叫..."宮女剛剛回答了一半,忽然殿外有太監通秉道,"主子,負責驗酒的太醫突然趕來殿外,請求主子召見。"

多爾袞不禁一愣,轉過頭來,"好,你叫他進來吧。"

太醫匆匆趕到,叩首行禮之後,神色惶急地說道:"王上,臣方才檢驗那批從盛京送來的葡萄酒時,從裡面查出了一種極為古怪藥物..."

"是什麼藥?莫非有毒?"多爾袞的臉色驟然一變,厲聲問道。

"回王上的話,雖然臣暫時尚未檢驗出這藥物究竟是什麼成分,然而卻可以確定,這藥絕對有毒,而且還是那種緩慢發作的劇毒。"太醫也不敢抬頭,極力保持著聲調的平穩,不知道接下來這位一貫喜怒不形於色的王上究竟會作何反應。

"啪噠"一聲輕脆的響聲,宮女抬頭一看,立即惶恐地發現,那只晶瑩剔透的琉璃盞已經在多爾袞的手掌中碎裂開來。

"主子當心!"她趕忙上前扳開他的手,琉璃碎片立即散落下來,然而已經晚了,一滴滴殷紅的鮮血迅速地滑落,沾染了桌面,紅得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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