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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節 大肆清洗

等抖如篩糠的宮女好不容易才將事情的前後經過招供完畢,我側臉看時,哲哲的神色再也無法保持正常了。面對這樣的當場對質,心中有鬼的人自然虛弱無比。

我冷笑一聲,悠然地說道:"嫂子果然是見過大世面的人,眼見了這麼一出好戲,還能穩如泰山,巍然不動呢。"

哲哲還算把持的住,並沒有表現出明顯的惶急來,而是神色一正,語氣中帶著平日裡的威嚴,"一面之詞而已,就憑她一個奴才的胡亂攀咬,就勞煩皇后如此大動干戈,弄得雞飛狗跳,四下惶惶的,誠實可笑。"

我早就估計她絕不會輕易承認,於是並不急惱,而是不慌不忙地反唇相譏:"照嫂子這麼說來,莫非這奴才是故意誣衊您了?這樣的罪名,應該怎麼個處置法?"接著,將目光轉向了侍立在階下的慎刑司郎中雅尼哈。自從我看重他的兒子明珠以後,他從一個四品的騎都尉升到了三品的郎中,也算是意外之喜了吧。

雅尼哈立即會意,朗聲回答道:"回娘娘的話,應處以杖斃之刑,棄市三日,家屬親眷悉數流放,或發與披甲人為奴。"

"哦,"我點了點頭,"從去年年底時,刑部開始重新修訂[大清律],我大清定鼎關內之前,律法中還沒有'凌遲';一條,至於以後要不要加上去,需不需要如明朝的三千五百刀那麼繁瑣,還沒有個定論。所以哪,眼下還算便宜了那些個誣衊陷害主子,犯下滔天大罪的奴才們了..."

這一下,那宮女更是嚇得魂不附體,如若坐實了誣陷主子的罪名,那下場可就悽慘無比了。於是,她大呼冤枉:"主子,主子,奴婢一個字都沒有說謊啊,這些都是她們指使的,現在又全都推到奴婢一個人身上,想讓奴婢當替死鬼呀!主子明鑑!主子明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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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哲倒是眯起了眼睛,一言不發,對於眼前的事態恍若不聞。她認為這個時候,多說無益,反而容易露出馬腳來,索性沉默起來。

我當然不會讓她這麼輕易就躲避過去。我很痛恨這類情形:黑社會老大指使手下小弟殺人,事發後令小弟去頂缸,而自己卻優哉遊哉地逍遙法外,即使連法官都知道他才是幕後真兇,卻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我已經打定主意,借題發揮,就著這次機會將後宮裡的科爾沁勢力狠狠地打擊一番,以消除深藏的隱患,這是勢在必行,迫在眉睫的要務。

於是,我裝作好奇的模樣,朝哲哲問道:"這就奇了,嫂子既然不認識這個奴才,自然與她無怨無仇,她為什麼要平白無故地誣陷您呢?凡事必然有因才有果,我看這事兒,玄機可深著呢。"

我追問到頭上來,哲哲不能繼續沉默了,只得回答:"我怎麼知道這奴才抽的什麼瘋,不知道是不是被人利用..."

我立即抓住了她話語中的這個破綻,馬上怫然變色:"嫂子這話就大不厚道了,莫非您的意思是說,我就是背後利用這個奴才的人?"

哲哲自知失言,卻在短時間內想不出什麼辯解之詞來。於是我趁熱打鐵,將相關證據,及一系列人證物證統統擺了出來,在這樣的步步緊逼之下,她的臉色終於開始灰白了。

"如今這麼多人證物證,顯然都對您很是不利啊,不知道您還有什麼話要說,還在質疑我令人包圍這裡是否合理嗎?"我志得意滿地說道。

哲哲呆滯一陣,緩緩問道:"皇后既然也說空穴不來風,那麼我很想知道,我有什麼理由這樣做呢?"

我輕蔑一笑,鴨子煮熟了嘴巴還硬,看來該下點猛料了。"那麼我也很想問問,寶音格格,也就是嫂子您的寶貝侄女,如今可算是如願以償了嗎?"

又是一陣難耐的沉寂,我甚至可以清晰地聽到周圍人極力壓抑的呼吸聲,似乎能聽到那些個不安的心跳。我一臉自信和得意,看著又一個對手在我面前敗下陣來,等待著她的丟兵棄甲。

良久,哲哲嘆息一聲,閉上了眼睛,感慨道:"算啦,我認了,什麼都瞞不過你。"

"嫂子一定很想知道,我打算怎麼處置您,是不是?"我不徐不疾地說道:"去年關於大玉兒在皇上的酒裡下毒一事,您有沒有參與,甚至是否就是指使者,我不會追究,也懶得追究了。如今這件事兒,我卻不能再次寬容,否則這後宮之主的位置,還怎麼坐得穩當?"

"你要把我驅逐出宮,或者像對大玉兒一樣,把我也軟禁起來,圈在高牆之內?"哲哲的語調中不但沒有什麼顫抖,甚至異常地平靜。

"您畢竟是太宗皇帝的正宮皇後,當今聖上的皇嫂,除非犯了什麼謀反弒君,或者**宮闈的重罪,否則還不至於那麼嚴重的處罰。再說了,就算是我想這麼做,也要顧全先皇的顏面,聖上的顏面,還有整個大清的顏面哪!若是傳到了民間百姓的耳朵裡,這皇室之間居然有這等不堪之事,恐怕會議論紛紛,暗中嘲笑呢。所以說,您仍然住在您的長春宮裡,仍然還是原來的封號,包括一切飲食起居的規格都不會有任何變化..."說到這裡,我放慢了語速。

越是這樣,哲哲就越發對於我的想法難以琢磨,看到她疑惑和警惕的眼神,我心中大為舒暢,憋悶了大半天的怒氣,總算是消散了不少。"只不過,您身邊的奴才們有必要換一換了——這些個蒙古過來的奴才們,不識中原禮儀,也難以侍候得主子們滿意,粗手笨腳的,還不如回草原上放牧縫補之類的比較合適。再說了,有不少跟隨您許多年,如今已經年紀不小的,也該放出宮去找個男人嫁了,好給大清添丁加口,促進滿蒙血統融合,這不正是太宗皇帝所提倡的'滿蒙一家';嗎?何樂而不為?嫂子作為先帝遺孀,自然會做個表率,好讓其他宮裡的蒙古妃子們也紛紛效仿啊!"

這下足夠讓哲哲傻眼的了,將她身邊的蒙古奴才們全部清理掉,這和砍斷她的臂膀有什麼區別?我這一個招數出來,可是大大地出乎了她的意料。"這個...她們畢竟跟隨我那麼多年了,哪能說趕走就趕走?"

"不光是嫂子身邊的奴才們,還有其他幾位同樣來自蒙古的妃子們,她們身邊的奴才們也早該換換了,正好趁著這次機會,來個集體遣散,倒也幹淨利落,免去了許多後患。"說著,我又補充道:"我這人辦事兒,雖然說不上雷厲風行,卻也決不拖泥帶水。"

這時周圍逐漸有了壓抑著的抽泣聲,漸漸地,哲哲身邊的那些個宮女們一個個都神色哀慼,面帶不捨,開始用我聽不懂的蒙古語在向她哀求著什麼,估計應該是不捨得離開,希望主子能替她們說幾句話,留她們下來繼續侍候的意思。哲哲如今已經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還能有什麼辦法?只能無可奈何地別過臉去。

"冷僧機呢?"我朝殿外望去。

"奴才在!"兼任內務府總管大臣的冷僧機趕忙站了出來。

"你那邊的花名冊已經準備好了嗎?統計結果出來了沒有?"我問道。

冷僧機從屬下的手裡接過一張紙,看了看,然後回答道:"回娘娘的話,已經查點清楚了,眼下後宮內各處侍奉的蒙古宮女共有三百七十八名,各處蘇拉雜役共八十五名。"

我點了點頭:"嗯,傳我的令下去,這三百七十八名蒙古宮女,於今日開始遣散。若是想回家的,就按照服侍的年數分發銀兩,打發回家;若是已經與家人沒有聯絡了的,就賞給有功士卒為妻妾;若是兩樣都不肯的,就任由她們自謀生路,或者嫁與普通百姓,不必區分滿漢。至於那些蘇拉雜役們,畢竟不必直接侍候主子們,所以問題不大,就留他們繼續在宮裡吧。"

冷僧機愣了一下,然後刻意問了一句:"恕奴才愚鈍,娘娘準備將各宮的蒙古宮女全部遣散,一個不留嗎?"

我先是疑惑,但是很快明白了他的暗示——不論是朝廷還是後宮,各個勢力都需要保持平衡,不能允許一黨獨大,所以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的人。這個後宮還有一些察哈爾的勢力,比如皇太極留下的兩個妃子,娜木鐘和巴特瑪,另外還有幾個地位不高的庶妃,這些倒也不足為慮,畢竟先皇的后妃和當今聖上的后妃是不能比較的。關鍵是還有端妃薩日,兩條腿微微顫抖著,將小腹向上宮又沒有犯什麼過錯,總不能把她和那些科爾沁的妃子們一起陪綁吧?

考慮到如何平衡蒙古勢力,我不由得躊躇起來。畢竟多爾袞目前的打算是要大力壓制科爾沁,另外扶植一個忠心聽話,沒有野心的部族來做蒙古諸部的領袖。而這個部族,我認為察哈爾最合適不過。畢竟它當年被打成了喪家之犬,最後只剩下區區七千餘眾來歸;而且是多爾袞在青海獲得了蘇泰太后送上的傳國玉璽,又親自受降的,所以多爾袞在察哈爾部眾中有著極大的威懾力。更重要的是,現在察哈爾首領額哲貝勒是薩日格的同胞兄長,是多爾袞的小舅子,有這層關係,自然更容易得到多爾袞的信賴和厚待。因此,要不要保留薩日格那邊的宮女,著實讓我煞費腦筋。

沉思片刻,我還是要做到表面上的一碗水端平,不能過於明顯地厚此薄彼。於是,我回答道:"那是自然,全部都要遣散。有道是'入鄉隨俗';,各個宮裡的主子們也都來大清許多年了,哪裡有不會滿語,到現在都生活不習慣的?所以用不著再由原來的那些宮女侍候了,全部換上滿洲宮女侍候,不也沒什麼適應不了的嗎?"

"奴才明白,這就吩咐下屬們去辦。"冷僧機不再多問,沉聲喏道。

"從今日起,到三日後截止,到時候宮裡若還有一個蒙古宮女,本宮就唯你是問!"我鄭重說道。

"嗻!"

面對著面如土色的哲哲,我換上了一臉歉意地微笑:"唉,實在過意不去,這一下子去了這麼多蒙古宮女,而滿洲宮女數量又不夠,所以短時間內您這邊的侍候人手恐怕有點短缺,您就將就著點吧。再說了,如今入關伊始,財政拮据,各方面都需要錢糧,咱們後宮也應該為皇上分憂解難,給下臣們起個表率作用不是?"

這時候,周圍的宮女們紛紛跑來地中央,跪下來向我哀求,懇請我留她們下來,繼續侍候她們的主子。祺兒更是連連叩頭,淚流滿面地哀求著:"皇后娘娘,您就看在奴婢侍候主子多年的份上,就留下奴婢繼續在這裡侍候吧,奴婢下輩子當牛做馬,也要感謝娘娘的恩德啊..."

我也知道什麼叫做主僕情深,因為我已經看到哲哲的眼睛中滿是不捨和悲哀,甚至隱隱有淚光在浮動了。假使有人這樣強行地把阿娣趕走,我也會同樣難過的。然而,有道是"為虎作倀",陰謀者身邊肯定有替他執行陰謀的屬下,而祺兒,顯然就是此次下藥事件的中間人,是她安排那個宮女如此這般的,我留她一條性命,就已經算是大人大量了。

"本宮看在你家主子的面子上,不殺你已經是很大的仁慈了,還想繼續留在宮裡?簡直是痴心妄想!"我毫不留情地訓斥道。

"求娘娘開恩,求娘娘開恩啊!"她苦苦地哀求著,叩頭如搗蒜。很快,紅腫的額頭上已經出現很明顯的血痕了。

我的心中稍許起了些憐憫。可惡之人倒也有可憐之處,畢竟她也是忠心於哲哲,屬於盡奴才的本分,況且也不算是謀害於我,頂多是用陰險惡劣的手段給我增加一個後宮的競爭對手罷了,罪不至死。

於是,我稍微緩和了些語氣:"不要怪本宮冷酷無情,指使他人在皇上和本宮的酒裡下藥,這罪名足夠死上幾次的。你這次下的是春藥,下次說不定就要下毒藥了,本宮絕對不能留你這樣奴才在宮裡當禍害。這樣吧,自己去慎刑司領三十庭杖,在明天早上之前就捲鋪蓋出宮,以後不要再讓本宮看到你,聽見了嗎?"

"奴才明白,奴才明白,多謝娘娘不殺之恩..."祺兒一臉絕望,叩頭之後再望了無可奈何的哲哲一眼,這才踉蹌著朝宮門外去了。與此同時,有幾個侍衛跟了上去。

還沒等眾人緩過勁兒來,我又朝癱軟在那邊的下藥宮女瞧了瞧,很快宣佈了處置辦法:"至於這個膽敢在皇上和本宮的酒杯裡下藥的奴才,斷然免不了死罪。念在她還知道悔悟,老實招認的份上,就免了杖斃之刑,也不必連累家屬親眷了——拿根繩子,當庭絞死吧,也好讓大家瞧瞧背叛主子的奴才會有什麼下場。"

"不,不,主子饒命啊,饒命啊!"宮女嚇得渾身發抖,連連哀求。

我並沒有理會,表現出一臉的冰冷和漠然。很快,一出殺雞儆猴的殘酷戲碼開始了。

兩個行刑太監面無表情地上前,像抓小雞一樣地將早已成了一攤爛泥的宮女提起,然後將拇指粗的麻繩朝她的脖頸上一繞。隨著這一聲令下,兩名行刑太監同時收緊了手中的繩索。

"呃..."這個倒黴的替罪羊發出半聲哀呼,隨即就被勒緊了脖子。幾次艱難而粗重的呼吸後,臉色開始漸漸漲紅,眼睛大大地瞪著,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下,兩隻手胡亂抓著什麼,卻什麼也抓不住。嘴巴張得很大,也叫不出聲來。

我甚至能聽到從她的喉嚨裡發出的"咯咯"聲,這聲音清晰而悸人。我不動聲色地觀看著,眼角的餘光卻注意到,周圍的宮女們個個面如土色,嚇得渾身顫抖,有人甚至都發出了壓抑著的抽泣聲。

"差不多就行了,別浪費時間了。"我冷冷地吩咐道。

我知道行刑太監們為了讓我欣賞到較為精彩的戲份,所以並沒有立即下殺手。對於這種故意折磨人以取悅看客的行為,我向來是嗤之以鼻的。

得到命令之後,兩個太監很明顯地猛用力氣,連環三下,將繩子一收一緊。每一次收緊,宮女就會全身繃緊,直挺挺地一抖,彷彿尿急般一顫。到第三下收緊時,她再次全力挺起腰肢,兩條腿微微顫抖著,將小腹向上拱起,緊繃著挺了一會,然後軟綿綿地癱下來,又過了一會兒,右腳抖了一下。之後,頭就歪向了一邊,舌頭伸出,眼球凸出得甚為恐怖。兩個太監看看差不多了,這才一齊鬆手。宮女就靜靜地躺在地上,再也沒有了動靜。

試了試鼻息之後,太監上前稟報道:"稟娘娘,罪奴已經氣絕身亡了。"

"嗯。"我點了點頭。對於經歷過血雨腥風和目睹過慘烈廝殺的我來說,比這殘酷更甚的場面不知道見過了多少,所以已經完全麻木,再也不會有什麼恐懼了。

等到宮女的屍體被拖下去之後,我側臉看了看周圍人的神情。果不其然,所有在場的女人們都嚇得魂不附體,哆哆嗦嗦,有膽子小的甚至已經支撐不住暈倒在地,或是尿了褲子。而哲哲,也面如死灰。

我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站起身來,對這群戰戰兢兢的宮女們說道:"別忘了煮點參湯,加上白茯和珍珠粉,給你們的主子壓壓驚。"

然後,我給神情呆滯的哲哲行了個禮,"告辭了。"說罷,在幾位大臣和眾多侍衛的簇擁下,轉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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