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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節 父子親暱

阿娣聞言一愣,接著趕忙勸阻道:"這可不成,聽說月子裡是不能洗澡沐浴的,否則會落下月子病,一輩子都好不了,您還是將就將就,等這個月過了再說吧。"

她的反應自然在我的意料之中,只不過我好歹當過二十一世紀的人,生理衛生知識比這個時候的人不知道豐富了多少,知道月子裡洗澡是沒有什麼妨礙的,如果不洗反而會因為衛生問題而生婦科疾病。按照傳統的習俗,坐月子的時候不能下地走動不能做家務,要吃好喝好,整天弄一大厚被捂著生怕感冒,這樣所造成的後果就是月子過後身材發福走形,還容易落毛病,真是誤人不淺呢。

在我的堅持下,她無可奈何,也只好照辦了。很快,熱氣騰騰的水盛滿了浴盆,我脫下所有衣衫,抬腿邁了進去,被溫水包圍身體的愜意似乎闊別經年,一下子,卻又悉數回來了。坐在浴盆裡,閉上眼睛,全身心都一起舒暢放鬆起來,分娩的過程就如一場漫長的噩夢,雖然駭人,不過終究還是過去了,就像黑暗過去,光明終究會來臨一樣。經過這一次艱難的考驗後,我覺得自己的勇氣和毅力又增加了很多,女人的成熟不單單在於年齡的增加,閱歷的豐富,其實一次又一次地生育,也是一個成熟的過程。雖然這個過程相當艱難,不過風雨過後,彩虹總會出現的。十月懷胎的等待和期盼,一朝分娩的痛苦與歡欣,讓我對生育和生命充滿敬畏,更讓我肩上責任的擔子也更加沉重了,為了孩子,付出多麼大的代價也照樣值得。

不知道泡了多久,水有點涼了,我詫異著為什麼沒有人來換水,於是睜開眼睛,卻看到了更加奇怪的情形——周圍的所有侍女都不見了,室內只剩下我一個人。陽光從窗子透了進來,投在寧靜的水面上,就像一面明亮的鏡子,清楚地顯現出一個倒影來,那人正倚門佇立著,靜靜地從背後注視著我,陽光照在他的臉上,彷彿暈染了一層金色的光澤,雖然看不清他的眼神,然而他唇邊噙著的微笑,卻是幸福而溫柔的,似乎陶醉在和煦春風裡,完全忘記所有的不快和缺憾,餘下的,只有滿心歡喜。

"皇上?"我先是一怔,不過很快反應過來,"你怎麼會在這裡,不是說晚上才到京嗎?"我轉過臉來,正好迎上了他的視線,他那明亮的眸子裡,此時已經盛滿了疼惜和眷戀,快要溢灑出來了。

看我忙著起身,多爾袞快步走了過來,按住了我的肩頭,"呃,別這麼著急嘛,又不是什麼貴客來了,用得著這麼緊張嗎?小心點,你剛剛分娩,最怕著涼。"說著,他伸手試探了一下水溫,然後略略皺眉,"唉,這些奴才們,越來越不會侍候了,水都涼了也不換,存心怠慢你不是?"

對於多爾袞的突然出現,我非常意外,意外之後也隨之來了巨大的驚喜,忍不住笑道:"你不聲不響地就回來了,悄悄地在門口看我洗澡,還悄悄地把那些奴才們攆了出去,怎麼能反過來責怪她們伺候不周到呢?我若是著涼了,這罪過當然要記在你的頭上才對。"

"呵呵呵,我生怕你會責怪我在外面玩得樂不思歸,連你生產的侍候都沒來得及趕上,所以一路上一直琢磨著該怎麼彌補這個過失,想來想去,還是先不告而至,來個驚喜再說吧。至於先前的報信,就是虛晃一槍的,車駕到了通州之後,我就臨時換了快馬,輕裝簡行,悄悄地趕回來了。怎麼樣,高興吧?"

這還用說,看在他這份誠意上,我心裡頭自然十足地妥帖欣慰,僅餘的一點點落寞和埋怨也緊跟著煙消雲散了。只不過面對他那滿懷期待的,好似小孩子努力做了一件能力之外的事情而跑來向大人表功的眼神,我忍不住羞澀一笑:"你這麼用心來'賠罪';,誠意十足,我不高興才怪呢,這一路的行程比原定時間縮短了不少,你定然令大家夥緊趕慢趕了,鞍馬勞頓的,想必也是頗有些辛苦的了..."說到這裡,我的話頓住了,因為我覺得他的精神頭非常好,沒有半點疲勞的神態,然而臉色卻不怎麼好,蒼白而沒有光澤,似乎比走之前清減了一些。"你這是怎麼了?一個月沒見好像消瘦了不少,是沒吃好沒睡好,還是行獵太久累著了?"

多爾袞開玩笑道:"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你會問我是不是這段時間在外面沒人管束著,心玩野了,'漁色過度';了呢!"

"哼,你這個風流胚子,能在外頭忍一個多月不沾染任何女人,真就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我故意板起臉來,一本正經地問道:"那你老實回答,你前後'風流';了幾次呀?"

他老老實實地回答道:"嗯...就一次,剛到遵化的時候,大家夥一起泡溫泉,尼堪找了幾個漢女歌姬來侍候..."勉強坦承到這裡,就不好意思再說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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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即一個嗤笑,這傢伙,還是個悶騷的型別,交代的時候吞吞吐吐的,一副拖泥帶水,欲訴還休的模樣,笑煞人也。倒不如多鐸那樣"君子坦蕩蕩",大大咧咧倒竹筒來得痛快。其實多爾袞玩那些沒有什麼地位的女人,我雖然免不了有些不快,不過習慣了之後也就不以為意了,反正他這人的把持力還是好的,也是個理智而且心裡有數的人,也不會迷戀上哪個女人,流連在她的床榻上,更不會將她們帶回來給什麼名分冊封之類,對我構不成半點威脅。若是盯得緊了反而讓多爾袞覺得我心胸狹窄是個妒婦,還給自己找不痛快,所以我要儘量表現大度些,裝作不知,根本懶得過問。"真的只有一次?在灤平那麼久,就再沒有人給你送美女?"我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問道。

"當然了,我騙你作甚?"多爾袞的表現倒也並不心虛:"每次想到你快要生了,我哪裡有什麼心思玩女人,我的意思給下面的人知道了,他們也很識趣,想必跟那些王公大臣們說了,大家都是心思玲瓏的人,當然有數得很,也就沒人來亂拍馬屁了。"

我揶揄道:"看你這一臉縱慾過度的樣子,就好似沒幹什麼好事,有那麼一大幫臭味相投的兄弟侄子們教唆引誘,提供方便,你能耐得住才怪。算啦,你愛怎麼玩就怎麼玩,我管不了,也懶得管,只要你別把外頭那些女人帶回來就好,我不想多操那個心。"

"嗯哪,知道了。"說著這話時,他的眼神似乎有點閃爍,我雖然看在眼裡,卻並沒有再追問什麼,這類問題,窮追不捨,他不嫌無聊我還嫌累呢。

"好啦,別說這麼多了,趕緊出來吧,再在裡面泡著不生病才怪,水都差不多涼透了。"說話間,多爾袞已經拿來巾帕,將我從浴盆裡攙扶起來,匆匆忙忙地替我擦拭乾淨,然後找來絲綢的內袍給我裹在身上,伸手欲抱。

雖然由他臨時充當一下侍女還是很舒服愜意的,不過看著他把我當行動不便的病人伺候著,我還是有點不好意思,連忙阻止道:"哎,可別這樣,我自己能走。"

"呵,難得我伺候你一次,你還不讓我盡盡興,這多沒意思呀,這次可不聽你的了。"說著,他就將我攔腰橫抱起來,跨過幾道門檻,一直走到臥房,這才掀開被子,將我輕手輕腳地放下,同時蓋好。

"咦?"多爾袞眼角的餘光注意到了旁邊的搖車,立即,眼眸裡已經充溢了驚訝和歡喜,"這不是咱們兒子嗎,他怎麼放在這裡?我還打算著待會兒叫乳母把他抱來,好好看看呢,想不到他居然就在這裡。"

我擁著被子坐了起來,一臉笑意,看著那個搖車,"咱們這個兒子還古怪得緊呢,死活不肯吃乳母的奶水,換了幾個都沒有效用,最後餓得哇哇直哭,我實在沒有辦法,只好讓阿娣抱了回來,試試自己餵奶,看看他肯不肯吃,沒想到還真成了。無奈之下,也只好留在我這裡照料了,好在一直好吃好睡的,倒也健壯。"

多爾袞不等我說完,人已經站到搖車跟前了,興奮的情緒溢於言表,好似初為人父一樣,好奇而不知所措。"哎呀,咱們兒子還在睡覺呢,我想抱抱他,不知道會不會弄醒這個小寶貝呀。"他試探著輕輕地晃了晃搖車,搖車立即悠悠地蕩了起來。他探著頭興致勃勃地看著,就像在欣賞得來不易的珍貴寶物一樣。"長得可真胖乎,難得還白白淨淨的,頭髮這麼多像個小姑娘,不像東青剛出生的時候,臉上紅紅的鼻子塌榻的,都看不出長得像誰。"

"哎,你可不能說話都這麼偏心呀,東青那時候是頭髮少點,臉紅了點,可也是個眉清目秀的小家夥呀!再說這個孩子不也照樣是個塌鼻子,哪裡看得出來像誰呢?"

他自覺失言,於是抱歉地一笑:"呵呵,我說著玩嘛,你可別當真以為我偏心眼,有了東海就不喜歡東青了。"

"東海?" 我先是一愣,不過很快想起來,一年前多鐸的小兒子滿月,我們去探望的時候,曾經一起開玩笑似地弄出個"提案"來,說是將來若是再生兒子了就取名叫做"東海",我險些忘記了,多爾袞倒是記得清楚。"你還真打定主意了,咱們的小阿哥真的叫東海了?"

"那當然了,不叫東海叫什麼?這個名字可是當初咱們幾個人一起琢磨出來的,又好聽又有氣魄,再想不出有什麼比這個更好的了。再說了,還和他哥哥的名字很相配,海東青也喜歡在靠海邊的懸崖上做窩,喜歡在大海上空翱翔,咱們這兩個兒子,一個有大海的氣度,一個有雄鷹的精神,將來大清江山的重擔,可就全靠他們抗著了。"【注:海東青,學名白尾海雕,滿語松闊羅,一般繁衍生息在黑龍江或松花江流域,在遼東沿海地區也有棲息地】

我點頭道:"看你吹噓得天花亂墜的,不用這個也不行了,以後他就叫東海了吧。"

說話間,搖車已經晃晃悠悠地停歇下來,多爾袞小心翼翼地伸手進去,輕輕地撫摸著東海的小臉,然後俯下身去,深深地嗅了嗅,一臉陶醉的模樣,"呵,真香,一臉都是奶香味,真好聞。寶貝兒子,讓阿瑪親一個!"說著,就忍不住在熟睡中的東海臉上親了一口。

誰知道,這下可闖了禍,東海似乎預知父親今天回來,居然破天荒地第一次睡覺不流口水了,嫩嫩的臉蛋上乾乾淨淨清清爽爽的,讓父親忍不住憐愛不已。沒成想才親下去,小家夥就立即揮舞著小手吭吭唧唧地哭了起來,很快,小臉漲得通紅,晶瑩的淚水大滴大滴地湧了出來。

多爾袞這下慌了,連忙將東海抱了出來,笨拙地抱著,慌忙地搖晃著:"噢噢,東海別哭了,阿瑪不是故意嚇著了,噢噢噢,乖兒子別哭了..."

東海還是哭個不停,多爾袞無可奈何地說道:"這是怎麼了,還沒睜眼瞧瞧我就哭成這樣,莫不是我的手太粗了弄得他不舒服?"

我指了指他的下巴,嗔怪道:"這還不明擺著,你一親他就哭,還不是扎的?你幾天沒刮鬍子了,你那麼硬的胡茬,我都受不了,更別說小孩子這麼嬌嫩的小臉了,不疼才怪!"

"哦,原來如此呀!真是的,我也太粗心了,光急著趕路就忘記這個了。"他這才恍然大悟,然後將孩子抱給了我,"你趕緊哄哄吧,我實在外行,笨得跟頭熊瞎子似的,他再這麼哭下去豈不要哭岔氣了?"看著滿臉淚水的東海,多爾袞緊張擔心得很,生怕兒子有一點不舒服,受一點委屈。

東海到了我的懷裡,立即不哭了,抽抽噎噎著睜開了眼睛,好奇地盯著他出世以來從未謀面的父親看,黑溜溜的小眼睛瞪得大大的,很快,眼神似乎友善起來,並沒有像先前見到多鐸那樣,一副驚恐害怕的古怪模樣。

多爾袞這次不敢輕易"造次"了,也不知所措,傻傻地和兒子大眼瞪小眼。沉寂了片刻,東海忽然"啊啊"地叫了起來,同時小手朝多爾袞面前搖搖晃晃地抓弄了幾下,似乎在招手邀請。

"你這次再來抱抱看,估計兒子不會再害怕了。"說著,我就胳膊彎託著東海的小腦袋,小心翼翼地將他抱給了多爾袞。

果然,這一次東海不但不哭,沒有半點彆扭的抵觸情緒,反而仰躺在父親寬闊的懷抱裡,兩眼望著父親,咯咯地笑了起來,兩隻胖乎乎的小手還不時比劃著,想要去摸多爾袞下巴上剛剛冒頭的胡茬。無奈實在夠不到,只好胡亂地揪著他的衣領,這次再也不肯放手了,似乎對這件"玩具"更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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