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七爺服下忘情水之後,醒來就再也沒有任何的情緒,對於大家說的七福晉早逝,他也欣然接受。
而他們這些兄弟也是受命也不敢說一句,五年後他歸來,雖然知曉事實,可卻因為七嫂的叮囑的緣故,不敢有所洩露。
可是如今事情緊急,他是否要說出實情?
“七哥.....”
可是話到嘴邊,卻又說不出來,怕傷到他七哥。
“七哥,你絕對不能娶木子蚺,他才十歲?”
“皇阿瑪後宮的女人,最小的才如錦言那麼大。”
“七哥,你怎麼變成了如此?以前的你,意氣風發,如今卻破罐子破摔,你真是讓弟弟看不起。”
“十二弟,如今你不過是貝勒,我是郡王,注意你的行為,下不為例。”七爺說完,作勢要送客的行為,十二氣悶,又抹不開面子繼續強留,臨走時卻發了頓脾氣說,“我是瘋了才管你將來會身敗名裂。”
十二爺氣呼呼的走了。
而木子蚺卻日日去郡王府拜訪,前幾日木子蚺都被拒之門外,可如此堅持到了一個月,終於郡王府的大門開啟了。
管家熱情的招待她進去。
“木小姐,主子有令,您可隨意走動。”
木子蚺想了想,就問道:“我這幾日,老是叨擾十二貝勒總是不好,所以我準備搬到這裡住,你去跟郡王爺說說去。”
崔管事稍微遲疑了一下,則解釋說:“木小姐,您與爺還未成婚,如今就住進來,怕要被人說閒話了。”
木子蚺想了想,則說道:“那就依管家的意思,我先隨便看看。”
管家大概是也是沒想到會如此好說話,愣了一秒,這說道:“木小姐有什麼吩咐儘管吩咐。”
“勞煩崔管家了。”
“小姐您知曉小的姓崔?”
“除了知曉這些,我還知曉您有個兒子,如今在外經營生意,風生水起,而且不久之後,您又要抱孫子了,屆時我定會送一份大禮,崔管家有福氣了.......”
“多謝小姐惦記。”崔管家覺得木子蚺不簡單,心下更是小心應對,只是剛走不遠,就見弘倬小阿哥舉著刀劍就往木子蚺身上招呼,木子蚺是拓跋越親手*,身手功夫自然不弱。
隨意挑撥兩下,那小家夥的手中的劍已經落入了木子蚺的手中,後頃刻間被木子蚺搶奪,扎進了一邊的樹木之上,那功力絕對不是蓋的。
“你---居然搶我的刀?你是壞人,是壞人。”小家夥叫囂,眨巴眨巴著眼淚就要掉下來了。
木子蚺看他年歲與自已差不多大,個頭上卻比自已猛不少。
只是他這種不分事實,憑白誣陷人的習慣,卻像極了木子齲。
她不管,則問管家說:“崔管事,他是男孩還是女孩啊?”
“木小姐這是弘倬阿哥。”
“恩,是阿哥啊。”木子蚺遠看著有人進來了,這隨意的跟他說,“你繼續哭吧,我孃親說過,李開先先生也說過,女兒有淚不輕彈,你是男兒,可以哭的。”
崔管事提醒說:“木小姐,是男兒有淚不輕彈。”
“是女兒。你看他,就哭了呢,李先生說的一定沒錯。”這話說了,那弘倬搶白說,“是男兒。”
木子蚺笑了,點點頭,說:“哦,原來是男兒啊。”
弘倬一把抹了抹蹦躂出來的眼淚,以證明他沒有哭。
木子蚺上前摸了摸他的腦袋,慈愛非凡,說道:“恩,很乖呢,你真的是個男人。”
崔管事心中偷著樂,心想弘倬阿哥終於有人降的住了。
待遠方的人走進,是側福晉碧春。
木子蚺客氣的請安,然後說道:“側福晉,今日第一次拜見,不知福晉喜歡什麼,所以這張會員卡就送給夫人了。”
側福晉本能的拒絕,只是眼神且在那卡上留戀了幾秒,因為那可是金玉坊的標誌,只要是擁有這張卡,每個月都能享受金玉坊一項免費物件,據說這東西滿京城只有一張,卻在太子妃的手中。
木子蚺沒有強求,問:“我想隨便走走,側福晉先忙。”
“恩,爺在書房忙,若是你想要見七爺,可以讓管家帶你去。”
碧春也沒有想要與她一塊,將自家兒子帶走,也不忘記吩咐管家好好招待。而木子蚺對府上唯一好奇的地方,就是他孃親之前住的地方。
所以他去了,只是那個地方如今雜草恆生,一看就知曉是無人打掃。
“木小姐,此地有些荒廢,有些不便,要不您去其他地方轉轉,府上花園不錯的。”
可是木子蚺已經走進去了。
的確是破落的不成樣子了,木子蚺在裡面呆了有半刻鐘的時間,出來就告辭了。
之後再也沒有去七爺府上,不過木家的生意卻風水輪流,漸漸幾月,他們就被列為首富行列了。
漸漸的流言開始,市面上有些傳言說,木子蚺乃是納喇氏法咯都統的嫡親親戚。
最後又說是法咯的外甥女,因為她母親與人私奔,法咯一怒之下,就將他們趕走了。
當然法咯家裡人最後出面,說他只有一個女兒,那就是七福晉。
所以問題來了。
七福晉死了,只是這理由卻不清不楚,皇家給的理由是病逝,因孩子沒了,而抑鬱而終。
這樣子的訊息一傳出,市面上有兩種可能性,一是七福晉沒死,二是他們是假冒。
可是這各佔一半的訊息,已經讓人心生波瀾了,因為這兩個女孩可是要嫁入淳郡王府的啊。
當然皇上聽到這些,直說是無稽之談。
更加認為是木子蚺他們拒婚的手段。
御書房內,皇上已經不能抑制住自已內心的憤慨了。
“老四,你去給朕查,這到底是什麼人亂傳,詆譭皇家信譽。”
“皇阿瑪,兒臣覺得此事需要木夫人親自來作證,這樣子才能賭悠悠眾口,畢竟木家在全國各地的威望不容小覷。”
“恩,儘快去木府,就算是她病的不能起,抬也要給朕抬出來。”
四爺還未去木家求證,倒是有人去找尋木子蚺姐妹了。
正是淺竹跟綠竹,他們因為是七福晉的舊人,如今進入十二阿哥府上,並未受到阻攔,相反的,還受到熱情對待。
十二福晉如今對那些似是而非的謠言已經信以為真,她恨不得那些話都是真的。
“綠竹姑娘,淺竹姑娘,這木子蚺和木子齲今日不在府上,你們也知曉,他們繼承了他們母親的經商頭腦,如今都在外面忙活生意呢。”
綠竹和淺竹相互看了一眼。
淺竹問道:“十二福晉,你怎麼就確定那兩個孩子是我們主子的孩子呢?是十二阿哥說的嗎?他是否見過我們主子?”
只是這些十二福晉都說不上來,綠竹想要十二爺,奈何十二爺不在,
她是坐不住,問明了姐妹兩個的地址,她要親自去尋找。
只是剛走至門外,就見到一女娃手裡捧著一精美的盒子,不知為何,綠竹就是認定,就是這個女娃,相互探索。
“你們是十二叔的客人嗎?”木子蚺見她們看著自已發呆,則又問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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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竹則問道:“你是木家的人嗎?”
木子蚺心下懷疑,努力搜尋這些人的身份。
“我是木子蚺,請問你們是誰?”
“我們要見你孃親,木姑娘,你母親現在何處?在木府嗎?”綠竹急著問。
木子蚺笑了笑,則點了點頭。
“淺竹,我們走。”綠竹想要儘快去木府,然後確定一些事。
她已經迫不及待了。
淺竹沒有她的急切,而是問木子蚺道:“木姑娘,可願意跟我們一塊回去?”
木子蚺再一次搖搖頭,回絕說:
“路上小心。”
說著就從自已頭上拽下一根頭髮,然後裝入腰間的荷包裡,遞給那淺竹,說:“府上非一般人能進,看在你們是十二叔朋友的份上,給你們一個信物,若是管家不讓進,就將這個拿給他,她自然明白。”
淺竹沒見過這樣的信物,且也接過,說:“謝謝。”
木子蚺打聽了這兩人的身份,心下嘆息一聲道:“居然是她們。”
私下裡調查了兩人現在的處境,才曉得她們在他小舅的手下,小有成就。
如此她為母親感覺到欣慰。
第二個人去來確認的人,是她的外公,法喀。
只是法喀見到她卻是劈頭蓋臉的斥責,讓她不要汙衊他女兒清白。
嘮嘮叨叨的一大堆,木子蚺則問道:“若是你女兒還活著,比起名譽,你選擇什麼?”
“她死了。”法喀給的答案。
木子蚺想了想,則決定沉默。
至於第三個第四個來看她的人,就是那些皇親國戚了。
至於他們心中猜測是什麼,就不在木子蚺的思考範圍之內了。
直到弘曙深夜探訪,讓他帶著妹妹趕緊離開京城。
還說:“這是我們阿瑪的意思。你是他的女兒,他承認,可為了你們的安全,你門不得不走。”
可是木子蚺只是看著他,說著一些無聊的話,她問:“你的功夫不錯,誰教你的?”
“喂喂,按照年歲,我可是你哥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