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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七章加更

走出鬼屋後,陸緲蝶一臉淡定,並搖了搖頭道“什麼嘛,鬼屋也就這樣了。”

“是啊,是啊!”

跟在一旁的胡薇薇附和了幾句。

“……”

如果陸緲蝶沒有把陸元方抱在懷前當盾牌的話,這句話還是很有說服力的。

最後那間房的佈置各位恐怖,恐怖程度甚至超過了前四間房的總和,就連陸元方也被嚇了一跳。

不過陸元方心理承受能力較強,嚇一嚇不打緊,陸緲蝶可就不一樣,從剛剛開始就一直抱著自己不鬆手。

胡薇薇則是死死的貼在陸緲蝶側面。

陸元方的腳尖在半空中撲騰了幾下,陸緲蝶的胳膊像鉗子一樣把他的腰勒的是相當難受,彷彿下一秒就會斷掉一樣。

“姐,能把我放下來了麼?”

“哦,我先宣告一下,我是怕你被嚇到了才把你抱著的哦。”

陸元方給她了一個信任的眼神,點頭道“嗯,我知道,所以能不能先把我放下來,我快喘不過氣了。”

“哦,抱歉。”

聽到這句話,陸緲蝶趕快把陸元方放了下來。

踩到地面一瞬間,陸元方摸了摸剛剛被陸緲蝶胳膊抱住的地方。

衣服都被汗水打溼了。

“接下來去哪?”

“長城怎麼樣(遊樂園的模擬長城,只有幾十米)?”

“行。”

兩名女生打定主意後,便朝著長城走去。

陸緲蝶突然道“對了,我們昨天早上發軍裝了,說是開學了軍訓。”

“軍訓?什麼樣子的啊!”

陸緲蝶搖了搖頭。

而陸元方則是為自己的姐姐默哀,不過好歹已經快十月份了,天氣不再炎熱,軍訓起來痛苦程度也會減輕很多。

說到軍訓,陸元方不禁苦笑,自己軍訓那會兒不比20年後,20年後負責軍訓的教官都是至少懷有六個學位以上,從軍大畢業的尖兵。

不似現在(20年前),很多替學生軍訓的士兵剛剛參加完新兵訓練,被自己的長官血虐一番後讓他們再教學生。

沒學過其他教學套路,肯定就只能把教官對自己那一套用在學生身上。

那學生娃娃受得了嗎?一天上課從早上開始到下午放學,不給休息一直練。

練到中暑,練到肌肉拉傷,練到退層皮。

常有學生家長說,這些教官是報復性訓練,其實有些誇張了。

用陸元方的話來講就是新兵沒什麼教學經驗,又看不出問題的關鍵,只能用訓練量來彌補。

相比之下,那些入伍較久的老兵就好些訓練效果好,眼光毒辣,一眼就能看出問題所在,關鍵是量也不大。

陸元方也不能幫陸緲蝶什麼,只能替她默默祈禱軍訓時教官是一名老兵。

正在陸元方思想飄得飛起時,胡薇薇突然抓了抓陸元方的後背。

“嗯?”

“學校已經決定,用你的作品和顏墨馨的作品參加市級的繪畫大賽了,怎麼樣?”

“我覺得挺好的。”

陸元方淡淡一笑,聽到兩個人對話的內容,陸緲蝶搶問道“什麼繪畫大賽?”

胡薇薇給陸緲蝶講解一番之後,陸緲蝶得意的拍了拍陸元方的後背。

“可以啊!不愧是我兒……我弟弟。”

“……”

陸元方滿臉殺氣的盯著陸緲蝶,自己剛剛是不是聽到了什麼奇怪的字眼?

陸緲蝶心虛的轉過頭,低聲嘀咕道“書上說姐姐等於半個媽,叫一聲又怎麼了嘛?”

“咳咳咳!”

胡薇薇輕咳幾聲將話題重新轉了回來。

“雖說那你的作品參加繪畫大賽了,不過勝出的機率不大。因為像什麼北湖一小,兵團三小,農場一小二分校之類的小學,都有一個甚至更多繪畫方面的特長生。雖然元方你的作品已經很不錯了,不過比起那些以繪畫為主要任務的來說還是差了不少。”

聞言,陸元方點點頭,繪畫方面,也就初中的美術課、高中的美工課、大學的選修課學過一段時間而已。

內容充其量也就是小學一到三年級總課程的程度,若是這個年齡有繪畫天賦的,超過陸元方也不是沒有可能。

“友誼第一嘛,無所謂。”

聽到陸元方這麼豁達的回應,胡薇薇有些不滿,拿不到名次,可不是她的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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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學校,任何科目,胡薇薇都是年級第一,這次繪畫大賽拿不了像樣的名次,都對不起她這段時間為了操辦這些事付出的心血。

可是陸元方這個畫畫的人都這樣了,她還能怎麼辦?難道把陸元方關家裡逼迫他重新畫一副更好的?沒這個道理。

“哎~如果我們班的那個繪畫特長生還在就好了。”

“繪畫特長生?”

陸元方心頭一緊,莫非胡薇薇說的就是楚忘憂麼?

“嗯,她好像從升三年級開始就沒來上過課了,記得以前她好像還替我們學校拿過一次獎。”

“元方,胡薇薇說的會不會就是……”

莫鈴蘭在陸元方頭頂焦急的提醒道,陸元方暗暗點頭,時間對上了,事情也對上了,應該是楚忘憂無疑。

“這麼厲害?為什麼這位姐姐後來沒有來上學了呢?”

胡薇薇抵著額頭,努力回想著。

幾年前的事情了,她早忘得差不多了,當時補習班那麼多有空聽那些風言風語。

“我記得,當時好像是有女生打了她,一共四個人。”

“哎哎哎!”

陸緲蝶立馬穿在兩個人中間補充道“那件事,我也有聽說,不過我記得好像是兩個人。據說是因為那個女生找外校學生在校門口打人。後來,那個女生就被人帶到學校後操場的車棚下面教訓了一頓,結果被學校的攝像頭正好錄下來。”

聞言,胡薇薇抬頭疑惑的看了一眼陸緲蝶。

“有這回事嗎?”

“有的,因為那兩個女生就是我們班的,說你們班有個出了名的壞學生。慫恿外校學生教訓本校的學生,說什麼一個電話就可以叫來二十個人。”

“後來呢?那個女生真叫來二十個人陸了麼?”

陸緲蝶搖搖頭。

“好像沒有,其實叫了也無所謂,反正那兩個女生也不是什麼好人。天天和一幫帶耳釘的男生有來有往的,早看不慣她們了。”

小學就打耳孔?他爸媽不會揍死他麼?陸元方的三觀再一次被重新整理。

“我記得那個女孩的名字好像叫楚懸河。”

“哎?不是楚憂草麼?”

“楚憂懸?楚憂河?”

“是不是叫楚忘憂?”

聽到陸元方的話,陸緲蝶和胡薇薇異口同聲的答道“就是這個名字,不過我們說的好像不是同一個人。”

很遺憾,陸緲蝶和胡薇薇說的恐怕是一個人,而且更人心寒的是,楚忘憂怕不是不止一次被同齡女生以像什麼“為民除害”之類的藉口傷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