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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真情真意

書房裡楊平、黑炭、官鵬都在,他們各自闡述了自己的觀,其實大家經過分析後,基本上意見是統一的,只是一些問題上有分岐。

三人完,一同將目光投向凌軒煌,看他有何指示。

凌軒煌坐在榻上,正細細看著楊平從南邊帶回的一些東西,聽完他們的話他未表態,只將手中的東西交給楊平,淡淡吩咐道:“燒了。”

楊平恭身接過,走到燻爐前將東西扔了進去。

再走回御案前聽他再有何吩咐,他卻沒再什麼,只將目光投向正殿那一頭的碧蘿,她正在窗前畫畫,窗外風光無限美好,卻不及她凝神望向窗外時,背影的溫婉淡雅,他眼眸一深,嘴角露出絲笑意。

他自那夜摟她入睡後,便迷上了與她在一起時的的安穩心靜,也愛她身上甜蜜溫柔的味道,便要她回正殿陪他住。她一開始是搖頭不肯,是怕影響他睡眠。他許諾過再不會逼她,便使了使手段,故意了句:夜裡傷口有時很痛,想有個人在身邊照顧。當時她眉心微蹙,顯是在心中掙扎了一番,幸好最終還是同意了。

可也讓他從此鬱悶,她竟不許他碰她,每次他想要她,她便指著他傷口憂心地搖頭,他明確表明他沒有關係,可她不相信,她不記得那日酒醉之後生的事。看她擔憂的樣子,哪裡忍心逼迫她,從此夜夜忍受慾火焚身的難耐,再享受摟她入眠的安穩,真是冰火兩重天。

他什麼時候才可以讓她無所顧慮地承歡在他身下,同享魚水之歡!

楊平和官鵬看到主子出神望著夫人,都覺侷促,站在那不知如何是好。

只有黑炭什麼也不會在意,上前順著凌軒煌的目光看了眼遠處的碧蘿,道:“夫人在幹嘛?”

凌軒煌冷冷掃他一眼,起身向她走去,一邊淡淡道:“都先退下。”

官鵬先行退下了,楊平走到黑炭面前,拉了拉他,瞪他一眼,做了個割脖子的樣子。黑炭被凌軒煌那冷冷一眼也掃得有些明白自己有些錯了,至於到底錯了什麼,又不是很清楚,他覺得他問的不會錯。

懵懵懂懂跟著楊平出去了。

是不是好熱,她今天竟將頭全部盤起來,露出修長優美的頸項,好誘人。

凌軒煌走到碧蘿身後,伸手摟住她腰,在她頸項間輕嗅,是淡淡的青芷香味,他命她用原屬他專用的香料,果然青芷香味用在她身上,多了分柔蜜的感覺,好聞極了,他滿意地哼了一聲,低聲問道:“在畫什麼?”

碧蘿偏了偏頭,躲開他的唇,他弄得她好癢,微笑著指了指窗外的榕樹。

他只是略略瞟了一眼,依舊在她頸間不依不饒地吻著。

碧蘿被他一騷擾,便有幾處沒畫好,回頭嗔怪地看他一眼,手指了指畫。

凌軒煌這才低頭去看她的畫,不知想到什麼,嘴角深深勾了起來,連眉心都帶著笑意看著她,聲道:“蘿兒,你沒有畫出榕樹最重要的地方,所以神韻表現不出來。”

碧蘿眉毛一挑,搖頭不相信他的話。

凌軒煌便一手摟住她腰,一手握住她的手,輕輕在她耳邊道:“讓夫君來教你怎麼畫。”

握著她的手,畫筆開始在畫間遊走。

“榕樹最大的特便在於它的氣鬚根姿態各不同。”他一邊著,一邊摟她摟得更緊,身體也故意地緊緊貼在她身上,隔著薄薄的衣衫,她柔軟的身體幾乎可以完全感觸得到。

“剛出的‘根’還很細嫩,所以姿態輕盈,要這樣子畫。”他輕輕在畫上勾出幾筆,她尚還未覺他的意圖,認真聽他著,看著畫微笑著了頭,粉嫩的嘴唇淡淡一抿,他見了直想咬她一口。

口乾舌燥地咳了咳,再繼續調笑道:“成熟的‘根’較粗壯,要這樣子——畫。”聲音越來越沙啞、低沉,陣陣熱氣噴在她耳根、頸項處,加上身體真實的變化著,她終察覺他的用意,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便笑著拍打了一下他抓她的手。

他便低聲笑了,低頭吻著她後背,手卻還抓住她的手,不用再看一眼,便帶著她手在宣紙上濃濃落下一筆,恰是合適的位置上,添上重要的一筆。

碧蘿意外而驚喜地看他落下的這一筆,剛欲贊他,便覺抹胸的帶子松了,他竟在後面解開了她內裡的衣帶,手順勢靈巧地伸進衣襟內。

“你感覺得到麼?‘根’確是成熟的,所以會很粗——很硬!”他咬著她耳垂輕輕著,更向她再進一步。

她自是沒有辦法再畫下去,‘啪’地一聲,筆落在了紙上,一朵美麗的墨花自然濺出,竟比畫上其他任何景物都自然——所以美麗。

碧蘿滿臉通紅地回轉身去,拉了拉褪至肩下的衣衫,指了指他的傷口搖了搖頭。

凌軒煌眉頭一皺,低頭攝住她粉嫩口,狂烈而炙熱的吻讓她體會到他忍得有多難受。

渾身也是難耐的燥熱,被他吻得暈頭轉向,便要依了他,雙手不自覺攀上他的脖子,衣衫頓時鬆散開來,胸前已是別無遮掩之物,便見那彎新月如血鮮紅,她喘息的模樣兒更如芙蓉嬌媚。

將她抱到床榻之上,俯身再要吻她。

他松敞的衣襟後,傷口隱約可見,新皮新肉剛長出不久,鮮紅的顏色刺痛了她的眼。

她便猛地一個機靈,人清醒過來。

見他低下頭來,她靈巧地從他手臂下縮了出去。

他忙伸手去攔她,只是意亂情迷中的他,竟沒有抓住她,便見她如蝴蝶般飛舞到一旁。

凌軒煌便有些不悅,坐起身來看她,她正背對著他整理衣衫,瞬間他眼中閃過駭人的冷意,只是很快便又恢復,當碧蘿回過頭看他時,他臉上已是脈脈溫情,碧蘿未察覺他的不妥,走到他身邊依舊是指了指他的傷口,輕輕搖了搖頭,凌軒煌便淡淡笑了笑,起身摟著她向殿外走去,一邊輕輕道:“去樹下吹吹風吧。”

只是他的心中,已有諸多想法湧出:她竟可自如控制她的**,是否明在她心中他不是那麼重要,她不愛他!因為如果是愛的,怎能這樣輕鬆控制身體的**。象他,他身體每一處都渴望著她,只要碰到她便控制不了,那是因為他愛她,愛她所以想要她,愛人之間不都是這樣的麼?他每夜須一忍再忍才能忍住不碰她,而她在他懷中竟極少動情,是因為擔心他的傷,可到底是真的擔心還是她的藉口,她若不想與他有任何瓜葛,又為何要留下,莫非真如雨推測,她是別有用心的。

那個救他的男人會修羅式,能讓寂月背叛,救活根本不可能救活的她,這麼有能耐的男人定能讓女子著迷。那天夜裡,他親眼見她乖乖倚在那個男人懷中,就像她每夜在他懷中時一樣的乖順。想起他臨走時的眼神,是他留下蘿兒,而不是蘿兒自己心甘情願留下。

想到這些便是心中一痛,手中力氣不由加重,碧蘿腰間一痛,向他看來,看他皺眉以為他傷口痛了,忙憂心地看著他,慌亂地比劃著,問他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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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著急,終安撫了一分他內心的痛苦,凌軒煌凝視碧蘿許久,想看出她到底有多少真心確是在他身上,可是心一旦有了猜忌之心,便是看到真相也不會輕易相信。

他淡淡問道:“蘿兒,你到底——愛不愛我?”

碧蘿沒有想到他會突然問這個問題,臉便又是緋紅一片,看他深邃如海的眸子定定看著她,不由自主了頭。他便眼露喜色,再深切問道:“那你肯不肯為我生兒育女。”

她便又是不由自主了頭,完頭才現自己竟對他表露心跡,不由羞得將臉埋入他懷中。

凌軒煌自是大喜過望,緊緊摟住她,狂地吻住她,一邊開心道:“是麼,是麼,那太好了,那太好了!”

碧蘿不知他為何突然這樣情緒波動,他一向是冷靜的,今天是怎麼了。

只是他這般開心,她也覺得好開心,緊緊抱著他的腰,只覺幸福得心都要承受不了了。

凌軒煌摟著她想到:不管她是真的還是假的頭,只要她今天了頭,他便當她是真心的。只要她留下,只要她願意一直陪在他身邊,他便不計較她的真實用意。她要什麼,只要他給得起,他全部給她。他會護著她,只要她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