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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說你愛我

不看還好,一看體內似再有熱浪襲來,她一陣頭暈,癱坐在地上。

從未有過的燥熱與難過,她竟像困在了一個悶不透風的球中,連呼吸都不暢了,聽到她不自然地呼吸聲,他回過頭來。

細細看了看她,卻是道:“我未曾召見你。”

碧蘿貌似虛弱道:“王爺,臣妾是來請求王爺開恩放過臣妾身邊的丫頭,她們並未做錯什麼事,錯都在臣妾身上,王爺要罰就請罰臣妾,還有剛剛那個侍女,也還請王爺網開一面。”完又喘了喘氣。

他看她一副香腮帶赤慵懶嫵媚的樣子,著實迷人,為了他人竟自稱臣妾,表明她認清自己身份了麼。

不過也遲了,他不會再動搖他的決定了。

將頭轉開,淡淡道:“府裡有府裡的規矩,這些事由管事的負責,我一向不管。你想救人應該去請冰仁幫忙,自己這樣冒冒失失地跑來跑去,成何體統。”

完,伸手自水中掬起一朵玫瑰花,修長的指包裹住花朵,花瓣上成串水珠慢慢滴下,滴在他手心,再順著他的手腕流過手臂,最後匯入齊他胸深的池水中。

目光落在他結實的臂膀上,麥色糾結的肌肉在水中出誘人的光澤,她只覺心跳得更加快了,碧蘿捂住自己胸口,皺眉想著,她是怎麼了,為何一再的不舒服,嘭嘭跳動的心震得她的手也要跳起來。

“你還不走!”

他懶散而低沉的聲音帶著些許不悅的意思,碧蘿快活跳動的心因他突然出聲嚇得又停了下來。

這下感覺更加難過了,心中也是怒氣漲了起來,氣他與冰仁當她是皮球踢來踢去,氣他的冷酷無情,氣他嚇到了她,“王爺只要一句話便可解決的事,為何要拒絕得冠冕堂皇。就不能對下人好一些麼?”

話一出,他還未怎樣,卻把碧蘿自己嚇了一跳,她的聲音為何變得這麼膩味,竟跟方才那個侍女一樣,她自己聽了也覺噁心。

尤其是‘好一些麼’這四個字,簡直就是在獻媚一樣。

心虛向他看去,他果然也是帶著意外的眼神看了過來,深邃的黑眸直直看入她心底,攪得她心中一陣波濤翻滾,不由尷尬一笑,就見他從水中站起來,譁啦啦水花四濺,他竟光著身子走了出來,她瞪大眼看呆了!

黑緊貼身軀逶迤而下,讓他傲人的身材添了些許野性。從他寬闊的肩再到健美的胸,再到細窄的腰修長的腿,她心慌意亂卻也毫不猶豫地看了個盡,心跳得越來越狂亂,簡直是要跳出胸口了,臉上燒般的灼熱。

她莫非是病了!

除了心跳太快其他症狀還挺像:熱、頭暈、無力。

便不由自主摸了摸額頭,果然是很燙。

凌軒煌站在一邊任由侍女為他擦拭穿衣,目光還始終在她身上。知道她是個害羞的人,可她今天舉止可真讓人刮目相看,看她臉色紅得這般異常。

心中一動,向她走去。

碧蘿見他走近,便奮力站了起來,不自覺臉上笑意越來越深。卻看他眉頭緊皺,冷冷的表情,好像他很惱她,她覺得他是在裝,他明明很喜歡她的,幹嘛要裝得討厭她。燦爛一笑道:“王爺莫不是要讓臣妾來伺候您!”

話音一落,卻是腳底一軟,差跌在地上,幸被他及時拉住——順勢拉入懷中。

緊抱住她再不鬆手。

身體內那股難耐的熾熱在貼緊他的那一瞬,似被他帶走,身體不出的通透舒服,便攀住他肩甜甜一笑道:“謝謝。”

他眉手一挑,看著懷中的女子,她的舉止也太——放浪了!

果然她身體也極熱,隔著衣衫熱力還噴薄欲出,伸手在她頸部一探,脈搏跳得非常快,禁不住嘆了口氣,她的不同果是因為她體內有媚毒。

隨即又自嘲一笑,還以為她會是因為他麼!

一浪未平一浪又起,灼熱的感覺再次席捲而來,她難過得低聲申呤道:“我——很難過。”

不知為何會對他,只知道她想讓他知道她的難過,腦海中,一幕幕她曾認為是最不堪的畫面,竟成旖旎風景,在她面前閃過,竟覺好渴望。

伸出手摸著他的臉,笑道:“你不想我麼?”

只覺眼前一切如夢似幻,她思想再不受理智控制,嬌媚地依在他懷中,輕輕吻在他胸前,細碎的吻起了一把把火,漸漸火勢漸長,他竟有些無法把持。終還是抵不住她的誘惑,低頭吻住她!她禁不住輕哼一聲,嬌媚得如情春貓,不由心中一蕩,將她輕輕抱起,嬌的她如羽毛一般輕盈。

她在藥力下,已尚失了自控與判斷,由著本能地迎合著他,雙手圈住他脖子,將臉埋在他頸項間,微吐蘭香,輕輕低喃道:“抱緊一些,我很難過。”

他看她一眼,心中微微嘆息一聲,他不願再碰她,可依現在的情形,若不解除她體內藥力,她會很難捱。

將她抱到玉石榻上,欲將她放下,她卻不肯將圈在他脖子上的手鬆開,他不得不俯下身深深凝望著她,看著她星眸帶著慾念閃動,唇如紅莓嬌豔,他雙手捧住她的臉,低下頭去深深吻住她。

明明知道不可以再碰她,卻辯解是不得已。

明明知道她是因為藥力,卻任由自己沉溺,當她此刻是為他而動情。

“王爺、、、、、、是否答應、、、、、、放過、、、、、、”她竟還記得她來的目的,只是氣喘吁吁話都不清楚。

未等她話完,他將手指輕輕壓在她唇上,笑道:“答應你,你所有要求我全部答應你。”

她這才放下心來,一旦心無旁騖,身體的感受便更加深了,只覺難捱,她伸手自己鬆開了衣衫。

他這才看到,她脖子上還有淡淡青色淤痕,還有那些或青或紫的瘀痕,全是他的傑作,有些心疼她,不禁用指背輕輕撫了撫。

低聲溫柔道:“還痛不痛。”

他的聲音越沙啞起來,卻又滿含溫柔,碧蘿似醒尤夢,一時呆了,他如此溫柔,柔得只叫人心醉。一種她不熟悉的感覺從他身上帶著一種蠱惑人心的魔力瀰漫開來,慢慢將她整個包圍。這種奇怪的感覺更在她心中輕輕撥動什麼,她失了神,卻不知是因他的話還是因媚藥的原因。

徵徵呆望著他,她覺得自己似在夢中,面前的人是他又不似他。不禁伸出手想輕撫他的臉,可手剛抬起半尺高就再無力抬起,他察覺到她的動作,知她所想,拉住她的手貼在自己臉上。

她滾燙的手觸碰到他臉的瞬間,他體內也是燥熱起來,排山倒海般的**襲來,竟不輸她體內媚毒。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唇邊細細輕吻。再一隻只含入嘴中輕輕吮吸,手指觸碰到他溫溼的舌,她不禁渾身顫抖,難堪道:“不要。”

見她一張俏臉嬌笑含羞,美豔動人,他看著她的眼睛調笑道:“不要什麼。”一雙黑眸如夜色深邃,深得似要將她吸進去一樣。

忡怔間,被他緊緊吻住,她心微顫,閉上眼摟住他的脖子,青澀而稚嫩地回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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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怯柔順的她如此美味,讓他欲罷不能。感到她輕抖的身體帶著漏*承載著他的愛,心中真正覺得是她的主宰,她此刻真的屬於他了。

迷幻中的一切,似假亦真,真假之間,沉淪的不僅是身體,還有靈魂。

他在她耳邊低喃:“蘿兒,你要我愛你!”

她輕笑道:“我——要你——愛我!”

他的眼中頓時**氾濫,他雖是他身體的主人,卻再控制不了他的身體,他的身體如此深愛著她。

竟忍不住懇求她,“再,你愛玉郎!”

急切地期待她出來,哪怕不是她真心要的,他也渴望聽到。

她再嫣然一笑,潮紅的臉上竟是柔情蜜意,捧著他臉在他唇邊輕輕呢喃道:“玉郎,我——愛你!”這一刻她的心中沒有了清遠,也沒有了牽掛,只有面前這個男人,她渴望與他就此纏綿至死!

媚藥真有那麼大的力量,竟可以將人心都迷失麼,還是在媚藥的作用下,人,可以正視某些自己無法面對的感情。那三個字出來,她的心底也如同身體此刻的感受——快樂與舒暢。

三個字最終落入他唇中,沉入他心中,心瞬間填得滿滿的。

明知她是因為藥力,卻當她是真心表露。

低頭深深凝望著她,她——好美。

如深潭中的秋水一樣讓人沉醉無法自撥,也不願自撥。

原以為自己是可以抗拒她的,卻原來是因為她不曾以柔情相對。

她是中了媚毒,而她本人更如他體內的媚毒,一輩子都無法解的毒。

此番纏綿直至夜深,當她身體終回覆正常,他也回覆冷靜。

錦被下,兩人的肌膚仍親密地貼在一起,空氣中歡愛的味道還未散去,心卻開始警覺提醒他該遠離了。他輕撫著她的臉,眼中雖還有愛憐,但更多的是理性,心中不停想著父皇臨終前的話,耳邊也淨是楊平的聲音,再看一眼懷中的美人,微微一笑輕輕對她道:“你為何要生得這般美麗,女人生得過於美麗也是一種錯,更會讓男人犯錯。”

沒想到末了,她竟還讓他有如此**一夜,真是個完美的情人。嘴角露出貪婪殘忍的笑容,指背輕輕撫弄她的臉頰,臉上閃過一絲不捨,卻也只是一閃而過。

輕聲道:“本王知你個性要強又潔身自好,醒來後若回想起今夜是何等放浪形骸,想到主動承歡於本王,肯定會受不了。所以本王覺得蘿兒還是——不要醒來更好!”

她似乎聽到他的話,臉上忽現一抹笑意,美得如絢爛煙火。

他再度低頭吻她。

床邊有動靜,是影衛來了。他不理,繼續與她纏綿,只吻得她要醒來,才鬆開。

帷帳內懶懶伸出一手,一個黑影人上前一步,將一丸藥放在手心,帷帳一閃,再次不見動靜。

他看了看手中的藥丸,火紅色,再嗅了嗅,無味。

淡淡一笑——‘寧神丸’!多好聽的名字,卻是世上最完美的毒藥:無痛苦,無解藥,價值千金,所以才配得上他的女人。

此藥吃下後與正常人無任何不同,只是會讓服用的人睡著,然後在夢中心跳會慢慢減慢,直至停止跳動,讓人死得即無痛苦又安靜。

因無解藥所以他可以真正放心除掉他的敵人和——他的弱。

再又看了她一眼,冷冰殘酷的目光中再無留戀,他將她摟入懷中,將藥丸放入她口中,按了按她的喉嚨,藥丸落入她腹中。

一氣呵成,快得他來不及再思考,一切就都結束了,此事他便再無退路了。

他暗贊自己是個最出色的領袖,拿得起放得下、不手軟、不留戀女色!

比他父皇更出色。他的父親,愛上那個女子後,差連江山都送給那女子了,而他不會的,這次既可抵禦她的魅力,將來便不會再為任何女人動心。

將她衣物一件件為仔細她穿好,連襟口的紐子,腰間的束帶也不落下。

還有她一頭秀,也替她整整齊齊梳理好,末了,還是將錦被裹在她身上,地下很冷,怕她冷到!

——怕她會冷到!

皺了皺眉,終不再看她,將她連被子一同遞給床外黑影,只:“心!”

黑影更無半分表情,一人接過她,馬上消失了。

他冷冷笑了起來,起身走下床,叫侍女過來替他更衣,今夜他不可能再睡得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