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費那麼大的力氣做這種無用功？”
“什麼叫無用功？”
絕的混合音色聽起來很怪異。
“我花了那麼大的力氣才控制住的那些人手，就這樣全部送進去木葉，要是能殺幾個人還算起了點作用，結果連點水花都沒濺起來就被全抓了起來，這難道不叫無用功嗎？”
巨大的咆哮聲迴盪在森林中。
約莫有十七八的男子憤怒的瞪著絕，猩紅的眸子綻放著強烈之極的憎恨，三個黑色的勾玉快速轉動。
“······哦，那你指望你控制的那些廢物還能有什麼大用不成？”絕冷冷的看著男子，“好好動動腦子，復仇不是掛在嘴上的口號，毀滅木葉也不是你在這裡大吼大叫就能做到的事情······”
“如果你還是保持這種態度······我保證你活不了多久。”
怪異的聲音如一盆子冰水潑了下來，男子沉默了，寫輪眼也褪去，黑色的眼眸中充滿了無力與絕望的哀傷。
“認真想一想吧，誘導式幻術可是宇智波一族獨有的技巧，木葉遲早會發現其中的奧秘······到時候宇智波一族會如何你應當明白。”眼見男子冷靜了下來，絕也不吝於多說兩句，培養一個合格的工具不容易，不到萬不得已，可不會隨便報廢工具。
“你是說離間？”
男子不蠢，只是沒轉過彎來，絕這麼一說，頓時明悟過來，聯想一下家族和村子的關係，笑了起來。
很猙獰的笑容就是了。
“明白就好，現在的木葉越來越強，正面擊垮他們很難，唯有分化削弱他們，才能找到合適的機會······所以，控制住你自己，復仇需要耐心······”
“我知道了。”男子點了點頭，旋即問道：“那我們接下來做什麼？我們的人手已經耗盡了，還要繼續去抓人嗎？”
“不了，玄宗，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這邊的事情暫時結束了，我們現在要去幫禪拿到屬於他的東西······”陰陽臉上露出了殺意盎然的笑容。
————
“火影大人。”
“是觀月君啊！你先坐，還有一點收尾工作馬上處理好。”
火影辦公室。
大蛇丸坐在主人的位子上，埋頭處理著桌子上小山似的公文。
觀月坐在沙發上，一邊喝茶一邊觀察著這座換了主人的房間，比起三代入住的時期沒有太多變化，就是牆上少了幾幅三代火影親手題的字，重新刷過一遍的牆壁白淨嶄新。
除了那張堆滿檔案的大辦公桌，給觀月的整體印象就是簡潔。
當然也可能是大蛇丸才搬進來沒兩天，大概還沒機會好好佈置辦公室。
“哇······之前擔任火影輔佐的時候，我以為自己已經擁有足夠的能力接任火影······現在不得不說一句，這份工作可真沒看起來那麼光鮮，處理不完的各種事情，每天光要蓋章都要用掉三盒印泥。”
大蛇丸放下了手中的水筆，絮絮叨叨的抱怨著工作的辛苦，不過臉上並無任何厭倦之意。
大約是痛並快樂？
觀月腦子裡揣測著，收起了懶散的坐姿，“火影大人，我今天是為黑市這件事來的。”
“黑市？”
“沒錯，這兩天暗部又有了新的進展，確定了黑市在火之國境內的四處據點。”
觀月起身走到辦公桌前，從袖中取出最新版本的火之國地圖攤開來，指著上面用紅色馬克筆圈出來的點。
這玩意可是暗部專門的地理測繪班最近更新的成果，鑑於忍者們強大的破壞力，大陸的地形變化是常有的事情，你拿一份初代火影時期的地圖和現在做一做對比，就會發現滄海桑田的變化。
如果抱著初代火影時期的地圖走路，保管你走不出十里地就找不著北了。
“那麼觀月君，你打算怎麼做？你要親自出手嗎？”
“是的，好久沒活動過來，正好用這些玩意找一找手感，以前懶得理會他們，再加上貴族那邊的干擾找不到機會處理這些臭水溝裡的玩意，現在撞到我們手裡了，可不能輕鬆放過。”
觀月笑容一片燦爛，濃濃的殺機不加掩飾的爆發出來。
“篤篤篤······”
大蛇丸手指戳著桌子發出很規律的響聲，陷入了沉思。
觀月也不急著催促，只是取出行動申請書放在地圖上面，靜心等待大蛇丸的回應。
他並不擔心大蛇丸會否定他這個粗暴直接的行計劃，縱然大蛇丸如今並不陰沉冷血，但是其骨子裡的強硬卻一點兒都不少，而且遠比三代火影要乾脆利落。
“觀月君，動作乾淨點，還有······我希望能給我足夠多的證據，證明黑市的存在已經威脅到木葉和火之國的和平，我不希望事後有貴族來這裡大吵大鬧。”
大蛇丸撿起行動申請書粗粗掃了一眼，然後抄起手邊的火影大印啪的蓋了上去，鮮紅的大印彰顯了這份文書的效力。
“火影大人，我保證你會得到你想要的東西。”
觀月笑著抓起申請書，塞進袖子裡面，轉身大踏步地出門離去。
有了這一紙文書，他就可以放開手腳收拾黑市裡的下三濫們了，不然卡卡西師弟一直被困在家裡連門都沒發出，豈不是太可憐。
“觀月。”
一道魁梧的身影攔住了去路。
“老師，你怎麼來了？卡卡西呢？他沒事吧？”
走廊中，朔茂和觀月這對師徒坐在休息用的長椅上。
“卡卡西沒事，陪你師母去醫院體檢了，等到中午我過去接一下就行了。”朔茂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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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醫院的話確實不用擔心安全問題，作為村子裡的和平象徵之一，木葉醫院的保衛力量甚至都強過這座火影大樓，跟不要說還有綱手坐鎮其中，安全係數極高。
“師母最近身體還好吧？說起來從接管暗部以來，都沒有過去探望一下。”
觀月唏噓不已，即使暗部的日常事務有猿飛清海這位副長幫忙處理，但依舊忙的不可開交，影分身也不能消除工作中產生的壓力。
“你師母沒什麼事兒，綱手那個丫頭的醫術確實是厲害，本來因為生卡卡西身體虧損厲害，現在都給調養過來了······嘿，和你說這些幹什麼，觀月，你是不是要對黑市的那群雜碎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