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八章那一晚
不過女人在很多時候，是要比男人想的更多一些，也更脆弱一些，所以隨著時間的推移，烈酒的作用下，最終，還是姜妃率先打破了彼此間的這種平衡。
“婁夜雨，如果有一天你的實力再度達到天階，還會不會殺上天庭？”
問出這個問題，她不知道鼓起了多大勇氣，因為婁夜雨一但殺上天庭，做為天庭中的一員，她職責所在就必須出手，但是於情而言，她又怎麼能對前者忘卻所有！
猛猛的喝了一口烈酒，婁夜雨一抹嘴上的殘留，說道：“如果他們不再招惹我，我倒是很樂意做個逍遙自在的修仙者，但若是他們看我現在弱小，就拿出各種優越感來對我炫耀，那我也不介意讓他們再度見識一下我的實力，嘿嘿。”
看似輕描淡寫的話語中，卻包含著濃濃的敵意。顯然，即便是百年已過，婁夜雨依然對天庭曾經的做法耿耿於懷。
聞言，姜妃苦笑著搖了搖頭，或許婁夜雨的回答，根本在她的意料之中。這傢伙，如果低頭服軟，反倒不是他的性子了。他的性子，還是一如既往般的桀驁不馴。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希望你能提前通知我，我…避開就是。”這番話的聲音很低，不過耳聰的婁夜雨，還是聽了一字不漏。
他沒有說話，只是用那一雙深潭般的眸子看著星空，喃喃道：“有多久沒有這樣的看漫天星辰了，能看見世界的感覺真好。”
姜妃明白他是在故意扭轉話題，因為兩人都心照不宣的知道，以天庭那些人的高傲，知道了婁夜雨的存在，就一定會想盡辦法找到他，並尋回昔日失去的自尊。畢竟曾經婁夜雨的做法，可是令天庭中很多強者都顏面掃地，這其中，甚至都包括現在的姜妃。
所以很多事情不是或許，而是日後的必然。
但婁夜雨會怕嗎？想來這個答案，不用他自己給出，他身邊的龍兄虎弟都會代他回答！
“夜雨，我忽然感覺到，其實你挺不錯的。”迷幻的星光下，姜妃忽然說道。
或許是酒精的作用，此刻，她的臉頰嫣紅，美的誘人心絃。
“別勾搭我啊，你知道的，我就抵擋不住這個。”婁夜雨的眼睛，開始逐漸閃躲了。
“那我如果就是呢，你會怎麼辦？”柔美的聲線，在這樣寂靜的夜空下，尤顯嫵媚多情。
婁夜雨到底能不能抵擋住這種極限風韻的誘惑，好吧，夠特麼嗆啊！
“要不要再來一次？”那火中澆油的聲音，再度曖昧的響起。
“什…什麼啊？”
“就是…我們面臨死亡之前的那樣。”
暗示，在此刻，是如此的動人心弦，令人無法逃避。
婁夜雨的眼睛開始閃現出一種異樣的光芒，他略顯結巴的道：“這個…可以嗎？”
姜妃俏面羞紅的點了點頭，“嗯。”
“可是…這樣會不會很不好。”
“別怪我沒提醒你，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你自己看著辦。”
“你等一會兒，我思考一下。”
“真不是個男人，哼。”
這種激將，如同一道火焰，在刺激著婁夜雨的內心，挑戰著他的極限。
婁夜雨會承認自己不是男人嗎？換成是誰，或許都不會承認吧。
再然後，婁夜雨直接用行動證明了自己，那種感覺只有四個字形容，如狼似虎…
星光無限美好，月色如此靜柔。山洞外的場景，亦帶著無限風情。
這一夜到底發生了什麼，恕筆者無法用筆墨形容，後面情節中自有交代…
……
翌日清晨，太陽才剛剛升起，婁夜雨便離開了山洞。
冰域中，婁夜雨正式開啟了修煉模式，在冰母的指導下，他的實力在翻倍成長著。
正如冰母所言，婁夜雨並不缺少頂尖的武技，他的武技隨便拿出來一種都足以震撼修仙界，他所缺少的，是對天地萬物的領悟。
武技也是天地萬物的一種，只有領悟了真正的大道之韻，方能成就武技的極限。
就這樣，婁夜雨不分黑白晝夜的修煉，幾乎把所有經歷全部用在了感悟大道之韻上。與此同時，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在他的身後方，正逐漸凝聚出一副雪域蒼穹的圖騰。那圖騰散發出的冰冷之意，彷彿達到了冰的極限，連這片冰域中的寒冷都給比了下去。
只見層層空間都被凍結，結成的冰花，正在向著百里開外蔓延。
“冰姨，他好像成功了。”遠處，姜妃略顯興奮的道。
“嗯，一年零八個月的時間，方才感悟出一種道韻，這種天賦，真有點不怎麼樣啊。”冰母禁不住的搖了搖頭道。
“這個…其實百家之中，道家的秘法是最難修煉的，我倒是認為他已經很不錯了。”姜妃幫腔婁夜雨道。
“妮子，你的態度有點不對啊，”冰母略顯詫異的道：“你不是應該諷刺他的嗎？怎麼改變風格了？莫不是這一切的改變，都是從那一晚奠定的？”
“騰。”姜妃的臉，一瞬間紅到了脖頸。
“冰姨，你說什麼啊，我，我聽不懂。”
“聽不懂嗎？”冰母戲虐一笑，開始說起了某個夜晚兩人的對話，“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一年前的那個夜晚，夜雨問要不要繼續，某人回答，嗯。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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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姨，你居然偷窺。”姜妃已經快無地自容了，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不不不，我不是偷窺，我只是碰巧路過罷了，哈哈哈。”那種大笑，更令姜妃羞愧不已，她雙手捂面，飛快的逃離開去。
“冰姨，你太討厭了，我永遠都不要理你了…”
這種戲鬧，讓冰母有著短暫的愣神，也可以說那是一種迷茫。曾幾何時，她不也曾這樣的少女過嗎？只是那樣的曾經，卻是離自己太久了啊！
如今萬年已逝，往昔已過，只剩下一道殘魂，在這裡勉強度日。
也許幾個月後，連這道殘魂都剩不下了。人生輪迴，莫過如此。
之後，她美目轉動，望向了盤坐在懸空之上的那道消瘦身影，“夜雨，你要快點啊，留下你的時間已經不多了，莫要讓我失望才好。”
可她嘴裡儘管這樣說著，但對於前者的天賦，她卻真的不敢恭維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