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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5章 再起波瀾

見得解開封印咒的是陳鼎一夥,我好像瘋了一般衝了上去緊緊將陳鼎抱住,那剛剛止住的熱淚再也忍不住,大喊一聲:“師父!!!”

“好…徒兒…”

陳鼎同樣熱淚盈眶,激動得說話也顫抖了!

“震哥!”/“師弟!”/“嚴震!”

一眾人等紛紛忍不住狂呼,緊緊地將他圍了起來!

“媽的,擔心死老子了!”

“你還活著,真是太好了!”

“我還以為你死了呢,你大爺的!”

幾兄弟緊緊抱在一起,無一例外地哭成了淚人。

待眾人情緒穩定些許,我把鎮妖鏡遞給了陳鼎:“黃無常的靈魂被我鎖在裡面了!”

“你把黃無常打敗了!?”

“嗯。”

聽得我這番話,眾人皆是狂喜不已!

陳鼎接過寶鏡,看著奄奄一息的黃無常之靈魂在內,雙眼不可思議地看著我:“徒兒,你真是令為師大為驕傲啊!”

我簡要地把裡面發生的事情告訴了陳鼎他們,皆是聽得他們震驚不已,久久不能平靜。

“原來司寇玄還沒死,而且肉體還被煅煉成了五雷金身,這也是黃無常的終極目的。”

陳鼎長長嘆了一口氣,和偉子道人相視一笑:“這事情,終是我們贏了。”

“正義,必勝!”

何警官一手抓住我手臂,一手抓著陳鼎手臂,又高呼一聲:“正義必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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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義必勝!正義必勝!”

眾人齊聲吶喊,將心中那一股長久以來壓抑的怒氣一噴而出!

正當眾人歡聲雀躍之際,我卻想起了另外一件異常重要的事情,問道:“師父,司寇玄說感應到兩塊玉佩都進入了永生墓,難道你們誰身上還有另外一塊玉佩嗎!?”

“什麼?兩塊玉佩都進入了永生墓!?”

聽得我這話,陳鼎和偉子道人心中一寒,皆是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寒意!

就在眾人還沒回過神來之際,司寇玄的石棺竟然慢慢地往下沉去,露出了一條幽暗而神秘的石道!!!

見得石棺下陷,露出通往地下的石門,即使是陳鼎也是臉色大變。

“還真被你猜中了。”

偉子道人輕嘆一聲:“果然是內有乾坤啊,無論是“固魂永生”之術抑或是司寇玄的“五雷金身”,都不是真真正正的寶藏。”

眾人皆是聽不明白偉子道人的嘆息,唯獨我若有所思:“聽師叔祖這麼說,這其中必有令人難以理解的因果,那石門之下才是一切問題的根源?”

陳鼎緊緊捏著滄海玉佩,轉身對何警官說道:“老弟,黃無常已被伏法,盜墓團伙也被一網打盡,你們這就帶著他們回程吧。”

何警官何其聰明,自然知道陳鼎不想自己攤上這灘渾水。

“老哥,怎麼一直出死入生,情同手足,你此刻怎能叫我眼睜睜看著你冒險?”

何警官緊緊抓住陳鼎手臂低聲道:“老哥,你現在有傷在身,實在不應該冒險啊!”

“這裡面太過詭異,你們不能跟來,而且我去去就回,你們不用擔心!”

“可是,我們對下一步沒有任何的計劃,你這貿貿然下去,可是非常的危險的!”

陳鼎按住何警官的手腕,眼神堅定地問道:“老弟,信哥不?”

見陳鼎心意已決,何警官雙眼微紅,用力地點了點頭:“老哥,保重!”

陳鼎苦笑一聲,吩咐道:“陳成、丁勇、大力,你們三人也跟著何警官先出去外面,隨時準備接應。”

“師父!!”

見陳鼎不帶上自己,三人心中自然明白,此行必是危險萬分!

“聽話,靈智,出去後替我好好照顧念雪。”

說完後,他對著何警官揚了揚手:“好了,時間緊迫,快出去吧。”

何警官看著陳鼎身後的偉子道人、紫龍、嚴震、文星、恆興六人,用力喊道:“一隊二隊,敬禮!”

“唰!!!”

戰士們齊齊立正,對著陳鼎一行行了個軍禮!

陳鼎緊緊握著拳頭喊道:“正義,必勝!”

“唰!”

師父等人也是敬禮回應,場面甚是悲壯。

“震哥,萬事小心!”

陳成緊緊捏著我的手:“一定要活著回來!”

“震哥,可以的話,我將我後半生的運氣都給你!”丁勇緊緊抱著我:“一天是大哥,你一輩子都是我大哥!”

大力雙眼通紅:“小心,別逞強!”

我強忍熱淚,不斷地點頭回應。

一行人一分為二,相別離去。

偉子道人先一步跨入石門,其餘人快步跟上,走了幾米,見一石碗,碗有八字:一入金錢,大放光明。

“丁零。”

金錢一放,壁燈徒然四亮,壁燈每八米一盞,在這往下走去的石道內根本看不到燈光的盡頭,石壁兩旁刻滿了各種符咒,那種古老而神秘的符咒。

“這地道長得這麼離譜,那得往下挖多深啊!?”

我嘀咕著,卻聽陳鼎問道:“東,緊張嗎?”

“緊張倒是不緊張,只是有點好奇。”

我微微一笑:“師父,這些奇怪的古老符籙是什麼門派的?。”

“各門各派的都有,甚至一些邪教的咒術也能在牆上尋到,看來這裡的主人廣覓天下術數,非同一般啊!”

陳鼎眉頭輕皺:“師叔,能感應到煞氣或者邪氣嗎?”

令眾人吃驚的是,偉子道人搖頭說道:“這裡不但沒有一絲煞氣和邪氣,而且有一股濃郁的仙氣。”

“仙氣!?”

即使是紫龍也大覺詫異:“難道這裡是某位高人修仙的地方!?”

“那可不一定,”

偉子道人苦笑一聲:“正所謂入門便如入室,若他是修仙的話,牆上就不應該出現邪教的符籙。”

聽得偉子道人的解釋,我連忙問道:“司寇玄所說的盜王靠永生墓的怨氣和自己的修煉天賦終是成功修魔,難道這裡是他修魔的地方?”

“這也並非不可能,”

陳鼎思索道:“可是這裡只有仙氣,卻沒半點魔氣,這也是一個問題。”

他這話剛落,一陣魔氣便在石道內湧出,由淡而濃,很快就將那股仙氣給掩蓋了。

“一說魔氣,魔氣就來了。”

偉子道人道袍輕揚,不斷將襲來的魔氣驅散,一行人往下走了好半個小時,終於走完石道,一個轉彎,卻發現了這裡原來別有一番洞天!

原來他們來到一個大洞穴之前,洞穴高幾百米,每上升一百米左右就用巨柱壘起一個大平臺,一直到頂部。

我放眼望去,只見石地和高處的平臺之上密密麻麻地豎起了高大石碑,真可謂是一望無際,堪稱奇觀。

“這…好壯觀啊!”

我不禁驚歎:“這等工程,等耗費多少精力和時間啊!?”

即使是年已過百的偉子道人也輕輕撫須一嘆:“此番構造與規模,真可謂是鬼斧神工。”

“那石碑上刻著的些是什麼?”

我身有龍眼之能,能看見石碑之上竟然刻有密密麻麻的文字和符籙,這更令他大為震驚了。

“什麼!?”

估計陳鼎也是看到了那些石碑刻滿了東西,快步走到一塊石碑之前仔細地閱讀了一番後眉頭大皺地說道:“這塊碑文講解的是破解茅山劍分術的方法。”

偉子道人眼角一挑,也快步走到另外一塊石碑之上細細閱讀起來:“這塊石碑講解的是破解正一派“三生萬物”的方法!”

陳鼎又檢視了幾處碑文,發現上面分別寫著對付各門各派法術的方法和法術原理,囊括道家各派,佛家各宗,甚至一些甚少露面的小門小派、邪派邪流的法術原理和破解之法都有詳細描述。

陳鼎眉頭緊皺:“這個地方若是對外公佈出去的話,必然在江湖上引起轟動,甚至會招來新一輪的門派洗牌,這個後果可是極度的可怕。”

“究竟是誰有此等能耐,居然將天下各派的法術絕學一一刻到石碑之上!?”

偉子道人和陳鼎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到那人是誰,說一句實在的,即使是神仙來了,他也只是懂得道家的法術而已,可是這裡可是有數不清的佛家法術講解,這又怎麼解釋呢?

細心的我很快就發現了這些石碑的規律,他說:“師父,師叔祖,您們看看,這些石碑是按照著八卦的形狀來擺設,而上面那個大平臺,便是這裡。”

他指著八卦鏡中的第二層:“你看這裡,是不是和第二層平臺的形狀很像?”

陳鼎點點頭:“你說得沒錯,那麼最高那一層平臺便是鏡子中心了。”

“咱們上去瞧瞧!”

偉子道人帶著眾人快步走上第二層平臺,正如我所說,那裡正如八卦鏡的第二層的形狀來建設,連石碑的擺放位置也一樣。

“這是正一派金鐘罩的講義和破解之法。”

“這是佛家“金剛伏魔圈”的講義和破解之法!”

“走,咱們繼續往上走!”陳鼎眉頭大皺,看著眼前數不清的石碑,帶著眾人繼續往上走去。

就在這時候,平臺上發出了一聲震動,在最高的一層平臺上傳來了一聲歡愉的叫喚:“師兄,師叔,別來無恙吧?”

“誰!?”

聽得那笑聲,眾人心中“咯噔”地響了一下,並不是怕有什麼危險,而是那一句“師兄,師叔,別來無恙吧?”令他們格外心寒。

“我的天,不是月朗那混蛋吧!?”

“師父!?”我緊緊看著陳鼎的臉,試圖從他神情上看到端倪,可是令他失算的是,陳鼎臉上依然顯得很平靜。

“師父一定能聽出那人的聲音!估計師父現在內心正在掀起巨浪吧?”

見陳鼎臉色無異,我心中更是悲痛:“殺妻殺師之人就在眼前,師父怎能如此鎮定?他掩藏得太辛苦了。”

陳鼎朗聲回應:“是月朗嗎?”

那人笑著回應:“是啊,是我。”

幾人面面相覷,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警惕和震怒!尤其是紫龍,拳頭已經握得崩崩直響,雙眼滿是血絲,估計月朗這仇恨值在他心中已經爆表了。

“還真是你這混蛋,”

陳鼎依然是心平氣靜地問:“月朗,你不去害人,在這裡幹嘛!?”

月朗微微一笑,聲音雖小,可是眾人聽得可是一清二楚:“師兄,我來這裡進修如何更好地害人呢。”

“媽的,月朗你這狗賊!叛徒!”

偉子道人可不像陳鼎那麼沉得住氣,他隔空罵去:“趕緊下來受死,我要清理門戶!”

“啊哈,師叔中氣挺足的嘛,”

月朗依然是聽聲不見人,只聽他冷笑道:“師叔你這暴脾氣活了一百多歲居然還沒仙逝,真是極其難得呀。”

“月朗,放你的狗屁!你特麼的有種就遮遮掩掩!”

見月朗取笑自己,偉子道人怒喝道:“當年偉岸要收你為徒,我極力勸阻無果的時候就應該一掌殺了你,也不至於你犯下彌天大禍!”

“幸虧你當時心軟,不然這世上又少了一位修道奇才了。”

月朗不慌不忙地說道:“你和師父並稱“乾坤雙子”,實力雖是不相伯仲,可是這性格和脾氣,可是差天共地啊!”

聽月朗還敢口口聲聲成偉岸為“師父”,偉子道人簡直是氣炸了:“月朗狗賊,你莫要叫偉岸作師父了,你不配!”

“我三跪九叩請過茶,日夜伺候他老人家,他一輩子都是我師父。”

月朗冷笑一聲:“正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當天我殺的不是師父,而是父親。”

“我去,這什麼理論!?”

二人的對話,使我聽得一頭霧水,他只覺月朗能言善辯之處卻有些常人不能領悟的一些歪理,真是狗屁不通。

“你當時在雪地中飲狼血為生,是誰把你帶回來撫養成人,將一身所學教授於你的?你這狗賊,居然對自己師父也能下得了手!”

說到這裡,偉子道人大為痛心:“若不是你這狗賊,以師兄的天賦和修為,早就位列仙班!可憐我的師兄,卻因為你的毒手落了個煙消玉殞,魂飛魄散的下場!”

“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旦夕禍福,師父他命中犯劫,你又不是不知道。待他日我位列道王的時候,你就知道師父的死是多麼的有價值了。”

“什麼?道王?”

月朗這話一出,陳鼎眉頭輕皺,笑道:“月朗,你想成為道王,有問過我嗎?”

“師兄,師叔,咱們這麼久沒見了,上高臺一聚吧。也讓我好好看一看你那些出息的徒兒,我的好師侄。”

月朗拋下這句話之後,彷彿知道陳鼎等人會上來似的,再也沒出聲了。

“咱們上去瞧瞧,諒他也不敢亂來,”

陳鼎和偉子道人也不懼怕他半分,帶著弟子一路往上走去,幾人步伐輕盈,沒過多久就登上了最高的一片平臺。

這平臺遠沒有地面上的平臺那邊遼闊,打個比方,這裡就好像是圓椎形狀的金字塔的頂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