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曠荒地上,再次是筋疲力盡的二人,只是背對背的坐在一起。
是在不遠處的軒轅一很難想象這是什麼情況,二人打著打著怎麼還坐在了一起?
看到這一幕的軒轅一,這時也什麼也不顧也走上前去,來到了虛凡仙尊的身邊。
“仙尊,這是怎麼回事?你們都還沒動真格的了,怎麼還坐在一起?”
不多時,虛凡仙尊忽然笑了笑,神情也很正常,“你不懂的。”
“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再次追問的軒轅一,不禁在伸手撓了撓腦袋。
這時在起身的千袂,皺眉說道,“不該你知道事,小孩子別多話。”
“別怎麼說軒轅一,其實也沒什麼。”起身在阻止千袂的虛凡仙尊,在緩緩說道。
是該聽出怎麼一回事的軒轅一,隨即也就真的沒有再說話。
對於眼前的千袂,他還真沒有一點好感,這可能是與軒轅一所看人的眼光有關。
好人,或是壞人,他的第一感覺其實挺準的。
“千袂,要不要與我們一起?”
虛凡仙尊在轉身看向身邊的千袂,蠻有誠意的在問他。
終於要分開這時,千袂卻不知該說些什麼,畢竟是個棄仙,這個身份假不了。
而且,千袂當然還有其他的事要做,眼下便不會真的與虛凡仙尊一同去往上仙國。
“我覺得可以一起走一段路程,不過,我最終要去的地方不是上仙國。”
“也好,走吧。”說來也是比較滿意的虛凡仙尊,神色自若的向千袂笑了笑。
就這樣,他二人是一同走在一起,而且還是有說有笑。
緊隨跟在身後的軒轅一,這時也只能自顧自只能遠遠的看著他二人那樣交談勝歡。
“對了,虛凡,我覺得,這以後你們得多加注意乾帝這個人,不僅老奸巨猾,而且野心勃勃。”
四周是一片荒蕪之地,一行三人慢悠悠的走著。
不多時,千袂在轉頭看了看虛凡仙尊,由衷般對他說道。
“你們都見過了?”虛凡仙尊忽然在停下了腳步,不可思議的問道。
“是啊,不過,有些事情,你不需要知道的。”
身後的虛凡仙尊雖然停下腳步,可是千袂卻沒有,還是一人悠閒向前走。
見此情況時,虛凡仙尊忽然再次跟了上去。
聽到千袂所說的話,虛凡仙尊自然能夠理解其中之意,所以也就不再多問。
人都是會變的,時有經過多少年,是有多少人的誤解與冷漠之心。
現在的千袂,虛凡仙尊很顯然已不太瞭解他,畢竟彼此十多年未見過面。
有些事情,有些問題,虛凡仙尊只能無從說起。
但是,虛凡仙尊能夠知道千袂一定有能力處理好,並且還能讓人信服。
隨即,不再有所感懷的虛凡仙尊,神情平淡的走了上去,“也許,你做什麼都會有自己的道理,不過,你會及時的覺悟就行。”
深知虛凡仙尊這樣的話所指何意,千袂這會也就沒多想什麼。
在這荒蕪的大地上,輕風陣陣,走在前面的二人,不再說話。
剛剛還是你一言,我一語的情況,而此時軒轅一看到的卻是另一種氣氛比較凝固,不太活躍的狀況。
......
是有一種撕心裂肺的隱隱疼痛感,一道印記逐漸在眉心間形成,直到傾城憂月下意識在用手摸了摸才知是何情況。
在其一旁的陸辰光,神情驚訝看著這一幕的發生,“這,這是怎麼回事?”
聽聞陸辰光這麼問,傾城憂月也是什麼都不知道的表情。
不過,這時的九兒忽然在身前輕聲了一聲,像是知道些什麼。但是,看上去她什麼都不想說。
“你是在笑什麼?”是有看到九兒在輕聲笑了笑,傾城憂月是立即冷冷看向她。
“笑話你傻,竟會這麼輕信他人。”
很明顯,九兒是在笑話傾城憂月,至於所指何人,當然是誓顏。
就在這時,一個透明身影,是直接從傾城憂月的身體中走了出來,這個人當然也就是誓顏。
隨即是在與傾城憂月脫離後,誓顏是緩緩走向九兒,神情冷冷在看著她,“原來真是你,沒想到怎麼快就趕了過來。”這樣場面的相見,就像是早已認識過一樣,只見誓顏再次冷言冷語說道。
“我說司徒萱,你還真是小人一個,打不過人盡會使陰招。”
這樣的對話,二人之前當然是認識,而且還交過手,具體的事情便要從天仙國境內邊陲之地上,一隻是被囚禁的逆仙說起。
逆仙,是因處罰仙律而被囚禁起來的修仙者,不同於棄仙,但形如棄仙。
有關司徒萱,她與傾城憂月其實是兩個人,傾城憂月雖是仙王之女,不過這樣的身份卻只有三個人知道。
而司徒萱卻是一個詛咒之女,與傾城憂月是同生不同命。
其意就是傾城憂月出生時,也就有了司徒萱的存在,傾城憂月是有火鳳之命,以後是要稱王的人。
但是,司徒萱卻是一個邪惡的象徵,她誓死都想要逆天改命,想要讓自己得到他人的尊重與愛戴。所以,曾有一個老者告訴過年幼的司徒萱,只有去殺死與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就可以會改變此後的命運。
這樣的告誡,從年幼時就開始存在,直到今日,是在當下,司徒萱終於遇到了讓她苦苦尋找很多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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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話,司徒萱便終於有了可以擊殺傾城憂月的機會,但是在幾日前,也就她二人剛見面那時,司徒萱卻沒有立即動手。
其中具體是因為什麼,司徒萱現在想來也是自己太過糊塗。
司徒萱,其實也是一名修仙者,其仙尊是一名棄仙,而且是個白髮蒼蒼的老者。
司徒萱不僅有學會仙域七國中,所有獨特獨創的仙法仙術外,她還精通鬼仙之術,不然她也成為不了一名優秀的棄仙之徒。
就在司徒萱與九兒憤恨對弈時,傾城憂月忽然走上前去,“你們到底是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
一個瞬間移形,只見鬼車九兒平平穩穩站在傾城憂月的身前,奮力鎮定說道,“別擔心,我會保護你的。司徒萱我不會再讓你有機可乘的。”
“既然你們人多,那我就不陪你們玩了,傾城憂月,你的命,我下次來取!”
深知自己的計劃失敗了,而且當下情況是以一敵三,對司徒萱來說,當然是寡不敵眾的局面。
所以,在此情況下,司徒萱只能趁機逃跑。應該不算是逃跑,是她暫且離開而已。
對,應該是暫且的離開。
是在心裡已做好打算的司徒萱,隨即真的就消失在了三人的眼前。
“呼,還好跑的快,不然真動起手,恐怕再有兩敗俱傷。”是在確定平安無事後,九兒緩緩轉身在面對傾城憂月,隨即故作淘氣微笑的模樣。
至始至終,陸辰光只是覺得自己所看到的,所經歷,只不過是虛驚一場,“憂月,你看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嗎?”
“我怎麼知道,得問她。”面無表情的傾城憂月,一直在冷冷看向九兒。
“嘿嘿,你們有什麼想問的,儘管問我,我會把我所知道都告訴你們。”忽然覺得眼下氣氛,有些不太對勁,九兒連忙乖巧的走到傾城憂月的身邊,挽住她的手後,在身上回來磨蹭。
“我就想知道,你到底是誰?還留在這裡想要做什麼?”沒有反抗的傾城憂月,緩緩的問道,然後轉頭看了看九兒。
“我是九頭鳥鬼車沒錯,但我一隻乖巧的神鳥。還有,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守護者。”隨後不再圍著傾城憂月來回拉扯磨蹭的九兒,很是認真的在回道。
“行了,別的也就不用多說了。”看上去有些煩躁的傾城憂月,不再多想沒頭緒的問題。
至於身前的九兒,所謂的守護者,她也就將其留在了身邊。至於是什麼原因,傾城憂月目前也不能肯定自己的決定。
荒涼的氣息,再次襲來,是在經歷了一場無原由的事情後,現在是三人的他們,靜靜的站在原地。
之前還是與九兒在比試打鬥,眼前卻是另一番狀況,這樣的轉變,傾城憂月卻什麼也沒多想。
這其中原由,傾城憂月自然是不感興趣。
“現在的我們,是不是沒事了?”不久後,陸辰光看似有些怯生問向傾城憂月。
想必,又是因為看到傾城憂月是一副冷若冰霜的神情,陸辰光這才有些苦悶無奈。
“繼續趕路吧。”是在拿好長劍的傾城憂月,轉過就像前方走去。
留在原地愣住的陸辰光與九兒,許久後有所反應。
“這個,你也跟著走吧。”
這時在回神的陸辰光,轉頭看了看九兒,一個長的挺水靈的小女孩,不禁讓陸辰光有些慌神。
“哦,走。”看到陸辰光從自己的身邊走過,九兒微笑般跟在了他的身邊。
而在傾城憂月一個不經意抬頭時,她隱約看到不遠的正確,有兩個身影,緩慢的朝這裡走來。
下一刻有所意識的傾城憂月,躍躍欲試想要看清那兩個身影,就在定神眺望時,真正的看清了那二人正是虛凡仙尊與軒轅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