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子喬哦了,一聲,看著還一片狼藉的地上,摸了摸下巴,那就,把麵粉和沙子分開來吧,這些麵粉倒掉也怪可惜的,這樣吧,讓廚子每天三個饅頭蒸了給你。
小飛弱弱的捂住小心肝,爹爹真狠。
小天的表情裂開了,大爺,您是紀小姐的口水吃多了嗎?這麼損的招式都能想得出來?是,謝謝大爺。
被稱為大爺的離子喬
把小飛拎起來丟回去給小天後,離子喬就拍拍屁股走人了,他得馬上去找個夫子,還得找個堅強的夫子,薪酬給三倍好了。
於是離子喬顧著選夫子,連晚飯也沒回去吃,當然把紀白也算在內的事情,他也完全忘了通知。
小飛因為離子喬居然罰他識字,害他沒有理由連夜收拾包袱回山寨,所以狠狠的拒絕了離子喬跟他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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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激動得熱淚盈眶,他的苦日子還真短,不過真爽。
第二天醒來,離子喬就差管家去請紀白起床,小飛那邊有小天,他只擔心紀白會撒潑不肯起床,可是又拉不下臉來親自去請。
紀白因為心裡裝著事情,所以晚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小菊身體不舒服,她不想吵醒她,所以只能躺在床上數綿羊,一隻綿羊,兩隻綿羊,三隻為什麼綿羊的臉跟大爺的這麼像?
為什麼一大圈的綿羊都長這大爺的臉?
紀白幾乎崩潰,反而更睡不著有木有!
拼命的催眠自己,直到半夜了才睡著,只是睡得不熟,一直覺得似睡非睡的,累死了。
睡了一天,還乖乖喝了藥的小菊,神清氣爽的起床了,打開門想出去弄點水,還沒走出院子,就看到管家一臉糾結的進來小院。
小菊很詫異,心裡有點忐忑,這管家一大早的,還一臉糾結的,來幹嘛呢?管家,這麼早的,有什麼事情嗎?
管家搓了搓手,強顏歡笑的問小菊,紀小姐,可起來了?
小菊搖頭,小姐還沒起來,是大爺有什麼事情嗎?
管家猛點頭,跟聰明人說話就是不用愁,呵呵,大爺說有事想請紀小姐過去書房一趟,這我不方便進去,就勞煩你了,小菊。
小菊受寵若驚的同時,心裡更加忐忑了,小姐不會是昨天又做了什麼事情,惹得大爺一大早的大動肝火吧?!
等等,小菊的臉僵硬了,難怪小姐昨天要跟他懺悔,原來是又闖禍了!
小菊強顏歡笑的應下了,送走了管家後,悲憤的衝去打了水再回來,再大的事情,小姐還是要洗漱好才能出門的有木有!
把紀白挖起來,本想先問下發生了什麼事情的小菊,看紀白一副完全沒睡醒的樣子,只好放棄,先幫她打理梳洗再說。
紀白迷迷糊糊的被小菊拉著往外走,小菊還留著一絲理智,還記得路上拉個丫頭問問書房在哪裡?
她對離府還相當不熟有木有。
到了書房,小菊首先看到是正襟危坐的離子喬,一旁還坐著一個不認識的斯文的男子,還有一臉困頓,是不是揉揉眼睛的小飛。
咦?這到底是要怎麼回事?
穩住紀白後,小菊規矩的朝理子喬行禮問候,大爺好,不知道大爺***過來,什麼事?
離子喬終於知道他忘記做什麼了,看著眼睛還沒睜開的,趴在小菊身上也能睡的紀白,無奈的揮揮手,先讓小白坐下,從今天起,小白和小飛一起學識字,也有個伴。
小菊驚訝的睜大眼睛,識字?不用呀,小姐能讀能寫的。
離子喬看看紀白再看看小菊,小菊一臉天真,不像是在開玩笑,但是,他敢肯定,紀白不認識字,為什麼?
離子喬盯著紀白的臉看了兩秒,站起身來走到紀**前,小白,醒醒。
紀白嫌煩的揮揮手,不情願的睜開眼睛,她的眼睛很酸澀,不舒服,幹嘛,想打架嗎?
小菊、小飛、夫子
離子喬抬手敲了紀白一個爆慄,醒醒,別讓夫子看笑話。
紀白腦殼一疼,終於清醒會了,不滿的瞪大眼睛看向離子喬,你打我不疼嗎?
離子喬憋住下,保持他高貴冷豔的形象,不疼。
紀白她剛剛是不是又說了什麼蠢話?
小飛撲哧一聲笑出來,哈哈哈,小白好蠢。
紀白
小菊捂住臉,天啊,小姐你能再丟臉一點嗎?
夫子他突然覺得亞歷山大。
揉揉鼻子,紀白終於清醒了,茫然的看看離子喬,再看看周圍,幹嘛?
離子喬好笑的揉揉紀白的腦袋,從今天,你和小飛一起,學識字,也有個伴。
哦,識字啊。紀白點點頭,識字是什麼東西?等等,識字?!
什麼?!識字?!紀白驚嚇過度的跳起來,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離子喬。
離子喬很淡定的點頭,一點都不意外紀白會有這個反應,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小姐不是早就會識字嗎?寫的字也很漂亮的。小菊疑惑有加。
紀白頂著巨大的壓力,終於把腦袋點下去了,對,小菊說的沒錯。
離子喬一臉賊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我還沒看過你的字,你離家這麼久了,父母肯定擔心,要不,你寫封信回去保平安。
紀白僵硬的扯扯嘴角,這個,實不相瞞,我前天才寫過的,正常我都是十天一封,今天再寫,我怕爹孃以為我出事了。
呵呵,紀白笑得很心虛,特別是在離子喬深邃的泛著笑意的眼睛的注視下,不到一會兒,紀白就內流滿面的投降了。
我自己招了可以嗎?其實,我已經,都忘光了。
小菊失憶可以這麼徹底嗎?
離子喬滿意了,那好,過來,我給你引見下,這是夫子,姓嚴,你們倆不許調皮,要聽夫子的話,否則哼哼。
紀白和小飛的小心肝在離子喬哼哼的時候,抖了那麼一下,忙努力點頭,會聽話的。
離子喬滿意的朝夫子客套了兩句,才離開。
紀白和小飛互相對視,齊刷刷的把視線挪到所謂的夫子身上,用著審視的目光把夫子從上到下,再從下到上的看了一邊,突然齊齊露出個大大的笑容,異口同聲,夫子早安。
夫子簡直想哭了,為什麼他覺得這兩個孩子的笑容,不是那麼的善意呢,想想口袋裡放著的一百兩的銀票,夫子只能默默的把害怕吞進肚子裡。
是小少爺和紀小姐是吧,應離少爺的要求,直到二位學成為止,將由在下獻醜了。嚴夫子規規矩矩的朝紀白和小飛彎了彎腰。
紀白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昨晚沒睡好真的是太要命了,免禮,既然要學就快點開始吧,本小姐困得很。
小飛也一臉困頓,懶得開口而已。
嚴夫子擦了把汗,不敢怠慢的立刻引著紀白和小飛來到座位上,書房內側赫然已經打掃好了,最內側放著一張單獨的桌子,對面放著兩張並排的桌子,桌子上書本和文房四寶都已經準備好了。
紀白和小飛紛紛落座,看著面前那本厚厚的不知道什麼書,很震驚的問夫子,等下,難道所謂的學成是指學完這本書?
嚴夫子擦了一把冷汗,紀小姐客氣了,這書只是入門,離少爺的要求是,書架上的第一層要全部背完。
紀白和小飛順著嚴夫子的手看過去,兩人都驚呆了,那所謂的一層,至少也有百八十本,比他寒窗苦讀十幾年加起來的課本還多。
小飛傻眼了,爹爹一定是在公報私仇,這麼多書,看一年也看不完啊。
嚴夫子果然是***家的孩子,想當初為了能借到書本,他還特地跑去***家裡,當個小小書童來著。
紀白幾乎要哭出來了,她這會兒才想起來,她還在跟大爺鬧脾氣啊,打冷戰啊,為什麼莫名其妙的放棄了這個可以抗拒到底的好武器,輕而易舉的就答應了呢?
大爺是不是說,一天三個時辰,五天休息兩天,除非夫子有事,或者生病了,才能停課?紀白幽幽的回想他的高中生活。
沒想到,嚴夫子居然點頭了,離少爺確實是這麼說的,本來是想每天都要的,但是考慮到小少爺還小,所以就跟離少爺請求了,但是離少爺只肯給一天的休息時間。
小飛看看那層書,再看看桌子上慢慢的筆墨紙,深沉的思考了一番,刷的站起來,我果然還是回去找山寨爹爹,山寨爹爹才不捨得讓我受苦呢。
紀白伸手拉住了小飛,眼裡閃著期待的光芒,帶上我吧,多我一張嘴,應該能養得活。
小飛撇嘴,努力想掙脫紀白的手,很堅決的拒絕,不要,你走路那麼慢,一下子就會被爹爹追上了,我可不要帶你一起上路。
紀白揪著小飛的袖子不放,你休想丟下我,想也知道我會坐在這裡,肯定是因為你!肯定是因為你做了什麼壞事,讓大爺心情不爽了,才變著法子整你的,順便拖我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