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兄心裡在想什麼,我也能猜出個一二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譚兄一定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來處置這件事。”
“怎麼,難道這樣做,是錯嗎?”
譚明傑依然舉著茶杯,淡淡的說道。
“當然,而且是莫大的錯誤!”陳軒一拍手,站了起來,“如果譚兄想要息事寧人,做個老好人,那麼我敢肯定,譚兄的下場一定會悲慘無比!”
“夠了,你說的太多了。”譚明傑赫然站立起來,眼中噴著怒火,“來人,送……”
陳軒沒等他趕人,搶著說道:
“你也不想想,今天你見到了那個廢物的真面目,他能容得下你,能容得下你的師傅?”
譚明傑的手停在了半空,半晌沒有說話。
“如果這個廢物回到了金劍門中,他要做的第一件事是什麼,我想不用我說,譚兄也能猜的出來!”
陳軒說完,坐在了椅子上,還翹起了二郎腿,一副優哉遊哉的模樣。
談高遠會怎樣?
他當然是要封鎖消息,絕不能讓自己的丟人模樣傳到金劍門之中。
而譚明傑親眼所見了這一切,以他對談高遠的認識,那種睚眥必報的小人會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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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譚明傑都會比陳軒更先倒黴。
那陳軒是七星門的門主,談高遠想要報仇可能需要廢點力氣,找個什麼藉口的才行;可譚明傑就是金劍門的弟子……
我治不了他陳軒,還治不了你了?
“你到底想要怎樣?”譚明傑打了個哆嗦。
“不是我要怎樣,而是‘我們’要怎樣!”陳軒搖了搖頭,“說起來,我的處境比起來譚兄還是要好一些的。”
“而且,我可是為了譚兄好,才這樣做的啊!”
譚明傑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如果我猜的沒錯,譚兄的師傅,在門中備受排擠,是也不是?”
面對陳軒的問題,譚明傑沉默了許久,才點了點頭。
“那麼在貴門之中,是否有著和門主一系不合的派系?”
“這個自然有,不過那些人不過是散兵遊勇罷了。”
“那譚兄的師傅是否屬於這一派系的?”
“沒有,我師傅他老人家一生謹小慎微,不願意得罪別人,所以從沒有公開反對過。”
“沒有反對過,那譚兄和令師怎麼會成這樣?”
“難道譚兄覺得,今天放過了那談高遠,你的處境就會變好?”
“譚兄可曾知曉一個道理?”
“那就是中立派永遠是最先倒黴的!”
譚明傑猶豫著說道:“這個我和師傅自然明白,可是……”
“力量太小,沒有被拉攏的資格,對嗎?”
陳軒的話很難聽,但是全是大實話,譚明傑雖然不願意承認,卻也只得點頭。
“我和譚兄一見如故,這個忙,我願意幫!”
“你?”譚明傑吃了一驚,“你怎麼幫我?”
陳軒自信的一笑,掏出了一疊生命符籙,放在了桌子上:“譚兄,你覺得這樣能幫上你的忙嗎?”
看著那厚厚的一疊生命符籙,譚明傑的眼睛瞪的越來越大。
也不知道他們最後是怎麼研究的,等候在外的安蕾和左思琪最後就看到譚明傑非常熱情的將陳軒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