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新民軍至
“好！打得好！就這樣打，乾死他們。”
炮臺突然又有了動靜，的確給所有人一個意外，對楚軍這一方來說，是驚喜，剛剛奪回則翼陣地，現在又偷襲了一把法軍，很漲威勢，大快人心。
水師這邊，更是卯足了勁，吳鴻源著實沒有想到高連升還留了這麼一手，更是在這個時候使用，對他的支援不可畏不大。
法軍一時受到兩面攻擊，忙於應付，不少戰艦多少受了點輕傷，真正沉沒的還沒有。
不過隨著楚軍水師不斷湧出江口，接近過來，火炮的輪番攻擊，最終還是有一艘受到重創冒出黑煙，三艘輕傷，航速下降。
“該死！見鬼了，這個時候不能再退了。”看到一艘受到重創，白蒙很不甘心，本意他是想一步步引出楚軍水師，在近海岸消滅掉的。
現在這個情況他不可能丟下四艘戰艦在使用誘殲吊打的方法了。
“司令官大人，我們怎麼辦，楚軍的水師要靠近維利號了，一但他們跳幫過去，上面的海軍士兵全部都會被殺死或是俘虜的，掉在水裡的士兵也會被俘虜或是射殺的。”
白蒙搖著頭道：“這樣做當然不行，這些都是帝國的勇士，怎麼能放棄，我們退了不意味著被東方人打敗了嗎？這是決對不行的。”
說出這話的時候，白蒙還是相當自信的，因為楚軍的水師越打越少了，雖然已方受到了一點損失，不過還是能接受的。
命令戰艦群繼續開火炮擊，同時他又對掩護步兵的戰艦發去命令：“步軍從現在開始停止進攻，鞏固登陸灘地，西里號、蜘蛛號、露西號跟魔王號炮擊楚軍炮臺，徹底摧毀其炮臺。”
說完他又不放心還補充一句：“對了，最好是徹徹底底的消滅乾淨，我不想在看到剛才的那一幕。”
淺灘的法軍都縮了回來，一面鞏固陣地，不被趕下海，以離楚軍在用人肉衝鋒拼刺刀，另一方面他們也以準備著配合四艦摧毀炮臺，這一回他們想等炮擊結束後，派出部隊上山，用步兵確認一下。
顯然他們一下子學乖了不少，丟棄了一點自大傲慢，變得謹慎起來。
法軍改變了戰術，給高連升帶去很大的壓力，他這裡很快受到火力壓制，不得不把炮口轉向西里號、蜘蛛號、露西號跟魔王號，沒法在支援吳鴻源。
時間不斷流逝，雙方交戰不斷進行，從正午打到落幕時分，海面不斷有戰船沉沒，楚軍戰船越來越少，只剩下十來條船，傷亡慘重。
但是他們還是沒有返回頭前溪逃跑，而是繼續戰鬥。
當然法軍的維利號也受不住炮擊沉沒了，並且還有四艘戰艦受了輕重的傷。
岸防炮臺也一個個被法軍拔除，山上冒出一個個黑煙，法軍的步兵依然沒能衝上山去，進攻炮臺同樣失敗。
“小夥子們，加油幹，天黑之前殺光楚軍的水師，我們今天可以不用回基隆，直接進頭前溪宿營，搶了楚軍的營寨。”
“萬歲，陛下萬歲！”
法軍已經覺得勝利在望了，在有半個小時不到就能全殲楚軍水師，那時淡水就是他們宰割的羔羊了，一個個興奮無比。
這個時候高連升無奈的嘆出一口氣，他的大口徑炮彈藥全用光了，同樣不在看好已方的水師，對還在戰鬥的吳鴻源投去一抹敬意。
“大人，炮臺又沒響了，看來高大人的炮彈用光了。。”
“兄弟們！我們只能靠自己了，有死無生，十八年後我們在相聚！”
仗打到這個份上，早就紅眼了，生死已經不重要了，水師的所有人都知道，他們沒有一點退跑，只能繼續跟法軍幹，所以頑強的開炮射擊。
夕陽漸漸從海平面抹平，不知何時遠外搖晃出數道灰色的影子，影子越來越近，越來越大，像是從遙遠的地方而來，要去往更遠的地方，無聲無息。
近岸的潮水開始隨著進間的滾動而變得激盪，還是高處的炮臺第一時間發出了這一幕。
“大人快看！東北方來船了。”
“什麼？”初聞這個訊息，嚇了高連升一大跳，臉色一下子緊繃起來，尤其是拿出望遠鏡迷迷糊糊看不楚來船的旗幟，眉頭更是跳出了額頭。
“會是新民軍的戰艦嗎？”
直到下手數清了船支數量，興奮叫道：“大人！大人！是七。。是七。。！”
“好。。太好了！新民軍真的來了。。”激動之色難掩，終於在最後一刻等來了，水師還有得一救，高連升趕緊向黃少春打旗語，黃少春明白之後向吳鴻源打旗語。
“哈哈哈。。天不亡我也，兄弟們，援兵來了，我們的任務完成了，炮臺不會全部失守了。
“那大人，我們現在怎麼辦！”
“退回頭前溪！”想都沒想吳鴻源直接下命令了，各船收到命令趕緊跑，手下很不解忙勸：“大人正時不宜撤退呀！這樣我們會被法艦從屁股後面打的，與其捱揍，不如在衝一些跟法軍拼掉，給新民軍爭取機會。”
吳鴻源搖搖頭道：“你們以為我是怯戰逃跑，保存實力。”
眾人沉默沒有回話，接著吳鴻源又道：“錯了！我們這樣才是最大程度的吸引法艦，為新民軍樂爭取時機。我們本來的船不多了，在跟法軍耗下去，就算新民軍到了我們也幫不上忙，法艦的數量還是很多。新民軍倒底只有七艘西洋戰艦，只有我們退進頭前溪，引法艦入河道，如此新民軍在外堵住出海口，這些法艦才是死路一條，我們那時在反殺回來，與新民軍兩面夾擊，方能取得大勝，一舉殲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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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這才釋然，是呀，拼著所有水師都沒了的下場，如果只是擊沉幾艘法艦，這太不值當，對不起死去的兄弟們了。
果然楚軍水師殘部一退，法軍也不在後退，全力向前追擊，他們是不可能放跑楚軍水師的，白蒙下令務必不能放走一艘，如次方能徹底斷了楚軍的海路依仗，讓左宗棠誠服，而不用登陸作戰，使用步兵攻城了。
先前的陸戰已經表明，他們法蘭西的陸軍並不比楚軍強，硬攻臺灣腹地，損失會很大。
來東方可不僅僅是為了打楚軍，攻臺灣，更重要的是對付新民軍，輕重還是要分開的。
很快沒有受傷的法艦紛紛追進了河道口，楚軍水師一步步退卻，仗著戰艦多而且火炮猛，除了漸暗的天色之外，法軍沒有一點顧忌。
只到後方受了輕重不一的戰艦在原來的交戰地域受到攻擊，法艦這才注意到後方突然冒出來的戰艦。
“這是怎麼回事，我們的後面怎麼會出現戰艦，難道是攻打章化的艦隊馬？”
為了繼續麻痺法軍，新民軍懸掛的旗幟依然是法軍自己家的，看見那明顯的旗幟，法軍一時困惑。
按理說，他們不需要其它分艦隊的幫助，這是來搶功的嗎？
當然很快他就明白事實並非如此，這股小艦隊是來打他們的，而有目標就是受了輕重傷的戰艦，停在那裡就是活生生的靶子。
“目標九點鐘方位，左弦。。開炮！”匆匆而至的新民軍在奧馬牛等人的指揮下，終於打響了東方的第一場海戰，七艘戰艦全速衝向目標，炮膛不斷冒出火光與青煙，在灰暗的入夜之時越來越明顯。
“轟轟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