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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陽落陰起

我點頭同意了,要幹就快,否則遲了又要生變數。

只是現在最大的困境是,我們手無寸鐵,沒有帶武器過來。

最後,我們把張全貴家翻了個底朝天,找了兩把鏟子、砍刀和其他工具。

我們決定今天晚上乘著周圍人入睡的時候再動手。商量好以後,就各自休息去了。

不過我完全不敢睡著,這裡畢竟是張全貴的家,萬一他提著刀再殺回來,我們毫無防備,豈不是會死的很慘。

晚上又要去冒險,讓我的心潮很澎湃,激動的血液在我的身體裡流淌,刺激的我直哆嗦。我想這不是害怕而是興奮。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擺脫了恐懼,覺得非常興奮。

這算是冒險的天賦嗎?還是其實是自己在作死呢?

上次去靖王墓回來以後,我無所事事傻傻地在家待了了一個月,那段時間日子非常難熬,但是當時我歸結於找我爸爸的進度緩慢,沒有線索。但是,現在依舊是沒有線索,我卻沒有感覺到絲毫痛苦。

我想我可能已經變了,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我也不知道。

我坐在院子了抬頭望著天,齊雨箬見我這幅呆呆的樣子也過來和我坐在一起。

“你怎麼了?是在為老周的事情擔心嗎?”齊雨箬側著頭問我。

我一回頭,“是你啊。沒什麼,就是覺得自從我爸失蹤以後一切事情就變了個樣子,沒有我想得那麼簡單。活著,變得很艱難,原本這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我低著頭,齊雨箬和我肩並肩,他說:“還記得我說過嗎,‘你不擅長任何東西,所以我才會很懷疑你是怎麼平安的長大的。’因為對我來說活著一直都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我垂著頭說:“那你是怎麼面對這麼多困難、不簡單的事情?”

他心平氣和地說:“天地之大,無奇不有,一切的所見所聞都是一種機緣。簡單也好,困難也罷,都是有緣才會遇到的事情,挺好的。”

我皺著眉頭,避開他微笑的臉,“可是我怎麼覺得,自己越見越多,只要一停止遇到危險的事情反而心裡還空落落的。”

齊雨箬哈哈一笑,“你才見過多大的天地啊,居然就惆悵起來。”

我反問;“這麼說,你見過很大的天地咯?”

齊雨箬自豪地點點頭,用手比劃著,“從南到北,從東到西,我都見過。可是天地再大,萬物再齊,漂亮小姑娘再多我還是覺得鍾淳最可愛。”

他居然能把這麼肉麻的話說的這樣一本正經。我推了他一把,沉下臉,說:“少來這一套,一點沒正經。”

他把眼睛轉了幾轉,帶著狡黠,指著周圍,說:“不過像現在這樣,坐在農家小院裡,吹吹傍晚的風,也挺好的。”

我笑了,渴望平靜是個很奢侈的願望。

我們坐在一起不說話,儘管齊雨箬安慰了我,但我還是有點不安。做了一會以後,我們準備今天的晚飯。每回出去之前總是要吃飽的,因為一旦幹起活來,下一頓在什麼時候還不知道。往往生死關頭誰也想不起來肚子餓,等到危險過去想到餓了,那時候基本就快餓虛脫了。

所以,這次我們反客為主,把張全貴家的菜地裡的菜全拔了準備好好的吃一頓。

齊雨箬一邊拔菜一邊罵罵咧咧地說張全貴是個懶漢,地裡的菜幾乎都是蔫黃蔫黃的,沒幾顆水靈靈的好菜。

老周蹲在張全貴家的後園整理地裡的大白菜。他說,這你就不懂了吧,他家的這些菜都是沒上化肥,全是留給自己吃的,而外面那些長得顆子很大、又水靈靈的小菜都是上了農藥化肥的。那些菜都是賣給你們城裡人吃的。

我想想還真是這樣,三和村的每家每戶,家前屋後都種了不少的菜,這些無公害的菜都是留給自己吃的。

老周又說,這菜為什麼會黃因為就這點土地,太過貧瘠,要想不黃,就要每年開春翻土上大糞。現在哪有這麼多大糞給你上地啊。

我問,那農民承包的地裡裡的菜和糧食都是上化肥、農藥的?

老周看看我,那是當然。而且這化肥還要越上越多。今年一畝地上70斤複合肥料,到明年再上70斤複合肥料,那莊稼就不肯長得好。一定要上比去年更多的肥才行。改革開放這幾十年下來,土壤板結嚴重。土壤裡都是毒素。東北的黑土地早就沒有了,全變得板結和貧瘠。人多了什麼都沒有了。

我們結結實實的飽餐一頓,為了防止屍毒的擴散每個人都吃下去不少糯米,只是沒有符灰不知道糯米能夠控制屍毒到什麼程度。在七扯八拉的聊天中。暮色終於緩慢地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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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虛掩上張全貴家的大門,因為沒找到大門的鑰匙。隨後,我們向村北頭走去。

張全貴葬屍的時候是看到那個地方沒人,所以和劉吉強胡亂葬的,也虧他找的“風水寶地”,居然是北頭的北坡。

就算再不懂風水的人也知道,埋葬人是絕對不能在北坡的。就算不靠它給子孫後代祈福保佑,起碼也不能葬在陰氣重的地方。

張全貴和劉吉強能夠抬著棺材去的地方想必是離村子不遠。出了村沒多遠,我們就看見一個小山包。

俗話說,山主人丁水主財。北坡這裡只是個土丘,無山無水,正經人家是不會把人埋在這裡的。我們只要看看哪裡有新動過泥土的痕跡。

張全貴他們把棺材埋在這裡,沒有超過十日,從泥土的新舊痕跡判斷應當沒有問題。

我們順著小山坡的一條直路上去。“直則衝,曲則順。”張全貴誤打誤撞的把女屍埋在最糟糕的地方,難道是要等著讓它養足了陰氣,好起來害人不成。

黃灰色的土壤踩在腳下,山坡上都是碎石塊。這片貧瘠的小山頭,一眼可以望到很遠。

風一吹揚起一片塵土,整個山都是髒兮兮的顏色。

夕陽不落,陰氣不起。時至夜晚。泥土褪去了白天的一點餘溫變得寒涼起來。我用手摸了摸泥土打算根據溼度來判斷是不是新鮮的土。我的視力是不及老周和齊雨箬,因為讀書讀了這麼多年,看的這麼多書所以多少有點近視眼,雖然度數不高,白日太陽好的時候不明顯,但是到了晚上還是和他們的完好的視力有些區別。

本公舉的收藏又掉了40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