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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生之氣

我以前看過一些報道,證明屍毒是確有其事,也是有科學依據的。

人在被迫死亡的過程中,恐怖、怨恨、悲痛集於一心,所以死得越是慘烈的人怨念越是深重。將死的人為了生命與自由而徒然的掙扎,其血液中的激素——尤其是腎上腺素之分泌會亢進,因此大量的激素及毒質會留在肉內,隨著血液循環的緊急加速,全身馬上就會佈滿有毒的元素,令整個軀體充滿了毒素。

人死亡以後,血液立即停止迴圈,在10分鐘內,屍體內的每一個細胞中的小液胞自然展開、產生溶解酵素導致細胞組織的自然破壞或自身分解,有毒的酵素開始蝕化肉細胞內的細胞組織。

珍兒的妹妹在慘死的時候必然滿心滿眼裡面都是怨恨,本來打算透過這種方法讓自己的姐姐能讓其靈魂得到超脫。但是後來在棺木中,發現自己其實是在慢慢的等死。

一個人要不吃不喝多少天才會死?一般的人大約只需要三天就夠了,如果有水喝的話,拖延的時間更加長,可能要七天。

一個人封閉在漆黑的棺材裡,痛苦掙扎,最後慢慢的受到恐懼的折磨而死去,是多麼令人可怕的一件事情。沒人會來救你,只有等待這死亡的降臨。

在等死的過程中,珍兒的妹妹刻下了這些字。可惜,當初先開棺的張全貴他們不懂古文,所以不知道女屍有多大的怨氣。

後來,到村支書屍毒發作,張全貴他們必然驚恐不已。

人們在極端憤怒或極端恐懼時,身體上立刻會發生近似於病態的變化,呈現出一些臨床症狀,如心跳紊亂、血壓陡增、呼吸窘促,乃至昏厥等。

所以,那些接觸過明器的人的一些症狀都不相同,也和每個人的心理狀態不一樣有關。

但是還是有很多解釋不同的地方,比如,為什麼將明器拿到外省去,接觸過明器的人,比如我,就沒有中屍毒。再比如,為什麼老周中了屍毒小半天,仍舊沒有瘋癲的狀態。

老周搖頭嘆氣,說:“這不是根源,根源我們還是要去解決掉女屍。現在我們手無寸鐵的,又不知道棺材在哪裡。”

突然我和齊雨箬異口同聲的大叫起來,“稻田!”,把一邊的老周嚇了一大跳。

是了,昨天晚上,我出去夢遊不是沒有理由的,有什麼東西把夢中的我吸引過去。所以我才會大半夜在從來沒到過的地方瞎轉悠。

張全貴承包的地裡的稻田,一定有東西。

在幻覺中,那百年前河中的被魚兒啃噬的女人,就是枉死的珍兒。

齊雨箬手一指,“老周,我們現在能用的工具還有多少?”

老周擦了一把頭上的汗水,我看見他汗水都是白乎乎的。他說:“還用問嗎?就手上這些。”

我低頭看了看,老周手裡一直捏著一把鏟子,方才在和女屍打鬥的時候,齊雨箬手裡的鏟子滾到下坡不見了。他手裡只有一個手電筒,加上我手裡照明的手機,一共就這些工具。

我們都啞口無言。這條件越來越艱苦了,一把鏟子頂屁用啊。還不如拿鏟子刨個坑,先把自己給埋了。

齊雨箬說:“你們幹嘛要一臉的喪氣,我們還遠遠沒到山窮水盡的地步。”

我垂頭喪氣地說:“就算不是山窮水盡,可也不是柳暗花明啊。沒有工具怎麼樣都過不去這道坎啊。”

老周在解決掉女屍後恢復了不少精神,他斜視著我,說:“我們要有點革命樂觀主義精神,沒有槍沒有炮敵人給我們造。”

“沒有槍沒有炮敵人給我們造?你乾脆唱一個黃河大合唱,聽說過唱歌也能驅鬼的嗎?”齊雨箬露著白牙白臉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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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一直在跑在動,我到還不覺得冷,現在停下來,冷風一吹,居然覺得汗毛倒豎,格外的寒冷。

畢竟已經是秋天了,夜風乍起還是會寒涼。我剛才過熱的頭腦有所降溫,但是一顆心還是在上下奔突,想到要什麼都沒有就赤手空拳去對付殭屍,心大跳不止,覺得這件事還是應該從長計議。可是怎麼個計議發我也沒有一個好主意,而且老周中毒到現在已經七八個小時過去了,我們沒剩下時間不多了。

齊雨箬嘖嘴道:“現在這麼幹耗著也不是事兒,就算等待天亮還不是一樣沒工具。”

我忽然想起來,自從靖王墓回來我身上就時刻帶著刀子,雖然是把小刀,但是聊勝於無。

老周擺擺手,“也不是什麼都沒有,張全貴家裡有大半瓶子的機油和一把菜刀。”

我們當下決定,讓老周回去拿我的刀子和半瓶機油,我和齊雨箬先去張全貴的承包地。

望著老周回村子去,我和齊雨箬繞過村莊往承包地的方向走去。

齊雨箬見我一直不說話,所以回首問我:“你怕不怕?”

我說:“到不是怕,只是覺得這事不應該攤上我們的。我們實在冤大頭!”

我們不再說話,自顧自走著。路上我扭頭看了看自己的手,依舊骨骼纖細,巴掌薄薄的,沒有變白。

天雖然黑了,但是難保不會有看莊稼的人,我們繞著村子走的躲躲閃閃,生怕別人會看見,一直到進張全貴的承包的地裡才松了口氣。

我因為沒有穿皮鞋的習慣,而齊雨箬長年要走路。我們穿的都是橡膠底的鞋子,走起路來輕便利落。齊雨箬眼神好,所以做領路人,我跟著他。

走在路上的時候,我們沒開手電筒,直到進了張全貴承包的地裡才開啟手電筒。

村子的承包地裡面白天沒有任何的景緻可以看,然而到了夜裡,莊稼隨風微微搖曳,一叢一叢非常的密集。黑色的影子如同鬼魅一般,叫人覺得陰寒。畢竟莊稼有半人多高,裡面可以藏一個成年人了。

張全貴的承包的地裡仍舊是一片枯槁,他自從得了明器以後再沒心思侍弄莊稼,枯死的稻穗還是零零散散的堆在地裡。稻田裡的水早就已經抽乾了。一切都顯得毫無生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