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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為老不尊

我在廚房裡摸摸索索,翻出來一瓶用作調味料的黃酒,開啟蓋子矇頭灌了幾口,以前夜晚失眠的時候喝幾口就能睡著了。但是今天不管用了,一直能午夜過去好久,我還是很清醒。

早晨,我被床邊的手機鈴聲吵醒,刺耳的鈴聲彷彿隨時準備把我的眼球震出頭顱,我轉了一個身,不打算接電話,就是打電話的是天王老子也叫他等會,可該死的鈴聲響個不停。

我轉了一個身,接起了手機,明顯感覺到隨著自己身體的翻動,昨夜胃裡的那些有毒的液體想要越過我的口腔直接落到地上。

我意識到昨夜我沒有脫衣服就睡著了,燈也亮了一整晚。

“我不是叫你不要再查下去了嗎,你怎麼不聽話。”電話裡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像鋼針一樣扎過我的腦子,頭好痛。我遲疑了一下才想起來這個刺耳的女聲是我阿姨。

“你下午到公司裡來,我給你安排一份工作。”隨後,她報出來一長串地址。

阿姨一共就說了這些。我沒有爭辯,也為舌頭不但發苦還像打了結似得,我完全沒法爭辯。

她在我想說不去之前就匆匆掛了電話。隨便她了,反正不去,我要操心的事情太多,實在不想去關心她是怎麼知道我還在調查的,也許她真的是好意,不過我要辜負她的好意了。

下午,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我要再次去看張珏。一起來我就開始準備了。

公交車一路顛簸著,我又來到了北橋精神病醫院,今天是個豔陽天,在陽光的照射下醫院高大的建築投下巨大的陰影。

我進去找張珏的時候,她正在進行例行檢查,本來這一幕是不會給來探視的人看到的,不過我好像很特殊,所以我坐在一邊旁觀。

張珏被拉出了自己的病房,坐在醫生的診斷室內。在她的面前坐著兩個男醫生,一個年紀稍長,大約四十多歲,應該是她的主治醫生。另一個年輕些。

張珏的主治醫生,外表一般,是那種埋在人群裡挖不出來的普通男人,戴著窄邊框的眼鏡,露著一大片禿頂,遠看就像一隻荷包蛋。另一個男醫生,瘦高個子,小平頭,臉也是平平的,就像他手裡拿的張白板,總給人一種發育不良的感覺,都三十多歲的人了還一副學生的氣場,又不是童顏不老的萌妹子。

兩個人一個在張珏的正面,一個在側面,手裡都拿著筆,在記些什麼。

他們在做的就是精神病日常檢查,常規的量表檢查和交談性診斷。

“眼鏡男”和“平板臉男”已經發給張珏一張類似於調查問卷一般的簡易智慧精神狀態檢查量表,表上都是一些簡單的選擇題,比如:今年是那一年?我們現在在哪個國家?等等。這是例行檢查,用來檢測精神病人的精神狀況和臨床治療痊癒度。在正常的情況下,裡面的問題都是些常識性問題,精神正常的人就算是幾歲的小孩子都能很容易選擇到正確答案。

張珏依舊那麼冷漠陰鬱,不過她打量了一邊的我。她拿著醫生給她的鉛筆,草草瀏覽下問卷,然後頭都不抬的往下答題,我以前上學時候答題可從來都沒有那麼痛快過。她“刷刷刷”幾下子就填寫完,速度是驚人的快,彷彿她只是厭煩了這一切。

“眼鏡男”收回問卷,大致上看了看卷子,微微一笑,說:“還是很不錯嘛,差不多都答對了。”

張珏沒有看“眼鏡男”,卻回頭看了一眼坐在牆邊上的我,冷冷一笑。

我心裡直打鼓,十年前受邀去盜墓的都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不明白她什麼意思。

“眼鏡男”把問卷交給“平板臉男”,乾笑兩聲,說道:“張珏,我現在要問你幾個問題,你要配合好,這關係到你能不能出院。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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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張珏怔怔地說。

“你覺得最近的治療對你的病情有幫助嗎?”

張珏冷笑:“我沒病。”

“眼鏡男”失望的搖了搖頭,說:“你這樣是不行的,要面對自己的病。你這種態度怎麼能夠出院呢?你要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要認識到自己是有精神疾患的。”

按照精神病診斷交談的慣例,凡是對剛才“你覺得最近的治療對你的病情有幫助嗎?你有病嗎?”這類問題的回答為“我沒病,或者我不知道。”的一律視為錯誤答案,需要繼續住院治療。

但是張珏的主治醫生心情似乎不錯,或許是他昨天晚上沒有因為疲軟半途而廢,所以他老婆的欲求被滿足了,他做男人也多了幾分自信。

在他高昂著頭大好的心情下,他對這個錯誤的回答沒有計較。而是又問了下一個問題,“你身體還有沒有不舒服的感覺?”

張珏面無表情地說:“沒有,我身體好的很,就是醫院伙食太差。”

“眼鏡男”簡直笑容可掬:“這就對了!我再問你,你的大腦思維是否還受人控制?”

“沒有,我的思維很好。”

看來,張珏離出院又近了一步。

他的笑容益發燦爛了:“那是不是有人計劃著謀害你?”

張珏第一次緩緩抬起頭看著她的主治醫生,之前她不是看我就是低著頭。現在她說:“正確答案是沒有人想謀害我,對不對?我如果說有人想害我,就意味著我的病情還沒有好轉,需要繼續住院治療。”

“眼鏡男”那肥大的面部肌肉仍舊還是在笑著,不過表情已經有一點遲疑。

張珏詭異一笑:“當然有人想要害我,我還知道他姓什麼,叫什麼,清楚的知道他會怎麼害我。”

倏然,她冒出幾句含混不清的話語:“那些屍體都會走路……從池子的中央冒出鮮血,獻祭少女在一邊哭泣,死亡的陰影依舊籠罩在與之有關的每一個人的頭上,但死亡不是終點……”她的聲音如吟唱般逐漸低沉,最後變為喃喃地蠕動嘴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