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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箱子裡的怪物

如果鬥下和“蓮花”真的如此兇險,秦承志為什麼又會讓自己的兒子下鬥去,還搭上自己那麼多的得力干將。

劉裕景口中“二樓第三間房間的人”,是不是真的被他們悄無聲息地殺死了?我的直覺告訴我,那個聲音動聽的男子並不會就這麼輕易地死了,那天的秦子涵只是威脅屋裡的人,並不會真的就這麼讓他死了。我堅信這一點,因為沒有用的人是不會被帶到這裡來的。

到了亞熱,再往西就沒有好路了,我們車總是開開停停。“皮夾克”為了以防萬一還從外面買了不少牧民的馬匹。我發現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那就是我們沒有嚮導。

沒有嚮導在這種地方是很危險的,我想他們是不可能不知道的,但是倒鬥的不比尋常人,總是怕人知道,即便是怕人知道也不能不請嚮導帶路啊。

這裡是高海拔地區,氣候條件比一般山區還要惡劣,平均海拔四千多米,陽光的照射極度強烈,我有生之年裡壓根沒有被這麼強的陽光照射過。絲絲怕曬黑,早早的就把自己包起來,嘴上還帶上了厚厚的口罩,不過口罩再厚也擋不住她那尖的可以戳死人的下巴。

我好學著絲絲的樣子把所有露在外面的皮膚全部都包起來,眼睛上還架上一副太陽眼鏡。即便如此,高原的可怕日光還是照得人頭暈目眩,天空藍的幾乎不見一絲雲彩。

“皮夾克”早就不穿咖啡色的皮夾克了,所有人都穿上了厚重保暖的登山服。全身光衣服的重量就有十幾斤,我和絲絲最先開始吃不消,我一直強忍著,雖然明裡是被綁來的,但畢竟是我自己想來的。可是絲絲不一樣,進了藏區以後沒有平坦好路的地方,我們有時要下來走一段。每到這個時候絲絲就不滿意,時常哭哭鬧鬧的,直到秦子涵扇了她一記耳光。

這時候隊伍裡的人幾乎沒有誰是感覺到舒服的,多少都有點胸口發悶,只是每個人程度輕重不同而已。我身邊的阿珞就還好,劉裕景自從進來臉色就一直發青。我沒有特別的反應,可能是因為我心臟供氧一直不充足。

大家一合計覺得可能是高原缺氧,所以每個人都吃了預備的抵抗高原缺氧的掃羅馬布林,翻譯成漢語便是紅景天。休息了一天以後,大部分人的臉色都好多了,我們又繼續上路。

車窗外都是白茫茫的一片,駕車的吳牧之一直都緊緊跟著前面的車,生怕跟丟了。周圍除了雪還是雪,偶然還能看見幾棵聳立著無數冰帽霜角的雪白松樹。

很快,我們的車爬上山新的高度,連松樹都看不到了。滿目都是刺眼的白雪,天地間好像除了雪再沒有別的東西。

見我一直都在望著車窗外,阿珞打斷我,不讓我再看。

“為什麼?不能看車窗外?”

“眼睛一直看著雪,耀眼的反光會讓眼底容易出血,到時候你看什麼都是粉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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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阿珞這麼說,劉裕景也不敢再往車窗外看,只得端端正正的坐好。

一路上並不順利,後面的皮卡幾次陷在齊腰深的雪裡,我們下車推了好幾回。

這段時間,我終於找到一次機會和啞巴說話,當時承重最多的皮卡再一次陷進了齊腰深的白雪裡,所有人都去推它,橫豎就是不動。我藉著眾人都在往一處使勁的時候,找到了機會。

啞巴早就已經不坐在後面的車廂裡而是坐進了駕駛室,必須有人在車上控制車的方向。瘦猴也下去推車,這樣我反而能不受阻礙能登上駕駛室。

我所有的問題,憋了一肚子的疑問,有關我爸爸的、有關手機卡、有關蓮花、有關這次去的地點,還有路上遇到的事情,甚至還有對他不良處境的關心,想問問他我被迷暈以後你是怎麼過的,秦承志有沒有為難你,這些話都快從我嘴巴裡炸出來了。

然而沒想到的是,他望了一眼後視鏡,就做了一個儘量小聲的動作,隨後輕描淡寫地說:“你上來做什麼?”

我腦子裡一下子就充血了,高原反應也起來了,臉騰得就紅了,他媽你問我上來做什麼,我上來難道是為了和你談戀愛,還是看你帥!你問我,我還沒問你,為什麼這麼多天了什麼都不和我解釋,就知道命令我不要來。大家在一個隊伍裡這麼多天,彼此之間連一個眼神交流都沒有,看都不看我一眼,好像我們不認識一樣。

我很想爆粗,但是看看他的面孔我又忍不住了,每回看到他的臉我都無法生氣。我被他把話堵了回去,幾乎憋到內傷。看他還是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我咬著牙撿重點的說:“既然‘蓮花’分開以後人碰到就會死,那我們這一行人去豈不是都去送死?”

“只說十年前挖出來的那一半會死人,這一半要下去了才知道。”他看了一眼後視鏡,眾人還在齊心協力的推車,秦子涵和絲絲依舊縮在路虎裡。

“那你說,我們能不能活著回來。”我問。

“不知道。”啞巴不知道是根本不想回答還是真的不知道,我問問題的時候,他的注意力全部都在汽車儀表盤上。

我最不喜歡他這個樣子,我疑題總是得不到回答,這一次我無論如何也要問個明白。我剛張嘴想再問一遍,只見他一擺手,顯然讓我閉嘴。我立馬就偃旗息鼓,閉上了嘴。

他一手把持著方向盤,一隻手握著操縱桿,我們的身下突然猛烈地一抖,皮卡開動了。

不用他說我就跳下來車,“皮夾克”正好從後面上來,他用懷疑的目光打量我,這一路上他一直都在盯著我,顯然是受到了誰的命令才這麼做的。我在他的注視下回到了車裡。

雖然順利開動,但是雪地裡的雪窩實在太多了,用眼睛看上去哪裡都是平坦的雪路,似乎厚厚的積雪下面都是結實的路面,只有當開車過去的時候才知道下面究竟是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