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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王宮

接著,我又半跪著爬向那個死人,翻翻他身上有沒有能發出響動的東西,他身上除了幾塊破布什麼都沒有。我不甘心,拿起了死人的大腿骨,使勁敲擊石壁。

“噹噹當。”聲音雖然很清脆但是也很微弱,“救我啊,我在下面,我是鍾淳。”我嘶啞著喉嚨,一聲一聲的喊,“救命啊。”我已經乾渴到沒有眼淚了,眼眶幹的發疼。

頭頂再無動靜傳來,可能他們都走了。

我在下面又敲擊了幾分鐘,可再沒有聲音傳來。我真心絕望,內心感到無比的害怕。

正在這時,頭頂上懸下一隻從未見過的碩大蜘蛛,我定睛一看,這哪是什麼蜘蛛,是蜘蛛型的小型機器人,被稱之為六足蜘蛛探測儀。它身後還綴著一長段繩子,一定是有人把它放下來,探測洞底的情況。

多足機器人對環境的適應力強,可以透過調節腿的長度來保持身體的水平。吳牧之他們一定是不放心,擔心萬一我摔下去,他們沒有發現,所以先行放了六足蜘蛛探測儀下來偵查。

它靈活的運動著18個機器人關節在周圍緩慢的走動。我看到它身上除了有一對接受訊號的天線,電池、控制板以外,還多了一個紅外線攝像頭。只不過它爬得非常緩慢,我拖著傷腿爬到攝像頭面前,蜘蛛探測儀的六足忽然不動,然後攝像機鏡頭慢慢轉動對準了我,一分多鍾以後上面的繩子一拉,便把六足蜘蛛探測儀拉了回去。

沒過幾分鐘,吳牧之便被靜力繩綴著,降了下來。

我看著他這張眼窩深陷的瘦骨嶙峋且又陰森森的臉,卻像見到了親人解放軍一般的親切,恨不得撲到他懷裡,對他說,可把您這個大救星給盼來了。

不料,他降下來以後,對我翻了一個淋漓盡致的白眼,很兇的語氣對我說到:“在山上找了你整兩天,你就會給人找麻煩。要不是我多個心眼,放探測儀下來才發現你,否則我們一走你就準備留在坑裡等死吧。”

我不計較他惡劣的態度,眼含淚光的看著他。

他不耐煩的打量我一眼,“看你摔的鼻青臉腫,本來就是醜現在更加醜。愣著幹什麼,自己上繩子啊。”

我對他搖搖頭。

“怎麼?連速降逃生繩你都不會用?”吳牧之一臉嫌棄的看著我。

這時他上衣口袋裡的對講機響了,發出一陣刺耳的噪音:“洞三,洞三。收到請回答,收到請回答。”應該是秦子涵的聲音,他在對講機裡的聲音聽起來沒平時那麼輕浮。

吳牧之一手扶繩子,一手按住對講機說:“洞三收到,我組已找到鍾淳。”他按住對講機按鍵的手鬆了以後,那頭卻遲遲沒有傳來回應。

吳牧之又重複了一遍,但是對講機還是沒有反應,裡面不斷發出“嘶嘶”這類無線電訊號被嚴重干擾的噪音。

剛才他下來的時候明明是接收到了訊號,但立即又失聯了,該地的訊號時斷時續。讓人心生疑惑。

吳牧之用手指輕叩對講機,顯得很不解。這時,對講機裡傳來斷斷續續的脈衝波,非常的刺耳,時不時還有尖利的嘯叫音發出來,氣的吳牧之想把裡面的電池板摳出來。

他們用的對講機都是大功率的,並不是官方所允許的0。5瓦功率以下的民用對講機,民用對講機在實際使用的距離上大約都不到兩公裡遠。

秦子涵他們用的對講機是不是軍用的我不清楚,再說對講機軍用的並不一定是最好,很多軍用的對講機訊號穿透率較差。

吳牧之和秦子涵用的對講機功率大約在50瓦左右,理論值應當在一百公裡左右。但是,由於周圍沒有絲毫網路訊號,而且周邊都被山川和建築覆蓋,影響訊號穿透力,所以對講機的實際使用可能只有幾十公裡。不過這點距離從山頂到山腳也綽綽有餘了。

可他的對講機被不明原因的物體嚴重干擾,我們只能收到發不出去。

吳牧之說:“操,剛才還有訊號,真弄不懂這個鬼地方。”他一邊說,一邊手腳麻利的給我的安全繩上打上繩結,又抱怨我:“為了找你,我們沒受傷的人分成三組,我和程哥一組,鄭姐和瘦猴一組,啞巴一個人。沒日沒夜的找了你好幾天。這麼多人,怎麼就你跑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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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受傷了,誰?那絲絲、一龍還有伽陵呢?”

吳牧之看了我一眼,說:“他們三個和少爺在大本營裡。”他系完繩結,拿出狼眼對著上面打信號,一暗一亮,一暗一亮一共三回,繩子上突然有一股力量猛烈地突然把我拉了上去,我沒防備嚇得一身尖叫,瞬間雙腿離了地。

吳牧之戲謔般的在洞下對我揮揮手,叫道:“一路走好啊”。

我被繩子像水桶打水一般吊了上去,拉我上去的就是“皮夾克”,他看到我也舒了一口氣,“可算找到你了。”隨後便又把速降逃生繩放下去,再拉吳牧之上來。

期間,我趕緊找水壺喝水,翻到他們身上還帶了幾塊餅乾,拼命地吃了起來。

到地面上吃完、喝完以後,我對著陽光一看自己,真是慘不忍睹,衣裳都破破爛爛的,腿上的傷更是血糊糊的好大一塊,膝蓋腫的有拳頭那麼大。

待我們三人都在地面上站定以後,我忍不住問:“那天山下槍響是怎麼回事?你們後面遇到什麼危險了?”

“皮夾克”拍拍我,說:“附近不安全,回營地再說吧。”他眼神暗淡無光,顯然還沒有從阿彪的死去的陰影中走出來。我很想安慰他兩句,但是不知道怎麼開口,腦筋像漿糊一樣,只覺得,這個世界上的人都沒辦法看破生死,而我也是因為看不破,所以才苦苦追尋到這裡。

我曾經嘲笑過,長生不老只是一個笑話,但是心裡又渴望那是真的。不想死,幾乎是每個人的奢求的夢想。

我拖著傷腿要往山下走,卻被“皮夾克”攔住,他說:“營地現在改在山頂的王宮裡。”

吳牧之突然回頭蹲下,看看我的腿,摸了摸我的傷腿,我被他捏得眼淚汪汪,渾身直打顫。他說:“你這樣走太慢了,我背你,走的快。”

說完,不由分說,背起我就走。我在他背上輕輕地說:“謝謝。”

他毫不客氣地說:“謝什麼謝,誰要你謝謝!你要是殘廢了,沒到目的地,還不是我們哥們兒受累。”“皮夾克”端著槍,往四周看了看。我們一行三人便上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