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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施法

我望著周圍,柳昭、阿珞、吳牧之、“皮夾克”和秦子涵全部都橫七豎八地躺在我附近的地上。

這是怎麼回事?!

我昂頭想起來,只覺得一陣昏頭轉向,胃裡噁心欲吐。勉強睜開自己的眼睛,發現竟然自己身處在一間石室中,哪有甬道,哪有鬼聲?

我身處在刻滿了咒文的石室中,那些牆上金色的咒文好像會流動,它們一閃耀我就覺得眼花繚亂,渾身無力,我又只能躺回去,想歇一歇。

“你醒了?”一個好聽的男人聲音從我頭頂上傳來,他的呼吸聲近在咫尺想來是離我很近。

我一清醒過來入鼻就聞到一股專屬於伽陵的臭味,我動手推了推身邊躺著的柳昭,可是他沒有絲毫反應。只見他雙目緊閉,眉頭深鎖,像是在做噩夢。

手電筒和槍支還很隨意的被仍在地上。手電筒仍舊亮著,半明半暗的照著我們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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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這是怎麼回事?這是哪裡?”

伽陵答非所問:“沒想到倒是你先醒來了,我總覺得你和我的咒術有些淵源。”

我不想聽他廢話,啞巴還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我怎麼喊他都沒有回應。連忙問道:“你回答我,這是哪兒?怎麼回事?為什麼我們都躺在地上,我明明記得,在甬道裡出現了一隊鬼魂秦子涵因為害怕扣動了扳機,子彈在石壁上亂飛誤殺了‘皮夾克’!為什麼一醒來,我就躺在了地上。”

伽陵跪坐在地上半閉著眼睛,一邊不停敲他的人皮鼓,一邊告訴我:“你跑出去看看。”

我依言跑出去看,開啟鐵門我往前跑了兩步,看見了無比熟悉的的門。

一回頭還是來時的門,身後是十一扇鐵門,其中一號門和兩號門仍舊開著,而伽陵正坐在三號門裡面。

這麼說剛才的一切都是一場幻覺,一想到我認識的人可能沒有死,我的心裡突然燃起了一絲希望。

我幾步跑回刻滿咒語的三號門裡,伽陵還坐在那裡前仰後合的敲小鼓,像一個初學唸經的小和尚。我立到他對面,說:“剛才我們都產生了幻覺?”

伽陵氣若游絲地答道:“你們闖進了咒語的範圍內,都中了咒。”

我抬頭望著四周,滿牆都是燙金咒語被雕刻在牆上。在光芒的照耀下顯得流光溢彩,那些牆上的經文就像是會呼吸,和著地上沉睡的人的節奏,一起一伏,一呼一吸。

這麼說起來,我們剛才一進三號門就都中了咒,然後全部倒在了地上。原來我們一步都沒有離開過這個刻滿咒語的小房間,可我明明感覺到自己在吳牧之的背上走了很遠的路,那條甬道筆直的通著的道路,像是永遠都沒有盡頭啊!

伽陵喃喃囈語:“想不通為何你最先醒來,你們一起中咒自然也應該一起醒。為什麼唯獨你醒轉,而他人卻毫無動靜。啊,我明白了,你不是人,自然咒語對你的效力就最弱。”

我沒空聽伽陵胡言亂語的。我看著柳昭,我記得柳昭之前為了保護我,所以臉上受傷了,現在躺在地上的柳昭臉上光滑,可是一點傷痕都沒有。

“喂!你醒醒!”我拍拍他的臉,沒有一點反應。他細長的雙目緊鎖,眉頭微微蹙起像是在做一場醒不過來的噩夢。我掐了一下他的人中穴位,他絲毫沒有醒轉的跡象。

我又一瘸一拐的跑到吳牧之的面前,只見他雙目緊閉,臉上也是乾乾淨淨,沒有血跡。我湊到吳牧之的耳朵邊上嚷嚷道:“你丫快醒醒!誰不醒誰傻X”一樣也是沒動靜,若是在正常情況下吳牧之聽到人這麼罵他就在跳起來和人拼命了。

我又扶起阿珞的頭,她的頭垂在我的懷裡,軟綿綿地沒有生氣,額前的劉海拂過閉著的雙眼,微張的紅唇就像是睡著了。

原來剛才經歷的一切真的只是幻覺,可是剛才的感覺明明那麼真實,連疼痛都那麼強烈。

我望著四周,這裡是一間四方四正的小石室,四面牆壁上連同地上和頭頂上都被刻滿了鎏金的字元咒語。密密麻麻卻不知講些什麼。這一切都古怪至極,然而最古怪的還要數頭頂上懸掛的東西。

石室裡散落著三具屍體,據伽陵說,這些屍體原先都是用紅繩綁住吊在石壁上。屍體外還裹著經文布,這些包裹屍體的布經過我仔細的鑑別發現都是絲綢製品。屍體看不出大小,因為已經完全變得很乾燥並且皺縮著。

我小心翻動屍體的時候聞到一股強烈的腐臭味,不得不捂著鼻子,卻忽然瞥見,經文布包被我動過以後自己散開。我大著膽子把屍體翻了個個兒,屍體臉上被刻滿經文,黑黑的皮膚乾枯的貼在臉上,雙眼只剩血窟窿。

是一具男孩的屍體,後腦勺上還拖了一根辮子,留著長頭髮。儲存完好,依稀看見他死時候的驚恐表情。

看這小男孩的衣著打扮,絕對不是近代的人物。現在的男孩子不會留辮子,也不會穿這樣的袍子、但是具體要說他是什麼時代的,還真不好說,只能知道他是古代的乾屍。

雖說是乾屍,屍臭已經到了最低的程度,但是看著他呲牙咧嘴皺縮的臉皮,時間久了我還是有些受不了。

身後還在作法的伽陵對我說:“把那些經文布包都開啟。”他少見的盤腿打坐,一邊擊鼓,一邊搖頭晃腦的。

“好。”我依言照做,有問他:“你是怎麼知道我們出事了?”

伽陵佝僂著腰,喃喃自語:“你們進來已經一日一夜。”

我才驚覺時間已經過去這麼久了。真是洞中無日月。我突然在地上絆了一下,正好將地上的一具包著經文絲帛的布包踢翻過來,被不小心踢開布包藉著身後的光照亮,我低頭一看,心中一陣寒意。

我情不自禁地問:“為什麼要這麼做?”

眼前的是一具小小的女童屍,鼻子被割去了,眼睛也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剜去,除了嘴是一個大窟窿,臉上還有三個大窟窿,原先眼睛和鼻子的地方都沒有了。她對我大張著嘴巴,我一眼瞥見她嘴裡的舌頭被齊根斷去。

伽陵慢悠悠地說:“女童死的越慘,身上的怨氣就越重,怨氣越重活人越是難逃。”施加在他們身上的虐殺大概就是這麼來的。

“什麼意思?”

“這裡是個法陣,輔以特殊處理過的死屍的怨氣。而這三具含冤而死的童屍就是法陣的陣眼。一旦有人開啟這扇門,就會在不知不覺中激發牆上的咒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