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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 挑撥離間

不知道第幾波人回來,我邊吃乾糧邊聽,他們的回報都不是好消息。

都已經找過第三遍了,還是沒找到。我看秦承志的樣子已經焦頭爛額,知道這時候我千萬不能惹他,他也別來找我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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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伍有一大半的人在天黑前回來,秦承志正在和領頭的幾個的人商量明天怎麼個找法。

我白天睡了一整天現在非常的精神,正好在邊上看熱鬧。看樣子不找到那三個人,大家今天晚上是不會有空歇的。

我正準備拿一盒牛肉罐頭來吃。他們帶來的牛肉罐頭不但營養豐富含有多種維生素、礦物質、能量,而且味道還不錯。整日在外風餐露宿,有頓罐頭吃感覺像上了天堂一樣。還沒等我拿到手,森林裡黑黝黝的地方就躥出來幾個男人,邊叫邊朝這裡急速跑過來。

“隊醫!隊醫!隊醫!我們找到他了!”

秦承志隊伍裡的醫生只有一個,就是那天晚上給阿珞看病包紮,一直手持聽診器的胖子。說是胖子也不算特別胖,比起秦承志的虛胖,他顯得結實,最多算微胖。他和我之前一樣也在補覺,但是一聽有人叫喚就醒了。

回來的人朝藤蘿遮蔭的地方望去,就聽到那邊有人喊:“找到小趙了!”

小趙就是失蹤的三個人中的一個。他在隊伍中不起眼,中等身材,中等長相,唯一獨特的是有一對大招風耳朵。

幾個人腳步凌亂的把不滿二十歲的小趙抬過來,放在一塊高地上。那個土坡上長了很多箭竹,幾個人抬著他不容易過來。

胖胖的隊醫氣喘吁吁的跑過去,三兩步爬上高地,摸了一下還昏迷不醒的小趙的脖子,就衝我們這邊大叫:“把醫藥箱拿過來,他還活著。”

秦承志身邊的幾個人手忙腳亂的衝上去抬人,隊醫在前面大叫著讓我們讓開,一路把小趙抬到帳篷裡。

現場很胡亂,我有心想看一眼那個受傷的人,但是給人群擠到一邊。只看見他臉上血糊糊的,左邊的那只招風耳朵赫然被撕出一個大豁口,已經沒了,從側面看過去就是一個洞。

等我擠過去的時候,看見帳篷大開著,隊醫已經給小趙綁上了袖帶,血壓計也到位。隊醫給他貼上電極片,用上輸血器。我才知道隊醫的帳篷裡面居然有怎麼多醫療裝置,連需要冷藏的血漿都有。他們一定還帶了發電機,否則沒電那麼這些用電的儀器都成擺設。帶這麼多裝備顯然負荷過重,和我們以前那種輕裝簡行完全不一樣。這麼重的負荷,隊伍裡一定有不少挑夫,到時真的找到鬥,照目前這個配置,也不是人人都能下去的,起碼要留一半人在地面上。

我在外面看隊醫搶救小趙,沒多大一會小趙就被救回來,血壓已經穩定,就是人還昏迷不醒。

隊醫說,他的傷口遍佈全身各各處,都是動物撕咬後參差不齊的牙齒痕跡,從傷口的跡象表明是犬科類的動物襲擊所導致。

秦承志等不及他自己醒,要求隊醫給小趙注射針劑加速他醒來。隊醫也照做。

小趙醒了以後,秦承志第一個問他怎麼回事。我在帳篷外面聽牆角。小趙說,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昨天值夜,他內急去上廁所,結果肚子不好,所以就蹲地拉稀。快拉完了,發現原本應該和自己一班站崗的唐臧、劉十八都往森林深處走去。

森林裡黝黑一片,即便頭上帶著戰術射燈也沒法看清很遠,他只聽到一個很含糊的男人聲音在說話,簡單的重複一個詞語。

小趙衝唐臧和劉十八大喊,但是依舊只剩他們遠去的背影,那兩人像壓根沒有聽到他的聲音。

小趙上廁所的草叢離營地有幾分鐘的距離,如果他馬上回去報信,唐臧和劉十八就要走遠找不到。看著他們頭上的射燈光線逐漸遠去,小趙把心一橫就跟上他們。然後他就什麼都不記得,只記得自己摔倒了。

說完他就問:“另外兩個人回來沒有?”

他看看秦承志他們,顯然從他們的表情看來唐臧和劉十八沒有回來。

我聽到他說,聽到林子裡面有人在叫喊發出重複的音節,心裡就是一激靈,想進帳篷問他個詳細。

但是秦承志在裡面問他:“為什麼不大聲呼喊?”

他說:“當時,我離他們也就十幾米遠,怎麼喊他們都不回頭,以為他們發現什麼就跟上去看看,後來我就摔暈了。等到我醒來的時候看見他們把我往這裡抬。”

秦承志馬上就問抬他回來的人:“你們在哪裡發現他的?”

邊上人回答:“離這裡不遠,大約往西北走一刻鍾就到了。”

秦承志立即就叫發現小趙的人帶路,他匆匆帶了一隊人趕往那裡。

他們走了以後我才往帳篷裡去。小趙雖然受傷被咬掉半個耳朵,但精神還可以,失血過多的他臉色有些蒼白。

我問他:“你這傷怎麼弄的?你不是說摔倒在一個坑裡面?但是這些傷口明顯就是動物咬出來的。”

小趙看看我,不說話,只是用詢問的眼神看了一眼隊醫。他不認識我,所以對我有所保留,不願意告訴我。儘管他受傷不輕,但是依舊對我保持警覺。

那個有些胖的中年隊醫說:“這是先頭和少爺一塊進來的。”

小趙眼裡的警惕才放鬆下來,說:“老闆也問過我,我完全記不清楚,最後只記得自己應該是摔倒了。”

我仔細端詳他的臉,他的傷口主要在胸口以上,頭面部的傷痕觸目驚心。血肉模糊的臉和耳朵讓我沒敢仔細看,尤其他的耳朵被咬的僅剩幾絲肉,耳朵餘下的部分勉強掛在腦袋上。這些表面的傷痕就算了,最要命的是他胸口的一個口子,深到可怕,瞟一眼連骨頭茬子都能望見,但他沒有覺得疼痛。

他們大概給他注射了不少杜冷丁之類的止痛針劑用來麻醉神經的知覺。小趙的表情很木然,沒有痛的哇哇大叫,等一會兒藥效過去,可有他受的。

以他這樣的傷口,襲擊他的動物完全有能力至他於死地,可為什麼又留下他的活口?

我不是秦承志沒有特權,所以在我問了幾句以後隊醫就把我轟出來,理由是他的一些不致命的傷口還沒有來得及處理好,傷口必須都清洗縫合,否則會感染,到時這條命一樣留不住。隊醫已經等在邊上隨時準備拿魚腸線給他縫上傷口。

隊醫將我轟出來的感覺非常的刻意,似乎是做個外面巡邏的人看的。而且這個男人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似乎在哪裡見過,但是又想不起來。

出帳篷的時候小趙還在找自己的護身符,他被抬來的路上,我看見他的護身符在進營地的時候碎裂摔在地上。是一個玉石的人像,玉雕掛墜上刻得既不是觀音也不是如來,而是現代道家的祖宗——太上老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