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UU看書 > 都市 > 盜墓:父親的筆記最新章節列表 > 第496章 三層的感受
選擇背景顏色: 選擇字體: 選擇字體大小:

第496章 三層的感受

原來如此,這就是他們聯手一起誆別人的原因。

世間的萬事萬物都是有代價的。施法、施展的那些蠱術一樣也會有巨大的代價。每回施展,伽陵身上就會多一處潰爛,害得人多了,他身上的潰爛就會連成片,等到全身都爛掉,也就是死期到了。這種潰爛,是作了惡的報應,也可以看作是一種詛咒的反噬。

記得以前聽我爸爸說過,他也認識那種會咒人,會下蠱的人。那些人壽命都極短,基本上活不過四十歲。惡事做多了,自然折損陽壽。柳昭不讓他施術,寧願自己慢慢找,也是為伽陵好。

我初次和伽陵講話時,他說找得到、找不到他都要的一個結果。也是,找到了他可以用“蓮花胎”上“行境化物”的力量治癒,如果找不到,以他當時全身爛掉的身體,也沒幾天可以活了。

柳昭剛才說,可沒功夫再幫你找“蓮花胎”,難道說那東西現在不在他們手上?

伽陵被柳昭氣得頭痛,一直都在喃喃地罵:“混賬,被一個小崽子戲耍,簡直奇恥大辱,曠世之羞......”他把剩餘的頭蓋骨再揣回懷裡。這只頭蓋骨光滑透亮就像水晶頭骨,是一副經常被人撫摸的模樣。我的目光追隨著伽陵頭蓋骨消失的地方,他的胸口還是那麼鼓鼓囊囊的。

伽陵見我看他,也唾我,說:“小崽子!”

他言語間一直很老氣,可看他的臉到和我們差不多的年紀,我有點疑惑。

我還是抓緊時間問問題:“你們怎麼知道我在這?”

這回倒是柳昭答了:“巧遇。”

巧遇。可查的線索就這麼幾樣,我在裡面都住了十多天,可不正是巧遇嘛。我最擔心的是張珏出賣了我,把我的訊息告訴了伽陵柳昭。

如果張珏出賣了我,把我的訊息輕易的透給別人,那我下次再遇到困惑,可誰都不能找了。我和張珏能想到從開始的地方查起,柳昭應該也能知道。也說不定他是從我爸爸的手機裡的到了訊息才來的,可是他們為什麼過了這麼多天才來?

我決心把話題再拉回來:“你說盆地內的時光和盆地外的時光不一樣,到底什麼意思?”

伽陵大約還在生柳昭的氣,過了一會兒才回答我:“進入盆地前,你可見過壁畫?”

“見過,壁畫上的都是虛線。在畫裡虛線代表的一直都是虛假的,或者死人,才用虛線表示。當時我就有些懷疑,我們要進的地方是不是虛無的?”

“並非虛無,我方才說的幻象只希望能方便你理解。進入盆地前,山有小口彷彿若有光,便是佛教中陰身見光的說法,而入口初狹有如墓道。對於墓葬規制這種做法代表‘死而復生’。若我們是真實,從一個真實中如何渡到一個虛假中?我們不是渡到盆地中,而是盆地將我們渡到虛假中。出來以後,盆地因我等動去陣眼,法眼被毀就等同與陣法被毀,所以無法再將我們渡到虛假中。而我們所處的世間已經不是進盆地前真實的世界,所以在同樣的時間點上,我們可以出現在兩個不同的地方。”

【目前用下來,聽書聲音最全最好用的App,集成4大語音合成引擎,超100種音色,更是支持離線朗讀的換源神器,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原來盆地一重又一重的難關是為了保護法眼中的“蓮花胎”。我們在盆地的時候,我就判斷整個盆地如一個太極八卦的形狀,所謂的沸水洞和寒冰洞都是陰陽魚的“眼睛”。我們進入“塔墓”時是由陰極,代表寒的那個水池進入的。事實上,被伽陵這麼一提醒,那個沸水的地洞應該也通著“蓮花胎”的洞穴。我想起當時和隊醫走時,有兩條路通著,就從那條路開始,我們就只能前進不能後退。另外那一條就是陽極通向“蓮花胎”的路。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其實是有兩套時間的,‘塔墓’的光陰走法和我們現實世界的走法不同。也就是人們常說的,‘天上一日,人間一年’。而盆地裡是反過來的,我們在盆地裡過了好幾天,其實在盆地外面只不過是一天的時間。我們在裡面一個月,但外面只是半個月,甚至更短?”

“仁者見仁。”伽陵的表情在我看來想要表達的就是,你也就這水平了。

“既然不是很難,為什麼柳昭不肯告訴我,我只想知道我昏迷以後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為什麼要欺騙我,隱瞞我?”我說的時候,柳昭的背影動了動,顯得很不自然。

伽陵戲謔般的笑了,說:“萬事都逃不過——他是為了你好。”

“為了我好?難道他不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以為一個蹩腳的謊言就能讓我遠離一切?”

“他並非全部撒謊,只是有一部分而已,他希望你到此為止。可你偏偏喜歡自己找死,不論何種事情都擋不住你。”

“他無權為我做任何選擇,我的生死也不絕對不需要別人負責。”我把頭轉過來,對背對著我們的柳昭說:“這條路是我自己要走的,我知道危險,也知道就算付出生命也未必找得到真相。但哪怕有一線希望,我也要找我爸爸。你根本就無法體會我的心情,就總是以為那是為了我好,為我下決定,想要阻止我。我不需要別人為我下決定!我爸爸失蹤了,凡是只要有一絲一毫的希望,可對我來說,我就是付出百分之一百的努力也在所不惜,就算最後希望會落空,也好過什麼都不做只能等待。對別人來說渺茫的事情,對我來說就是一根救命稻草,哪怕只有很小的可能,我也會用盡全部的力量去追尋。雖然經歷過無數的希望,失望,又有希望,又失望,我的心巴不得早點結束,可我還是不會輕言放棄。而你根本就不明白失去親人的痛苦,憑什麼替我......”

“我怎麼不明白?!”柳昭突然把臉轉過來,他的臉上失去往昔常見的平靜和冷漠,甚至看起來相當的憤怒,但憤怒只一瞬間,馬上就消失了。他接著用淡淡地口吻說:“你要如何是你的事,只要別拖累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