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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7章 天斬煞

我氣喘吁吁的坐上車,我們的領隊也就是我的同事——孫荀,他毫不客氣地說:“你怎麼回事,又遲到!平時上班的時候遲到,現在這麼重要的事情都遲到,昨天我怎麼和你說的?你都忘記了?”

我有些尷尬,他當這麼多人的面罵我,真的讓我下不來臺。孫荀帶著厚厚的啤酒瓶底的眼鏡,人很高很瘦,皮膚黝黑看上去像是一個農村來的大學生,但實際上他已經是我們這一塊的一個小主管。我們這一群人都要聽他的。我平時別說對小主管拍馬屁了,就是理都不太理他,他鑑於我是公司領導嫡親的親戚,平常對我也無可奈何,人事任命是總部的決定,但每當他找到我的一點毛病就要狠狠的批評我。我向來把他的話當耳旁風。

我剛張嘴想要找個像樣的理由向他解釋一下,“好了好了,別解釋了。開車!”孫荀不耐煩的擺擺手,指揮前面開車的楚師傅。

楚師傅立即踩下油門,又鳴響喇叭趕著去投胎似得衝進小區外的車流裡,我們一行四個人就這樣去接那些小孩子們。

上班兩個月,感受最大的就是平庸,我外表看上去像是一個普通人每天上班下班,朝九晚五,一顆心還是很躁動不安的。伽陵和柳昭已經整整兩個月沒訊息了,我在昨天晚上甚至突發奇想,萬一在我去夏令營的這段時間柳昭有事找我怎麼辦,這念頭只是一瞬,我馬上就覺得它有點荒唐可笑。就算柳昭要找我也不用上我家來找我,打個電話給我就是了。

67天。我們自從分別以後,有67天沒有任何聯絡。歇了一段時間,我越發覺得現實的這種朝九晚五的生活實在太沒勁了,很多東西沒有見識過便罷,一旦見識過想忘記,再想回到原來的生活真的已經不可能。

剛開始的時候我還會幻想,如果哪天柳昭來找我,只要他來,隨便去哪裡,再去盜墓也好,再去上刀山下油鍋,我都會義無反顧的跟著他去。不過,現在這種衝動變淡了。

我們的大巴匯入車流趕往臨近的一個高檔小區,去接第一個孩子。

路上,趙文婧遞給我麵包和礦泉水,說:“還沒吃早飯吧,吃點吧,等接了小朋友趕到那裡都要大中午了。”

趙文婧和我一樣都是這次夏令營的助教。她膚色白皙,圓圓臉,月牙眼。趙文婧對我一向很好,但是這對張儀對我的好完全不一樣,她自從知道我是總經理的外甥女才開始對我噓寒問暖,一開始對我也是愛搭不理。

自從認識了柳昭、齊雨箬、老周這種朋友以後,我看現世人都覺得他們特別的虛偽。半年的經歷雖然不長,但卻抵得過我這二十幾年的生活,已徹頭徹尾的改變了我。

我啃著麵包,腦中不切實際的幻想著柳昭會突然跳到路中間攔住大巴的去路,一把把我從車子上拽下來,我們一塊去天涯海角找下一個秘密......

我就著麵包喝了一口礦泉水,最近真是越來越愛做白日夢,我搖搖頭。孫荀坐在駕駛員老楚後面,趙文靖和我並排坐著,其實我更加想一個人坐著。她親親熱熱的把一疊資料塞到我手裡,說:“給,這是我們這次帶的小朋友的資料,你可要好好看看。”

我隨手翻了翻資料,一共十個。十個小孩子,我們四個大人去伺候,包吃包住一個禮拜,這樣的夏令營要多少錢。這些家長可真是夠有錢的。

趙文靖還在那裡絮絮叨叨:“這次的十個小朋友都患有抑鬱症或者自閉症。這個班是新開的,算是試點,培訓中心打算讓我們做先鋒,成功以後再把這個專案推廣到更多人知道。舉辦夏令營讓很多心理有問題的兒童能得益。我們對待他們可要有足夠的耐心呢。”

我不信趙文靖說的什麼來的小孩子都心理有問題,要說有問題,那我小時候頭一個有問題。其實,哪有什麼問題,只不過和別人不一樣罷了。大人就是這樣,總覺得每個人都要有一個標準,要按照他們的標準去衡量一個小孩,從小沉默寡言,不活潑開朗,不喜歡和人交際就就覺得他有問題。

我翻著手裡他們的資料,這些小孩子年齡在8歲到14歲之間,還屬於兒童階段就被家長和醫生莫名其妙的診斷為心理有疾患的兒童,送到昂貴暑託班來。

夏令營的安排我看過,無非就是學學英語,然後做遊戲或者在田園戶外活動。

趙文靖見我不說話,自己感嘆一句:“現在的小朋友心理有問題的還真多。”

孫荀突然轉過頭來指導趙文靖,說:“不是現在有問題小孩多,而是注重孩子的心理健康的家長越來越多。我們小時候問題小孩一點不少,哎,比現在多多了,只是家長不注重。”

我只覺得現在的家長越來越不負責任,不過我沒有說出來,而是和趙文靖一起聆聽領導的教誨。畢竟要在外面共同吃住一個禮拜,現在反駁無疑會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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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著頭假裝聽孫荀在那扯,他是心理學碩士,按照公司裡面的人說,他是這方面的權威,而本次新專案是由他帶頭,他自然非常看重這次的活動。

孫荀開始說他那些專業知識,大多是幼兒、少兒的心理學,趙文靖在邊上恭敬的聽著,而我卻在想入非非。有些人就是這樣,以為自己讀的書多,書上的那些理論就是對的,只要按照書本去操作就可以代替實際情況。每一個人、每一個孩子生長的環境、所處的家庭、遭遇的事情都不一樣,怎麼能用理論上的東西去一概而論。

我想入非非的不是別的,正是萬一孫荀面前突然出現一隻童屍,他應該用什麼少兒心理學去對付這只童屍。這麼想著,我噗哧一下就笑了出來。面對我突然大笑,孫荀和趙文靖都差異的望著我,我只能把自己的笑化成一聲乾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