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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2章 哭哭鬧鬧

我想要上前去,看看她到底什麼樣子。剛剛走上前去,她微微一抬頭,我嚇得一聲尖叫。只見她的臉並不完整,兩個眼睛缺失了整個眼球,只剩下兩個黑漆漆的窟窿。嘴被用刀子割開,使得她的嘴巴凝成一個歪曲而可怕的笑容。

那不是一個女孩,而是一個小鬼。

突然,我湧上一股睡意。這睡意瞬間將我吞沒,我被睡意一口吞下,墜入一灘暗沉的水中,彷彿遇上強勁的水流,而我是一名筋疲力竭的游泳者。

過了一會,我浮上水面,發現齊雨箬就漂浮在我的身邊,他高瘦的身軀,泡得腫脹的屍體在水裡打轉,就像海豚一樣。齊雨箬身上的衣服還是他失蹤的時候穿的,穿著黑色的上衣和橡膠底的鞋子。

來找我吧,齊雨箬衝我說道。

我立刻驚慌失措的坐起身。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我居然太累坐在浴室裡睡著了,還接連做了兩個噩夢。

浴室已經熄燈,也許看門的老楚不知道我在最裡面睡著了,隨手把燈關了。此刻,只留走廊了一道光線照到浴室的門口。我依舊沉湎於睡夢中,感覺自己因為浴室缺氧有些頭昏眼花。一陣又一陣的心悸襲來,不亞於山頂上的狂風。我按摩自己的太陽穴,想要緩解頭痛。

突然,一道黑影從浴室門口掠過,我心裡就是一驚。難道在這裡時間又重複了。我趕忙去看時間,現在是十一點四十三分,我剛才那一覺睡了許久。還好,時間沒有回退,要是時間在這裡重複,我簡直就要發瘋了。剛才的一切只是南柯一夢而已,只是這夢也不是什麼好夢,我怎麼會莫名夢到一個沒見過的小姑娘,她還上山帶我走了一段,又突然對我跪下,莫非有事要央求我。可為什麼又夢到了齊雨箬,他還讓我去救他。

我已經決心離開他們和它,這幾個月下來一切正常。可今天到這裡,古怪的事情又發生,那個夢到底有什麼隱晦的涵義。

走廊裡一道黑影閃過,是人影,聽動靜有人從樓上下來,往大門方向去。都半夜裡,還有誰要出去,十分可疑。

我顧不上剛才那個莫名其妙的怪夢,起身追趕那個黑影。

我在走廊的一端探出頭來,看是誰那麼大的膽子,敢半夜不睡覺想要偷偷溜出去。我看著那個女孩在開門。這裡的門是從裡面上鎖,是那種很普通的鎖。她開啟了門,留了一道縫隙,然後閃身鑽出大門。

果不其然,是那個江狸。我之前就覺得她不一般,沒想到她膽子不小,半夜偷偷跑出去,她想幹什麼?和什麼人秘密見面嗎?還是說,她和指派她來的人秘密的接頭?我一直不相信,她和我是出於巧合才都來到的這個夏令營。

我義無反顧的打開門,跟上去,毫不在乎這是不是一個圈套,在我體內那種熱愛冒險,那種熄不滅的好奇之火又燃燒起來。我預感她的行為和我剛才那個夢有關。

我打開門,追著她出去,她走的不快,比之前那個小鬼走的慢多了,而且還有些跌跌撞撞,身形搖擺,就像此刻在風中搖曳的小樹苗。我對她走過的屬於別墅區的灌木一點不陌生,我已經看到過一個女孩走過這一段路,現在已熟門熟路。只是風沒有這麼大,而且周圍似乎比我夢中要熱一點,難道我夢中的季節並不是夏天。

她現在的樣子準備上山,我的潛行並不出眾,很容易就被人發現。可那個江狸絲毫沒有回頭,只是一個勁的往上走。她只穿了睡袍,這睡袍對她而言太大了,讓她看上去格外的嬌小,她的身高在同齡女孩中算是高的,卻行走在高大的樹木前,顯得分外纖弱。

走到這裡我才發現,江狸居然是赤著腳。她的一雙赤腳在泥地上留下一行腳印。她居然赤腳跑出來,我有點吃驚。

我覺得不對,江狸即便偷偷跑出來也不用赤腳吧。她大可以穿上鞋子再出來,看她的樣子也不像受了驚嚇,慌慌張張跑出來,所以來不及穿鞋。看她走路東倒西歪的,倒像神志不清。

我覺得再跟下去會出問題,儘管這個女孩很古怪,我對她也沒有任何好感,不過我不能看著她在我眼前出事。這裡是山上,若是她一個不甚從山上摔下來,那就不是簡單幾句可以說清楚的危險。

不管她要去哪裡,先追上她,攔下她再說。我幾步追上身形搖晃的她,一下子就從後面反超上去。她居然絲毫沒有看見我,反而眼睛瞪得大大的,整個人都是迷迷糊糊。

我抓住她的肩膀,搖晃了一下,她像中邪一樣瞪著眼睛繼續往前走,我的出現讓她眼皮都不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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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對,她的狀態不正常。我用力扳過她的身子,她的眼睛依舊茫然的望著前面,雙腳還在徒勞的原地踏步。我急了,叫起來:“江狸!江狸。”

江狸體內的那一股勁道似乎在逝去,她的身體倒向我,雙臂張開。她整個人都依靠在我的身上,我起初以為她是昏厥了,但我緊接著就發現她像一塊膏藥一樣貼在我身上。然後,她的腦袋一垂,眼睛閉上了,好像睡了過去。

面對只比我矮一點的江狸,突然倒在我懷裡,我有點蒙。“江狸,江狸。”我使勁搖晃懷裡的她,希望可以呼喚她,讓她醒來。但是,這樣做是徒勞無功的,叫了她好幾分鍾以後她還是沒反應。我有些顫抖的試了試她的鼻息,還好呼吸很穩定,她怎麼會走著走著就睡著了,而且還睡的那麼蹊蹺。

離別墅區已經有些距離,我在這裡就算喊破嗓子那邊的人也聽不到,我不能就這樣把她丟下自己回去,誰知道夜晚的樹林裡會有什麼。

我只好把她打橫扛起來,單抱是抱不動的,揹著的話我不敢下坡。我只能用一種很不舒服的姿勢扛起她,就像扛起一個麻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