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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6章 告別張儀

有的時候不是事情本身沒希望,而是別人不想給希望。就算給了希望,也撐不了多少天。

我不知道伽陵在哪裡,就像我不知道柳昭在哪裡一樣。柳昭把他藏起了起來。

伽陵的身體**到什麼程度了呢?

每當我不安或者迷茫的時候,我都會讀一讀“父親”留給我的筆記,那裡面的東西會蓋過我的不安告訴我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在等著我,不能只執著於眼前的小事。

此刻我的爸爸和那個“父親”在哪裡?他們十年前挖出的一半在哪裡?回想這一切的開始,我總覺得有一股推手在把我往前推,以前我一直以為是秦承志,但現在看來秦承志只起了部分的作用。

按照道理,已經太平了十年,為什麼一切沒有繼續太平下去,是什麼讓後來活下來的幾個人又失蹤?當年張儀為我查詢的失蹤人員名單還被我夾在筆記本裡,除了我“父親”外,最後一個,方知在2014年05月失蹤,而他前面一個人,我的媽媽具嫻是2005年01月失蹤,這期間有近十年的時間是風平浪靜的。為什麼十年之後又開始失蹤人?

我思考著前因後果。

根據這本筆記留下的內容,在我媽媽之前失蹤的人,都是因為身受詛咒變成了非人非鬼的“黑猴子”。而根據伽陵說的,當年我的那個假父親哄騙了他,讓他把詛咒轉移到我媽媽身上。

據伽陵殘缺的回憶,當時轉移詛咒是成功的,因為那時的伽陵已經成功渡魂好幾次,轉移之術相當成熟。可是當詛咒轉移以後,我的“父親”出爾反爾,重傷伽陵。伽陵在沒得選擇的情況下,冒險搶奪了一個十幾歲少年的身體,才讓自己的記憶丟失了大半。

對上我自己在別墅的回憶,我小時候應該見過“蓮花胎”的。當時,“父親”解決了媽媽,又殺死了我,並且自以為殺害了伽陵。如果以“父親”為首的三個人真的以為自己成功了,那日子就應該這樣風平浪靜下去。為什麼他們弄到手的“蓮花胎”中的一半突然不見了?為什麼我死而復生以後,他們並沒有再次殺害我,而是由“父親”頂替了我真正的父親將我養大。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

我在別墅的夢境裡見過媽媽殘留在那裡的精神力量。媽媽告訴我,我的死而復生是因為她的犧牲,可她又有事情不能說出口。一個人就只有一條命,媽媽她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力量讓我一次次的死而復生?

我又把思維轉到我“父親”那裡,既然當年他們解決了這麼多的麻煩。為什麼在沉寂十年以後,他們卻一個個的失蹤。當初我以為他們要躲避詛咒,現在看來他們根本不是因為要躲避詛咒才失蹤。會不會根本就不是失蹤,而是死了?那他們是怎麼死的,是人殺的還是什麼被別的不知道的東西殺死的?

再說伽陵,為什麼五年前伽陵會出現在雪山裡被秦承志的人發現?他那時候連自己是誰都搞不清楚,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雪山上,還好巧不巧的被正在尋找線索的秦承志的人發現?

還有一件事我無法放下,威脅我的林建明為什麼會被人殺死在小巷裡,恰恰是在他威脅要殺死我不久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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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所有知道“蓮花胎”秘密的人不是失蹤就是死亡。我拼命地想要把這些紛亂的線索串起來,可總感覺自己漏掉了非常關鍵的一點。

當我看時間的時候,發現我又在“父親”的筆記上花費了一個小時,是時候要吃晚飯了。不一會,張儀就叫我出來吃晚飯。

我離開冰冷的房間,拋開自己的千條萬緒來到溫暖的廚房。煤氣灶上的火焰在旺盛的燃燒。廚房裡非常溫暖,一點也感覺不到外面是寒冬臘月,還在下著凍雨。寒風卷著雨水不斷墜落在窗戶上。

張儀在桌邊坐好,她面前是五顏六色的菜餚,我才想起來今天是小年。看似很冷清,只有我們兩個人,卻也已經是我這幾年過得最熱鬧的小年。

“喝一杯吧。”張儀說,“我看你最近幾天也不出去似乎很煩躁。”

我坐在張儀的對面,發現她穿了一件紅色的上衣,臉上光潔無暇。桌上開了一瓶紅酒,她給我倒上紅酒。她說:“最後倒數的幾頓飯了。”

我這幾天都在思考以前的事情,差點忘記張儀過完年後要離開我,去她父母那裡開始新的生活。我馬上舉起酒杯,“為了你美好的未來,乾杯。”我在半分鐘內喝光了杯子裡的酒。紅葡萄酒。喝酒有什麼意義。

我在思索,所以假裝拿起酒瓶,端詳酒瓶上的標籤,酒瓶上寫著紅葡萄酒的出產地和它的發酵過程。我卻在思考,讓張儀遠離這裡是何等的正確。我感覺到自己將要接受新的風暴。

我慢慢吃著張儀精心烹調的菜餚,房間裡充斥著我和張儀心中自明的沉寂,之聽見筷子和瓷碗碰擊的聲音。

“太安靜了。”張儀跑去開啟了電視機。我們就在電視劇刻意營造的喧鬧中吃完了晚飯。

很多時候你想讓日子過的慢一點,它總是不如你的意,一個春節幾乎是一眨眼就過完了。大年初四,我上火車站送張儀離開。

張儀坐的動車都開走了,我還固執的坐在候車室。

呆坐了大概兩個小時,我才回到家。到家一開門,撲面一股冷冰冰的氣息。

沒有了,那個溫暖的帶著香氣的家沒有了。我和張儀在一起住了這麼久,都是她在照顧我,她把家裡的活全幹了。

幸好這只是生離,不是死別,我深知如果張儀總是在我身邊,早晚有一天就會死別。我感覺我頭頂的那張大網要收了。我經歷過很多次死別,沒想到這生離的滋味也這麼不好受。

張儀去她父母那邊開始的幾天裡,我都很不習慣。家裡面冷鍋冷灶。一個人還好,如果習慣了熱鬧,再回到一個人,那比沒有嘗過溫暖之前更難熬。一天天的從早安靜到晚上。張儀在家的時候從來不會閒著,做不完的飯菜,做不完的家務,說不完的閒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