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憑空出現的紙上，上面開頭幾個大字，可不正是《關於我自願簽署變身黑魔仙這一條例宣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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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警告，系統錯誤，自動掃描病毒中，重新載入程式。”
戚遼：“…………”
什麼鬼東西，還能不能好了？
和小說上不一樣，自己這系統畫風好像不對啊？！
索性這次重灌並沒有耗費太長時間，協議也很快簽署完畢。
“系統締結完畢。朝陽市系統提醒您，擼貓千萬條，安全第一條，擼貓不規範，親人兩行淚。”
戚遼：“…………”
“這就完了嗎？我沒感覺到什麼區別啊，也沒什麼選單來兌換什麼果實，能力什麼的。”
“還有啊，我問一下，剛才黑魔仙那個，如果我沒有發現而是直接簽了怎麼辦？”
腦海中傳來系統冷漠的機械音：“當然是如字面意思，宿主會成為黑魔仙，化身女裝美少年，拯救魔仙堡。”
戚遼聽著這話，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在這一瞬間他腦海之中閃過“雞飛蛋打”，“幸甚至哉，割以永治”，“鋤禾日當午”，“白鷺上青天”等等詞彙。
不過，系統有是有了，只是這到底有什麼用？據別人說有了系統就相當於有了不死之身，要不……自己先去跳個樓？
算了吧，要是死了那就玩大發了……既然叫擼貓系統，那應該和自己家那只橘貓有關吧？
“想不明白，管他的，擼它一發，然後就去發傳單！”戚遼放棄了思考，回味著擼貓的手感，淫笑著朝著貓咪走去。
“人類，怎麼還不放棄？”橘貓看到戚遼朝著它走過來，豎瞳裡都是冷漠。
“哈？放棄，你在說什麼啊，有貓不擼那還有王法嗎，你會輕易放棄自己面前的肉嗎？！”
“嘿嘿嘿，小寶貝，你不要逃了，今天你就算喊破嗓子……”
“…………”戚遼愣了幾秒，他的眼珠轉了轉，發現事情並不簡單。
“等等，你剛才是不是說話了？？？”
“你，你能聽得懂我說話了？”
橘貓的語調之中帶著些許驚訝，但臉上還是依舊只是一副“管我喵事”的冷漠神情。戚遼懷疑他面癱。
戚遼趁著這個時間，猛地撲向橘貓，兩隻手左右開弓就開始了愉悅的擼貓之旅。
橘貓措不及防被掀倒在地，戚遼趁機抓著它的肚皮，讓它覺得有點癢癢的。
“居然趁機會偷襲，你實在是太卑鄙了啊，啊！”
腦海之中此時突然多出來一條資訊：“來自噬元獸的愉悅值，+11”
毫無疑問，這肯定就是自己系統所帶來的能力了，看過太多小說的宅男戚遼對此也接受的相當的快。
只是，這資料有什麼用呢？
這個問題讓他陷入了沉思，手裡動作都慢了許多，他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自己的主選單，就只有一條這樣的訊息，下面還寫著一行小字：餘額，11。
玩個狗子啊？沒了嗎？就沒別的視窗了啊？！我這特麼不要說抽獎了，連個果子都不能買啊？
“系統，系統，你給我出來，解釋一下這是什麼鬼？你這控制面板上還敢不敢再加點什麼東西？”
“其實並不是只有這些，是宿主您沒有仔細觀察，控制面板上還是有其他東西的，就在餘額下方，有隱藏按鈕。”
系統不急不慢的說到，如果說之前的語調一直都是冰冷的機器音的話，那此刻的語調像極了投訴時遇到的客服小姐姐。
“哼哼，居然懂得用小姐姐的聲音忽悠我，一看就不是什麼好系統。”戚遼哼哼著，但是還是很受用的，身體誠實的照著系統的指示做了。
“那麼我的商店裡會出來什麼呢？會不會有星辰果實，還是說，武功秘籍？或者修為點數？”
滿心期待的點開了那個隱藏頗深的按鈕，只見主選單極速切換，很快就露出了其該有的樣子。
“madehuaxia.”
戚遼：“…………”
神特麼華夏製造，玩呢？我管你哪個國家製造的啊！我要的是這個嗎？我要商店啊喂！我要換東西啊喂。
系統的聲音又一變，重新變回了冷漠的機械聲，說出了在戚遼看來甚是惡毒無比的話。
“宿主體內擼貓愉悅值不足，無法解鎖商店。”
“宿主體內擼貓愉悅值僅11，商店開始需達成擼貓愉悅值500解鎖。”
戚遼：“…………甚至於重複了兩遍。”
“友情提示，是否選擇充值？”
戚遼：“？？？”
戚遼：“！！！”
“為什麼我遇到的東西都這麼硬核？？馬爸爸再愛我一次？”
“宿主，充值能使您變強，我們現在正在舉辦新年大酬賓，只需……”
系統充滿誘惑力的聲音勾心入魄，但戚遼時刻提醒著自己，如果聽了它的話，前面就是地獄啊。
客服小姐姐終於還是一把撕下她的偽善，露出了其醜惡的嘴臉。
“你知為什麼道你說了這麼多，這麼具有誘惑力的話，我還是依舊坐懷不亂，無動於衷，甚至有些想吃熱狗嗎？”
“因為你覺得我特麼有錢能充值進去嗎？養貓不花錢嗎？它吃的比我吃的都金貴！養貓的痛苦你懂嗎？你懂嗎？”
戚遼回想起自己一月月的透支話費，六個銀行卡相互還款，就不由得淚流滿面。
“可是本系統不接受金錢交易，宿主不必擔心。”
“不接受金錢交易？”戚遼愣了一下，隨即說到，“可我怎麼覺得好像變得更不安了，不過還是姑且問一下，那你們接受的是？”
“壽命。一年壽命可換取一擼貓愉悅值。”
戚遼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坑爹呢這是？！一年一個愉悅值，你怎麼不去搶？！”
“宿主，我們是有正規經營開發執照的，本店不黑。”
“我求求你做個人吧，你聽聽這說的還都是人話嗎？”
“宿主，本系統不是人，說的本來就不是人話。”
戚遼不由得再次倒吸一口涼氣，讚歎到：“你特麼說的好有道理！有理有據，讓人信服！”
“本店正在舉辦新年大酬賓活動，充一百送一百哦，數量有限，先到先得。”
“嗯，充值一百就是要花一百年，等到賬了我也就已經掛掉了，真好。”
“據與宿主融合時的資料顯示，宿主壽命不足，可充值餘額有限。”
戚遼：“…………”
戚遼：“請問，您能收到我的負面情緒值嗎？”